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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轻微一哂,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大家又闲聊了几句,老太太就打发大家散了。
林兰心事重重,老太太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这番话,老巫婆一旁唱和,分明就是想叫周妈回去,打发了周妈就等于砍了她的一只手臂,要说,她现在还真离不开周妈,有周妈在,起码她不用担心自己的院子里出问题。这件事是老巫婆搞的鬼,还是老太太自己抽疯,她们既然起了这心思,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罢手,她必须小心应对才好。
为了不让周妈担心,林兰没把这事告诉她。
吃过晚饭,回到落霞斋,两人都洗漱过后,李明允抱着林兰坐在自己腿上,问她今天都做了什么,林兰方才说起这事。
李明允听了冷笑道:“不用猜,肯定是老巫婆搞的鬼,祖母才来几日?对府里的情况能了解多少?她了解的,怕都是从老巫婆口中听说的,老巫婆想借祖母之手,除了咱们院里的人,这个院子里她针插不进,心里不安生。”
“那祖母要是真被她当枪使了呢?”林兰担心道,又忍不住翻白眼,悻悻道:“她们今天若是再说一句,我当真会忍不住的反驳,叶家的人你们不要,叶家的银子你们倒是使的欢,有骨气的就把庄子铺面都还给叶家啊”
李明允朗声笑道:“你这话要是说出去,祖母会气的吐血,不过你也讨不到好,忤逆长辈的罪名就担定了,你可千万不能上了老巫婆的当。”
林兰怏怏的一撇嘴:“我也就是在这里说几句痛快话,你放心,关键时候,我还是沉得住气的。”
“其实,每个人都有弱点,别看祖母严厉,她也有弱点。”李明允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她的发丝。
林兰的脸又烫了起来,想起早上的许诺,暗暗给自己打气,没什么好怕的。
“只要找出她的弱点,对付起来就很容易……”看着她的面颊慢慢的浮起红云,李明允不禁心猿意马,其实这一整天他都神思恍惚,想到她的许诺,就恨不得快点天黑。
林兰心不在焉的点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我会仔细观察的。”
李明允轻轻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上那一双灵动如水,明媚的大眼睛,心跳骤然漏了一拍,柔声道:“也别只顾观察别人的弱点,小心掩饰好自己的弱点,知道么?”
林兰想了想,认真的说:“我唯一的弱点,就是……没有弱点。”
李明允失笑,幽黑的双眸透着揶揄的味道:“你还真是不谦虚,你道你当真没有弱点吗?”
林兰从他的眼神里看出危险的信号,忍不住想跑,却被他紧紧抱住,只好缴械投降,低着头诺诺的说:“我的弱点也只有你知道……”
李明允俊眉上挑,还算有自知自明,他扳过她的小脸,在粉嫩的面颊上亲了一口,低柔着嗓音问:“早上说的话算数吗?”
林兰条件反射的摇头,可是看见他灼热如火,满含期待的目光,遂又泄气的点点头。
李明允闷闷的发笑,将她打横抱起,林兰躲在他怀里,羞的满面通红。
这一次李明允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一上床,就先把她上衣给褪了,林兰像只光溜雪白即将下锅的虾饺,抱着被子发抖。他怎么这么直接啊灯还没关呢
他自己也褪了中衣,滚烫的胸膛贴了过去,林兰像被烫着了,弃了阵地,飞快的爬进另一床被子里。
“熄灯啦……”
李明允长臂一伸,把她连人带被捞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剥了她的被子,捉住她的手控制在头顶,整个人覆了上去。不知道别的夫妻是不是也这么费事,但是,好事多磨,也是别有一番乐趣。
“我想看着你……”因为充血都冲到声带,李明允的嗓子变得沙哑。
林兰羞愤的想撞墙,怒道:“不行。”
李明允嘴角噙了一抹坏笑:“那可由不得你。”
林兰见来硬的不行,呜呜咽咽道:“你一点也不体谅我的心情,你这样我很紧张的……”
李明允无奈,为了照顾她的情绪,探出半个身子,把床头的灯给熄了。
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林兰稍稍觉得有了一丝安全感。
他的吻先是轻轻点点,然后密实的落了下来,他的唇每过一处,都像是在她身体里点了一把火,愈烧越烈。
那种酥麻到空虚的感觉,让林兰如被悬与半空之中,浮与春水之上,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明允,我好难受……”
李明允心里咯噔一下,您老不会又肚子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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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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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对不上
第二天,林兰醒来,习惯性的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臂酸痛,腰肢酸软,双腿无力,而那处不该疼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不禁抽了口冷气,悲催的想:这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啊
转头去看,枕边人已经不在,可空气中还残留着欢,爱后气息,林兰捂着脸好一阵羞赧。
艰难的起身,刚下床,就听见银柳唤她:“二少奶奶……”
林兰忙坐直了身子,免得被银柳看出点什么来。
“二少奶奶,热水已经备好了,您现在就沐浴吗?”
沐浴?她没哟一大早沐浴的习惯啊
看二少奶奶诧异的神情,银柳诺诺道:“二少爷是这么吩咐的,让奴婢寅正时分唤二少奶奶起来,然后备好热水伺候二少奶奶沐浴,不过二少奶奶没等奴婢叫醒就起了。”
林兰觉悟过来,李明允是担心她身体不适,泡个热水澡好纾解纾解,林兰心里小小感动了一下,李明允真是个细心体贴的男人。
去朝晖堂请安的时候,俞莲说她姑母昨晚睡落枕了,今早起来脖子动不了还疼的不行。
老太太一听就担心不已:“这该请个大夫来瞧瞧。”
韩秋月即刻让人去请大夫。
明珠掩了嘴嗤嗤笑了起来,语气轻慢的说:“姨母忘了?二表嫂不就是大夫么?”
大家的目光顿时落在了林兰脸上,林兰微然一笑:“我待会儿就过去。”
老太太神色凝重道:“你现在便过去瞧瞧,若是严重的,就请大夫。”
还是信不过她呀林兰也不介意,当即欠身告退。
去到大伯母屋里,俞氏脖子已经不能动了,还在做针线活,花绷子拿的老高、老远,蹙着眉头,动作僵硬,就像是戴了老花镜看报纸似的。
“二少奶奶来了……”丫鬟通传。
俞氏忙抬头,一动脖子,“哎呦”一声。
“大伯母,您别动。”林兰快步上前,站到俞氏身后,去摸她的脖子,触手只觉浅层肌肉微微痉挛,且很僵硬,便一处处的按,边问:“哪里最痛?”
“这里这里,对,就是这,哎呦……痛死我了……”
林兰微微一笑:“大伯母,您忍着点,我帮你按摩一下,很快就能缓解下来。”
林兰用拇指在压痛点这侧的上方开始,一直按压至背部,反复按压。
“大伯母,是不是枕头太高了?”林兰瞥见床上的枕头是两个叠放在一起的。
俞氏叹道:“我是枕头底了就睡不着,家中的枕头是我自己做的,塞了茶叶末,睡着踏实,这里的枕头里面都是棉絮,软乎乎的,一个睡着太低,两个又太高,这几天都睡不好,今儿个还落枕了。”
林兰笑道:“大伯母是见外了,喜欢茶叶末的枕头,吩咐下人们一声就是,又不是什么麻烦事。”
俞氏笑道:“做客的这么挑剔,岂不讨人嫌?”
林兰笑笑,说:“大伯母喜欢多大尺寸的,侄媳妇回头就给您去做。”
“那多麻烦……”
“不麻烦的……”
经过林兰一番按摩,俞氏觉得脖子没那么僵了,松快了许多,高兴道:“林兰啊你这手按摩可真行。”
林兰笑道:“我再帮您肩膀按一按,可能是您经常做针线活的缘故,这颈椎不太好,肩膀上的肌肉都很紧。”
俞氏道:“你说的对极了,有时候犯起病来,胳膊都抬不动。”须臾,她又叹道:“以前家里艰难,就常常做些女红贴补家用,只要能接到活,就没日没夜的做,这才落下了病根,虽说如今日子好过了,可你那两位堂嫂的针线活做的真不咋样,家里请的绣娘做的还不如我自己做的好,哎……只好我自己受累了。”
林兰瞄了眼一旁花绷子上精美的图案,心中惭愧,作为古代女子生存必备技能之一的女红她是一窍不通。
“大伯母绣的真是好呢莫说家里的绣娘比不上,我看就连京城最有名的锦衣坊的绣工也不过如此。”林兰奉承道,其实她哪里知道锦衣坊的绣工如何,只是听说锦衣坊很有名而已,反正拍马不犯法,使劲拍就是。
果然俞氏很高兴,谦虚了一句:“我呀就是闲不住的命。”然后就扯开了话题。
“这趟本来是你大伯父亲自送老太太来的,可是三叔公要推你大伯父当族长,你大伯父要接手族里的事务,哪里走的开,你大堂哥如今是县里的主簿,公务繁忙,你二堂哥吧媳妇有了身孕,也是走不开……”
“三堂弟呢?”林兰问。
“他呀就他那毛毛糙糙的性子,哪敢让他来送老太太,你三叔倒是闲着,可惜已经病了好多年了,所以,只好我自己亲自送老太太过来。”
“三叔生什么病啊?”
“肺痨,今年起越发的严重了,就剩一副皮包骨。”俞氏叹息道。
林兰默默,悲催的三叔,在古代得了肺痨基本等于患了绝症。
俞氏本来就是个话唠,这脖子一不疼了,话匣子就开了。
“要说李氏一族,也就你公爹最有出息,风流倜傥,才华出众,难怪叶氏一见你公爹就喜欢上了,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给你公爹……”
林兰心里咯噔一下,按摩的手不禁顿了顿,大伯母的口气十分鄙夷,好像很讨厌叶氏。
林兰心思一转,笑问道:“那时公爹不是已经成亲了吗?明允他娘……知不知道呢?”
俞氏呲鼻道:“她当然知道,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勾引了你公爹,非要你公爹娶她,不然就要告你公爹什么……哎呀我都没脸说。”
林兰惶惑了,在叶家时确实听说是明允他娘死活非要嫁给李渣爹的,可明允告诉她,他娘根本不知道老巫婆的存在,所以才会这般气愤难平……到底是叶氏强势小三抢了人家的丈夫,还是被小三了十几年?叶氏愤然离开,抑郁而亡,到底是因为痛恨李渣爹的欺骗,心灰意冷,还是因为李渣爹要迎回老巫婆刺激了她?
发觉林兰的手停顿住,俞氏方觉自己刚才失言了,讪讪道:“我也不是故意要说明允他娘的坏话,毕竟事情都过去了,其实最可怜的还是你婆母,好好的一家子被拆散,哎……真是造孽哟”
林兰莞尔道:“大伯母觉得好些了吗?”
“好多了,我还以为要好些天都不能动了。”俞氏转了转脖子,喜道。
从大伯母处出来,林兰直接回了落霞斋,先吩咐白蕙按着大伯母想要的尺寸去做个茶叶末的枕头来,又让银柳叫来周妈,将一干人等都遣了出去。
“周妈,当初明允他娘认识老爷的时候,知不知道老爷已经成亲了?”
周妈面上就露出愤愤之色来:“当然是不知,若是知道,三小姐怎会嫁他?老太爷老夫人也不会允许的。”
林兰默然,这说法和大伯母的有出入啊
“那……当初定亲的时候,老夫人可见过李家的长辈?”
周妈冷哼道:“见什么见?他们李家娶媳妇,却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