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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几日?”马朝云冷笑一声道:“皇上早就料到你不一定回奉旨,所以皇上还准备了另外一份圣职。梁将军,再接一道旨意吧。”
马朝云一脸得意,梁薪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赵佶居然为他准备了两份旨意。一时间他搞不懂赵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于是他跪倒在地垂着头道:“微臣接旨。”
马朝云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展开圣职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梁薪你备受国恩为何不思报效?如果你既敢不奉朕之旨意,那么从即刻起尔等必须交出领军虎符,天武、龙卫暂时由御史中丞马朝云接掌。”
“马朝云是颗什么葱?竟然敢出来抢我家大人的兵权,我看他是不想活了。你给我指一指,看看让我看看究竟哪个是马朝云。”
印江林一边说一边握紧自己的拳头,拳头骨节“砰砰”作响,吓得马朝云脸色苍白。
马朝云看了梁薪一眼,在梁薪正皱着眉愣在原地没反应。马朝云干咳了两声道:“梁大人,圣旨已经下发,你究竟奉不奉旨?如若不奉旨本官立刻回头前去汴京禀告皇上,如果奉旨。。。。。。那就把领军虎符交出来!”
“你就是马朝云?”印江林皱眉看着马朝云问道。
马朝云心中恼怒不已,他铁青着脸点头:“本官就是马朝云,你待如何?有本事你就动一动本官,看本官不。。。。。。”
马朝云话还没说完,印江林突然伸手一巴掌将他拍倒在地。在马朝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印江林对着马朝云就是一阵乱踢。
踢完后印江林伸手去将马朝云扶起来,语气温和地说道:“马大人。你没事吧,在下打人时可是留了手的。不然非得打死你不可。”
马朝云一把老骨头哪里受得了这个,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是快要散架了一般。
马朝云一下将扶着他的印江林的手甩开。也不顾自己鼻子在流血,马朝云指着印江林吼道:“你。。。。。。你竟然敢打我。我一定要在皇上面前奏你一本,让皇上把你打进天牢不得超生。”
印江林微微一愣,一脸无辜加真诚地问道:“大人。这怎么能怪我呢?是你自己说的叫我为了证明自己有本事就动一动你。我还以为大人会铁布衫金钟罩要卑职配合表演呢。如今早知道你只是个普通人,我是说什么也不敢对大人你动手的呀。”
“你。。。。。。”马朝云语结,气得胡子都快要立了起来。他指着印江林半天说不出话来,不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是他知道自己跟印江林这种没文化的粗人扯不清楚。明智的选择还是走上层路线。
马朝云看向梁薪问道:“梁大人。你究竟还能不能约束你的手下。如果这事你不给本官一个说法的话,本官一定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
“什么?你骂我是死太监?”梁薪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一副又惊又怒的模样。
马朝云微微一愣,有些茫然道:“我什么时候骂你了?”
“你还敢说你没骂我?我身边的人都听见了。”梁薪转身看向印江林林冲等人问道:“你们听见没有?”
“听见了!”印江林反应最快,吼得最大声。他指着马朝云道:“这老不死的刚刚就像我现在这样指着你的鼻子骂你的大人。”
梁薪扭头看向马朝云,那目光中流露出的凶光已经表明他接下来准备干嘛。马朝云先是一愣,继而惊慌失措道:“梁。。。。。。梁。。。。。。梁薪,你想要干嘛?我可是传旨钦差,你要是敢擅动我一根寒毛的话就等同于造。。。。。。”
马朝云那个造反的“反”还没有说出来。梁薪突然一下冲出一脚踢在马朝云的下体上。梁朝云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接着便是双手捂着下面不断地在地上翻滚。
梁薪对自己那一脚很自信,马朝云以后绝对无法再用那杆破枪破坏良家妇人与无知少女了。他将右脚抬起来掸了掸鞋面上的泥土,梁薪低声自言自语道:“太监。是不完成的男人。面对这样的男人你偏偏还要将他的短处说出来,你叫我如何忍你?”
梁薪满脸委屈,一副萧索落寞的模样。他摇了摇头后转身看向自己身后那百余名禁卫军指挥使们说道:“你们都听见了。皇上已经让我把兵权移交给了马大人,我已经接旨了。”
指挥使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们和梁薪相处了这么些天,梁薪不断用柔情攻击收买人心,这些指挥使早已认可梁薪。如今临阵换帅,他们心里自然是千万个不愿意。
“不过。。。。。。”梁薪接着说道:“你们也都看见了。马大人与本侯切磋拳脚,本侯一时不慎伤了马大人。看马大人这副模样短时间内应该是不能再掌兵了,所以本侯在马大人的再三恳求下,只好再暂时替他掌管军权在座诸位可有异议?”
梁薪目光扫向指挥使们。百余名指挥使脸上均露出笑容,他们齐声叫道:“属下愿听候将军差遣。”
梁薪满意地点点头,他回头看向陪着马朝云前来宣旨的百名禁卫军,脸上带着可掬的笑容道:“各位自汴京而来一路真是辛苦了。这汴京路上可不安全,各位没有碰到绿林山匪真是万幸。等一下本侯就安排伙房那边给各位做点好吃的接个风,洗个尘。另外也请各位做个证,刚刚那些事本侯所言可有虚话?”
梁薪这番话表面上话语平凡,但实际内里却是暗藏各种威胁。他先是说了这汴京到西安的路不安全,其潜台词就是如果禁卫军们眼睛不放亮一点,也许他们今晚就会身首异处,然后其死亡的原因就是“路上遇到绿林山匪,难敌对方人数众多,故英勇殉国。”
那一百名禁卫军哪里敢参与类似于梁薪和马朝云他们这种级别的争斗,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们可不想就这样做了两个人斗争中的牺牲品。于是禁卫军们全都点了点头道:“侯爷所言句句属实,属下等俱是亲眼所见,来日到皇上面前定会为侯爷作证,将此实情告知给皇上知晓。”
“如此梁薪便先谢过大家了。”梁薪淡淡一笑,然后转身往城门走去。他捏了捏拳头,心中顿时猜测到汴京有人在找他麻烦。
梁薪冷冷一笑,眼角露出一抹杀光。经过战火与鲜血的洗礼,他心中还是腾起一股道理。如果有人跟你玩阴谋诡计,而你又实在玩不过人家。那么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杀了对方!
ps:有事耽搁,更完了。先来一章,一会儿还有一章。在此声明一下,本籍的翻版。我本人实在看不出它和鹿鼎记有什么相像的?我的主角精通书法,通晓琴棋书画。而鹿鼎记的韦小宝却是个不识文墨的小无赖,这两者怎么就能相像并扯上关系呢?即便有,可能也就是他们两个都是宫中假太监。不过这也不能说我这就是翻版的鹿鼎记吧?作为一个作者,最不愿意看见的就是这样的评论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李四自己辛苦养大自己的孩子,结果别人却跑来问你这孩子不是你的吧,怎么跟张三长得那么像?
第七十九章军纪涣散,夜袭敌营
2013…06…20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山东叛军的军营之中,梁瑞正派人大兴土木修建攻城需要用的器具。正所谓高手在民间,林冲看扁梁瑞他们没有攻城器具,实际上山东叛军之中能工巧匠多不胜数,制造什么云梯破城锤只是等闲小事。
夜幕降临。梁瑞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对此次的战事没有像之前的那些战事那样有着必胜的把握和信念。
他走出自己的主帅营帐在军营中巡查。对于行军扎营这样的事梁瑞并不熟悉,他的军师黎文远也不熟。因为黎文远以往就只是一个走江湖靠替人算命为生的算命先生而已。虽然通晓一些文墨有一点小智慧,但绝对不是军师之才。不过梁瑞也没办法,他在自己的军中实在找不到任何比黎文远要好的人才。
营地里的营帐分布的有些错乱,梁瑞一边想事情一边走,等到抬起头来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儿了。他四下看了看,突然一阵嘈杂声传入他的耳朵里。
“来来来啊,买的大赢得大,买的少赢得少,压好就离手了啊。。。。。。”“小娘子,不要含羞嘛?大爷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给大爷笑一个,大爷就亲你一下当做奖励如何?”
梁瑞眉头一走,一下走到那传出声音的营帐掀开帷幕走进去。帷幕之中乌烟瘴气,四五桌人在那里赌大小压牌九,还有七八个男的分别抱着一个女人在那里揉。摸亲抚,在他们面前还放着酒菜,看上去就好像是在逛青楼一般。
梁瑞看见眼前的这一幕,再加上之前听见梁薪对他说过的话,他顿时怒上心头,几步走过去一脚将一张正在赌钱的长桌踢飞出去。
“妈。的,谁啊?”众人听见声响纷纷叫骂,等到看清楚是梁瑞时,所有人顿时收声。唯有几个女子在低声抽泣。
梁瑞心中痛心不已,他扫了在场众人一眼,场中除了有个别是普通士兵外,其余人竟然全都是他军中的将领,其中最小的也是一个管着百余人的队正。
梁瑞怒极发笑:“呵呵。大家真是好兴致啊,这么晚了居然还聚众赌博调戏民女?哼,知道的便会说这里是军营,不知道的怕是会以为这里是哪个暗娼窑馆吧?”
“主公。”在场中官职最高的左路先锋将军姚水根讨好的笑着走到梁瑞面前,他道:“近日来兄弟们接连打仗,确实是有够辛苦。所以我们大家才趁着这战前在这里聚一下,乐呵乐呵放松放松,也好明日有精神去多杀几个宋兵狗贼啊。”
“乐呵乐呵?放松放松?”梁瑞看着自己这个左路先锋将军,一时间他认为自己是该做点什么了。梁瑞一把抓在姚水根的腰部,然后整个单手将他举起来。
姚水根身材也算魁梧,梁瑞能单手将他举起足以证明他是有功夫的。姚水根吓得哇哇大叫,梁瑞擎着他走出营帐,然后一下将他扔到地上一脚踢飞出去,沉声说道:“你给我记住!我们山东军是军,不是绿林土匪。
我们活不下去才起兵造反,我们的目的很简单,就只是要活下去而已。可是你看看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这才富贵几天就如此模样,你们自己说说你们和自己以往骂的那些狗官有什么区别?”
姚水根被梁瑞一脚重伤半天爬不起来,他偷偷地看了从营帐中走出来的那些下属们。心中顿时升起怨恨。他偷偷地看了梁瑞一眼,然后紧紧地咬着牙对梁瑞说道:“主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希望主公能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了。”
梁瑞看了看姚水根,看了足足有五六秒的时间,沉默片刻后梁瑞冷声道:“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将你就地正。法以正军纪!”说完,梁瑞甩甩手离去。
刚刚跟着姚水根一起玩乐的那些下属们立刻将姚水根扶起来,众人纷纷问道:“将军没事吧?将军要不要找王老头过来给你看看,主公那力气可大,说不准会有内伤出现。”
姚水根一下挣脱坚持着自己站立,他朝着梁瑞离去的方向阴沉地看了两眼,然后沉声道:“散了散了都散了,各自回各自的营帐吧,以后不要再在军营里玩儿了。”
“哦。”“好好好,我们走了。”“真没意思,我输了不少钱呢。”“就是,我们也就是玩玩而已,以前又不是没玩儿过。主公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真搞不懂是为什么。”
手下人散开时议论着的这些话就好像是一把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割在姚水根的心间上。姚水根用力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然后愤然离去。
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