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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亿三千万?楚云把她当成摇钱树吗?给她接那么多工作。”席耀司不悦地皱眉。
“是的,她的工作挺多的,都排满了档期。有部分合约商不愿意解约,他们同意延后。”
“你早上去过医院了,她醒了没?怎样?”席耀司的眼珠子转动一下,关心的眼神直直望进左浩然的眸底。
左浩然抿了抿唇线,随即,他掏出手机,找了最新的录音,并按了播放键。
“莫楠,呜呜呜……我以后是不是真的要变成瘸子了?呜……我已经废了一只右手了,再也不能拿画笔设计衣服,再也不能画画了。如果再瘸一条腿,我以后该怎么办?我怎样生活?呜呜呜……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折磨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呜呜呜……”
秦子珂伤心的哭喊声瞬间从左浩然的手机里传出,席耀司微微动了动唇瓣,而后,抿得紧紧的。
他的忧郁眼眸痛苦地眯起,心被她的哭声震得狠狠地抽痛,轻颤的手紧紧握拳,不算长的指甲都戳进皮肉里去了,他没感觉到疼,也远不及心里痛。
听了这段录音,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席耀司都沉默着。
左浩然看了一眼他,说:“司哥,我先出去工作了,关于这起意外的善后工作,我会继续跟进的。”
“嗯,你去忙吧。”席耀司有些呆然地轻哼一声。
抿了抿唇瓣,左浩然把憋在心里很久的话大胆说了出来:“司哥,秦子珂真的很可怜的,无论是什么恩怨,她都没有错的,她也是最无辜的那一个。请你以后,别再伤害她了。
既然不能爱,那就让她好好的活着,她所受的苦已经够了,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了。”说完了,左浩然瞟了眼席耀司的纠结面容,而后,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总裁办公室。
席耀司呆愣的眼神有些凝滞,听着左浩然冒犯的话时的那个表情一直僵持了好久。
轻轻颤了颤眼睫,木然的他从烟盒里挑了根烟叼在嘴边,点燃后抽了起来。
他的思绪杂乱无章,他明白自己的心已无法回到原点。尽管理智已为他作判决,他的心却首度感到挣扎和煎熬。
确定的是,在他心中,秦子珂所占据的地位已截然不同。
可是,他不能……他做不到不管不顾去追随心里的感觉。心拧疼的滋味,竟然是如此的让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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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席耀司随了自己的心,去了同仁医院。
他的脚步轻缓,在走过值班护士岗时,他示意她别出声,以免吵醒了熟睡的秦子珂。
他轻轻推开她病房的门,慑手慑脚地走进去。借着走廊上微弱的光,他走近她床沿边上,充满柔情的眸贪婪地收险她的容颜。
就连睡觉,她也睡得不安稳,偶尔打了一下冷颤,眉心紧皱着。在触及她红肿的眼眶时,他的心疼得难以言喻。
他很想将她纳入自己的怀里,给予真诚的呵护和宠爱。可是,他的身份硬生生地把他这些简单的念想阻断了。
席耀司站着愣看她好久,怎么,他都觉得看不够,即便是她的一颦一笑都深刻在他的心里和脑海里了。
动了动嘴唇,他情不自禁地在她有些干涩的唇瓣上偷了个香吻。那柔软的触感总是能让他失控沉沦,他花费了他所有的意志力才忍住自己不越轨。
临走前,席耀司从口袋里掏出笔,在秦子珂的石膏脚上挥舞了几下,而后,他恋恋不舍地走出病房。
第二天,秦子珂看到了石膏脚上的那串法文“我爱你,早日康复。”
她惊诧地蹙起黛眉,心里有一丝愉悦在扩张。在护士巡房时,带着困惑的她问了一下:“护士小姐,昨天晚上谁到我病房来了?”
“你睡下不久,楚先生来看你了,他让我不打扰你,所以,我没叫醒你。”交完班的护士略想了一下,说道。
“哦!”瞬间,莫名的失望代替了心里的愉悦,秦子珂唇边勾起的弧度也跟着焉掉了。
从她住院开始,席耀司就没出现过她的病房。他那么恨她,那么想弄死她,即便是她在他公司发生的意外,他怎么可能会来看她呢!
秦子珂自嘲地笑了笑,她都快变成瘸子了,不用整,她也够痛苦的了。来不来看她,反正都是那样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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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珂整整停工休养了两个月,经过详细的检查后,脚外面裹着的那层石膏可以去除了。
虽然如此,但她还不能走路,要按时回医院做康复训练。
席耀司虽然没有靠近她,但他也有无时无刻地在关注她,偷偷地看着她。
出院后,她由卓琳和季媛轮流照顾着,莫楠也经常去看望她。
这天,秦子珂在莫楠的陪同下,她去了医院做康复训练,莫楠则去了上班,下班后顺便接她回家。
秦子珂在康复训练师的指导下,艰难地做着脚力恢复动作,心急的她频频摔倒。
“秦小姐,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吧,不要心急,慢慢来,你的脚会康复的。”
子过工个复。看着这么没用的自己,秦子珂的眼眶不自觉地聚起难过的泪雾,眼泪悄然地在眼眶里打转。
康复训练师无奈又心疼地看她一眼,目光触及门外的那抹熟悉的俊逸身影时,她走出了康复训练室。
“席……”
席耀司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充满柔情的视线绵远又温存地盯着那抹心心念念的身影看,她的倔强触疼了他的心尖。
“吴医生,秦小姐的情况怎样?”
“席总,秦小姐的脚恢复得还可以,不过,看她心急的模样和一次又一次的摔倒,我怕会引发二次伤害。而且,她的情绪有点不稳定,很容易激动,也会经常动不动就发脾气。这个我能理解,你们最好能劝劝她不要操之过急,心态要放宽些。”
“我知道了,谢谢你,辛苦你了。”
“不用谢,帮助病人恢复健康,这是我的职责。对了,我听说世界享负盛名的骨科专家比尔下周将出席亚洲的一个论坛峰会,介时,他会停留一个月。但是,没有港城这一站。如果秦小姐能得到他的看诊,我想她的脚康复的机率会大些,而且应该不会瘸。”
闻言,席耀司的眸色一亮,深邃的黑眸也闪动着。
“吴医生,能帮我联络一下比尔吗?”
“席总,抱歉,这个我真的帮不上忙。一般比尔是不会随便更改行程的,而且,找他看诊的运动员很多,他本身很忙。除非你出面找他吧,也许他会卖你一个面子。”
“我知道了,谢谢你。”
“秦小姐今天的训练课差不多结束了,不过,她要等莫医生来接她才能走。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了。”
吴医生进去交待几句后便离开了康复训练室,那里只剩下秦子珂坐在椅子上呆愣,她的目光无华,有些黯淡。
长长的眼睫颤了颤,蓦地,她站了起来,继续做着康复训练师教给她的动作,由于她走得太急了,不慎摔倒在地。
没有人帮助,摔趴在地上的她爬不起来。悄然的,难过的泪水像是决了堤的水库,扑涑涑地往下倾流。
恼恨的迷蒙泪眼瞪着那只没用的右手,眼泪流得更凶了。
秦子珂果真是,除了样貌与身材外,一无是处。滚烫的泪水滴落了地板,她的两片唇瓣剧烈地抖动着。
又气又恼的她左手紧握成拳头,狠狠地砸在地板上,泪水也沾湿她的手指。
突然,她迷蒙的泪眼触及一双光亮的皮鞋,缓缓地,她抬起朦胧的眸看皮鞋的主人。
“你来干嘛?看我还没死吗?还是你觉得我不够惨,要不要再来踩多我一脚?”秦子珂怒瞪着席耀司,她的眼神幽怨极了。
席耀司的鼻子酸酸的,眼里无一不是心疼的温柔,而且,他的眼眸也有些湿润了。他一直站在门外盯着她看,再也忍不住了,他走了进来。
凝视秦子珂的眼神夹着涩涩的痛楚,席耀司缓缓蹲下来,与她贴得很近。他伸出手想扶她,却被秦子珂绝然地推开了。
“你滚,我不要你假猩猩。我现在的痛苦,不全是你给的吗?你还嫌我不够落魄吗?还要来看我的笑话!”秦子珂对着席耀司怒吼,泪水蒙住了她的双眼。
面对已经哭成泪人的秦子珂,瞬间,席耀司有点不知所措。他不顾她是否愿意,他把她抱了起来。
“你滚,离我远点,不要碰我。”他怀里的秦子珂一直挣扎,唯一能用的左手胡乱地在他身上用力的挥舞。
“子珂,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请你冷静点,你的脚一定会好起来的,你还能在T台上大放光彩。”
“收起你的虚情假义,我不稀罕。”
席耀司把她放坐到椅子上,立刻,秦子珂把他往外推,身材高大的他木讷地坐着,他不想就这样离开她。
“我不会对你说谢谢的,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秦子珂的语气很冷漠,态度也很强硬。
“我废了你的右手,是我不对,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恨我,是因为我利用你整垮秦氏吗?”席耀司的伤感在深邃的眸里蔓延着。
“仅此而已吗?你忘了,你找人强*暴我,要不是楚云救了我,这个世界上还有秦子珂这个人吗?也许会死在那帮流氓身下了,难道,我不该恨你吗?”秦子珂愤恨地瞪着席耀司,越说,她的情绪越激动。
“什么?我找人强*暴你?根本没有这回事,那天从你的住处走后,我根本没有时间去顾遐你,等我再回去找你,才发现你不见了。之后,就是两年都没有你的消息。”席耀司的眉头皱了起来,俊脸满是惊诧。
“你就继续装吧,当时你不是恨得想弄死我吗?还想要我陪葬你们的孩子,噗!”秦子珂笑中带泪,那笑声夹着嘲讽和鄙夷。
“子珂,我真的没有找人强*暴你,即便是我恨你,我很生气,我也不会对你使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你休想让我相信你,我也不会原谅你的,只要我秦子珂在的一天,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我秦子珂有九条命,随你们怎么整,我是不会死的,你们欠我的,我会一一讨回来的。”
秦子珂眼里的恨意很浓,黛眉也有些狰狞。
“秦子珂,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你的恨要怎样才能放下?我希望你好好的过,别在对付别人的时候,也把自己弄伤了。”无奈的低沉嗓音艰难地从齿缝间逸出,席耀司无力地捂脸。
“席耀司,我对你的恨在心里已经生了恨,你说,该怎样去拔掉它?你给我的伤害,我该怎样去抚平?每天夜里,只有我自己在舔伤口,是你给了我希望,也是你把我推下深渊。我爬不上来,那道墙太高了,每走一步,我都很小心,我怕意外飞来的那只鹰又会把我啄下去。”
无声无息的泪水浸湿了她的脸,她的眼睛涩涩地疼着。
席耀司艰难地深吸一口气,他不禁颤动了一下,溢满伤感的眼不知所措地望着秦子珂。
今天,她所说的话太震憾了,一直,他不知道她是怎样挺过这两年的。现在,他非常迫切想知道。
就在他们都沉默的那瞬间,下班的莫楠走了进来。
“你也在这里啊,我来接子珂了。”
说着,莫楠扶着满面泪痕的秦子珂坐到轮椅上,对席耀司欠了欠身后,她推着她走了。
顿时,康复训练室时变得很安静,席耀司木然地愣在那。
良久,他才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南宫,你给我去查秦子珂消失的那两年的情况,特别是她失踪前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