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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婉终于察觉到不对了,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张蓝。张蓝心虚再加上紧张,瞬间移开目光,不敢与她对视,急匆匆扔下一句,“我去休息了。”就起身离去。
直到坐到床上张蓝仍旧按捺不住急促的心跳,以及那从心间深处生发的酸涩之感,真的躲不过吗?她惶然无措地咬着下唇,阿洛会不会像书中那般爱上女主,若是爱上,她又要怎么办?
想到书中白洛真正对女主动情的情节,张蓝眼中闪过彷徨,原来在那情节之前,白洛就注意到女主了吗?
——
跟李子徐闹翻之后,张婉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就一直没见到他,不论是课上还是食堂,都没有他的身影。
张婉只是皱皱眉,就不再想他了。
李臻因为控制自己身体里暴躁的兽,头痛剧烈,躺在床上整整两天才好一些。第三天好转时,想到张婉怀里的白绒绒,李臻眉心攒成个大疙瘩,阴郁了许久。
“是不是女子都喜欢小动物?”他向身后的哼哈二将征求意见。
曾被老大冷落过的孙顺为求关注,特别积极,抢答:“是啊,是啊,女孩子就是喜欢一些可爱的东西,我家小妹就特别喜欢一只胖白兔。”
严松也跟着点头,“我表妹也很喜欢她的那只老鹰,走到哪都带着。”
“老鹰?”李臻皱眉,这也算是可爱的小动物。
“是啊。”严松点头,一副特别懂行的样子,“每个女孩喜欢的动物都是不一样的,要看其性格,像我表妹就很泼辣,喜欢打猎,所以就养了一只老鹰。”
原来这里面还有门道!
果然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多几个朋友也不错。
张婉会喜欢什么?李臻陷入了深沉的思考。
过了几天,李臻出现在了课堂上,不过脸颊青紫,似乎受了伤。
张婉不想理他,他却主动找上了自己。
张婉虽然恨他心狠伤了白绒绒,但总觉得他就是一个熊孩子,没法真正厌恶他。见他主动来找自己,也就消了气同他一块出去。
两人走的有些远,都走了半个时辰了,张婉皱眉,“你到底带我去哪,有事就直说。”
李臻按捺不住心里的欢快,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快活,不过语气依然欠扁,“那只死白毛有什么好,你赶紧扔掉。”
张婉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白绒绒,顿时不高兴了,反唇相讥,“你才是死白毛!”她就不明白了,他这么大一个人跟只小动物较什么劲!
因为心情好,李臻没有计较张婉的反驳,反而是唇边带着丝若有若无的笑。他低头瞄了一眼手心淡黄的毛发,神色间满是得意,什么白绒绒黑绒绒,在阿黄面前全都不值得一提。
“你看。”李臻站定,器宇轩昂地一指。
张婉早就闻到气味有些不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顿时吓得后退一步。
那居然有一只老虎在撕扯血肉,血淋淋一片。
两辈子加起来,张婉都没见过这么血腥的一幕,顿时干呕起来。
她瞪着李子徐,“你这是什么意思?报复吗?”
李臻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还没问你什么意思呢?”张婉真是对他越来越失望了,心胸居然如此狭窄,为了这么点小事,居然吓唬她。
自己的一番心意被人如此践踏,李臻强自抑制喷发的愤怒,就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送给你,你不喜欢吗?”李臻长这么大,还真没这么详细给人解释过。
“送我?”张婉也意识到不对了,又问了一遍,“这个老虎是你要送我的?”
李臻点头,“阿黄比死白毛好!”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张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青紫的脸颊,有些难以置信,想确定一下。
李臻忽然有些脸红,神色也扭捏起来,他掩饰性地扭头吼,“不用你管!”
张婉扑哧一声,乐了。
她神色挪揄,绕过去盯着李子徐的眼睛,语气带着一种怪异的腔调,“你不会是看我喜欢白绒绒,就想也送我一只,然后又觉得老虎比较威武霸气,就亲自去打了一只吧!”
李臻脸红得更厉害了,声音还是愤怒的,但是细听却含着一丝委屈,“你不是不喜欢吗?”
张婉真是败给他了,哪有女孩子会喜欢血淋淋凶残的老虎的,不被吓破胆就不错了。而且他的脑回路是不是有问题,到底是怎么从白绒绒推断出她喜欢老虎的。
“为什么要送只老虎?”现在张婉已经敢看阿黄了,它不血淋淋地吃东西,还是蛮可爱的,跟奶猫一样,还会舔爪子。
“很像你。”李臻有些出神,一样的厉害神气,还可爱。
张婉一愣,“你说我像母老虎!”
李臻也愣住,原来还有这种说法吗?
张婉气呼呼地回到卧房,决定再也不理李子徐那个臭混蛋了,谁料还没入夜,她就饿得起不来床了。
呜呜,讨厌,就不能给她容容空,冷战一段时间吗?
好在她凭借着坚强的意志还有不断地运行炼气功夫,忍过了饥饿。她躺在床上,掰手指头算,还有两天,祖父就要上山了,到时一定要祖父给他检查一下。
她这心里总是不踏实,觉得李子徐身上有问题。
第20章 教训女婿
过了两日,祖父张怀终于上山了,张婉腻在他怀里撒娇。
张怀无奈,宠溺得点她鼻子,“都是大姑娘了,还这么喜欢撒娇。”
张婉腻在祖父怀里,嗅着他袖间浅浅的墨香,觉得自己真是世上第一幸福的人了,真想永远不用长大啊!
张怀拿这个宠爱的小孙女没法,只好笑着摇摇头,转移话题,“月华是怎么和李子徐熟悉起来的?”别人不知道李子徐的身份,但却瞒不过张怀。
当年皇后产子,太子一出生就带着胎毒。
这样一个病怏怏的孩子怎么可能立为一国储君,不过那会皇后的兄长沈侍中尚在,天纵奇才的沈侍中当年那可是权倾朝野,连时任尚书令的张怀都要退避三舍。
想起沈侍中,张怀心中叹息,那般惊才绝艳的人物居然会死得如此窝囊!
有沈侍中相逼,圣上就是不同意也得同意,忍着羞辱册立李臻为太子。同张怀一样,沈侍中也是医道大家,有他在,尚且勉强保得住太子性命。
待沈侍中亡故后,太子就几次生命垂危,当时人人都以为他活不长,谁料出人意料的是,一向不理凡尘中事的敬丘仙长竟然出手医治了太子,并将他带到了蓬莱山。
知道此事的人不多,张怀就是其中一个。
现在满朝文武都以为太子身体不好,养在长寿宫不见生人,却不知他其实早就不在宫中了。
对于圣上的几位皇子,张怀都没有特别看重,太子更是不放在眼里。
一个不得亲生父母喜爱,长年生活在深山,又身患隐疾的皇子,即便是嫡子,也根本没有什么上位的希望。
“都是同窗啊,怎么可能会不熟?”张婉意图敷衍,却被老狐狸张怀一眼看穿,“大父可是看着月华长大的,不准跟我耍心眼。”
张婉是什么样的性子,张怀太清楚了,若不是有极深的纠葛,她根本不可能让他给李臻瞧身体。
知道自己躲不过,张婉嘟着唇意图混淆视听,“月华就是好奇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所以才让大父给他看看的,您也知道月华最好奇了,遇见疑难杂症怎么可能放过。”
“小滑头!”张怀伸出手指刮了她翘鼻一下,知道孙女不想说,也就不再问了。
“大父,他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啊?”张婉抱着张怀的胳膊一脸好奇。
说起这个,张怀自己也挺好奇的,李臻的胎毒就是敬丘仙长也都束手无策,只能压制却不能根治。可没想到,自己刚刚为他把脉时,居然发现他体内的胎毒减少了,这真是稀奇。
不过这样也好,张怀深邃的眸子闪过精光,低头慈爱地望着乖巧的小孙女。
月华这般异常体质,唯有站在世间最高处才庇护得了她,也只有坐在世间最高的位置,所有异常才能得到合理的解释。
想到这,张怀眼中闪过阴霾,虽然家中极力保护月华,但是飞来的鹰群以及满城的动物异常,再加上一些人的别有用心,月华是妖孽之事已经小范围内在几家流传。
妖孽?张怀忍不住冷笑,哪朝哪代凤仪天下的皇后出生时没点异象,他的孙女是天生的凤命,当然是普通人不及的,张怀霸气而又自恋地想。
张家这帮人别管是多么天纵奇才,骨子里都对张婉是脑残宠。以往张怀根本都没把李臻放在眼里,现在发现小孙女对他有些上心,立刻就对他动了心思。
哈哈哈!张怀忍不住想笑,真是得天独厚啊。
他正好可以利用在书院教书的机会好好调、教调、教他,等两年后他离开书院,再帮他造势,稳固太子之位。张怀的目标是要把李臻调、教成在外头邪魅狂狷酷霸拽,在小月华面前摇尾乞怜求抚摸。
有了目标的张怀张郡公激动不能自已,赶紧大笔挥毫,分别给大长公主以及儿子张晏写了两封长长、长长的信,诉说自己的壮志雄心。
大长公主接到信很激动,然后觉得男人家做这些事可能不周全,她得准备出来两个异人,等李臻离了书院就常年伴在他身边。让他对其他女人没性趣,一见就萎;还要通晓闺房中事,最好什么三十六式皆通,还要精通如何取悦女子,倒时她小月华一定很性福美满。
张晏接到信也很激动,然后还有一丝心伤,他的小女儿要成为别人家的了。
痛苦了一会张晏咬牙切齿,赶紧给父亲回了一封信,信里提供了各种折磨李臻的妙招,还要求父亲多寻觅几个好苗子,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哼!张晏傲娇地想,想娶走他的宝贝女儿,不过五关斩六将扒下层皮怎么行!
可怜的李臻,就这样在张家老少一众人的算计下,步入了水深火热的后半生。
当然也有甜蜜,未来某日刚刚运动完一番的李臻淫、荡地笑。
从祖父那得知李子徐没什么毛病,张婉还有点半信半疑。倒不是她怀疑祖父的医术,而是精神病这种病症是有隐藏期的,一般情况很难确诊。
张婉冥思苦想,决定先简单教授李子徐炼气功夫,先让他静心,暴躁症什么,只要控制好了,还是不难治愈的。
张婉把李子徐叫道一旁,“我可以教你炼气功夫。”李臻眼神一亮,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接着就听张婉接着道,“但是你要听我的。”
李臻目光一沉。
张婉笑笑知道他误会了,解释说,“不是要你所有事都听我的,而是每天半个时辰,我给你讲课,讲的东西,你要记住,铭记在心,而且要实践。”
张婉决定每天抽出半个时辰给他洗脑,立志给他培养成深情忠犬。
李臻呵呵冷笑一声,很是看不起张婉的样子,她能教什么,都是没用的小儿科。李臻跟棵倔强的小树般自己长这么大,意志盘根错节深扎大地,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张婉把炼气功夫的初期口诀交给他,李臻凝眉沉思了一会,闭目修习,几乎瞬间就引气入体了。
怎么这么快?张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