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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
说到这里,最终,她还是说出最不忍心也最不愿开口的一句话,“我拒绝也并非完全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还有宝宝,你该知道,谁都可以,只有你和傅华笙绝对不行。”
她向来不希望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一个人,尤其是眼前这个男人,只是,她不再是孤身一人,不再是一无所有,做不到当年的不顾一切,她冒不起这个险。
傅景希双手紧握成拳,“其他事情我可以努力,可是,我永远无法改变自己的身份……”
她这一句,无疑是再无回转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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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餐厅离开将安久送到家之后,傅景希紧接着便被老爷子召见了。
从傅景希那里证实了他所打听到的情况,老爷子差点没用拐杖把地板捅出个窟窿来。
“混账,他这是诚心想气死我!那丫头现在就是惊弓之鸟,我老人家一大把年纪了,说了多少好话那丫头才敢放心回来,我也不指望她还能做我媳妇,有生之年都能在我跟前待着我也就知足了,可他倒好,我人都还没见上一面呢,他别直接把人给我吓走了……”
光是就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两个孩子的存在这一点,老爷子就能猜出他是有多混账,安久才能回来这么久都没开这个口。
老爷子气得来回踱步,最后冷静下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傅景希一眼,拍了拍他的肩,“景希,安久并不笨,她不说开,只是因为太重情义,有些事情,我知道你也很为难,不过,还是三思而后行的好。否则,爷爷也不会放过你。明白吗?”
“是。”傅景希敛了眸子回答。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何尝不为难。若是那个混账小子能有半分靠谱把儿媳妇追回来,他也不必一大把年纪了还整天操心,想小宝贝们想得抓心挠肺。
老爷子这回是真沉不住气了,正想着要亲自杀上门去,五年未进家门的傅臣商居然破天荒的自己回来了。
“爷爷,我先出去了。”
“嗯。”
傅臣商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擦身而过离开|房间的傅景希。
老爷子瞪他一眼,“看什么看?自己没本事怪谁都没用!”
“有事跟您商量。”
半刻钟之后,书房里传来老爷子的雷霆大怒以及茶杯落地的声音。
等冯婉闻讯急急赶过去的时候爷俩似乎已经缓和下来了,一个坐在书桌前,一个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刚才是为什么事吵成这样。
“臣臣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冯婉生怕老爷子把傅臣商给骂走了。
老爷子哼了一声,傅臣商起身环着冯婉一起出去,“妈,没事。”
傅臣商的房间封了这么些年未经打扫显然不能住人,冯婉也没抱希望他会留下来过夜,却没想到他跟老爷子谈完之后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还进了傅华笙的房间。冯婉跟着进去,正要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傅臣商迎过去扶着她在床边坐下,主动为她捏着肩。
这种讨好的行为是傅华笙的专属,傅臣商虽然是第一次做,倒是学得有模有样,简直让冯婉有些受宠若惊。
冯婉是真被惊到了,摸了摸他的额头,“臣臣,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安久回来了。”傅臣商回答。
冯婉立即变了脸色,扭肩推开了他的手,“我当你是为了谁!”
“臣臣,你别犯傻,她连孩子都狠得下心打掉,难道还能回心转意不成?她能安安生生的不报复你,我就要烧高香了!”
冯婉突然想到什么,“报纸上的那个女人不是乔桑,是她对不对?臣臣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她这样千方百计接近你,动机绝对不单纯!”
傅臣商打断她的话,“妈,不是她千方百计接近我,是我千方百计把她留在了身边。动机不单纯的也是我。她若真像你说的那样肯千方百计待在我身边,我今天也不必来求您帮忙。”
冯婉本来想说绝对不同意,最后还是改了口,“非她不可吗?”
“但凡我有别的选择,也不会去做毫无把握的事情。”
“你想要我做什么?”冯婉依旧板着脸。
“什么都不要做。”
他明白安久回来的事情冯婉早晚会知道,也知道因为老爷子和阮筠的那层关系,尤其是因为当年她那么决绝地打掉孩子,冯婉对她肯定有偏见,所以他才会提前把冯婉这边打点好。
冯婉不高兴地白了眼儿子,“你以为我愿意做恶人。”
“妈……”
“我知道了!但是有一点,如果她做出伤害你的事情,那就不要怪我出手!”
“放心,她不会。”傅臣商笃定道。
“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信心!”
傅臣商有苦难言,他哪里是有信心,恰恰是一点信心都没有,她现在都不愿意正眼看他,别提费那功夫了。
这时候,晚归的傅华笙推门进来,一见冯婉旁边的傅臣商立即夸张地退出去再进来,差点怀疑自己进错了屋子。
“哟!稀客稀客!”
“笙笙,你给我好好劝劝他!”冯婉不甘心地丢下一句才转身离开。
傅华笙看了眼离开的冯婉,然后挠挠头走到床边,直接往后一倒躺下,“啧啧,二哥,咱俩都有五年没有一起睡过了吧!真是……托了二嫂的福啊!”
傅华笙在报纸上看到乔桑身边的经纪人之后,今天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打听清楚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所以看到傅臣商在老宅出现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这段时间他的异动也都有了答案。
“你说,你这是闹哪样啊?你这么对她不是明摆着上杆子给傅景希创造机会吗?一个老找她麻烦的变态大叔,一个温柔体贴的美少年,两厢一对比之下还有你什么事儿啊?
被这么埋汰傅臣商居然也没有飞他眼刀,顺势一起躺了下来,“你信不信,我对她越好,她会躲得越远?”
傅华笙愣了愣,好半天没话反驳,只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你好感度刷不上去就用拉仇恨的方法来提高在她面前的存在感?二哥,我的亲哥哥!你真是我亲哥吗?你这情商简直是令我叹为观止啊!
傅臣商这会儿终于如他的愿嗖嗖飞眼刀了。
傅华笙一副说教的架势,“所以说在女人方面你还是太嫩了!无为而治这个道理你懂不懂?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别做!”
“喜欢的女人就在面前却不能出手,还要眼睁睁看着她投身别的男人怀抱,这就是你所谓的无为而治?”
“唔,好吧,果然还是相爱相杀这种变态重口味的剧情比较适合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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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回到家里的,躺在床上一夜乱七八糟的噩梦,睡得很不安稳,第二天早上,腰疼得更厉害,差点起不来,最后还是强撑着起床洗漱。
刚下楼就看到傅景希的车停在路边,安久犹豫着走过去。
“没别的意思,正好顺路,如果会给你造成困扰,以后我不会再出现……”
“只是没想到你还愿意理我……”
“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我们至少还是朋友。”傅景希完全没有芥蒂的模样,安久这才神色一松。
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拒绝一段感情,而是失去一个最重要的朋友。
傅景希很体贴地在距离公司还有一站路的距离把她放了下来。
安久下了车,和他挥手再见,等他开远了,脸上的笑容才一点点消失,站在路边点了一支烟。
他越体贴,她只会越愧疚,可是,长痛不如短痛。
他应该和一个简单干净的女孩子在一起,有自己的孩子,即使是和他做朋友,也是她的自私,更何况是一辈子的伴侣。
手里的烟很快便燃了一半,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饭饭和团团,尤其是团团那鼻子简直比狗鼻子还灵光,只要闻到她身上有一丁点烟味都会不高兴给她抱,那一本正经教训自己的姿态简直和某个人如出一辙……
正神游,夹在指间的烟突然被人抽走。
安久一转身就看到傅臣商那张容光焕发却又染着寒霜的脸。
一级防御状态开启。
“您老要是实在有调教癖,不如去领个女流氓回家慢慢教!”
他居然无耻地就着她抽了一半的烟吸了一口,“对别人不感兴趣。”
安久重新又点燃一根,“我还轮不到你来管。”
傅臣商的目光落在傅景希离开的方向,再一次夺了她的烟,在她燃着怒火的目光中悠然开口:“怎么轮不到?我不是你二叔吗?你对长辈就是这个态度?”
安久差点脱口而出“去你娘的二叔,我跟景希才不是你想得那样”,但是话未说出口立即便意识到自己若是这么说,就完全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于是硬生生给憋了回去。谁知他居然还真他娘的来劲了,恬不知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想进傅家可没有你想得那么容易,傅家每一个女人都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至少通晓六国语言,最重要的是需要我的同意……”
傅臣商什么眼色,即使她憋着没说,光看她的神情便已经知道得逞。
安久听得额头青筋暴跳,“别人想娶什么样的媳妇凭什么要你同意?”
“凭我是一家之主。”
“老爷子还没死呢!!!”
“那你可以去问问老爷子,现在傅家到底是听谁的,又是谁做主。”
“……”这个狂妄自大无耻傲慢的混蛋!!!
他干脆把她的打火机都从手心里抠了出来,看着她的表情简直痛心疾首,“宋安久,你的大脑到底是什么构造才会以为现在的我需要利用一个女人稳住地位?”
安久冷笑不已,“女人怎么了?当年你还不是混到要去骗人家无知少女!”
“我已经为此付出了这辈子最惨痛的代价。”
“代价?”安久彻头彻尾嘲讽的语气。她可是半点都没看到。
傅臣商专注地看着她,“失去你的代价。”
安久脸色一僵,似乎是被这句话刺痛,激动道:“是失去苏绘梨的代价吧!?”
她转身离开。
身后,傅臣商露出个极其无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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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摆脱了半路遇到的衰神,安久在对面买了一份早餐,然后走进公司。
推开办公室的门,她以为已经没有什么比清早醒来终于摆脱噩梦却又半路遇到那个噩梦里的人更糟糕的事。
此刻,她看到那个大摇大摆地坐在自己座位上的人,才知道什么是糟糕透顶。
安久第一反应就是扭头就走,拧开门锁的瞬间被他从身后覆上手背,轻微一声响,门被重新关上并且反锁。
安久索性转过身来面对他,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低头,她立即偏过脸,他的吻便落在她的脸侧,轻轻蹭着,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下一秒便被他拦腰抱起,连人带左手的包以及右手拎的早餐一起迫不及待地抱进了休息室。
“你想不想试试,若是我叫出来,到底是你这个老板比较丢脸,还是我比较丢脸?”
被他放置在躺椅上趴着,由于腰部的伤,安久此刻的杀伤力为零,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大概也只有同归于尽这个方法。
傅臣商丝毫不在意她的威胁,径自将手掌从她的衣摆探入进去,火热的游曳……
她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