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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用的吉普车自部队的大门缓缓驶出来,门口的哨兵站直敬礼,唐南音看见了赶紧从大树下走到了水泥路边上,她伸出双手,整个人成了一个“大”字。
吉普车缓缓停在她的脚下,前面的副驾驶上下来了陆北郡的侍从顾一同,他看了一眼唐南音,然后径直伸手将后面的车门打开。
唐南音当然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她内心高兴地绕过车头,她知道陆北郡终于肯见她了。
她坐上车,映入眼帘的果然就是陆北郡那张侧脸,棱角分明的轮廓如刀削般生硬立体,他目视前方并没有看唐南音,夕阳透过玻璃将最后的余辉镀在了他的脸上,却显得格外冰凉,将车子内的气氛都烘托的有些森森凉意。
唐南音认认真真说道:“陆少,我错了,求你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只要你肯放了我的母亲,我什么事都做,啊?行吗?求求您啦……”
陆北郡听见唐南音沙哑的声音夹着哀怨,他转过头看着她毕恭毕敬,眼眸里流露的全是祈求的目光,陆北郡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动作虽缓慢,却格外有力,捏的唐南音却也不敢脚疼,她依旧忍着说道:“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次吧,啊?”
陆北郡轻起薄唇,终于要说话了,却是极冷地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我之前给过你机会,你为什么不珍惜?不但不珍惜,还……”陆北郡忽然说不出口来了,他看着此时柔弱的她,眼眶内全是氤氲的泪水,真的怀疑她的可怜是不是装出来的,她敢咬着他的命根子,而且还出了血,现在却在她的面前哭得跟个什么似的。
陆北郡压制着心中的怒火,讥诮道:“你不觉得你现在后悔晚了吗?你就非要尝试到我的厉害你才知道后悔?”
“不是的,不是的……”唐南音摇着头,看着陆北郡阴沉的面孔如此绝情她真的好害怕他不原谅自己。
“那是什么?”
“是我……是我错了!我求求您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唐南音在他面前依旧将自己的地位拉到最底层了,她身子跪在了车上,但是看着陆北郡的颜色似乎还是不满的样子,他故意刁难她,“那我马上要你从车上跳下去,你也跳?”
这句话让唐南音惊了一跳,她看着陆北郡,不屑地冷笑,“我就知道你不会跳,你也就是嘴上说的好听而已。”
唐南音的目光凄迷,嘴角紧紧抿着,看起来很倔强的样子,她转过身就去抓住把手开车门,车门刚刚被她推开,陆北郡猛地就将她拽了回来,车门犹豫她手上的关心“砰”地一声又关上了。
陆北郡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看着唐南音越发厉害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不停地倾泻而下,只是默默地流着,嘴角努着,还是一副倔强,“为什么不让我跳?”
“别逞英雄了,你明明很害怕。”
“对,我是很害怕,但是为了救我母亲我什么都不怕!”
“陆少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在他面前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放下了任何尊严,甚至给他跪下了。陆北郡的嘴角浮现了得意的笑容,他要的就是她这样苦着跪在地上求他,既然目的达到,他满意道:“那好,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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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再来一次
吉普车在安泰酒店的大门口停下,唐南音一直跟着陆北郡到了高级的总统套房,偌大的房间里金光的灯光照得光滑的地面的都有了一层金色。唐南音站在套房的最中间,有些不知所措。
陆北郡已经解开了颈间的纽扣,整个人的表情比之前显得轻松多了,他看着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的唐南音,上前靠近她的身体,将她的下颔捏住,坏坏地笑道:“别紧张,好戏在后头,现在你去洗澡。”
唐南音听到命令,顺着陆北郡的目光看去,她找到了浴室的地方,低着头走了进去。
“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她刚将浴室的门打开,后面就传来陆北郡不冷不热的提醒,她顿了顿,然后将门关上。
唐南音给自己放水,然后一件脱去了身上最后的衣物,坐进浴缸里,靠在上面,她努力劝说自己,不要怕不要怕,只要好好表现,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的,只要母亲重新回来就好,她一定会想办法离开那个恶魔。
十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她似乎想了很多,却似乎什么都没想,最终穿上浴袍映着头皮出去了。
她没想到陆北郡已经洗完澡穿上了浴袍坐在沙发上等她,他的面前摆了两个杯子和一瓶红酒,还有一大杯冰块,而他瞧着二郎腿,双手抱着膝盖,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目光凝聚在墙壁的上宽屏液晶,上面正放着某个著名的年轻舞蹈家,唐南音没有具体听清楚名字,因为陆北郡看她出来,立刻就按了遥控板,将电视关掉了。
“过来。”他命令道,嘴角上噙着一种恶毒的笑容。
唐南音缓缓朝他走去,每一脚踩在如玻璃板光滑的地面都是软绵无力,她站定在他面前的茶几旁,两只小手垂在身侧,微微地打着颤抖。
陆北郡盯着她,从头游览道脚下,然后再由下游览至的脸上,目光凝聚在她的身上,现在她的每一个细节都被他掌握在眼中。
“跪下。”陆北郡继续刚才的语气命令。
唐南音乖乖的跪了下来,背板还打得笔直,毫不松懈,陆北郡开始心平气和的倒着红酒,犹豫偌大的房间里再没有其他声响,倒酒声涔涔的,最后陆北郡还往里面加了一个冰块,他摇了摇,很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
“好了,我们继续做完的游戏,依旧是冰火。”
唐南音看着红色的葡萄酒,她木讷地接过酒杯,点头。
忽然陆北郡抓住了她的手,她的心一阵,目光瞪大看着陆北郡,只见他目光深邃地笑道:“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千万别玩什么花样,否则死的最惨的还是你。”
“我知道。”唐南音冷淡答道,将杯中的红酒连着冰块一下在包在嘴里。
陆北郡将二郎腿叉开,由着唐南音将他的浴袍掀开,他没有穿内裤,所以那个家伙此刻正垂头丧气似的在两腿中间。
唐南音深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嗡嗡作响,她都不知道自己此时在做什么了,她依旧木讷地伸过头去,用手拿住那个家伙送往嘴里。
23 不想救你的母亲了吗?(求收~)
她是个新手,从未玩过,听宪西的妈妈讲有的本领高的姑娘,玩冰火时,可以做到滴水不漏,而她只是道听途说,刚开始,似乎还不是开始,嘴里的红酒就流了不少出去。
她胡乱的动着,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终于,陆北郡不耐烦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挺,一个温热的液体立刻布满了她的嘴里,是一股咸腥的味道。
唐南音的喉咙哽住,立刻一阵反胃,她再不顾陆北郡忘我的样子,用力地推开他,往厕所里冲去,她翻开马桶的盖子,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往里面吐,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吐出来,但是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忽然那双跟魔爪没有区别的大手,粗鲁地按住她的后颈,“给我起来。”
陆北郡简直就跟着拎东西一样,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后掐着后颈将她狠狠地按到了床上。
唐南音一个踉跄倒在了床上,她看着压过来的陆北郡,恐慌地叫道:“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了,陆少,求求你我们停一下再来……”
陆北郡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的欲火正旺,按着她的肩,道:“现在我是主,你应该听我的,不想救你的母亲了吗?”
“啊?”唐南音终于停止了挣扎,她挫败地看着陆北郡,没错,他的一句话就可以足以让她妥协。
陆北郡看她呆住,嘴角划过讥诮,趁机一把扯了她腰上的袋子,浴袍便像水一样从她的身体划开,如此玲珑有致的身段,每一处都是精致的描绘。
他伸出大手挑拨开,她胸前凌乱的长发,最终覆盖在上了上面,感受着她的柔软和弹性,然后狠狠地捏,下身再狠狠地挺近,简直给了她两道强大的攻击。
疼得她直接将身子弯曲,惊叫,“啊——”她一口凉气卡在喉咙间,哆哆嗦嗦才缓过来一口气,氤氲的雾水带着一种热气布满了眼眶,她颤抖地叫道:“求你了,别再继续了……”
可是正在体会云雨的陆北郡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声音,他那样狂傲,那样不羁,如一头猛兽肆无忌惮地冲刺。
火焰终于燃过旺期,帘外的落地窗被开启了一道缝隙,两百米高的风涌灌进来,送来阵阵凉意,让房间里的温热和暧昧终于褪去,唐南音躺在上面,一张白色的被单覆盖在她的身上,她睁着空洞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金色格子的墙纸,整个人似呆了一样。
陆北郡拿着两粒黑色的药丸端着一杯水,朝她走去,命令道:“起来,吃药。”
唐南音听见他的话,也不敢不动,只好缓缓地爬起来,接过他手中的药含在嘴里,喝一口矿泉水然后吞了下去。
陆北郡拿过杯子正要转身离开,唐南音忽然颤颤地开口,沙哑的声音传来,“你该放了我的母亲吧?该做的我都做了,我要回去了。”
陆北郡听见她这句话,恼火得转过头来,皱着英挺的剑眉看着唐南音,“你特么一天在急什么?刚刚也是,现在也是,你以为这样就完了?那我还同意你上车做什么?”
他的一连串怒吼,让唐南音格外失望和有些害怕,原来他还没有原谅她,他已经把她折磨成这副几近瘫痪的地步,他还不甘心啊?他还要折磨她呀?
“去洗澡。”
唐南音其实也有些倔脾气,她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紧紧攥着的牛仔裤,就是不肯放手。
“我叫你去你没听见吗?是不是还想再跟我做一会儿?也好我的精神仍然旺着呢。”说罢,他就掀开浴袍,又是准备进攻的姿势。
唐南音见此情景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她扔下手中的牛仔裤,跌跌撞撞地往浴室里冲去,一把关上门,将门反锁上,然后无力地顺着门背滑坐在地上。
他就是要一点点用这样耻辱的方法折磨她……
唐南音是坚强的,因为有母亲的存在,她永远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在讨好陆北郡,她在尽量敷衍陆北郡,她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好过,那么她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满意,他满意了她才会好过。
唐南音摸了泪水,忽然才看清玻璃前那张苍白的脸,和空洞麻木的目光,她差点连自己都不认得,再加上凌乱的发丝贴着脸颊,像极了咒怨里的贞子。
她伸手去揪自己的脸颊,逼着自己露出一个笑容,也许明天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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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凭什么对她好
唐南音从浴室出来,陆北郡正站在窗口处抽着烟,看着楼外的景色,发现唐南音出来了,他转过身,上下打量着她一样,冷淡地道了一句,“上床睡觉,明天还有的你受。”
“还有明天?”唐南音终于忍不住好奇问道:“难道我今晚的表现还不够好?”
“你今晚的表现很好。”陆北郡勾勒着坏坏的笑容。
“那为什么……为什么还有明天?难道你是在骗我?”
陆北郡看着唐南音又急又怒的样子,他用力吸了一口叼在嘴里的烟,然后灭掉,眯着眼睛缓缓渡步过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