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兰重重捏了他一把,把李明允疼的哀叫起来:“你轻点,谋杀亲夫啊”
林兰抿嘴笑道:“你是真情流露,那我也得露几手真功夫才行。”
李明允忙摇头道:“你还是随便捏捏好了。”
两人打趣了一会儿,李明允问:“铺子修葺的怎样了?”
“木工已经做好了,明日油漆匠进场,我看老吴挺能干的,事事安排周到,省了我不少心思。”林兰一边替他按摩一边说道。
“叶家调教出来的管事都不错。”李明允颇有些自豪,遂叹道:“可惜我这阵子忙,不能替你分担些。”
林兰莞尔:“你专心你的事就好,开个铺子什么的,是小事,再说还有这么多人帮衬,我能应付的。”
李明允摸着她的忙碌的小手:“我只是心疼你太累。”
林兰翻了个白眼,晚上折腾人的时候怎么不心疼她累?
“后天,在溢香居,要请几位药材采办商议事。”
李明允回头看她:“要不,我请一日假陪你去?”
“都说不用了,我自己能行的,你去了,我倒不好意思跟他们讨价还价。”林兰嘀咕着。
李明允笑笑,拉了她坐在怀里,每天下朝回来这样抱着她说话是最幸福的时刻。
“你只管放手去做,本钱什么的不用担心,咱们自己的不够,舅老爷也会帮忙的。”李明允目光柔柔的看着她,一手在她腰上逡巡。
林兰忙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的手继续作怪,每次都这样,摸着摸着,她的衣裳就乱了,待会儿还要去老太太那里请安,又要整理一番,麻烦死了。
“已经足够了,其实别的药材不用进很多,关键的那几味药多进一些就好,我还留了足够的钱准备做阿胶呢我只是在想,我开药铺的事,什么时候跟祖母和父亲说的好,万一他们不同意……”林兰担心道,现在家中气氛还算和睦,老巫婆没功夫来使坏,渣爹自打有了小妾,似乎脾气都好很多,出了上回明则闯祸,见他发了通脾气,大多时候,渣爹都是面色和悦的,老太太虽然还是经常把规矩挂在嘴边,但那种类似与整人的规矩基本不存在了,因为明允的缘故,她在这个家中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下人们再也不敢用轻视的眼神看她,总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她不想这个时候惹的老太太和渣爹不高兴。
李明允捏捏她愁苦的小脸,笑道:“一切有我呢怕什么祖母和父亲那边我去说。”
林兰听了又开心起来:“对付你爹,你比较有办法。”
李明允的幽黑的双眸里透出一丝暧昧的狡黠:“有奖励,我定是鞍前马后,不遗余力。”
林兰羞的脸红起来,啐道:“你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李明允很无辜的表情:“我有吗?”
林兰咬牙切车的去捏他耳朵:“你有你有你有……”
两人嬉闹做一团,片刻后,林兰静静倚在他怀里,说:“我今天看见孙先生带了个人来,好像在说你那个煤矿的事。”
李明允神情餍足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秀发:“等着吧好戏就要开锣了”
林兰陡然精神起来,坐直了身子,兴奋的望着他:“这么说,你已经动手了?”
李明允也静静的回望她,笑的耐人寻味。
“万一老巫婆不上当怎么办?”林兰又有些担心。
“这艘贼船,她不想上也要把她拽上去。”李明允自信满满的说。
当晚孙先生就来回话。
“我那朋友说,他手上正有一笔闲钱没放出去,既是夫人想借,他可以少赚点利息,二十万两银子的话,一月六千两,若是借给别人,最少也是这个数。”孙先生竖起一根食指。
韩秋月飞快的盘算着,若是半年回本,只需三万六千两利息,一年不过七万二千两,光铺子里的收益就够还利息了,顿时宽心了不少。
一旁的姜妈妈却是听的心怦怦跳,这放印子钱的也太狠了,还说少算利息,这一年下来都快赶上一半本金了。姜妈妈忐忑的看着夫人。
“都说定了吗?可别到时候又反悔。”韩秋月沉声道。
孙先生说:“这个是要立字据的,白纸黑字,没什么好反悔的,不过也要快,若是不凑巧,明个儿就有人上门借银子,这利息肯定要涨上去的,现在京城里想去开煤矿的人可不少,像古先生这样有路子的人也不止一个。”
韩秋月眉心微跳,思忖了半响,眼神变得坚决:“明日再请古先生过府一趟。”
孙先生暗喜,这事要成了,忙道:“是,小的今晚就去约他。”
孙先生美滋滋的离去,一路盘算着,这事成功后他能捞到多少好处,以后就不用再给别人做事了,自己置一份产业,够吃一辈子了。
第一百三十章 别有用心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三十章 别有用心
今儿个二少奶奶又出门去,银柳和如意跟了去伺候,白蕙一如往常,做好了分内事,就在屋子里做针线活。
屋子里,地龙烧的暖暖的,锦绣今儿个也得闲,就来帮白蕙捻骆驼毛。
石青色暗团纹的锦缎,均匀的铺进一层细茸茸的骆驼毛,又细细的缝合在一起。
“白蕙姐,咱这屋的丫头里,就数你的手最巧。”锦绣羡慕道。
白蕙唇边一丝似有若无的苦笑,手巧有什么用?她帮少爷做棉衣,做鞋子,做袜子,每每少爷穿上,就说……多谢夫人
二少奶奶说“是白蕙做的,谢我作甚?”
可少爷只看着二少奶奶笑,眸光里潋滟着脉脉情意,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二少奶奶才是值得他疼惜的人……她黯然离开,少爷浑然不觉。
许多年,却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时候,二少爷说……这屋子里有紫墨和你,我就放心了。白蕙的心狠狠痛了一下,像被针扎了。
“我听说,等开了春,府里准备放一批到了年纪的丫鬟出府或者配人……”锦绣没注意到白蕙眼中泛着的淡淡忧伤,一边捻着骆驼毛,一丝丝的铺在膝盖上。
白蕙陡然醒神,微讶中带着惊慌:“当真?”
“我是听二门上的翠微说的,翠微多半是从她姐翠枝那听说的,应该不会有假,而且还说要裁一批不好好做事的丫鬟婆子出去。”
白蕙不安起来,明年她就二十了,像她这种签了死契的丫头,一辈子都是李家的奴才,自然不会打发回家,她也无家可回,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配人,配给外院的小厮或是庄子里头的仆人。
“那我岂不是呆不了多久了?”白蕙黯然失神。
锦绣这才想起,白蕙年纪到了,打趣道:“白蕙姐担心什么,二少奶奶肯定不会亏待白蕙姐的。”
怎么样才是不亏待?二少奶奶和二少爷好的蜜里调油似的,眼里心里根本就容不下旁人,她还能有什么出路?自打她进了落霞斋就没想过有一天会离开,她一直很有信心,因为叶夫人暗示过,以后会让她做通房,因为二少爷,曾经也待她与众不同,可是,夫人走了,二少奶奶来了,一切都变了。
“我看,白蕙姐给二少爷做好这身棉衣就该为自己绣嫁衣了。”锦绣咯咯咯的笑。
白蕙啐道:“你个死妮子,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叫你胡说。”
锦绣笑道:“怎是胡说?大少爷还不是要了绿绮姐做通房,咱院子里,除了白蕙姐,谁能有这个资格?”
绿绮做了通房是不久前的事,还是大少奶奶提出来的,许是为了栓住大少爷的心。可二少奶奶根本不需要这么做,二少爷心里满满的都是二少奶奶,再说,即便二少奶奶有心给二少爷选一个通房丫头,也不会选到她,不是玉容便是银柳,毕竟那两人是二少奶奶带来的,最得二少奶奶的心。
白蕙沉了脸,严肃道:“这话切莫再说,小心二少奶奶听了不高兴,主子有主子的打算,咱们做丫鬟的不能妄自揣度主子的心思。”
锦绣吐了吐舌头:“我也是不希望白蕙姐离开嘛”
屋外,来借花样的玉容,静静的转身离开。白蕙的话说的很有分寸,但白蕙的心思,这院子里的,谁不是心知肚明?二少奶奶心里也明着呢这不是二少奶奶答应不答应的问题,而是二少爷根本就没有这种心思,二少爷从来就不曾正眼瞧过白蕙。看来得提醒二少奶奶一声,不要光顾着药铺里的事,自己院子里的人也该好生安置才行。
今日李明允刻意早些回府,想知道林兰去跟药材供应商谈的如何。可是回到落霞斋,云英说,二少奶奶还没回来。
李明允就想去溢香居,冬子笑道:“二少奶奶约的是午饭时间,哪能一直谈到现在,怕是又去忙别的事了,二少爷还不如在家里等,想来二少奶奶也该回了。”
李明允忖了忖,觉得冬子说的有理,便回屋去等。
白蕙听说二少爷回来了,赶紧过去伺候,却见玉容已经在伺候了,正要给二少爷换衣。白蕙忙道:“玉容,我来吧你去沏茶,二少爷这几天有点上火,你别上碧螺春,改沏菊花茶吧”说着,不露痕迹的挤开了玉容,去解了二少爷的腰带,帮他退下官服。
玉容神情约莫有些严肃,看白蕙灵巧双手给二少爷宽衣解带,心中很不是滋味,只要二少奶奶不在,白蕙俨然一副二少爷身边第一得意之人的姿态。
“快去啊”白蕙见玉容还愣着,和声催促道。
玉容垂下眼眸,快步走了出去。
白蕙看她走了温婉一笑,去取了舒适的棉衣,熟练的替二少爷穿上。轻柔的捋平衣上的每一处细微褶皱。
“二少爷,头发有些乱了呢奴婢帮二少爷重新梳理。”
李明允默许,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平日里白蕙也是这般细致周到的。
玉容端了茶来,就见白蕙在给二少爷梳头,心里又郁闷了一下,二少爷头发整整齐齐的,干嘛要梳头?许是之前听到了那些话,玉容再看白蕙,不管她做什么,她都觉得白蕙别有用心。
“二少奶奶是什么时辰出去的?”李明允端了茶轻啜一口,问道。
“二少奶奶快午时才出门的,本来说要早些出去,可大少奶奶好像身体不太舒服,就过去瞧了瞧。”白蕙边梳头边回话。
李明允眉头微皱,若妍又不舒服?这一个月都请林兰过去好几回了。
“有没有说是什么病?”李明允随口问道。
“这个……奴婢不知,二少奶奶没说。”白蕙将发髻用镶了白玉的青色缎带束好,不偏不倚,不高不低,连二少奶奶都说,二少爷的头发只有她梳的最好,白蕙心中感叹着,若是能给二少爷梳一辈子头也是好的。
“我先看会儿书,你们下去吧”李明允放下茶盏。
白蕙忙就去取了二少爷带回来的文折,轻轻放在案几上,然后柔声问道:“今个儿厨房里炖了桂仁八宝粥,要不要来一碗先垫垫肚子?”
被她这么一问,李明允倒真觉肚子饿了,今日在宫中有幸陪皇上用膳,一顿饭也就看着丰盛,饱饱眼福而已,没吃下多少东西。
“也好”
白蕙脸上绽开快乐的笑容:“奴婢这就去给二少爷端来。”
玉容看她欢快的离去,脸色又沉郁了几分。
此刻林兰正坐着马车往家里赶,跟药材采办商谈的很顺利,价格公道,没有特别便宜她也没有因为她是新开的铺子就漫天要价,关键是她要的那几味药材货源充足,保证按时到位,这就足够了。一顿饭的功夫就解决了一件大事,本该早早回府,却在溢香居外碰见了一个人,就是上回去做铃医,见到的那位年轻大夫。只见那些供应商对此人十分客气,一口一个华少,她拉了个人悄悄一问,才知道他竟是德仁堂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