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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雨呀”皇帝换了个更亲热的称呼愁眉不展地对他说:“你需要的东西朕算是马马乎乎地为你筹备齐了,你可不能辜负朕呀,我明天还要对议会那帮顽固的家伙呢。”
那新雨心头一震:“怎么?外面风传的是真的?”
皇帝淡淡一笑:“即使不全是,也有些是真的。”
那新雨顿时觉得自己肩头的担子又重了许多。那天晚上,凭借着一个职业军人的梗直和素质,那新雨开诚布公地讲了自己对这次南征的看法,那新雨认为:“清国在军事上过于依赖日本,甚至在军工厂修理步枪的技工都是日本人,更不要说其他了。至于这次南征更是个错误,尤其是把主力师团呈一字型展开的战役部署,总之这场战争根本是在不适合的时候发起的。因为清国的战争潜力不高,很容易被战争拖垮,或者可能会因此沦为日本的附庸。”
听到这里皇帝问:“现在战争已经发起了,你看怎么办?”
那新雨说:“那就要尽快地结束它,或是谈判或者用其他的方法。比如集中精锐部队用最快的速度攻陷南京,消灭天王府,让天国陷入内乱和分裂,然后或是招降,或是征讨、或者扶持傀儡。天国的强大在于他的政令统一,一旦打破这个统一,天国并非不可战胜。总之,速度就是我们的生命。”
皇帝沉吟道:“那你看,如果你是统帅,你需要多少个师团才能打到南京城下?”
那新雨说:“如果我们罄尽国力,攻克南京只是个时间问题,但如果那样,只会……恐怕……会黄雀在后……所以我们要建立一支更新型的军队。装甲机械化军队。”
正当那新雨沉浸在回忆中时,皇帝的声音唤醒了他:“那卿,你发什么呆?”
那新雨忙站起来立正说:“请陛下原谅末将的失态。”
皇帝苦笑地说:“你坐下吧,别说你,这几天连朕也常常的走神,真不知道是做对了还是错了。”
皇帝站起来,走到窗前对着窗外的雪景感叹地说:“江山如画啊,那卿你觉的如何啊。”
那新雨站在皇帝深厚小心地说:“某将觉得是江山如血,鲜血的血。”
皇帝说:“江山如血?很好。一将成名万骨枯,你能有这种觉悟在军人中真的难得。当年长毛进犯,我们败走关外,死人无数,虽说经过了几十年修养生息,但毕竟是伤了元气啊,我们啊,现在就是缺人呐。”
同治皇帝说的缺人并不是指的东北的人口少,而是单指的旗人特别是满族贵族,当年天平天国攻克北京基本统一全国后,曾经开展了浩大“灭妖”活动,无数的旗人和与旗人有来往的人都遭到屠杀。
皇帝接着说:“所以你说装甲机械化部队,进攻速度快,能给敌人最大的杀伤,而把自己的伤亡降到最小深得朕意。所以朕即使遭人非议也要弄到你需要的东西,只是你能快一点把装甲部队建立起来。”
那新雨说:“从现在算起,能在三、五年之内建立装甲部队并形成战斗力已经很快了,再快是不可能的。”
皇帝拉长了脸,头也不回地摆手说但是说话直来直去也正是我喜欢你的地方,算了,你先下去吧。”
那新雨脚后跟一磕,以标准的姿势立正,敬礼,转身出去了。他知道皇帝此时心情不佳,为了打破日本对清国军事技术和装备的垄断,皇帝把一战中从旧俄国手中夺取的部分领土还给了新苏联,以换取那新雨需要的建立装甲部队的技术和装备。
皇帝听着那新雨节奏感强烈的脚步声远去直至消失不见,他自言自语地说:“是时候该让载湉(如果按正常的历史发展,此人既为著名的光绪皇帝)出发了。”
1926年夏初。中国上海。
自山东维坊战役后,清国一连数月都没有发起大规模的进攻战役,甚至连所有人都认为最危险的春季都没有发生什么大规模的战斗,然而等待,往往是让人感到最难过的,尤其是作为情报人员这种等待简直就是一种煎熬了。
早在春节前石家驹就让王毛驴把所有的情报人员都放出去了。由于他本人曾经经历过1925年春季清军的猛烈攻势,所以他对清国将在近期发动大规模进攻深信不疑,实际上不光是他,几乎所有的专业的非专业的分析家,情报员们都认为清军很快就会发动攻势,如果今天没有发生,那么一定就会发生在明天,收音机里不时有“军事专家”装摸做样地做着点评。基于这种现状情报员们弄来的情报都带有明显的倾向性意见。只有少数几个人例外,一个就是情报分析科的科长许永君。她甚至认为清军非但不会在近期内发动攻势,而且在近几年内都不会有大规模的行动,战线将在现有的地方固定下来。对于许永君的工作态度,石家驹一向是欣赏的,所以尽管他没有认同许永君的分析报告,却也把这份报告作为许永君的个人意见附在报告后面给天京发过去了。许永君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还和石家驹大吵了一架。事后王毛驴对许永君说:“幸亏咱们站长是个不会为个人好恶计较的人,不然你的前途就算完了。”
许永君毫不示弱地说:“照你说,个人可以因为自己的前途而不顾国家的前途啦。”
王毛驴好心没好报,只好尴尬地说:“你这个人呐……”摇摇头走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便恶毒地说:“不知好歹的老处女,这臭脾气活该你嫁不出去。”
许永君觉得异常的孤独。她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最终却连对于工作的观点都不能和其他人保持一致。回到办公室闷了半晌,拉开抽屉取出手枪。作为一个情报分析专家,她是不经常接触武器的,今天她确实需要一个发泄口。
虽然还是那栋小楼,但是与去年才建站时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在红菱的美女外交攻势下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些钱来,把办公楼的顶层改装成了格斗射击训练场,顺便着把大家的办公室和宿舍也简单地装修了一下,春节后甚至还每人补发一笔情报津贴,这使得红菱在本站的地位扶摇上升,人气甚至已经高过了站长石家驹。但或许是因为女人之间的嫉妒吧,许永君一直不喜欢这个叫做红菱的女人,特别是看不惯她那股风骚样。
格斗涉及训练场建成后,许永君还没有来过,她一向认为一个情报分析员最锐利的武器就是他的头脑,但是今天许永君发现枪支除了作为武器还有令人减轻压力的作用。
找老管领了子弹,拿了训练场的钥匙,进了训练场许永君不禁对红菱产生出一丝敬佩来,整个场地中规中矩,设备齐全,一看就是个正规的训练场地而不是个消遣的俱乐部。在一分前没有的情况下在这么短的时间做到这些也确实的不容易。
后勤的一个小伙子闷声不响地开灯布靶,原本许永君就没什么亲和力,再加上此刻她铁青着脸,谁又感跟她说一句话呢?
许永君戴上耳套对准15米外的人型靶开了一枪,强大的后坐力让她的上臂高高向上一扬,手臂顿时充满了酥麻的快感“真痛快”她想着,又对准靶子把枪里的四发子弹都打了出去。打完后放下枪,用望远镜一看:一枪都没有打中,全部脱靶了。
许永君轻轻从牙逢里挤出一句脏话,然后打开枪的转膛,倒出弹壳,又填进五发子弹。这次她没那么心急,用心瞄准,打完后一看,比上次要好一点,靶子的右上角中了一枪,但恰巧在人型之外,也就是说如果对面站的是个真人的话,她这一枪依然是什么也打不着。
“射击是不能心浮气燥的。”随着声音一个修长的身影晃到了她的身后,随只而来的还有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道。许永君不用看也知道来者正是红菱,于是她头也不回地用鼻子哼了一声来表示欢迎。
红菱嗲声地让那个后勤的小伙子拿枪过来,那小伙子立刻跑的比狗还快,对此许永君又表示了她对此的不屑。
红菱熟练地给枪上了膛,几乎没有瞄准“砰砰砰……“五颗子弹几乎咬着对方的尾巴先后飞出了枪膛。
许永君几乎是带着看笑话的心理拿起望远镜,可结果却让她大吃一惊:红菱射出的五发子弹中有三发十环,一发九环和一发八环,真是人不可貌相呀,许永君的眼睛一下子瞪的好大。
红菱微笑着把一枝巡警用左轮枪压满子弹递给许永君说:“你打靶时间不多,用基准线长一点的枪好一些。”
许永君接过枪,小心翼翼地射完六发子弹,发现进步了不少,这次已经有三发上靶了。
就这样,两个女人在靶场乒乒乓乓整整打了一下午,最后许永君得出结论,打靶还是用霰弹枪最好,一打一大片,根本就不用瞄准嘛。当天下班之后很多人惊奇地发现老处女许永君居然会笑!还有就是在红菱和许永君原本两个看似格格不入的女人之间居然产生了友谊。这个突然的变化连自称是上海情报站第一聪明人兼第一帅哥的王毛驴都没有预料到。
过了几天,红菱约许永君到她下榻的旅馆玩,无非是些女人间的游戏,换穿个衣服啊,化化妆什么的,在这方面红菱当然是专家中的专家,所以基本上,许永君处于被摆布的地位。
“哎呀,不换了不换了,麻烦死了。”许永君被摆弄烦了。
“你看你,现在哪里还象个女人嘛,女人就是要打扮呀。”红菱依然不依不饶。
许永君道:“也没你这样的呀,没完没了的。”
红菱道:“那是你太久没象女人一样打扮了,要慢慢的设计才行呀,你看你,长的不丑,身材也不差,干吗这么克扣自己呀。”红菱一边说,'奇‘书‘网‘整。理提。供'一边用手滑过许永君的腰枝停留在她的臀部上。
许永君向触电一样地跳了起来:“你要死了你,你不会是……那个吧。”
红菱眼睛里隐隐发着绿光:“你说我是我就是喽。”话未说完一双魔抓直奔许永君胸部,许永君“啊”地一声尖叫,扭头就逃,红菱当然不肯放过她,虽然表面上看上去许永君平时更象男人一些,但是红菱的身手更敏捷,没几个回合就把许永君的一只胳膊扭到了身后,脸朝下地按到了床上。
“哈哈哈哈……”红菱发出狂笑着说:“你现在是呼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小娘子,你就从了吧……”
“疼呀,我从我从,你先放开我呀。”许永君求饶说。
可红菱刚一松手,许永君就反扑了过来双手伸到红菱的腋下去搔她的痒,红菱措不及防一时吃了亏,但很快就凶猛地反扑过来,一时间弄的整间屋子都充满了莺声燕语香艳无比,可惜没人能看见这一幕。
闹累了,两人躺在床上娇喘着。红菱说
我今天晚上其实有个计划。”
许永君说 :“你又有什么坏主意呀。”
红菱说:“是你的处女生涯终结计划。”
许永君说:“我不要。”
红菱说:“女人的贞操就象水果,越新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