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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唐南音慌慌忙忙的要挂电话,“算了算了,贺敏我不会去那种地方。”
可是电话那边的贺敏还没有放弃,她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说你去宪西做服务生,不会要你干那种事的……”
“我到站了,贺敏谢谢你。”唐南音挂了电话,她下了公交车,站在站台上想着贺敏刚刚的话一个月六千块,还是不够母亲的医药费,再加上咖啡店的兼职工作五千,再加上下个月市里举办的芭蕾舞大赛,获得冠军就能有十万块的奖励,再加上学校的奖励,再加上陆北郡给她三百万还剩下的一百万,也许能够给够医院的费用。
唐南音刚想到这里,袋子中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一看上面的电话号码,目光一暗,心里不知怎的就开始惊慌起来,仿佛对这个号码,有一种恐惧感,她颤抖着手指按了接听键。
“喂……”
“你在哪里?”电话里说话的陆北郡,语句依旧冷淡。
“这与你何干?”
“哈……”陆北郡冷哼了一声,“不想要钱了吗?”
“我找到可以赚钱的方法了,不需要你了。”唐南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已经下好决心要去和贺敏刚刚提的宪西。
“唐南音你以为三百万可以用很久么?别痴人做梦了,回来吧,我给你钱。”陆北郡说这句话的时候,唐南音仿佛可以想象到,他的下巴有些微扬,英挺的眸子永远是鄙夷的目光。
所以她想也没想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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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你的下面不疼了吗?
陆北郡拿着手里的钢笔转了又转,然后“啪”地一声拍在了办公桌上面,他喃喃叫出“唐南音”这三个字,嘴角上浮出一个极不屑的弧度,那眸子就如三九寒冰。
陆北郡重新拿起电话,给侍从官顾一同打了过去,“去安排一辆车,晚上十点我们去宪西。”
唐南音给贺敏说好了,等咖啡厅十点下班,她就和她去宪西面试。
宪西的面试很简单,其实就是看看你长不长得漂亮,漂亮的去楼上,中色之姿就去楼下,唐南音长得还算美丽,特别是她那双乌黑的大眼睛,盼顾生辉,纯净似水,所以她被分到了六楼,试用期三天。
不知道贺敏认识这里面的哪一个人,很快就让唐南音领到了工作服,可以开始工作了。
她跟在一个叫衣衣的后面,衣衣比她她先到宪西三个月的,对她还算好,很快给她指导了一些在宪西的规矩,服务生必须是跪在地上,给客人送酒倒酒。
唐南音是个聪明的女子,况且这些学起来并不难,她是学舞蹈的,领悟动作很快的,所以她穿着工作服,端着酒水,也是有模有样。
唐南音跟在衣衣后面,进了贵宾包厢,雪茄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缭绕的烟雾混合着暧昧暖调的灯光,映照着高调奢华的装饰,一下子像进了仙境,又像进了地狱,看见了男男女女们暧昧的姿势,唐南音瞬间埋下了头,一点点认真地挪动气概,跟在衣衣后面。
她应和着衣衣开始给每个人倒酒,她不敢抬头,因为她始终能感觉到头上有一束光凝固在自己的上方,一直在注视着她。
房间里有人在唱歌,那超有节奏的声音,让她紧张的心都跟着一起在跳动,她只想快点把酒倒完,然后出去。
“北郡,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啊?”
也不知是谁说的这一句话,唐南音倒酒的手突然怔住,她的心像中了箭一样,她怔住在那里,这次更加确定有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了,这世上不会有如此巧,如此倒霉的事吧?还是这个男人下定决心要跟自己过不去,所以他来了这里。
她缓缓抬头,惊恐的目光终于看到了陆北郡的脸,这张脸她觉得看一次就能熟悉,不是因为他的五官是多么英俊,而是他那双如刀似剑的眸子能将人看穿,说不出的锐利,他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觉得颇为得意,嘴角早已浮出了冷笑。
这种笑容,恰恰预示着下面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他道:“唐南音,真巧。”
“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唐南音紧张地问道。
陆北郡根本没将她的话放在眼里,而是继续说着自己要说的,“你说你找到赚钱的方法就是来这种地方?”
陆北郡的眉头一挑,说不出鄙夷。
唐南音答不上来话,至少她觉得自己还有尊严,她不用看陆北郡的脸色,她继续帮着衣衣端酒杯倒酒。
刚刚一杯酒倒完,就见一双纤长的大手伸了过来,端起了酒杯,下一秒,冰凉的酒水就泼了她一脸,耳边传来陆北郡怒骂的声音,“我问话,你特么是聋子吗?!”
唐南音垂丧着头,红色的酒水很快沁入了自己白色的工作服,她没有穿内衣,因为衣衣让她把内衣脱了,因为这是宪西的规定,服务生不能穿那个。
唐南音惊慌,伸手去在自己的身下,很快她的泪水就与酒水混合在一起,她去不敢出一点声音来。
陆北郡看着她害怕羞愧的模样,埋着头就是不说一句话,他心里的火就更大,二话不说,直接将在地上的她拽到了沙发上了,那宽阔结实的胸膛,死死地抵住了她。
9 你的下面不疼了吗?
陆北郡早先喝了两杯红酒,所以有些蒙蒙醉意,抄起手,就开始逮住唐南音的衣领一扯,本就暴露的衣服,此时随着纽扣的散落,彻底春光大泄,露出了她的丰盈。
唐南音吓得哇一声就哭了出来,“救命!衣衣救我!快救我啊!”周围的人玩归玩,但是听见唐南音如此撕心裂肺的叫喊,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房间里静下来了不少,看着陆北郡粗鲁的动作,忽然有个人在一旁打趣,“北郡,今晚是要给咱哥几个唱一出强·暴戏吗?”
陆北郡本就对唐南音有怒气,此时有人取笑他,他只怒道:“你少废话,带着这些人去别的包厢,我完事了就去找你们。”
于是衣衣也跟着一块退了出去,唐南音只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她拼命地叫道:“衣衣别走啊!救我啊!求求你救我啊……”
衣衣回头看了一眼被陆北郡压在身下的唐南音,她的眼中流露出了同情的目光,可是当看到陆北郡那双英挺的双眸时,她感觉这个男人的目光就能将她置于死地,于是她无声地退了出去。
此时房间里面的音乐也被关掉了,此时房间里在没有其他的杂音,只听见唐南音还在徒费力气的求救。
陆北郡对唐南音的声音很不耐烦,他用手掐着她的两腮,说道:“现在没有谁能够救你,你就省省力气吧!”
唐南音的两腮吃痛,她看着目光凶狠的陆北郡,她的意念一转,怒气腾腾的目光直直向陆北郡看去,咬牙切齿道:“陆北郡你就是个流氓!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去告你强奸!”
陆北郡仿佛听到有意思的笑话,他的嘴角牵出一个弧度,他满不在乎道:“好啊,你就去吧,我敢保证你还没踏进法院的门口,你的母亲已经魂归九天了。”
陆北郡这句话说得不紧不慢,正好如一把利剑戳重了唐南音的软肋,她眼眶里惊恐与愤怒交替,晶莹的泪水在里面打着旋,就是不肯流出来。
陆北郡捏着她白皙的脸蛋,问道:“不肯听我的话,却愿意跑到这种地方来赚钱?你下面是不是已经好了?不疼了?嗯?”
陆北郡的目光渐渐变暗,另一只大手已经滑到了她的下面,在大腿内侧停住,他缓缓地抚摸着,说不出的挑·逗,英挺的目光在此时也变得迷离,却还是隐隐约约有一把利刃隐藏在里面。
唐南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陆北郡是个会玩女人的人,他的一招一势在唐南音眼中是那么的讨厌,可是下面却渐渐有了感觉,她咬着牙不愿意上了这种诱惑。
“我在问话,你怎么不回答?你可别觉得我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我问你跟我走,还是愿意留在这里?”
陆北郡的手还在下面游离,唐难言咬着牙道:“我死也不会跟你走!”
“好!”骤然,陆北郡的手收住,他目光中再也没有的迷离的色彩,此时锋芒毕露,他抓住她的内裤使劲一扯,只听见布料撕碎的声音,然后再是陆北郡低沉的怒吼,“我就让你尝尝死的滋味!”
10 死的滋味
唐南音惊呼,正想逃窜,可是很容易就被陆北郡按了下来。
她尝过死的滋味,所以她不怕自己会再死一次,她咬着牙,看着陆北郡劈开了她的双腿,他的腰一沉,那个坚硬的东西准确无误地又对她发起了进攻。
原本愈合的伤口,在这样猛烈的一击,终于没能抵挡住,唐南音疼得全身的神经立刻绷紧了,脑子里嗡嗡作响,她咬着唇,牙齿狠狠地陷入了里面,就是不肯发出一丝呻吟。
第二下的时候比第一次更猛,仿佛一下子就进入了日最里层,唐南音身子一蜷缩,她伸手去推陆北郡,正好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可是她再怎么努力,陆北郡就像一座山一样撼不动。
反而那双不识趣的手,被陆北郡抓了过去,按在了沙发上,他的身体再一次一动,每一次都带着一种致命的摧毁,看见了唐南音实在不堪忍受的难受快要死的模样,他心里一下畅快,他肆意地邪笑,说道:“唐南音,我就不信你叫不出来!”
他强烈的律动一次接着一次,根本不给她留喘息的机会,而每次的进攻唐南音以为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要崩裂一样,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泪水也一串串划破了脸颊,止不住地涌出。
她这样的呻吟和呼出的热气,正好挑·逗起来陆北郡的情欲,他便更加变得疯狂起来,大手覆盖在她的胸上,不停地用力地揉捏,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灼热,璀璨的目光中如燃烧起了火焰,他根本不带一丝怜惜,使劲地蹂躏着她身上的每一处皮肤。
唐南音觉得耻辱,她闭上眼睛,恨不得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可是每一刻每一秒的疼痛都清楚的告诉她这不是梦,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忽然,陆北郡的裤子里面的手机响了,他的动作因此而停了下来,他放开了唐南音的双手,去拿裤包里的手机,唐南音趁他不注意,摸到了旁边玻璃茶几上的酒瓶子,她拿过酒瓶,狠狠地朝着陆北郡的颈弯一砸,猛烈的一击就连酒瓶碎裂,陆北郡捂着后劲,吃痛躺在了唐南音的旁边。
唐南音看陆北郡倒下,她迟疑了一下,终于猛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她整理好自己的裙子,破烂的工作服勉强还能够遮住身体,她抱着自己往外面逃窜。
可是当她刚跨出一步,她就猛地跌倒在了地板上面,摔地“啪”一声,原来是陆北郡再后面揪住了她的头发,猛地将她扯到在了地上,唐南音没想到陆北郡这么快就恢复了过来。
陆北郡是军人,就是一个酒瓶子砸在他的头上都是那么一回事儿,反倒唐南音这不知死活的举动扯动让他的脾气暴露了出来。
他扯着她的头发咬牙切齿,俊逸的脸孔此时变得诡异和狰狞,他掐着唐南音的脖子,“你要是觉得活腻了,老子现在就成全你,把你弄死!”
刚刚猛地一摔,让唐南音的头也狠狠的磕到了地板,视线中的陆北郡重重叠叠,她的头猛地胀痛,再加上陆北郡掐着她的脖子,她根本就没法呼吸,她的嘴只张开,嘶哑的声音奄奄一息。
蓦地,她的眼前终于一黑……
11 乖乖回去(一)
偌大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灯,紫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