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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来,虽然她的抑郁症好了很多,也不需要药物的控制了,但是脑震荡的后遗症还是会折磨她。时而,她会觉得头疼。
替她看诊的心理专家建议她回港城,因为,要想根治好她的抑郁症和PTSD,只能让她找回那段故意被抹去的记忆和打开她尘封的心扉。
即便是不愿意回想起,脑震荡的后遗症在受到一定的外力刺激时,她也会自然而然的想起来的。那也意味着,十多年前秦家那宗血案随时会浮出水面。免不了,再会牵起一场血雨腥风。
“谢谢,我真的很感激你。若不是你和莫楠,秦子珂真的死了。”似乎是故意的,秦子珂回避楚云的话题。
她真的很感激他在美国陪她就医,鼓励她重新站起来,可是,除了平静的生活外,目前,她心里真的不愿意想其他的。他的心意,她没有办法做出回应。
秦子珂的感激,顿时,楚云的深邃桃花眼掠过一丝失望。他已经等她一年了,她还是把他当成好朋友看待。
涩涩的,他扯了扯嘴角。
瞬间,他们都沉默了,秦子珂呆然地望着车窗外的景致。她离开港城一年多了,这座热闹繁荣的城市还是一点都没变,只是人心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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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在龚泽赫的饭局上,席耀司偶遇了一年来鲜少看到的楚云,他也是最近才看到他渐渐多出镜在媒体面前。
秦子珂离开他的时光里,他甚少出席各种应酬,所以,他也没有留意到楚云的私人生活。自下午看到那抹相似的背影坐在他车里时,席耀司才警觉起来,对他的事更上心头。
在楚云离席去洗手间的时候,席耀司也跟着他离开了。
“楚总,很难得你也出席龚先生的饭局,我好像挺长的一段时间没见到你了。”席耀司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狐疑,探究的眼神瞟着楚云放荡不羁的神色。
他想看穿他,很想知道下午坐在他车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什么时候你和我变得这么熟了?主动跟我打招呼,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楚云眯起深邃的桃花眼,饶富兴味地瞟着席耀司,他的语调夹着鄙夷的嘲讽。姓感的薄唇微微上扬,一抹嗤笑在嘴边画过。
对于他的冷嘲,席耀司无谓地耸耸肩,只要能打听到那抹相似的背影是谁,他不会介意这些的。何况,楚云一向对他都是这种态度。
“今天下午,我看到你和秦子珂在一起了。”席耀司的精锐眼睛一眨不眨,紧盯着楚云的神色,一点也不肯放过他任何表情,也希冀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席总,你真会说笑,难道你见鬼了?”楚云微挑眉,唇边的笑意很浓,眼里的精锐流光很是耀眼,桃花眼直直望进席耀司深沉的眸底。“我们都知道秦子珂在一年多前不是已经死了吗?我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你眼花了吧,还是思念深切?”
“我看到她上了你的布加迪威龙?一点也不眼花。”席耀司的眸更幽深了,他的视线从未移开过楚云。
“我楚云的女人多得是,每天都有不同的女人上我的车,甚至是上我的床,我真不知道你看到我带的是哪个女人。不过,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肯定不是一个死人,那也不可能。”楚云的语调轻缓,脸上还堆满了邪魅的笑容。
脸上的表情漫不经心,他径自在洗手台洗手,并抽了张纸擦手。
楚云的回答席耀司有点不满意,他套不出他的话,心里也不悦,英挺的剑眉不自觉地拧了起来,他也站到洗手台洗手。
“你可以不说,倘若是让我知道你骗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这件事,我一定会去查的,看你能把她收藏在哪里?”威胁的语气相当强硬,席耀司带着挑衅的意味盯瞅着楚云道。
楚云痞痞地耸耸肩,冷硬的嘴角滑出弧度,轻笑了声,道:“秦子珂的骨灰都撒到海里了,我能藏什么?席总,你越来越神经质了。若是你有那个闲功夫,随便你怎么玩,我无所谓,也不奉陪,无聊!”
楚云冷哼一声,随即他先走出洗手间,他的薄唇抿得很紧,俊容也暗沉了下来。
虽然不确定那个女人就是秦子珂,但是,席耀司硬是往这边想的话,他心里也陡然升起一股希望。
他真的希望那个女人就是秦子珂,他更想她回到他的身边。
此后,席耀司打电话给南宫烈,他让他派人紧跟着楚云,随时向他报告关于他的一切,他务必要知道。
他的希望全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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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结束后,席耀司约了莫北到酒吧里喝酒。他们一如往常那样,坐在吧台上边抽烟边喝酒。
席耀司的两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紧抿的薄唇吸了一口,随即轻吐出缭绕的烟雾。他眯起深邃的眸,定定望着喝酒的莫北。
冷不防的,他开口了:“莫北,你有没有骗过我?”有了希望,他对秦子珂的死也起了疑心。
“阿司,你怎么会这样问呢?你抽风了?”莫北微挑眉,精锐的眼瞟着席耀司,他问得挺莫名其妙的。还是,他发现了什么了吗?
莫北的眸光闪了闪,他知道秦子珂已经回港城了,他也见过她。
“怎么,你也希望我是抽风吗?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虽然是兄弟,我也不会给情面的,我一定会揍揙你。”席耀司的口吻夹着一丝幽怨,语气有些冷。
“我骗你什么了?你今晚很奇怪耶。”说着,莫北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仰起头一口把杯中的酒液干完。
“我今天下午看到一个与秦子珂很相似的背影上了楚云的车,她是不是没死?”席耀司的眼神看起来兴味十足,真有一种追根问底的执着。
“这可能吗?我明明看到她的心跳已经停止了,南宫烈也去检查过的,这有错吗?再说了,她的骨灰莫楠也撒进海里了。会不会是你看错了,只是一个相似的背影而已,那也不能确定就是她呀。阿司,一定是你太想念她了,就连看别的女人也看成她了,你的心情我很理解。”莫北伸出手拍了拍席耀司的肩作无声的安慰。
这一年来,他知道他过得行尸走肉,但是,他真的活该。他尊重秦子珂,既然她回来了,她不想见他,也不想再和席耀司有任何的交集,所以,他是不会告诉他的。
“真的只是这样而已吗?可是,我宁愿自己没看错,我宁愿秦子珂还没死。”席耀司自嘲地勾起一丝苦笑,蓦地,他拿起自己的杯子仰头咕噜一下子喝完杯中的酒液。
在无数个梦里,他都梦到了秦子珂,他紧紧抱住她,不肯让她走。他以为他抱得够紧了,可是,每天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他怀里抱着的只是她睡过的枕头而已。
他多么的想梦想成真,可是,那都是他可悲的幻觉而已吗?他真的希望不是!
自作孽不可活……在灯红酒绿、激情高昂的酒吧里,席耀司深感无力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
看到席耀司这个样子,莫北有点心软了,他的感觉他非常的明白,他也尝试过,也这般的痛苦过。
微微动了动唇瓣,他还是没有把逸在喉咙里的话说出来。在席耀司还没理想自己的心时,他真的不敢冒险把秦子珂的消息告诉他。
他在乎莫楠的感受,她是他的女人,他应该替她分担她的忧愁的。
“别喝那么多了,早点回去休息。”席耀司已经连续喝了几杯烈酒了,他还再想喝,连忙,莫北按住他的酒杯。
“我不喝酒,我睡不着,失眠那种痛苦,你明白吗?”忧郁的眼神瞟着莫北,席耀司的微梢不悦地拧起来。
“我懂你心里的感受,我送你回去。”莫北的深遂眼眸闪了闪,薄唇微掀。
席耀司闭了闭眼睛,随即摇摇头。
148 她真的妒忌秦子珂,真的讨厌她!(求月票,求订阅)
席耀司闭了闭眼睛,随即摇摇头。“只喝这点酒,我没醉,你先走吧,我再坐坐。放心,我没事的。”
瞟见莫北眼里的不放心眼神,席耀司稍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并对他眨了眨眼。
“那好吧,我先走了,你小心点,酒喝多了也不好。”
席耀司抿了抿姓感的薄唇,随即点点头,并对着莫北挥了挥手。没有酒精的麻痹,他的心极度的空虚,那滋味真叫他难受,他的心也跟着隐隐作痛。
莫北走后,席耀司继续喝他的闷酒。他的大手抚了抚额头,而后,他从烟盒里又随意挑了根烟叼在嘴边,点然后抽了起来。
即便是闻着香烟的味道,他感觉舒服多了。秦子珂走后,极是落寞的他也习惯了香烟和美酒的作伴,而且,没有一个女人能再入他的眼。
不管薇薇安有多努力,她一直都被他拒在心扉之外。
“阿司,别再这样折磨自己了,秦子珂和雅若姐都死了,你醒醒吧,过回正常的生活。”从席耀司和莫北进酒吧的那一刻,早与朋友来到的她就已经并始注意他了。
等莫北走后,马上,她来到席耀司身边坐下。这一年来,不自觉地,她竟然模仿起秦子珂的衣着和打扮,为的就是一博他的芳心。
至少,她希望他能多看她一眼,即便是做秦子珂的替身,她也无所谓。
这一年来,她也抓过不少机会爬上他的床,每一次,都被他绝情地驱赶,不少次都被他踢下床。
她的执着和孜孜不倦,就连席耀司都深感佩服,眼里和心里无一不是厌恶。倘若不是有特殊的事情,或者是偶遇,他是不会见她的。
“薇薇安,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也别奢望在我身上得到什么,别让我讨厌你。”席耀司用警告的口吻冷冷地说,语气透着坚定的绝情。
“阿司……你可以讨厌我,但你不能阻止我爱你的权利。那么多年过去了,要是我能放得下对你的感情,早就放下了,我也用不着这么自取其辱,我也有自尊的。我的卑微,只因为我爱你,就是爱你,抹也抹不去。”薇薇安幽怨地望着席耀司说。
她不再唤他司哥,直叫他的名字,就是一个简单的称呼,她也想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她不想做他的妹妹,她想做他的女人。
“你的爱,我不需要,你也不能强加在我身上,懂吗?”说着,席耀司摁熄了手中的烟蒂,随即,他叫了买单。
付了钱,席耀司立即走出酒吧,他真的不想与她再啰嗦下去,那也是白搭。
接着,薇薇安也跟着席耀司的身后走了,“阿司,很晚了,你送我回去吧。”
“在我面前别耍花样,薇薇安,我的容忍是有限的,别逼我对你出手。”闻言,席耀司即刻转过身对着她冷厉地道,他的眉梢不悦地拧了起来,扬起的唇角写着冷酷。
低沉的嗓音吐出的字句很是残忍,丝毫不给她留任何余地。悄然的,薇薇安的鼻子直泛酸味,泛红的眼眶也聚满了泪雾,泪光在眼里打转着。
席耀司对她的委屈眼泪视若无睹,冷厉地警告完之后,他径自走开了,往自己的车走去。
虽然他喝了不少酒,但是,他还清醒得很,任何人别想着可以算计他。从来没有,他像现在这么清醒的,要是以前,他也能像现在这样就好了。
涩涩地扯了扯嘴角,席耀司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随即,他发动引擎,把车开走了。就像往常一样,他去还没打烊的花店买一束天堂鸟,然后,再到海边去看看秦子珂,这也成了他临睡前的习惯。
席耀司就这样绝尘地开车走了,也不看她一眼。无声无息的伤心泪水浸湿了薇薇安的精致妆容,花掉了她的妆。
那梨花带泪的小脸多么的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