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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出来的时候,罗以歌已经站在外面等着他们了。
另外,罗以歌旁边还有一个人。一号,此时他正笑容满面的看着缓缓聚集在一起的七人。
自危慕裳除了后,罗以歌的视线便没离开过她,仔细的审视着,确定危慕裳没事后,才移开了视线去看其他的六人。
待他们七人站好队,一号一直笑嘻嘻的脸才开口道。
“好!好!恭喜大家都平安出来了!”一号看着他们,激动的一连说了两个好字,足以说明他的心情是有多好。
“……”
默契的沉默着,在首长面前并排站着军姿笔挺的七人,没一个人去回应一号激动的心情,他们都拿一双漆黑又无波的眼睛瞅着一号。
那种感觉,一号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戏一样,而他对面的七人,就是他的观众。
就像罗以歌说的,他们进去是一号下的命令,进去的时候一号不来送他们,出来的时候一号却早早的来接他们了。
这该怎么说,说一号脆弱怕离别?
还是说一号太……
反正一号什么样他们都心知肚明。
“咳……既然都出来了,你们都好好收拾收拾,下午归队训练!”见柔情攻势不奏效,一号便轻咳一声,恢复他作为一号该有严谨。
“是!”
异口同声的响亮回答。
截然相反的态度很显然的表明,一号想要来软的肯定不行,他们都太清楚一号扮猪吃老虎的可憎面目了。
他是首长,基地的最高决策人,一号要来硬的,他们这些小虾米绝无反抗的机会。
“立正!”
一号说完后,罗以歌才对军姿笔挺的他们下着口令。
啪啪脚后跟相撞的声音传来后,罗以歌才接着道:“行了,都回去吧,解散!”
一声解散后,他们终于是放松了下来,也不理仍看着他们的一号跟罗以歌,各自转身,向着同一个方向走去。
“慕子,我以为我早已经死了。”走在危慕裳的身边,顾林总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般,好像她还呆在那个黑乎乎的铁屋里。
在里面,她一度以为她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个满是黑暗色彩的孤儿院。
听到顾林说她自己死了,危慕裳也不即回答她也不看,而是抬手在她手臂上狠狠的拧了一下。
“啊——”
霎时,在危慕裳刚下手一秒,一道尖声的痛呼便从顾林的高分贝吼出。
“嘶——死慕子,你干嘛!”顾林疼痛异常的搓着手臂,夏天他们的军服都是短袖的,她看了一眼被危慕裳拧过的地方,瞬间就青红了一大片。
“天!我没死呢!你下手就不能轻点!”顾林知道危慕裳是想唤醒她的痛觉,让她真确的体会到自己没死。
但是,这么大一块淤青,危慕裳下手未免也太狠了点吧。
真以为不是自己的肉就不疼了是吧。
“轻了我怕你感觉不到。”悠悠的,危慕裳看了一眼顾林的手臂,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
被与世隔绝的关在阴暗的地方那么久,一被放出来危慕裳也有点不真实的感觉,但看到顾林手臂上的淤青,她瞬间就觉得这不是假的了。
“我呸!我看是轻了你怕看不到淤青吧!”危慕裳什么性子顾林不会不了解,看危慕裳的表情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想着自己也不能白痛了,顾林不甘的想着,趁危慕裳不注意的时候,也抬手狠拧了她一把。
“靠!你恩将仇报!”危慕裳捂着手臂一脸的愤恨,怕疼就别她叫拧啊!拧了还来报复,这什么人!
顾林一甩头不理会危慕裳,她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
“淳于蝴蝶,你怎么那么沉默?”一起走着,余北瞟着淳于蝴蝶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想了半天才想到淳于蝴蝶太过安静了。
“……”淳于蝴蝶美眸瞅了余北一眼,不说话。
为了排解在禁闭室里的寂寞,她每天都自己跟自己说话,她都不停歇的说了半个月了,现在的她实在是什么都不想说了。
见淳于蝴蝶只瞟了自己一眼没说话,余北更加的惊奇了,这淳于蝴蝶不会是被关傻了吧。
“你以前不是见着我就开骂的么,你现在怎么不骂了?你不骂我都觉得不习惯了!”
想到淳于蝴蝶有可能被关傻了,余北惊了,想着不会是真傻了吧!
“tm余北你是受虐型的吧!”淳于蝴蝶本不想搭理余北,但余北这幅我想被骂,我想找虐的嘴脸,当真是刺激到淳于蝴蝶了。
她不骂余北还不乐意了,这世上有这样的人么。
看到淳于蝴蝶恢复以往的恶毒模样骂他,余北反而放心了,还好,没傻就好。
危慕裳他们走了,一号跟罗以歌还站着原地。
看着他们走远的身影,一号若有所思起来,想了半天用手肘撞了撞罗以歌:“他们的变化是有点,但是,也没有太大改变吧?”
通过他们的眼睛,一号将他们一一仔细认真的看了个遍。
有的更淡定了,有的更沉静了,有的更冷漠了,有的变化不太大,像淳于蝴蝶的变化就蛮大的,以前跟个放出笼的野猪一样满山跑,现在的性子倒稳了不少。
看着余北的身影一号突然就头疼起来,余北不但没什么改变,他的性格好像,貌似,反而更膨胀了起来,他刚才疯癫的样子他实在是不想再看第二遍,那是特种兵么,丢人!
“首长大人,难道你想要他们的脸上都写着‘我变了’这几个字?”罗以歌侧头看着一号,深邃的眸中**裸的写着,我鄙视你。
性格是内在的,是通过对事物的看法做法反应出来的,有没有改变,要看以后才知道。
被别人**裸的鄙视,一号瞪眼:“tm的!我用眼识人还错了?”
想要了解一个人首先得看他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是能最直接反应出一个人内心真实想法的途径。
对于用眼识人这点,一号可是很有信心的,他的这门功课可是不比罗以歌差的。
“没错,但是,你不觉得不够全面么?”罗以歌看着据理力争的一号反问着。
技艺高超的人,通过锻炼,他的眼睛是可以骗人的,这点罗以歌相信一号肯定也知道。
但关键是,一号不信在他们这七个小萝卜中,会有人这么年轻就能有这个能力。
想要了解一个人的真实性情,还是要通过不断的接触碰撞来了解才够全面。
一号自然知道罗以歌想说的是什么,能全副伪装到眼睛的人,他眼前就有一个。
但是,一号是真不信危慕裳他们七人中,能有谁也跟罗以歌一眼伪装到眼睛,他都努力伪装了那么多年了,还只是学到点皮毛而已。
那群小不点,还是不要太打击了他的好。
危慕裳等人回了宿舍就拿起衣服往澡堂奔。
这都半个月没洗澡了,现在还是在夏天,虽然禁闭室里挺阴凉的又什么都没干,但现在天气燥热又闷,谁扛得住这身上乱七八糟的味道。
平时两三分钟就搞定的澡,今天她们一个个愣是上上下下搓了半个钟才从澡间里出来。
洗完衣服下午的训练也拉开了序幕,他们在禁闭室呆了十五天,什么都没做光睡饱了,现在就是让他们睡,他们都睡不下。
整理好跟着大队伍回到训练场上,下午是跳伞训练。
伞降前的陆地准备动作练习,练习跳机动作和触地动作,主要是双腿并拢,双手保持拉伞绳的动作,随时保护头部。
触地时双腿一定得并拢好,脚尖略为向前帮助缓冲,屈膝,眼睛盯着地面,训练完后是高塔跳伞。
攀爬、跳伞、胆量训练这些他们平时都是有训练的。
看着下午罗以歌比往日更加严谨的训练着他们,危慕裳想估计是真正的跳伞训练差不多要开始了。
训练完跳伞动作,就是折叠捆扎伞包。
降落伞折叠存放在一个伞包内,伞包又与捆扎在跳伞员身上的降落伞背带相连。
当训练了一下午的跳伞准备后,在操课结束的铃声响起前,罗以歌在他们面前来回渡步,过了半响才认真的看着他们道:
“我们是海陆空三栖的特种部队,跳伞是一定要训练,并且一定要熟练掌握的技能。跳伞的危险性想必战士们都知道,而我们特种基地的伞降训练从来都是在晚上,在越是恶劣越是不能跳伞的环境下训练。这里的危险系数自然就大大增加了。”
“你们的跳伞训练也都训练的差不多了,第一批千米高空伞降训练会在今天晚上举行,你们不必全都参加训练。第一批有三十个名额,你们谁准备好了,想要先体验体验跳伞的话,到乐副队哪里报名。”
听到罗以歌说今晚会有伞降训练,战士们有激动的,有恐慌的,有不知所措的。
伞降要说百分百安全是不可能的,蓝天上的意外,一有意外可就彻底消失在蓝天上了。
一听说今天晚上就可以训练伞降了,顾林双眼一亮想也不想就响亮的喊了声:“报告!”
“说!”听到声音罗以歌视线转移,他就知道这小妮子按耐不住。
“我要报名!”顾林这人天生喜欢刺激,跳伞早在第一次高塔试跳训练的时候她就开始肖想了。
“报告,我也参加!”危慕裳向右瞥了眼,顾林血液里的激动情绪都传递到她身上来了,这货会不会兴奋过头了。
“报告!乐副队,算我一个名额!”见危慕裳跟危慕裳都报了名,淳于蝴蝶不甘落后的赶紧道。
“都急什么急!解散后再到我里来。”见她们一个比一个猴急的模样,乐浩石不由吼了一句。
又不是有肉吃,有必要这么急么。
“……”
三人沉默,她们好像的确是太着急了点。
罗以歌看了眼仍在犹豫犹豫的战士们,为了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充分准备好,他好心的开口道:
“第一批没报名的战士们也不用太着急,第二批是全部新兵战士的夜间跳伞训练,时间就在明天晚上。”
……
战士们错愕,第一批才三十个,第二批就全部,第一批是今晚,第二批就在明晚,差距这么大,这时间要不要靠得这么近!
知道半夜就可以跳伞了,顾林愣是一个晚上都没睡,在禁闭室睡多了是一个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她太tm的兴奋了!
凌晨两点,基地宿舍门前响起了一阵短促的集合哨声,知道这是跳伞训练的哨声,战士们全部惊醒后,报了名三十名战士都爬了起来,没报名的就又倒回去睡觉了。
因为是第一次训练又都是新兵还是在夜间,罗以歌只要求他们背着伞包就行,其他枪支武装装备都免了。
上天前,检查时严格细致的,一个一个过检查线,一个一个检查。
危慕裳他们胸前一个备份伞上面插着伞刀(伞刀是工具刀,不是野战匕首,它的用途就是在出现险情的时候,割断缠绕在一起的主伞的伞绳,好给你打开备份伞的机会),背后一个主伞。
一号,罗以歌,乐浩石都在,他们一一检查着他们三十人的主伞和备份伞,尽管他们自己已经做了不下十次周到细致的检查,他们还是鸡蛋里挑骨头的查看着。
当他们都检查完,又交代完各种险情及遇险后的程序时,他们一行三十三人才浩浩荡荡的向飞机进发。
乐浩石在开飞机,他们分成两排端坐在两边,当飞机升上蓝天后,危慕裳说不紧张是假的,毕竟是第一次,还是夜间。
不过今晚的天气不错,夜空中挂满了大小不一的星星,照得大地一片盈白,视线也还可以。
机舱里的战士都各自沉默着,罗以歌看他们假装镇定的脸也没说什么,跟他们一起沉默着。
顾林虽然激动的一晚上都没睡,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