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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迷夜酒吧不论是谁发生冲突,不管身份高贵与否,地位大小与否,都会有人第一时间出来制止。
但这一次,并没有,酒吧里的人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好像没看到他们的争夺般。
从舞池出来他们还没回到三楼的包间,危慕裳突然被转角处窜出来的身影,一把扯住了手臂。
“危慕裳!啊——”
危慕裳走在最前面,她突然一个停顿下,后面的人也都跟着停了下来。
对于突然窜出抓住自己的身影,危慕裳的反射性动作就是一抓一扭再一把挥开。
突然窜出抓着危慕裳的危元溪,被危慕裳抓住手腕狠力一扭下,瞬间疼的她冒起冷汗来,被她一挥更是跌到在了地上。
危元溪从包间出来时,听到一楼大厅不同寻常的吵闹声,便走到围栏边向下看了看,谁知她一看竟然看到了危慕裳的身影。
台上的几个人中,司空星宗危元溪是认识的,祁覆她也见过,淳于蝴蝶也有点印象,顾林更是刚刚结仇不久,其他的她就不认识了。
看着危慕裳在舞池中肆意挥洒的拳脚,危元溪突然就深深的嫉妒起来。
她不懂的不会的,凭什么危慕裳懂得会得!
摔倒在地后,危元溪看着突然上前看向她的祁覆等人,她连忙爬起指着危慕裳怒道:“危慕裳!谁准许你来这里的?你还敢打架!我会告诉爷爷的,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老爷子对家教管得很严,就是危元继若无缘无故打架的话,也会被老爷子狠狠削一顿的。
更不用说危慕裳是女孩子,败坏危家的名声了。
要是让老爷子知道危慕裳在外面打架,让外人误以为危家出了个只知道打架的野孩子。危元溪高兴的想,老爷子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危慕裳的。
“我想去哪儿不需要谁准许,打架怎么了?你想告诉老爷子我绝不会拦你。”轻蔑的瞥了危元溪一眼,危慕裳便不打算理她继续往前走。
危元溪,在危慕裳眼里,她就是一个看似聪明实则愚笨的女人。
不知深浅,不懂别人脸色,任性妄为,比淳于蝴蝶的大小姐性子犹过之。
危慕裳想走,但危元溪并不想放过她。
跟上前又一把抓住危慕裳的手臂,危元溪恶狠狠又高高在上的看着她:“危慕裳,我警告你,以后不准你踏进迷夜酒吧半步!不然……不然……”
“不然怎样?”危慕裳笑了,危元溪凭什么警告她,迷夜酒吧是她开的还是怎样?
从小到大,她虽然隐忍退让,但她偶尔的厉声攻击与冷眼,连危元溪的母亲苏琴都有些顾忌。
单单危元溪以为她危慕裳是个软柿子,可以随意捏圆搓扁。
“不然……不然我就找人毁你容!绑架你!”危元溪被危慕裳一个反问,本就不然出什么来的她,想了想才想到两个一点也不具危险性的警告。
“哈哈……真好笑,就你现在这个结巴怂样,就是给你硫酸你敢泼么?你敢么?”淳于蝴蝶见危元溪想盛气凌人警告危慕裳,却眼神飘忽的模样,当下就乐了。
威胁别人威胁到自己结巴,她淳于蝴蝶还是第一次见。
“我劝你回炉再造,造得强悍点再出来威胁别人比较好。”顾林斜斜的睨着危元溪,她一直以为危元溪是多么了不得的狠戾角色呢,原来就这一怂样。
胸大无脑,顾林瞅了眼危元溪还算雄伟的上围,觉得这句话送给她挺合适的。
“你……你们……”危元溪这才发现自己找错时机了,她这个时候跑出来,周围全是危慕裳那边的人,独独她一个人势单力薄的。
危慕裳也不看危元溪一眼,一把挥开了她的手。
看着他们一个个路过自己时,投射过来的鄙视不屑目光,危元溪气得胸都快炸了:“危慕裳!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对着危慕裳离去的背影,危元溪咬牙吼道。早晚有一天,她一定会把危慕裳赶出危家,让危慕裳从她眼前消失的。
回了包间,危慕裳端起酒杯就灌了一杯啤酒。看到沙发上放着的一堆礼物,危慕裳眸光闪了闪。
“抱歉,今天是你生日,结果弄成这样。”看向祁覆,危慕裳真诚道。
“祁覆,要不改天我补一个生日会给你吧。”淳于蝴蝶心里有点愧疚,是她闹着要去跳舞的,好像这后果她得承担大部分的责任。
“一个生日而已,没什么的。”架祁覆又不是没打过,只是牵连到危慕裳受委屈,他心里挺不好受的。
司空星宗,祁覆还是知道的。
“你是危家的人?”虽然祁覆有猜到危慕裳跟危家会有关系,但他从没问过。
从刚才危元溪对危慕裳的态度来看,她在危家过得应该并不好。
对于豪门贵族里的恩恩怨怨,身处其中的祁覆不可能不懂。
想到危慕裳有可能在危家受委屈还无处诉说的处境,祁覆就忍不住心疼起她来。
难怪她看起来总是一副淡然无所谓的样子,也许她不是无所谓,而是所谓了也无结果,所以才无所谓的吧。
“嗯。”危慕裳点点头,这件事其实没什么好隐瞒的,她只是不想说而已。
以司空星宗的性格,知道他既然收手了,那短时间内就不会再找他们麻烦。
本来打算立马撤离迷夜酒吧的六人,便也打消念头,继续在包间里玩乐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在部队被关得太久了,淳于蝴蝶就跟疯了般,拿着麦唱着摇滚情歌在嘶吼着。
那高分贝的跑掉嗓音,把危慕裳等人茶毒的差点想杀了她。
基于淳于蝴蝶把酒当白开水喝的程度,他们包间消灭了一箱又一箱的啤酒。
还好是啤酒,要是白酒的话,危慕裳简直怕淳于蝴蝶直接就喝挺尸过去了。
正当他们刚玩起兴,淳于蝴蝶一个人拿着麦在嘶吼着,其他人则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
他们的包间走进来一个,声称是酒吧经理的中年男人,然后他说酒吧老板要见危慕裳。
“危小姐,我们Boss请您去见见他。”中年男人弓着身,恭敬的跟危慕裳说着。
“你们Boss?”危慕裳皱眉,什么劳什子的Boss,她应该不认识吧。
“不能去!你们Boss为什么要找她?”祁覆看了危慕裳一眼,果断的拒绝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我们Boss说了,军人在外斗殴是要受到处分的,如果……还请危小姐跟我走一趟。”酒吧经理早已料到他们会不同意,将他们Boss交代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其他人面面相窥,谁会知道他们都是军人?
“走吧。”想了想后,危慕裳起身跟酒吧经理道。
凭直觉,不可能是司空星宗,他也不是酒吧的老板。
对于现在的危慕裳来说,她的身边也只有司空星宗一个不法分子了,其他的,应该不是问题。
“不能去!”祁覆拉住危慕裳,他眉头皱的紧紧的,酒吧里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什么好人,他不能让危慕裳去。
“或者,我们一起去。”余北也符合着,他也觉得危慕裳一个人去不妥。
“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与其他人相反的,西野桐思索了一瞬后,同意了危慕裳一个人去。
最终,危慕裳一个人跟着酒吧经理走了。
电梯一直到第八层顶层才停下。
酒吧经理把她请出电梯后,就又下去了。
看着唯一的一个门,危慕裳犹豫一瞬,走了过去。
门轻轻一推就推开了,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也没看到什么人。
回头确认了一眼这一层只有一个门,且没有一个人后,危慕裳走了进去。
里面的套房很大,环视一圈,危慕裳第一眼房间左侧那张足以容纳五六人大床。
宽敞的大厅里摆放着沙发电视,右侧还有酒柜,上面放着各种酒,酒柜旁边竟然还有书柜。
将大厅里的环境都扫视了一圈后,危慕裳的视线突然定在左侧的那扇门上。
哪里,应该是浴室。
就是危慕裳疑惑没人,想上前打开那扇门看看有没有人时,那扇门自动开了。
危慕裳脚步一顿,她下垂的视线里出现一双脚。
那双脚的主人看见她突然一顿,显然也是没想到她突然出现在视线里。
长满了腿毛的腿,是男性的脚。
视线缓缓上移,映入眼帘的是修长的小腿,白色的浴巾,性感的腰线,宽厚的胸膛。
危慕裳的视线停在诱人的男性锁骨上,她突然就不敢把自己的视线再移上去了。
对面的男人也不出声,两人就这么沉默了良久。
深吸一口气,危慕裳将自己的视线一点点上移,坚硬有型的下巴,薄厚适宜的唇瓣,高挺的鼻梁,黑瞳突地与那双含笑的深邃眼眸对上。
似错愕又似意料之中的眨了一下眼,危慕裳确定自己没眼花,那双熟悉的深邃眼眸的确是在看着自己。
对上深邃眼眸的瞬间,危慕裳脑袋突地就空白一片。
她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双脚已先她一步做出了反应。
落荒而逃,虽然很没骨气,但她真的这样做了。
看着眼一眨拔腿就逃的危慕裳,那双深邃的眼眸宠溺一笑,闪过一丝邪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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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深邃眼眸的瞬间,危慕裳脑袋突地就空白一片。
她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双脚已先她一步做出了反应。
落荒而逃,虽然很没骨气,但她真的这样做了。
看着眼一眨拔腿就逃的危慕裳,那双深邃的眼眸宠溺一笑,闪过一丝邪恶。
罗以歌伸手在床头的某个按钮上轻轻一按,门口就传来了危慕裳踢门的声音。
危慕裳错愕的看着瞬间锁上的门,她刚才进来的时候特意留了个心,没把门关上的。
而且,她刚刚跑过来的时候还看到门边有一条缝,怎么她一跑过去门就锁上了呢。
懊恼的,危慕裳使劲的踹门折腾着锁,可无论她怎么弄,这锁就是不开。眼下她身上也没什么工具能给她开锁用。
悲哀的,危慕裳哀叹一声,默默的回头看着在一旁看她笑话的某人。
“呵呵……过来。”瞥见危慕裳幽怨委屈的眼神,罗以歌笑得更乐呵了,朝她招手道。
“不要!”危慕裳想也不想就拒绝道,罗以歌这幅模样,准没好事。
看着危慕裳不但不上前,反而霸占着门像粘在上面一样紧贴着。罗以歌就裸着上半身缓缓向她走去。
见罗以歌颇具侵略性的向她走来,危慕裳挨着门闪躲着就是不让他扑到自己身上。
一把揪住像条泥鳅一样,一次次从自己手中滑走危慕裳。罗以歌将她固定在门与自己胸膛间。
“你又给我惹祸了是不是?”低头与危慕裳对视着,罗以歌的疑问句用着肯定的嗓音道。
“你应该知道,这个祸不是我们主动惹上身的。”看着罗以歌深邃的眼眸,危慕裳不知为何竟缩了缩脑袋。
这次的斗殴事件跟司空姿千的那次不同,如果司空姿千那次是她们有意纵容然后挑起的话。
那司空星宗的这次,完全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他们也没想过会跟司空星宗杠上。
“不管是不是主动的,反正这错你们是犯下了。”罗以歌眯眼,他的音调异常平缓,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是喜是怒。
“等等!你是迷夜酒吧的老板?”刚才乍然看到罗以歌,危慕裳倒忘了她来这里的目的了玄天劫。
危慕裳有点不太相信,这迷夜酒吧在s城才兴起没几年。虽说它的劲头很猛,但罗以歌一直都在军营里不是么,他要如何管理这酒吧。
最重要的是,一般来说,军人是不能从事第二职业的。
罗以歌这样,算是知法犯法么。
这样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