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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可是玉语还是想回想,却再怎么也无法清晰一些。
轩宸想了想,提了个话题,“明儿买个琴回来你继续学弹琴吧。”
“恩,好啊。”玉语被轩宸带走了,“哎,你吹得这样好,不如我们去卖艺吧。”玉语说完,自己觉得好笑,又呵呵笑起来。
轩宸有些失神,好久没见她这样开心了,于是点点头,“好。”
“啊!你认真的啊?”玉语本是说来逗弄轩宸的,以他的身份性格,怎么也不会肯到街头卖艺吧。
“我什么时候诓过你。”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于是第二天傍晚,代笔摊收了之后,那男子就拿出一根看上去价值不菲的笛子吹着,旁边坐着他的娘子,面前的桌子上铺一张布,上面零散的放着几个铜钱。
笛声悠扬。
两人就这么白天代笔,晚上“卖唱。”
张妖孽在宫中收到探子的密报时,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如果要玉语现代的话来形容,那就是满头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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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在轩宸陪着玉语胡闹中飞快度过,转眼两人已经在此盘亘了一年。这样的生活似乎也很不错,平淡但是温馨。轩宸就像一般人家的丈夫一样,每天“下班”后,带着玉语回家,青松已经做好了饭,轩宸炒菜,玉语在旁边帮忙,吃完后,两人坐在院子里聊聊天。唯一差的好像就是个孩子,可是……在爱人之间的亲密行为方面,轩宸似乎毫无进展。有时候玉语自己都要感叹,轩宸真强啊,居然这样都可以忍耐。
对于这个人从来没有想过要回宫,也没人来找他这一点,玉语似乎从来也不关心,也不问。
最终,还是张妖孽来了,带来了一道密旨,召九灵王和宫女玉语即刻返还京城。
念完后,张妖孽看着两人,轩宸看着玉语,玉语点点头,“回去吧。”自己也自私了够久了,这个男人岂是池中物。
第三天,几人就动身往京城去了,这一路,快马加鞭只是赶路,两周后就到了京城。
当年的二皇子府上已经换了牌匾——敕造九灵王府。
张妖孽说,“只怕你二人要分开些时日了。”
玉语有些惊惶。
“不行。”轩宸简单的说道。
“九灵王,她现在毕竟还是宫女身份。”
“不行。”依然是两个字。说完扣着玉语的手腕就进了王府。
“轩宸,我还是回宫吧。”玉语忐忑的说,她不想给轩宸带来额外的麻烦。
“不行。”
“轩宸……”
轩宸转身看着玉语,轻轻一笑,“好,那我也回。”
“啊?”
第二天,玉语也不知道轩宸为何居然拿到了太上皇的旨意,带着玉语回宫住回了九灵苑。
轩意下朝后气愤不已的去找自己的父亲,“这不合礼制。”
“你才多大,知道什么礼制,当时你监国的时候还不是住在皇子府,也没搬到外府,当为父不知吗?”
“父亲!”
还是中年的太上皇已不复一年前的病重,早已康复,精神矍铄。“轩意,你知道为何你二皇兄到了年龄出宫建了府还是可以一直住在宫中吗?你知道为何当初为父一直常宠静妃吗?你知道为何你二皇兄要娶那个丫头做左夫人为父也会同意吗?你知道为父为何重病痊愈的吗?”
“为什么……”轩意没想到父亲扯出来这么多说法,一时难以回答,但还是下意识的给出了自己认为的那个答案,“因为您最宠爱他。”
“你以为为父是昏君吗?因为宠爱一个儿子便不顾社稷安危?罔顾礼制家法?”
“孩儿不敢……”轩意忙道。
“孩子,你还太小,过些年再说吧。不必与你二皇兄作对,总有一天,你需要依仗他的。”看到轩意颇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太上皇叹了口气,又道,“他想要什么,就给他吧,不要跟他争那个姑娘了,他此生只会有那一个女人。”
“您说什么?”轩意大惊,既惊讶于父亲话的含义,也惊讶于父亲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九灵苑中,“姐姐,你回来了?”
玉语看着院门口那个英俊威武的大男孩跑向自己,伸手抱住他,想笑,眼泪却掉下来了,“蓝儿。”
“豌豌姐姐……”一年多,日日夜夜放心不下的人,终于站在眼前了,宇蓝也有些眼眶发热,但还是忍住了,伸手帮玉语擦了擦眼泪,又拉着玉语上下看了又看,“姐姐,你好像黑了呢,不过气色挺好。”说着笑了。
玉语抬头看着宇蓝,当初那个在自己怀里撒娇胡闹的小孩已经比自己高一个头了,穿着一身武装,十分帅气。
“蓝儿长高了呢。”玉语笑着说。
晚上轩宸陪着宇蓝喝酒,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宇蓝很快就喝多了,轩宸却只是面色有些微微发红。“好了,别把我弟弟灌醉了。”玉语嗔着轩宸。
轩宸微微一笑,“好像不是我灌的。”
正说着,宇蓝拉着轩宸,“来,再喝一杯,我告诉你啊,虽然你是什么、什么王,但你要欺负我姐姐,我就、就砸了你的王府。”
玉语一汗,“宇蓝!”
轩宸却已答道,“好。”说着干了宇蓝倒的酒。
“那个、那个叫什么嫣然的,是不是要嫁给你啊,别、别忘了,先皇是要我姐姐当左夫人的。”宇蓝又道。
玉语一怔,是早有耳闻当时轩意想将她指给轩泽结果被拒了。再想想之前相处的时候,虽然宇嫣然性子恬淡,但是对轩宸的情意也还是众人皆知,她还没嫁吗……
“没忘。只娶你姐姐一个。”轩宸声音像往常一样平淡,但在另两人听来却无异于平地惊雷,宇蓝忽然瞪大了眼,“好、好,酒后无戏言。你、你不准反悔。”
“不反悔。”轩宸淡淡说完,干了手中的那杯酒。宇蓝哈哈大笑着也干了。继而不停的给轩宸倒酒,轩宸都喝了。
玉语却一直回不过神来。轩宸的性子是不会随口说话哄人的,今天……是喝多了吗?
晚上,轩宸抱着玉语。“在想什么呢?”轩宸闭着眼,但也能感受到玉语似乎心神不宁。
“没、没想什么。”
良久,“我说认真的,玉语。”
“恩?”
“你知道我说什么。”
“……”
“只娶你一个。”
“这是应该的。”玉语背对着轩宸,似不屑的说道。
轩宸弯弯嘴角,没再说什么,只是将玉语往自己怀里揽了揽,用下巴蹭着她的头发。
玉语竭力控制自己不要抖动,因为眼泪已经在脸上肆虐。
轩宸也装作不知道,只是轻轻吻着她的头发,虽然他抱着玉语的胳膊已经湿透了。
第八十九章 物极必反?
第二日下午,玉语翻看宇蓝昨夜送来的当初替玉语保管的那些东西。玉语翻开轩宸当初那封信,“说,为啥让我嫁给轩意。”
轩宸笑了笑,“我可不承认让你嫁给他。你只能嫁给我。”
玉语瞪了他一眼,“谁要嫁给你了,你这是强娶,仗着皇上的圣旨。”
轩宸也不作答,在这方面,玉语有时会是个别扭的小丫头。
“不过,我一直以为你会更信任张总管呢。”玉语好奇道,这个倒是她真的一直觉得奇怪的地方。
“是,因他最忠于我,所以,我不信任他。”
“因为他会从你的利益出发,而轩意会更多考虑我?”玉语想了一会儿迟疑道。
“是。”
玉语怔怔的看着这个男人,他到底要让自己多仰慕多心甘情愿多……爱他才够。
玉语静默了好一会儿,“轩宸,谢谢你。”
“不客气。”依然平淡的声音,可是玉语却从中听出一丝戏谑。好吧,真有效,瞬间气氛就变掉了。
“为什么还有轩琪……”
“他把你当亲人当挚友,很善良也有头脑,但根基欠缺,所以只能排第三位。”
玉语点点头,确实如此。
“为什么……说千万不要找程子辰?”玉语迟疑道,接着又马上解释道,“我不是想……”
“我知道。”轩宸打断她。“他很冲动又没担当,会害了你的。”
“不了解……”玉语还是有些别扭,毕竟是自己喜欢过的人。
“玉语,当初你在我院中落水,是因为他跟你订了亲还跟黄月寒私定终生,后来果然置亲约于不顾执意要娶黄月寒,甚至任你入宫。后来你进了九灵苑,他又通过你来向我求户部的职位。玉语,任何一个有担当的男人都不会这样。”轩宸慢条斯理的说道。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包括程辰说要娶她做妾,包括程辰后来许她做平妻,还有从她这儿拿走的那一万两银票,没有一样逃脱过宫中的耳目,自己后来都知道了。只是……他总要给他可爱的夫人留些颜面不是吗?但是,想到这个傻女人之前还对这个男人倾心,他就觉得郁闷,护食的本性发作,忍不住要打击她一下。
玉语面红耳赤,她没想到轩宸都知道。轩宸斥责程辰的话好像就是在斥责她一样,斥责她的愚昧,斥责她的无知,“哦。”
轩宸看玉语的样子,知道自己的重话还是起到作用了,放柔声音道,“我不想看你伤心。”顿了顿道,“尤其是为别人伤心。”
玉语撇撇嘴,最后一句才是真话吧。
轩宸看着她的表情,不由笑了,伸出左手握住玉语的左手,将她的镯子从小臂上顺到手腕——玉语在外面的时候总是将镯子勒在小臂上,不让人看见。因为太贵重,这是玉语的解释——轩宸左手腕有一个大一号的同样质地的镯子,两只镯子在阳光下闪烁着漂亮的光,交相辉映。
这个男人,连戴玉镯子都这么好看。
几日之后,宇智重新任职户部,李大人任工部侍郎,分管水利。李家搬回原来的宅子。
两个月后,九灵王迎娶李家二小姐。迎亲队伍浩浩荡荡,京城观礼的百姓将街道围得水泄不通,李家两位小姐,分别嫁了两位王爷,一位是贤德闻名的永安王,一位是文武双全资质过人的九灵王。
不同于一般的皇族娶亲,九灵王做足了全套娶亲流程,连太上皇都曾专门登门李宅以示提亲。皇上赐封一品夫人。
李家二小姐是风风光光的嫁出去的,这场婚嫁一时成为京城百姓津津乐道的饭后话题。
玉语安静的在喜房等着轩宸揭了盖头,看着一身红装的轩宸,玉语笑了笑,脸上还带着泪痕。
喝了交杯酒,结了发,闹了洞房,待众人退散了,轩宸才轻轻拥着玉语说,“怎么又哭了。”
“高兴,呜呜呜呜……”
轩宸忍俊不禁,好笑的抱着玉语亲了亲,趁着她哭个不停的档,将她的头冠装饰卸了干净,手脚很轻,然后脱去繁复的喜服。很配合的,喜烛就烧完了。
“呃……饿了。”
“……哦”第一次,轩宸没有马上满足玉语的需求。
真的很幸福啊,玉语下定决心,在这样的日子里,不管自己有多大的心理障碍,也绝对要配合轩宸。
感觉到她的心意,轩宸温柔的说,“没关系的,你放松就好,如果不愿意,也没必要勉强。”
“呜呜呜呜。”结果某人又感动的哭得稀里哗啦。
也许真的是被幸福和感动填的太满,也许是哭得太投入,玉语这一次真的没有什么抗拒的感觉。直到……“啊!!!”抱着轩宸的手将他掐的死死的。
“没事儿,没事儿。”轩宸不停的吻着她。没有解释,他知道玉语很快就会明白,却不敢说什么,因为无关当时那个人最后是在哪一步因玉语突然的呕吐停止的,那件事情对玉语造成的伤害都是一样的,并不会因为少了这么一点点象征而让玉语好受一些,也不会让自己好受一些。
甚至这种疼痛,只会促使玉语再去思考回想当时发生的事情,因为当时已经彻底崩溃的玉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而为玉语清洗的自己却因没有血迹而有所知晓。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