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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婉一噎,瞪着他看了半晌,绞尽脑汁地解释,“喜欢就是你喜欢修习炼气功夫,你喜欢听大父讲课,你喜欢穿黑色衣服,然后呢,所有女孩子当中,你最喜欢一个。”
李臻抬头莫名其妙地看了张婉一眼,心中怀疑:难道他每天想见到张婉跟她学习炼气功夫,然后见到之后又忍不住想掐死她的情绪就是所谓的喜欢?这种感觉还……真tmd不好!
“女孩子是需要疼的,爱人之心是世上最伟大的事了。”张婉目不转睛地盯着李子徐,一边灌输一边观察他的表情,“将来子徐爱上一个人,要对她好,要爱她所爱,无限纵容宠溺,为了她即便是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还有啊,爱情是讲缘分的,如果你们两个不能在一起,也别动怒,要喜欢她身旁之人,爱她的夫婿,爱……”
话未说完就听见李臻的冷笑声,他仿佛看着什么外星生物般,匪夷所思地看着张婉,“我爱她一个已经是对她天大的恩宠了,还要爱她身边之人,怎么可能!”说到这李臻语气转为阴沉危险,“如果我得不到,那就毁掉,别人也休想得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张婉捉急,卧靠,这种爱情观怎么行呢!太危险了,她必须改变他错误的爱情观。
第22章 奇葩陆澄
接下来张婉绞尽脑汁想了n多种方法,意图改变李子徐的错误价值观。可这家伙的倔强简直超出人类想象,任由张婉上下折腾,他自不动如山。
张婉真是要气疯了!
同样快被气疯的还有张怀。
“月华是我的孙女,你也算是我的学生了,你……”要好好照顾她!剩下话没出口,就听李臻突然狂笑,“那我岂不就是她的师父了,哈哈哈!”他表情阴狠,“师父管教徒弟天经地义,张婉,有你好看了!”
张怀……
李臻这种生物简直是外星所有,祖孙二人一片叹息之声。
时间就这样过了半年,李臻的脾气非但半点没改,心眼反倒多了起来,各种反战术抵抗祖孙二人,就跟孙猴子一样顽固。
张怀虽然对他有些失望,但不得不感叹,这小子真是天纵之才,紫微星下凡。聪明睿智,对政治敏感性极高,举一反三,甚至已经能分析朝政了。
要知道他可是从小生活在蓬莱山,对朝堂一点了解都没有啊。就凭借着张怀的只言片语,就能分析出大概,而且还□□不离十。
张怀一边赞叹着他的聪慧,一边对他的固执头疼。
不过,此时的李臻已经学聪明了,从来不会当面反驳张怀,而且对着张婉也越来越有兄长样,对她关切有加。但是心里面却从来没变!
半年里,张婉又吸了两次血,之后对鲜血的渴望就越来越淡。再加上李臻真是固执地想让人劈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怎么长得,张婉渐渐对他没了耐心,两人的联系越来越淡,最后连每天半个时辰的见面都省了。
张婉真是有些不耐烦见到李臻那张阴沉的脸了,谁不喜欢每天高高兴兴的,谁愿意每天拿热脸贴着人冷屁股啊。
更重要的是,她炼气功夫在这半年进展飞速,不仅淬炼了全身,可以每日运行几十次灵气,更是冲破了瓶颈,达到第二层境界。
大约是两个月之前,张婉就发觉修习有些停滞不前了,无论她运行多少遍,每天多么努力,仍旧一点效果都没有。张婉不是那急功近利之人,况且这也不是修□□,修习并不是性命攸关之事。
她索性就平复心绪,每天正常生活修炼,或者向祖父讨教书法,不去执拗地追寻。但是即便是这样,修习也一点进展都没有,直到她放弃对李臻的改变,整个人心境平和,那堵在眼前的薄膜才啪的一声碎裂。
模糊中她似乎悟到了什么,对于李子徐她有些太急功近利了,私心也重,她凭什么因为自己的利益,就要改变别人的性格啊,她又有什么资格呢!
懵懂摸到一点门道的张婉顺利进入炼气功夫第二层,她终于可以修习中级口决了。
兴奋的张婉忍不住将这个消息告诉祖父张怀,张怀听后觉得很稀奇,“月华还记不记得那位礼课先生的容貌?”
不提不知道一提吓一跳,以往张婉从未想过也不觉得什么,现在猛一回想,居然惊讶地发现,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礼课先生的容貌了。
看见张婉的表情,张怀了然一笑,摸摸小孙女柔软的黑发,安抚道:“这是月华的奇遇,月华可要好好珍惜。”
张婉瞅了瞅祖父欲言又止。
“怎么了?”张怀柔声追问。
张婉有些担心道,“我把礼课先生交给我的炼气功夫交给李子徐了,会不会有问题?”
张怀一愣,摸摸小孙女粉嫩的小脸,笑道:“当然不会有问题,礼课先生又没说不能交别人,对不对?”
对于张怀,张婉有种本能的信服,得到祖父的肯定,她终于放心下来。
张婉离开后,张怀捋了捋胡须,眉头紧皱。半晌,招来门外的道童,“童儿你去山长那走一趟,说怀心有所惑,想拜访仙长,求仙长指点。”
过了一段时间,道童气喘吁吁地跑回,“先生,咳咳,先生。”
“莫急。”张怀伸手安抚,接着递给他杯茶,“先润一润。”
等道童缓过来,才恭敬道:“山长说,仙长猜到先生必有疑惑,留给先生四个字。”
“哪四个字?”张怀凝眉。
“顺其自然!”
——
张婉破了瓶颈,修到第二层时,感觉自己像是进入到了新世界,整个人都不同了。不仅是对人对事,对自身都有了更深一层的感悟。
脑是人之神府,以前她别说是动了,就是想也不敢想,但是现在已经敢将灵气一点点探入了。
中心神经中枢,她是不敢动的,一个弄不好容易变傻子。不过外围皮肤毛发,她就敢折腾了。首先是头发,张婉发质很好,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够黑亮,她用灵气一点点浸润发丝,使得满头黑发,顺滑漆黑,如瀑布般披在身后,真是美极了。
张昭羡慕地跪坐在她背后,用木梳给她顺发,小声惊叹,“真滑啊,都不需要疏通了。”
床边的张蓝闻声抬头瞟了一眼,只觉得心脏一阵阵的酸涩,便是她存心挑剔,都找不出张婉哪里不好。容貌、性情、家世,样样拔尖,难怪阿洛倾心于她。
张婉弄好了头发,又开始折腾自己的眼睫和眉毛了,睫毛要漆黑卷翘,眉毛要弯弯还不失英气。
看着铜镜中映出的芙蓉颜,张婉眨眨眼睛,真是好看得百看不厌啊。
她一定比原著中的女主更漂亮!张婉得瑟地想。
“月华,月华!”耳边传来张昭逐渐提高声音的呼吁,张婉才从自恋中回神,“阿昭,你再唤,我耳朵就聋了。”
张昭嘿嘿一笑,接着变了脸色,转而说起另外一件事,“陆澄这些天一直都在叫嚣,说你就是在装,根本没有那么厉害,琴曲只弹过一次,除了书法还算能看,其他只能算是平庸。”
张昭愤愤不平,她一直跟在张婉身边,对她最是信服不过,月华根本就是在藏拙。而陆澄就是个跳梁小丑,整天蹦跶,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的,也不看看自己到底什么样。
说起这个陆澄还真是叫人头疼,陆家也是世家大族,礼仪之家,真不知道怎么养出这么个奇葩!
因着生病晚来几个月,结果刚来没多长时间,就把所有人都得罪遍了。弄得众人对她烦不胜烦。
现在书院里没人理她了,她又跳出来找存在感,挑衅张婉,想一战成名。
张婉对她这种行为很是无语,自己虽是不愿太过锋芒毕露,那也是科科优秀,让人难以望其项背。
而陆澄呢,就没听说有一样出色的,偏偏还爱到处蹦达。好玩的是,她跑到娄家姐妹前,说姐姐懦弱装腔,故意纵容庶妹,以此彰显自己的贤淑,实际上人人都在心里骂她大傻b。还说妹妹娄知华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明明是庶女还得瑟,早晚有她倒霉的一天。
气得娄家姐妹好几天没吃饭,课都没来上,平时都躲着人。
陆澄毒舌是不分人的,娄家姐妹这样不招人待见的她招惹,卢媛这般温文有礼的大家闺秀,她也跑去招惹。
说人家端着一副架子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到处指点教训他人,自以为公正,实际就是显呗。
有山长,有先生,哪里显得着你!
这话真是重了,卢媛的教养又不能让她当众骂回去,只得躺在床上病了两日。
这下陆澄就更得意了,认知打遍天下无敌手,开始来招惹张婉了。
这是怎样一个奇葩的存在啊!
张婉抽了抽嘴角,问道,“她想要干什么?
“她要和您比一场,骑术。”张昭回道。
样样精通遭人嫉,而且家中也不让她靠近牛马,所以半年中,张婉选了所有的课,却独独没有上过骑术课。
这个陆澄可真会挑啊!
张昭还在愤愤不平,“都知道月华没有上过骑术课,她就专挑这个,她也不嫌丢人!”
张婉想笑,她要是知道丢人为何物,也不会到处蹦跶了。
“不用理她。”张婉根本不当一回事,难道她说比就比吗,她算什么东西。
一旁的张蓝有些担心,“陆澄看起来是不会轻易放弃,月华要小心啊。”提起这个陆澄,张蓝也是恨得牙痒痒。
她不仅跑到自己面前骂自己是小娘养的,还几次三番打扰她读书。一旦自己和阿洛见面,她就过来捣乱,说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哪个女子受得了这个,张蓝已经好几天不敢出门了。
事情正如张蓝所想,陆澄果真没有放弃,不仅到处宣扬张婉不敢应战,懦夫一个,还处处针对张蓝张昭。
张婉她不敢惹,对张蓝张昭就没有顾忌了。
几日下来,整个书院都知道张蓝春心动,看上白洛,不要脸。张昭是个跟屁虫,还找人偷袭她,让张昭不轻不重受了两次轻伤。
小孩子的事情,一般情况大人是不会掺合的。梁容一事,实在是张鸾小题大做。
没闹出大事,里面的学子一个个又都来历不凡,受欺负的人身份也低,道长们一个个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别人不管不代表张婉不管,想动她的人真是找死!
而且……呵呵,张婉忍不住想笑,居然跟她比骑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以她对马儿的影响力,就是最厉害的骑兵也赶不上。她不选骑术课是因为没有挑战性,而不是因为惧怕。
第23章 牛逼张婉
“月华,你真的要跟她比骑术吗?”张昭担忧地望着张婉。
张婉给她摸了摸脉感觉没什么问题,才笑着回答,“不会,她算个什么东西,我岂会如了她的愿。”
闻言张昭放下心来,她是不希望月华冒险的,不过在内心深处却有那么一丝丝的失望。她垂下眼睫,压下心中的异样,正垂眸间,耳边突然传来张婉淡然无波的声音,“不过,我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张昭惊讶地抬头,目光中有担心,有欣喜,但更多的是激动和信赖。
月华从来都是不一样的,她无所不能。
次日上课,张婉破天荒地选了骑术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