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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餐厅里等了足足两个小时,陆泽还没有出现。
她打他的电话,一直都是关机。
她开始是生气的,气联系不到他。后来就渐渐变得担忧起来。
他没出什么事吧?为什么不开机呢?他不是开车的时候怎么样了吧?他是手机丢掉了吗?……
她胡思乱想着,越想越担心,起初想抬脚走人的怨气最后彻底被担忧扫平。
她忧心得几乎要忍不住拨打110的时候,他终于出现了。
那一刻,看着完好的他,她的委屈和怒气一下冲上头顶,她真恨不得抬起屁股就走。
可是他居然坐在她对面一边道歉一边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今天真漂亮。”
于是她一下就腿软了,再也抬不起屁股来。
●︶3︶●
姚晶晶瞪着陆泽,尽量让自己的目光不因饥饿而不够凶狠:“你迟到,关机,来了就使糖衣炮弹,请为这一切给出合理解释!”
陆泽再次道歉,然后说:“手机关机这事,我也是路上才发现的。等了这么久,饿了吧?”
姚晶晶继续瞪眼睛想保持住自己的气场。可是当听到那个“饿”字时,她所有的气势一下灰飞烟灭了。她委委屈屈地说:“可不,饿得就快离死不远了!”
陆泽看着她那副样子,怎么也没忍住,抿嘴笑了一下,爱(生)怜(硬)地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想点什么尽管点,马上让你吃得饱饱的。”他说完收了手臂叫来服务生。
他点着菜,没发现一旁姚晶晶半张着嘴巴已经陷入深度呆怔。
——土豪居然摸她的头!虽然力道感觉起来更像是拍!可是土豪居然对她做了这么小言兮兮的动作!为什么为什么!
服务生走开后,姚晶晶看着陆泽,幽幽地问:“你为什么摸我的头?”
陆泽不避不让地看着她,不躲也不闪地直接回答:“因为觉得你很可爱。”
姚晶晶感觉一股热浪哄一下直冲头顶。
她端起水杯咕嘟咕嘟喝下一杯水,然后放下杯子愤怒地问:“你这么突然卖弄风|骚的,到底是要干嘛!”
她看到陆泽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方盒子。他把盒子打开,从里边摘出一条项链来,起身,走到她背后,把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
项链的坠子是两个套在一起的圆环,它们羞羞涩涩地垂在她若隐若现的事业线上方。
姚晶晶低头看着项链坠子,呆了。
而让她更呆的是,她感觉到后颈被两片湿润润软滑滑的东西碰了碰。
她要反应一下才明白过来,是陆泽,在低头吻她的后颈。
他的嘴唇离开她后,他的双手紧跟着按在她肩上,然后他无限贴近她的耳朵轻声地说:“我猜这条裙子配这条项链会很美,现在看,果然是这样!”
姚晶晶瞬间浑身僵住,彻底地一动都不会动了。
●︶3︶●
圣诞过后,姚晶晶觉得陆泽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发生了某些变化。
他的眼神好像接近于一个男人看自己女朋友的那种眼神了。
她美滋滋地想,自己可能要上位了。
结果元旦前两天,方露露给她发了条彩信。
彩信里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时间是圣诞那晚,照片的内容是陆泽和方露露在共进晚餐。
照片下方还附了一行字:“你看,我们俩才是一对,姚晶晶你别再做第三者了!”
看完这条彩信,姚晶晶心里翻江倒海地难过。
下午开完会,她忍不住问陆泽:“你圣诞那天为什么迟到了啊?”
陆泽看着她挑挑眉,“过了这么多天,才记起翻小账?这个习惯可不好。”
姚晶晶笑一笑:“好吧,那当我没问。“晚上她翻来覆去地一整晚都没睡着。
他说不喜欢她翻小账。好吧,如他所愿,她以后什么账也不会和他翻了。
第二天一早,她早早到了办公室。她打了封辞职信,放在桌上。她把项链摘下来,放在了辞职信上。她订了机票,什么行李都没带,孑然一身飞回了北京。
既然决定要走,就干脆把一切都留在大连吧。因为不管带走了什么,都是牵绊。
●︶3︶●
姚晶晶回了北京,落脚在死党钱菲家。
她心里憋屈,和钱菲在晚饭时喝了点啤酒后,晕乎乎地死活要拉着钱菲去糖果唱歌。
钱菲拗不过她,只好带着她去了。
结果她们唱得稀里糊涂的时候,遇到了小混混。
钱菲带她往外走时,她基本已经迷糊了,看谁都是七八道重影,恍恍惚惚地,只记得有人过来拉自己,强行要往什么地方带。
不过拉着她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松开了她并且一个大前趴趴在了地上。
之后的事她就有点断片了,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在马路边抱着钱菲哭。她问钱菲:“狒狒,你说我怎么办啊,我眼前又出现了陆泽的影子!你说我就这么忘不掉他吗!”
然后她隐约好像看到,钱菲冲她翻白眼来着。
等她后来终于清醒一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缠绵地抱着钱菲卫生间里的马桶不放。
而钱菲在一旁苦苦恳求着她:“大姐你能松松手吗?吐差不多漱漱口您老人家就进屋去吧!您让小的把马桶冲一冲行吗?再过一会你吐那玩意凝固了我的厕所就堵住了啊!”
于是她施恩地起了身漱了口进了屋。
等钱菲收拾完卫生间,跟进屋来告诉她:“陆泽来了。”
●︶3︶●
钱菲把陆泽和她说的那番话学给姚晶晶听。
姚晶晶听完沉默了半晌,对钱菲说:“狒狒,你帮我把他叫进来,我和他谈谈。”
钱菲带着一脸快要困哭了的表情,出去把陆泽换进了房间。
关了门,姚晶晶和陆泽对视着,对视着,对视着。
面瘫脸还是面瘫脸,可是面瘫脸的眼神越对视越温柔,姚晶晶心惊之余,气势大弱,很快在对视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她撇开眼,硬邦邦地问:“你来干什么!”
陆泽从口袋里掏出她留在大连的那样东西,凑近到她面前,轻声说:“来还你项链。”
姚晶晶一扭头,“我是你什么人啊,凭什么收你的链子啊!再说链子不好看,我不稀罕!”
陆泽在她身边坐下,扳过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然后他开始慢慢地送领带、解自己衬衫领口的纽扣。
姚晶晶尖叫:“你要干嘛?我告诉你跟我使美男计没有用的!就算你身材再好皮肤再健美都没有用的!就算你有人鱼线也都没有用的!”她一边胡乱叫嚣着,一边坚定不移地看着他渐渐松开的领口深处。
喔喔,颈线好棒……
喔喔,肤色好性感……
喔喔,喉结上下跳动得好动人……
喔喔,他脖子上是什么?一条项链吗?我靠真是一条项链呐!哎妈链子好丑啊跟她那条长得一模一样呐!
等等!一模一样?
难道是……情侣项链?!
姚晶晶惊得再次把嘴巴张成了茶叶蛋形。
●︶3︶●
陆泽扯出藏在领口里的项链,看着姚晶晶,微扬着嘴角,神色复杂地说:“你能想象我会做这么挫的事吗?和女孩子带情侣款项链。我自己都无法想象。”
姚晶晶看着他一向面瘫的脸上,出现了明明赧然却又要故作沉着的扭曲神色,再也保持不了气咻咻的状态,一个破功噗地笑了出来。
她确实无法想象。
陆泽摸摸她的头,“不要笑!”然后起身,把她那条项链从她身后给她带了回去。
“再想问我你是我什么人的时候,就低头看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后颈,轻轻说。“我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我不会说太多肉麻的话,我只会把这些话化作行动。”
姚晶晶整个人麻酥酥的,心尖都在颤。她扭过身,直视着陆泽的眼睛,问:“你现在直接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陆泽回视她,“不是喜欢。”
姚晶晶皱眉,“什么叫不是喜欢?”
陆泽两个嘴角都往上翘着,展露出那种让姚晶晶一看就会呆掉的笑容:“不是喜欢,是爱。”
姚晶晶果然在他的笑容和语言的双重刺激下,彻底呆掉了●︶3︶●
姚晶晶呆呆地和陆泽对望着,对望着,对望着……
然后她眼酸了。
她忍无可忍:“大哥你不是说你是行动派的吗?!那么这个时候难道你不该低下头来吻我吗?!你当你是在帮我治疗颈椎吗就让我这么一直仰着头跟你斗鸡眼的对望啊!!!唔……”
她的聒噪控诉淹没在陆泽猛亲过来的嘴巴里。
他们死命地吻在一起,就像饥|渴了几个世纪的痴男怨女一样。
他们吻得太激烈太投入,肢体纠缠得像个乱麻团,一不小心之下,撞翻了桌上的一摞书。
“砰”的一声,书砸在了地上。
他们懒得管,绕开那摊书到别的区域继续纠缠乱啃。
又是“砰”的一声,钱菲破门而入。
她嘴里嚷嚷着哎你们有话好好说别打架啊然后看到他们没有打架只是在如火如荼地互相乱啃以后,默默地识相地退了出去……
而陆泽这个强烈具有不要脸潜质的人在钱菲刚刚出了房间就眼疾手快地把房门从里面落了锁,然后又回来继续两个人的乱啃事业。
姚晶晶被亲得要死要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全被陆泽给解开了。
而他的大手正在变换各种造型地揉着她的白馒头。
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不行!我不能在我们家狒狒床单上和你干这么龌龊的事儿!大过年的太祸害她了!”她扒拉开他的大爪子,把衣服扣子系好。
陆泽喘着粗气问:“不干这个,那我们干什么?”
姚晶晶认真地想了想,说:“也只能舌|吻了!”
陆泽点点头,一把拉过她,两个人于是又如火如荼地乱啃在一起……
然后他们就这样,啃了大半宿……
第二天早上,姚晶晶出房间的时候,看到钱菲瞪着自己呆住了。
她忍不住问:“狒狒你那是什么表情?”
钱菲说:“我这是看到了两片肥香肠的表情!”
●︶3︶●
吃过早饭,陆泽带着姚晶晶准备回大连。
钱菲把他们送到了机场。
临登机前,陆泽告诉姚晶晶,李亦非长得和仟圣集团的董事长很像。
可惜这个傻姑娘根本没听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想这傻姑娘和那个叫钱菲的,她们俩绝对是他所见过的最缺心少肺的人类了。
不过也许还有一位比她们俩也强不到哪里去。
那个李亦非,他恐怕早就爱上他的女房东了。那么骄纵的少爷,会那么放□段维护一个女人,不是爱上她了是什么呢?只是他自己居然很别扭地并不肯把他所做的一切定义为“爱”,他这样不是傻是什么呢?
陆泽无比肯定,在未来的感情之路上,李家这位眼高于顶的大少爷,必定会有的苦头吃了。
这个世上,总有一物降一物的“物”的存在,比如姚晶晶之于他,比如钱菲之于那个骄纵的李大少爷。
●︶3︶●
姚晶晶跟着陆泽回到大连的一年后,分公司业务全面上了轨道。陆泽带着她回了北京。
回北京后,他们领了结婚证。
姚晶晶本来和钱菲说好了,两个人要一起办婚礼的。结果她却不得不失约了——她在钱菲帮仟圣完成重组项目后出国旅游的时候,检查出来自己居然怀孕了。
于是陆泽说,不能等了,他们的婚礼得提前办。
婚礼筹备得差不多时,钱菲回来了。
姚晶晶告诉钱菲,自己怀孕了,然后邀请她做自己的伴娘。
婚礼上,姚晶晶发现李亦非对钱菲一直围前围后,整个人时时都处在一种高度紧张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