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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下来。
换了白色的露腿礼服,不行,还是太明显了。
换了一套又一套,每一套刚穿上去不到一秒,危慕裳看了一眼就果断的脱了下来。
当她在试衣间折腾了二十分钟,还无声无息也没见她出来后,危元锦开始在外面叫唤了。
“小裳儿,你还没换好哇?里面也没坑给你掉啊!你换好赶紧出来给我看看。”
危元锦又挑了一顿的晚礼服挂在外面的衣架上,他见危慕裳一直没出来,便连声催促道。
“……”危慕裳刚换上一套无肩淡蓝色晚礼服,就听见危元锦在叫唤着她。
虽然双腿都被包得严严实实的,但是裸露在外的双肩,危慕裳实在是不想去看第二眼。
“那个……有披肩么?”皱眉看着双肩及锁骨处密密麻麻的吻痕,危慕裳犹豫着朝危元锦问道。
“有啊,你出来我看看先,需要什么样的我再帮你找。”危元锦想也不想就回道,说完还不忘让危慕裳快点出来。
又皱眉瞪眼跟镜子里的自己懊恼的瞪了半响,危慕裳才认命的打开门,先看眼外面只有危元继跟危元锦后,她缓缓的走了出去。
好像危慕裳走出来的时候,危元继跟危元锦第一眼看去的都是她的礼服。
从她线条优美的腿缓缓往上看,曲线凹凸有致,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不……
不错的错字,两男人在看到危慕裳的胸前时,果断的将错字停顿在了脑海。
危元锦在倒抽一口气后,紧紧的瞪着危慕裳肩膀周围裸露出的部位。那……那个,是吻痕?
危元继的瞳眸一沉,他不可能不知道那是红红的点点是什么。问题是,危慕裳怎么会有?
危元继依然坐在沙发上,危元锦站在一旁的礼服架前。危慕裳定定的站在试衣间前,在看到他们意料之中的惊讶眸光时,乖巧的垂眉敛眸不说话。
都是成年人了,她也没必要多说什么吧。
本来淡蓝色的晚礼服将危慕裳的身形衬得窈窕有致,气质淡雅,宛如一抹青莲般沁人心脾。
但是,看着那刺眼突厄的吻痕,危元锦瞬间就龟裂了欣赏的神色。
“小,小裳儿,你……”危元锦指着危慕裳,想着自己该怎么说比较合适,“你才多大呀?”
现在的小孩子会不会太成熟了一点?还有,危慕裳成年了么?
“他是谁?”危元继的声音徒然一冷,紧紧的盯着危慕裳道。
他一直都知道危慕裳的性格挺沉稳的,他万万没想到危慕裳会发生这种事,毕竟,她还太小了。
危慕裳依然垂眉敛眸的不说话,有些事,她没必要跟他们说。
他们,也只是跟她有那么点血缘关系而已,其他,没有了。
危慕裳倔强的敛着眸不看他们,也不说话的安静模样。才让危元继突然惊醒,他好像没有资格这么质问她。
他承认,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把危慕裳当做是自己的妹妹。要不是顾林,要不是老爷子的吩咐,他今天也不会带她来这里。
缓缓起身,危元继一步一步走向危慕裳,在她身上几步站定。看着危慕裳一直敛着的眉眼,危元继没有说话。
一直到危慕裳抬起眼看他时,危元继才定定的看着她,认真道:“你是自愿的么?要是受了委屈,你可以告诉我。”
与危元继略微冰冷的眼眸对视着,危慕裳竟然从他的眼睛看到了丝丝疼惜与爱护。
心神一动间,危慕裳看着危元继关切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轻声道:“我很好。”
不知为何,听到危元继的那句受了委屈可以告诉他,危慕裳突然就有些心酸起来。
曾几何时,她曾奢望过危元继对她说这句话的。可是,现在的她,不需要了,真的不需要了。
可是,就算不需要了。
当听到危元继跟她说这句话时,危慕裳还是觉得有一丝温暖跟着他这句话暖进了她的身体。
眉头轻皱,危元继还是能感觉到危慕裳对他的设防。犹豫半响,危元继再次开口轻声问道:“是淳于弘么?”
危慕裳和顾林跟淳于弘的关系不错,这个危元继是知道。且出现在危慕裳身边的男性并不多,危元继会想到淳于弘身上,也不奇怪。
但是,想到淳于弘的风流性子,危元继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淳于弘这个人,做朋友还行,做情人还是不太靠谱。
“不是。不用猜了,我没事。”对于危元继将自己跟淳于弘想到一起,危慕裳一点也不意外。
危元锦在一旁愣愣的看着他们的对话,然后就不出声了。貌似他这个美人妹妹很淡定的样子,而且,貌似他这个冰山脸大哥也有让着她的样子。
最后从危元锦哪里挑挑选选搜罗了四五套晚礼服,临走前,危元锦还特意交代危慕裳在寿宴前,一定要到他这里上下妆再去。
危慕裳连声应着点头回答他的啰嗦劲。
到了小区,危慕裳见危元继没打算离开的样子,也没说什么,领着他就回了公寓。
一打开门,危慕裳就被猛然扑到她身上的庞然大物给吓了一跳。
看着猛往她怀里蹭,跟她撒娇的金毛狼狗,危慕裳才反应过来,她还养了一条狼狗呢。
对于跟在危慕裳身后的危元继,金毛狼狗的狗眼在瞅了他一眼后,不再甩他的继续围着危慕裳转悠撒娇。
“你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大一条狗?”看着突然出现在屋里的金毛狼狗,危元继边关门边问着危慕裳。
“捡回来的。”危慕裳眼尖的看到电脑前的顾林,在听到危元继的声音,背影猛地一僵。
“捡的?”危元继的话还没未说完,突然就被渣游戏渣的不爽,突然咒骂起来的顾林打断。
“靠!又死了!”看着显示屏里再次被boss打挂掉的自己,顾林懊恼的一拍键盘,起身就指着刚进门的危元继吼道,“谁让你丫来的?你还真把这里当成你家了?”
顾林真心觉得危元继就是她的克星,每回遇到他准没好事。
就像最开始吧,一遇到他她的车子就报销掉,现在她好不容易回归繁华都市一次,结果他每次来她每次都被boss杀的片甲不留。
她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被危元继这么纠缠。
“想来就来了呗。”危元继看着顾林理所当然道。
他的心说想来,他的腿就听从指挥的来了,不关他的事。
“你,不要脸!”顾林真觉得外界形容危元继是座冰山,在商场手腕狠厉,对敌人从不留情,全tm的扯淡!
看看危元继现在这副流氓样,哪里冰,哪里狠,哪里不留情了。
“脸肯定不能要,要脸还怎么把你拐上床!”危元继也不顾及危慕裳还在现场,直接赤裸裸的跟顾林道,还边说边朝她走去。
“……”危元继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姿态,着实令危慕裳有些不适应。领着金毛狼狗就识趣的回了房,将空间留给他们小两口。
其实,听了危元继一番不是理论的理论,危慕裳突然就觉得,难道男人拐女人的时候都是不要脸的么?
她想起了罗以歌,那货的脸皮早不知道被他丢到哪个山沟沟去了。
当危慕裳冲完凉回到客厅时,她发现顾林跟危元继都消失了。
好吧,她家的林子又被男人给拐跑了。
某某高级酒店,淳于蝴蝶在床上睡了一整天,直到夜幕降临,她才悠悠转醒。
醒过来看着陌生的房间,淳于蝴蝶捶了捶脑袋,宿醉的脑袋在睡了一天后,终于没早上醒来时那么痛了。
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淳于蝴蝶随即被酸痛的腰给痛得又倒了回去。
“嘶——”双手抚着腰,淳于蝴蝶直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的感觉。
关于前一晚跟第二天早上的记忆,也跟着疼痛一起回归淳于蝴蝶的大脑。
画面一直回放着,想到早上吃了避孕药,她不敢顶着这么一副满身伤痕的躯壳回家。
而选择在酒店开房,余北也因为担心她不肯离去时,淳于蝴蝶就觉得自己的头越加的痛起来。
“靠靠靠!tm这算什么鸟事儿!”淳于蝴蝶简直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好了,看看她都干了些什么事。
她跟余北那小子,怎么就杠到床上去了呢!
“怎么了?”一听见淳于蝴蝶的声音,余北立即从沙发蹦跳而起,赶至床边嘘寒问暖。
看到还在心中咒骂的人,突然就出现在了眼前。淳于蝴蝶仰看着床边的余北,妖媚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余小北!你tm混蛋!滚!我不想看到你!”堵着满肚子的火气,突然猛地就朝余北喷了出来。
“啊——”骂的太厉害牵扯到腰间的肌肉,淳于蝴蝶又忍不住龇牙咧嘴起来,腰痛,那个地方更痛,腿也酸软无力。
“很痛么?哪里痛?我帮你揉揉。”一见淳于蝴蝶突然就痛苦的龇牙咧嘴起来,余北连忙伸手隔着被单搭在她腰上,想要帮她按按,缓解一下疼痛。
“别碰我!”猛地瞧见余北突然将手伸向自己,淳于蝴蝶连忙将手探出被单,猛一拍他的狼爪。
被淳于蝴蝶一拍,余北反射性的缩回手,可怜兮兮的瞅着她。
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好吧,这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吧,他也不记得到底怎么发生的了。
“余小北,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你第几次喝酒误事了?”淳于蝴蝶紧紧盯着余北可怜巴巴的正太脸。
虽然经过一年的军营生涯,余北的脸被磨练看起来没那么正太了,但淳于蝴蝶还是觉得他不靠谱。
要是余北敢告诉她,他每次喝酒都误事的话。她,她一定阉了他!
“第一次!绝对的第一次!”接受到淳于蝴蝶瞬间恶毒起来的眸光,余北想也不想就连声肯定道。
这何止是他第一次喝酒误事,也是他那个的第一次好吧。
余北现在是真后悔,他昨晚怎么就喝了那么多的酒呢。弄得这么宝贵的第一次丢了不说,最重要的是,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那些零零散散模模糊糊的画面,回想起来根本就不过瘾好吧。
“真的?”微眯起眼,淳于蝴蝶上下审视了着余北。
余北要是敢骗她。他娘的,她照样阉了他!
“嗯嗯!比真金还真!”在淳于蝴蝶审视的眼光中,余北双手不自觉的护住了自己的重点部队。
想了良久,淳于蝴蝶缓缓坐起身。
“忘了昨晚的所有事情。”淳于蝴蝶掀开被单就想下床,她的语气不轻不重,不紧不慢,像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事情。
“为什么?”余北一惊,连忙将淳于蝴蝶堵在床边不让她下床,“为什么要我忘记?”
发都发生了,他怎么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不忘记你还想要怎样!”被余北一堵,淳于蝴蝶的火气瞬间又回来了。
这件事吃亏的是她好吧,她都不计较了。余北还想怎样,难不成他还要她负责不成。
“你……”余北直直的俯看着怒气腾腾的淳于蝴蝶。
犹豫一瞬后,他突然认真的朝她吼道:“那你嫁给我!”
……
114 再做一次
犹豫一瞬后,他突然认真的朝她吼道:“那你嫁给我!”
“你说什么?”美眸一瞪,淳于蝴蝶尖声一吼简直想剁了自己的耳朵。殢殩獍晓余,余北说什么!
“我,我说你嫁给我!”被淳于蝴蝶一吼,余北反射性的缩了缩脑袋,但仅仅一瞬后,他便再次理直气壮的重复道。
他想好了,既然做了就要负责。他不会窝囊的躲在墙角画圈,让淳于蝴蝶看扁的。
“嫁嫁嫁!tm谁爱嫁谁嫁!反正我不嫁!”被余北这么硬着脖子的再次一吼,淳于蝴蝶在脑子停止运转一秒后,抬起酸痛不已的腿就猛踹向余北。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