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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薪、焦蓉蓉以及上官一止三人齐齐点了点头,离开之前那暗娼还一脸痴迷地说道:“我就知道,我翠花看中的男人一定不是个凡人。那高大的身躯,那伟岸的背影,那一身肉疙瘩……”
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梁薪和焦蓉蓉都忍不住想要笑,不过想着印江林就在身后,二人也强忍着,险些憋出内伤。印江林的嘴角不断抽搐,明显是浑身要起鸡皮疙瘩的感觉。而上官一止呢则还是保持着他那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云淡风轻脸色不变,似乎一切与他无关一般。
陈桥铺,这不是一个店面也是一个地名。具体的地方就在离杭州城城外十多里的地方,那里前方是一片开阔地,后面则是一个树林峡谷。峡谷后面是个山坡,以往山坡上有一个土匪的山寨并且规模不小,不过现在却已经成为了龙爵他们休整的地方。
躲在陈桥铺这里,林冲他们暂时还没能找到他们。平时忠义铁骑的人就会在树林里打一些野味弄来吃,暂时粮草也不用去过多的担忧。当然,这样绝非长久之计,而且这里离杭州太近。一旦被发现然后合围,即便什么都不做仅仅是围困他们也能将他们困死在这山林峡谷之中。
山寨的议事厅内,夏知画端坐与主位之上,在她左右下手位上分别坐着的就是曹元正与龙爵两人。然后其它位置上分别坐着忠义军和忠义铁骑里的核心军官。
夏知画今天穿着一身金色竖领长袍,画着精致的妆容,看上去雍容华贵颇具气场。她环顾了一下桌上的人,然后开口说道:“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我们这几个妇道人家也是全赖各位才能得保平安,只是我们长时间呆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不知道各位有没有什么想法?”
夏知画明显不是第一次主持这样的会议,她话刚说完就首先有一名军官说道:“王妃说的对,我们一直困在这深山老林里面也不是个办法,当前最要紧的就是要找到王爷的下落。等王爷来决断我们是夺回江南还是出走江南另谋他路。”
“对,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王爷。”各个军官都很同意这一名军官的提议。此时曹元正说道:“其实我已经让忠义情报部的人去找王爷的下落了,只是现在忠义情报部已经有不少地方被林冲给控制了。所以我也不敢大范围的去查找王爷。不过我相信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会回来的。”
“那万一王爷要是不回来呢?”突然一名军官发言问道,他这话一出顿时很多人的脸色都变了。龙爵更是严厉地盯着他喝道:“闭嘴!王爷乃是绝顶高手又足智多谋,他一定会安全归来的。”
夏知画摆了摆手,她示意龙爵不要动怒。原本有些生气的龙爵强行忍下来,夏知画看着那名军官说道:“你们都是对王爷最忠心的人,不然你们也不会跟着队伍一起出来了。王爷现在下落不明,我们的确难料其死活。不过我夏知画心里一万个确定,王爷一定会安然无恙地回来的。另外我们的确不能在这里干等着,毕竟还有这么多弟兄要吃饭。
这山林里的野味也被我们打的差不多了,再继续在这里面呆下去恐怕兄弟们后面要饿肚子。我们这样子,再等王爷五天。五日之后如果王爷还没有回来的话,那我们就不再等王爷了,马上往云州我三哥那里撤离。”
“好,王妃这个想法好!”听见夏知画如此说,众军官们都纷纷出言表示支持。此刻夏知画又转头问曹元正:“找到蓉蓉妹妹了吗?杭州里面有没有她的消息啊?”
曹元正摇摇头道:“杭州城已经封锁,我们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所以现在暂时打听不到里面的消息。另外我们撤退的时候没有找到白老,而现在杭州城内的飞鹰传书也不再送消息出来了。”
“原来如此。”夏知画眉头微蹙,她低声道:“蓉蓉妹妹,你千万不能傻到去找到林冲逼问相公的下落啊。要是你受了什么伤害,我怎么向相公交代啊。”
“报!”就在夏知画出神之际,突然门口现在一声报令声。夏知画朝着门口皱了皱眉,她严肃叫道:“进来!”很快一名传令兵走进屋内,他看着夏知画他们说道:“禀告王妃,王爷和上官统领还有焦王妃一起回来了。”
“什么?”夏知画顿时又惊又喜,其余房内的军官们也一下全都站起身来。夏知画险些喜极而泣,她笑着说道:“快,带我们出去看看。”
夏知画带着一众军官从议事厅内走出去,在外操场上,她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永远高大挺拔,永远英俊潇洒,永远嘴角带着一抹笑意的男人。夏知画的一双美目瞬间湿润了,晶莹的泪珠在她那大大的眼眶里打着转。夏知画凤目一眨,两行眼泪掉出。只听她失声叫了一声:“相公!”然后整个人便朝着那个张开了双臂的男人奔了出去。
第六十七章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123456789)一字并肩王府之中,疗养了三天两夜的林冲终于悠悠醒来。123456789负责照顾林冲的侍女立刻将此事通知给了孙运筹知晓,听见林冲醒来孙运筹总算是松了口气。他坐在木质的轮椅上由李墨推着他到林冲所住的房间里,进屋后孙运筹就看见林冲正坚持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
孙运筹吓了一跳,他立刻制止道:“王爷不要心急,多疗养两日自然能站起身来了。强行为之反而对自身有损,不利于恢复。”
林冲摆了摆手,他叹了口气道:“本王还以为这次会就这么去了,没想到老天爷还留了本王一条命。本王没有时间再躺在床铺之上养伤了,梁薪已经回到江南即将和忠义铁骑汇合,我们必须在他们立足未稳的时候一举将他们给灭掉。”
“无须担心。”孙运筹摆摆手道:“那天晚上梁薪使出了魔宗的血祭,这种功法一经使出绝无逆转和停止的可能。其最后的结果就是真气暴走整个人爆体而亡,届时血肉模糊就算一身铁骨也会只剩下一点骨头渣子。没了梁薪,忠义铁骑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一头没有牙的老虎而已。”
“梁薪爆体而亡?”林冲顿时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可置信地追问道:“那血祭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比如会不会只是重伤而不会死啊?”
没有近距离和梁薪长期相处的人永远都不知道他有多么的像那传说中打不死的小强,每次不管是多么凶险的情况,多么严重的伤势,他总是能逃出生天以及快速痊愈。跟随梁薪比较久的人一度迷信梁薪是不会被打败,也不会死的存在。而恰恰好,林冲跟随梁薪的时候算得上是最久的人之一。所以听见梁薪可能已经死了,林冲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
孙运筹明白林冲那问话的意思,他摇着头道:“绝不可能有意外情况。123456789魔宗其实就是法家,他们的血祭我们兵家也十分了解。甚至我们兵家还有一门功夫与之很像,就是我们兵家的《兵解神通》。这两种功法都是一样,一旦施展就会内力大增,然后真气暴走直至爆体而亡。从古到今几百年,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例例外。”
“从未有过一例例外?”林冲听见孙运筹如此说顿时明白梁薪多半是已经死了,他有些无力地倒在床上,心中没由来的有一些失落。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虽然已经变成了生死仇人,但是听见对方已经身死的消息心中难免还是会有一丝伤感。
孙运筹并不明白林冲心中情感的变化,他还继续说道:“另外你也不用急,如果我们要想将忠义铁骑的人一网打尽的话,其实也不难。那天晚上我打了梁薪的那个妾室一掌,那一掌里含得有我们兵家特制的千里追魂香,那种香无色无味,只有我们从小养大的狼狗才能嗅出来味道。等一下只需要牵两只狗出来带路,我们很快就能找到忠义铁骑那些人的下落。要不这样,你现在安心休息一下,我立刻去安排人人手去把那些忠义铁骑给灭了。”
孙运筹话说完后林冲沉默了好半天,过了好久他眼神这才坚定下来点点头道:“那一切就烦恼孙老了,本王暂且休息一下。”
“王爷放心修养,等待我传来捷报即可。”孙运筹回头看了李墨一眼,李墨推着孙运筹的轮椅出了房间。刚出房间没多久李墨就开口说道:“师祖,我有一事不明。林冲这种背信弃义妄自尊大的小人我们何必去容忍他,没有他们我们一样可以掌控江南啊。”
孙运筹敲了敲轮椅的扶手示意李墨停下,李墨停下来走到孙运筹面前蹲下。123456789孙运筹看着李墨说道:“墨儿,你乃是我们兵家年轻一辈里面的佼佼者。所以我希望你看待事情能够更加全面一些,切莫因为个人喜爱而忽略了全局。须知兵者,感情用事乃兵家之大忌。你刚才说没有林冲我们一样可以掌控江南,这句话实则大错特错。
须知天下之事,欲行其事并成其事,首先得具有大义之名。林冲此人虽然背弃了他和梁薪之间的兄弟情谊,但这是在一小部分眼里的看法。在整个江南大部分人的眼中,林冲乃是梁薪他们三个结义兄弟里的最长者,所谓长兄如父,人们都会认为林冲掌控江南乃是理所应当,这是其一。
其二,林冲拿下了江南大部分城池,又亲手培养了江南新军,故而在江南的新军心目中林冲的威望比之梁薪更高。我们适度引导能够激发他们支持林冲掌控江南的情绪,从而策反他们反叛梁薪。而这一切,除了林冲暂时没有任何人能做到,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威望不够。
其实梁薪的确是人中龙凤,无论文治武功个人谋略以及心胸德行我都很佩服。只不过可惜他已经是道家选中的承志人,否则我一定会选他作为我们兵家的承志人。不过梁薪还是有弱点,我们今天之所以能够成功错就错在他太相信林冲,竟然对他一点防备都没有。否则以梁薪的德行威望,江南将无一人能替代他。
其实无论是林冲还是梁薪,这两者都有他们的弱点也有他们的可取之处。我希望墨儿你能好生观察,以二人之过失为鉴,切勿再犯。同时也谦卑学习,吸收二人的过人之处为己用明白吗?”
“墨儿明白了,多谢师祖教诲。”李墨点点头道。
孙运筹拍了拍李墨的肩膀道:“好了,现在不是闲谈的时候。兵贵神速,我们当务之急还是得马上去把忠义铁骑给找出来,然后再斩草除根。你下去安排一下吧,点齐兵马以后我们即可出发。”
陈桥铺乃是由龙爵和夏琉一起特地选的临时驻扎地,这里前方是一片开阔地,利于骑兵冲杀。后面是一片树林峡谷,利用军队隐藏,同时也可以利用树林峡谷和敌方游斗。
李墨点齐了五万军马和孙运筹一起来到陈桥铺。负责嗅闻气息的两条狼狗到达这里后就不再动了,只是对着那片树林峡谷汪汪大叫。很明显,狼狗的意思就是梁薪他们就躲在这树林峡谷里面的。
看见这个地方孙运筹和李墨忍不住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的眼里面看见了佩服的神色。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里离杭州城只有不足二十里的路程,等于就在林冲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但是却一直没有被人发现。另外这里地形复杂易守难攻,如果人少了恐怕还不敢进去。
不过孙运筹是谁?他可是兵家的传承者,对于兵家之术的了解绝非等闲。他早已算死与忠义铁骑一起出走的忠义军顶多不过万余人,两者相加人数撑死了也就才两万多一点。再加上这两万余人还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