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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一号是在等简中将的处分。”
暗黑的视野中,夜视能力极佳的危慕裳看向靠坐在对面铁皮墙上的淳于蝴蝶,嗓音淡然的回道。
一号把他们仍在禁闭室这么多天都不闻不问,危慕裳猜想到的最大可能,就是一号想等简中将的处分下来后,看事件会不会波及到K1再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以简中将的一个将军的身份,他所涉及到罪名肯定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波及到的人更不可能是一个两个,短时间内估计没那么快下处分。
但向外界公布的处分与内部的线索信息向来是不同步的,就不知道一号的人脉怎么样,信息及不及时了。
“以军委的情报网,他们只要找人演变一次你们当晚的行动,查不查到得我们K1是迟早的事。”
跟淳于蝴蝶靠坐在一起的余北看着对面的另外三人,情况不是很乐观的提醒道。
“查是肯定查得到,但他们就算证实了我们有时间作案,他们也找不到任何证据能证明就是我们做的。”
危慕裳坐在顾林和西野桐中间,盘腿坐在地上的西野桐曲起左手撑着额头,黑暗中他先是看了眼身旁的危慕裳,这才抬眸去看对面的余北润声道。
“野哥,你知不知道我最佩服的就是你这点!那副摆明就是我做的,但你没证据你能拿我怎么样的王八样真心是帅毙了!”
顾林听着西野桐再淡定不过的声音,她激动的手一伸越过危慕裳就狠狠的拍了西野桐一肩膀。
“……”王八样?横在二人中间的危慕裳嘴角抽搐了一下,顾林的口味跟一般人果然是不一样的。
“你丫才王八呢!”
一向淡定惯了的西野桐在听到顾林说他王八样后,许是眼尖的他即使在黑暗中也看到了危慕裳抽搐的嘴角,西野桐一激动也反手拍了顾林肩膀一掌。
“哎呀!你们别再王八来王八去的了。我觉得吧,军委要是断定了此事跟你俩脱不了干系,以他们以往的霸王行径,就算没证据他们也照样能收拾了咱们!”
淳于蝴蝶难得清楚明白的一下点中事情核心,这几天她也睡够了,然后她就开始琢磨起上头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了。
淳于蝴蝶这人只是平时懒得动脑筋而已,要说智商,其实她还是很过关的。
“好吧,虽然野哥你很酷,但我承认蝴蝶这话说得有理。”顾林无奈的撇了撇嘴,默默的朝淳于蝴蝶伸起了一根大拇指。
当今社会,在顾林看来其实跟封建社会的君臣制度差不了多少。
官僚*,官商勾结,官高一级压死人。
罪名,很多时候有无真实证据并不重要,证据可以伪造,关键是你要有关系。
关系够硬,权利够大,有罪与无罪之间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要在你处理妥当的情况下。
倘若不法行为被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激起民愤,很多时候纵你有再大的权利,再硬的关系,也难以封住千千万万百姓的悠悠之口。
“我也赞同蝴蝶的话,有理是有理,但你们要相信,官场虽然无情,但军委还是有一两个正义之人的。”
西野桐微微笑了一笑,他不否认若真有人想借此摆平了他们,完全有可能。
但简中将这件事牵扯太大,现在未必有人有空理得到他们,且,最让西野桐有信心有把握的是,主管此次事件之人他觉得还能相信。
“正义之人?野哥我严重怀疑你看走眼了。”顾林斜斜的瞟了西野桐一眼,一点也不赞同他所说的话。
顾林从小到大的生活圈,以及她所遭遇到的大大小小明明暗暗的事情,让她早已对这个社会的所为正义失去了信心。
但好在这个社会再如何不堪,顾林她也始终抱有一颗美好的心灵,她心里一直存在一句特别阳光的名言,那就是:
社会虐我千万遍,我待社会如初恋。
“真要查起来,我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危慕裳一双黑瞳沉了一沉,她仔细把简中将的事情从头到尾缕了一遍,她发现这件事牵扯下去就如漩涡一般永无止境。
“就因为不简单,所以我觉得他们短时间内应该没空理我们。”
最清楚这件事情始末的非西野桐莫属,如果事情如他所料自然是再好不过,就算事情没按他既定的轨道发展,最坏也对他有好处。
“野哥,你的意思不会是我们还要在这小黑屋无期限的等下去吧?”
淳于蝴蝶小脸一垮,预感非常不好的欲哭无泪道,整天在这暗无天日的禁闭室呆下去,她早晚会抑郁的。
“不可能吧!我们这么一帮大好人才,一号怎么舍得让我们一直坐牢?”
顾林十分不赞同淳于蝴蝶的此番担忧,关禁闭简直比坐牢还惨,他们好歹也是拔尖的优秀特种兵人才,一号不可能就这么丢下他们不管的。
“反正都这样了,走一步看一步。”
危慕裳往后一靠脑袋靠着墙往上看,黑乎乎的一片,一如她料不到简中将最终是否能逃过此劫。
西野桐静静的看着危慕裳的侧脸,即使在黑暗中,他也能看到危慕裳那双黑到发亮的双瞳。
“是我连累了你。”西野桐盯着危慕裳沉默了半响,悄无声息的垂下眼眸低声道。
“你说什么呢?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你真把我们当外人了?”
危慕裳眉头一皱,在这静到呼吸都能听到的小黑屋里,西野桐就算声音再低谁都听得到。
“慕子说得对!野哥,虽然我到现在也不确定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但我真没把你当外人!”
顾林也有些激动的看着西野桐,她是真不知道西野桐干嘛要陷害简中将,但她连想都没想就站在了他这一边,这份感情叫真挚不叫连累。
“野哥,虽然我这人看起来挺不上道,还挺糊涂的,但我很明白今天就算简中将是个好人,就算是你诬陷了他,我也绝不会站在你的对立面。”
淳于蝴蝶美眸定定的看着对面的西野桐,虽然她嘴里一直调侃着嫌弃余北一直说西野桐好,但她真不是因为花痴才这样的,日久见人心,谁对她她一直都分得清楚。
“野哥,你就是想太多了。”
余北一直觉得西野桐身上背负了太多的包袱,那样的他太累了。
虽然余北也弄不清楚西野桐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但从战场上拼杀出来的感情,他从来不怀疑。
“我也就随口说说而已,你们会不会太矫情了一点?”
西野桐温润的双眸一一看过黑暗中的四张脸,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只听到他语调有些轻佻的嫌弃道。
“……趁早滚蛋!”顾林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了翻表白,结果却遭到西野桐如此这般嫌弃,她两眼一怒就咬牙切齿道。
“傲娇的人呐……”危慕裳嘴角缓缓上扬起来,她也不去看西野桐,只四十五度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感叹道。
“……”西野桐抿了抿嘴,额头落下几根黑线,他不装一点不然让他怎么回答。
一帮整天爆粗口上了战场比男人还凶狠的女人如此矫情,让他怎么承受的了。
关禁闭的第八天,一号便出现在了禁闭室门外。
一号进入禁闭室,又打开紧闭室里小铁屋的门,暖人的光线这才照射进K1久违光线的双眸。
当铁门被打开的一瞬间,K1听见声音反射性的看向门口,但瞬间照射进来的光线却刺得他们立马闭上眼睛撇开头。
或坐在地上或坐在床上的K1五人,当久未见光的他们适应突然进来的光线,看清楚门外站的是一号后,K1五人当即手脚麻利的站了起来,各自找好位置毕恭毕敬的站成一条队列。
“关了几天,脑袋关清楚没有?”一号就那么逆光站在门外,他看着甚是乖巧反应甚快的K1,不冷不热的询问道。
“……”K1没人回答一号,因为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们根本就不认为自己有错,不对,应该是他们知道自己有错,但他们打定了主意压根就没想过要改。
所以,别说关八天了,以K1都倔得可怕的性格来看,就是关八年估计也还是一样。
“哼!不知好歹!”
一号看着K1那副雷打不动面无表情的脸,他从鼻孔里冷哼一声,随后接着说道:
“危慕裳,西野桐,出列!”
危慕裳和西野桐斜眼看了眼对方,随后两人乖乖的出列跟着一号出了禁闭室。
出了禁闭室后,一号也没跟危慕裳和西野桐说什么,只一个劲的往前走,危慕裳和西野桐见状,也都默默的跟在他身后。
危慕裳和西野桐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去锁禁闭室里的小铁屋的门。
“诶!战友等等!我们还有俩同志没回来呢,你等他们回来再锁门,放心,我们不会逃跑的!”
顾林靠在铁皮门侧偷听着门外的动静,结果啥也没听到反而等来了锁门的男战友,她连忙手一伸阻止他嬉笑道。
“这么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你们就算逃不出去也没用,门是一号让锁的,危慕裳和西野桐被一号带走了,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呢。”
男战士看着突然趴在门边的顾林,好心的替她解释道,他解释完后还是果断的关上了门。
“喂!战友,一号把他们带去哪儿了?”
顾林本来以为一号把他们叫出去也就是单独教育一下什么的,但带走是什么意思,就算是带到办公室审讯那也用不着锁门吧,才多大功夫。
“不知道!”锁门的战士咚咚咚的敲了三下铁门,扯着嗓子回了一句后,就撤出了禁闭室,继续值他的岗去了。
危慕裳和西野桐一直跟着一号往前走,走着走着危慕裳就发现不对劲,都走上训练场了这不是去办公室的方向。
“一号,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
危慕裳瞟了眼西野桐,她见西野桐也不知道一号葫芦里卖什么药的轻摇了摇头后,她便开口询问道。
“无收拾你们!”一号头也没回的回了危慕裳一句,听他的明显不是很好的语气,危慕裳识趣的没再继续发问。
这会儿是午休时间,训练场上一个人都没有,一号就这么带着危慕裳和西野桐横穿过训练场。
走到一架直升机前,一号依然没有多说什么,只自顾自的上了直升机,危慕裳和西野桐见状也只能乖乖的跟上了直升机。
“去军委的,你觉得呢?”直升机上也就三个人,当一号驾驶着直升机缓缓升起后,机舱里的危慕裳便侧头看着西野桐道。
“*不离十。”西野桐点了点头,除了军委一号带着他们也没其他地方可去了。
直升机在天空中飞行的时间并不久,当它缓缓降落后,危慕裳看着周围雄伟正派的建筑物,一号果然把他们拉到了中央军委。
“好好跟着!”
一号看着率先下机站在一旁的危慕裳和西野桐,把他们当三岁小孩的提醒他们别走丢了后,便又大跨步的走在了他们二人前面。
一号带着危慕裳和西野桐绕来绕去的,楼梯也不知道爬了多少层。
危慕裳暗自记下一号带着她所走过的路线,她不禁在心里腹诽一句,又不是迷宫,用得着把地形弄得这么复杂么。
当上到某一层楼后,一号终于一拐弯进了走廊没在往上爬了。
走廊很长,两百多米的样子,整条走廊静悄悄的并没有人,但危慕裳才走了五十米的样子,她就看到走廊尽头的某个房间走出了一抹绿色身影。
四抹身影以一对三的方阵渐渐靠拢,关少将看了看一号和又去看他身后的一男一女两兵。
关少将将危慕裳和西野桐各自打量了一遍,双方人马在越靠越近仅隔十米不到的距离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