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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无人的举动给掩饰过去。
圣武帝也是个聪明的帝王,自然不相信司徒锦会是杀人凶手。故而,他冷冷的瞥了太子妃一眼,便起身借故离去了。
“这捉拿凶手的事情,就交给御林军统领吧。”
一干人等跪着目送圣武帝离开,整个永和宫顿时鸦雀无声。
龙隐站起身来,对皇后娘娘作了个揖,也不说什么,径直拉着司徒锦就往外走。而跪在一旁,被彻底忽视的司徒芸也起身,跟了上去。此时不走,恐怕待会儿她就没办法脱身了。想着自己英明的决策,司徒芸就一阵暗喜。
太子妃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拳头握得紧紧的,一口银牙差点儿咬碎。
楚皇后叹了一口气,对她说道:“都叫你闭嘴了,你竟然不肯听。差点儿惹怒了你父皇,你知不知道?”
太子妃这才将注意力从龙隐身上收回来,低下头不吭声。皇后娘娘说教了她两句,却见她无动于衷的样子,也懒得管她了,只要她以后做事要以太子的考虑为先,切不可让皇上动怒云云。至于太子妃有没有听进去,那就不是她所能左右的了。
“唉…好好的一场寿宴,竟然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实在太不吉利了!”楚皇后虽无心责怪这个从小疼到大的侄女,但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还是有些耿耿于怀的。
“娘娘,时辰不早了,是不是该去大殿了,命妇与各家小姐都已经到了。”作为皇后娘娘身边的得力之人,秀巧姑姑可是很会看人脸色的。
楚皇后腹诽了一阵,这才想起前面大殿之上,还有众多人在等着她。于是在宫女们的簇拥之下,她万千风华的朝着前殿款款而去。
司徒锦被隐世子拉出永和宫,在宫女和太监的惊讶之中被带到了距离大殿不远处的一个偏殿之内。因为此刻其他人全都聚集在大殿之上,等着皇后娘娘的驾临,所以这偏殿之中便显得格外的安静。
司徒锦有些羞赧的想要挣脱他的手,但奈何一个柔弱女子的力量有限,别扭了半晌都没能将那紧握的手给拉开。
“世子…这样于理不合,快快松开吧?”
看着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此刻略显焦急,龙隐这才稍微松开了一些,但却仍旧未放手。“刚才…她们没有为难你吧?”
仔细检查了她一番之后,他才问出口。
司徒锦摇了摇头,道:“还好你及时赶到,她们还来不及动手。”
对于那慧玉公主之死,司徒锦仍旧一头雾水。但皇后和太子妃一位栽赃自己的做法,也让她非常的气愤。虽说她地位不如她们尊贵,但好歹也是个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并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她们这般往她身上倒污水,她如何能够坦然的接受?
龙隐自然也是知道她所受的委屈,他抬起手臂,轻抚着她那带着淡淡哀愁的脸蛋,千言万语却只有这么一个动作,但却让司徒锦内心感到十分的悸动。
他不是个花言巧语的风流公子,所以不会说那些甜言蜜语。但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又让人觉得,他骨子里的确是个感情充沛之人。
司徒锦的脸微微泛红,还不习惯与他这般亲昵的相处。
龙隐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羞涩,内心荡漾起一股莫名的涟漪,久久不能散去。那种让人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的感觉,让他恨不得不顾男女之妨,在这殿宇之中,将他心爱的女子紧拥在怀。
他极力的克制着,眼睛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不肯移开。
两个人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司徒锦受不了那种折磨人的煎熬,率先打破了沉默。“世子…那慧玉公主怎么忽然就死了?又是谁,敢在皇宫大内这样明目张胆的杀人?”
最后,还将矛头对准了她。
她刚才面见皇后的时候,脑子里就已经有了无数的想法,只是她一介女子,又无权无势,要想去证实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难。在这个世上,她能相信的人也不多,如今唯一可以相信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位了。
说起这事儿,龙隐眼中的阴冷也丝毫不掩饰的表现了出来。“我会查清楚,绝对不会让她们再有机会伤害到你一分一毫!”
司徒锦听了他这话,微微抬起头。
他的话,她绝对相信。只是这样的保证,在她听来,却像是誓言一般,让人不由得脸颊泛红心跳加速。
“那就有劳世子了…”除了这样回应,她再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龙隐听到这世子一词。眉头就忍不住皱了起来。“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我隐。”
司徒锦抿了抿嘴,却没有答应。
这样亲昵的称呼,实在是太超出她能接受的范围了。况且她们还未成婚,这样称呼起来,她会觉得很不好意思。
“隐,我的名字,只有你可以这么叫。”他再一次声明。
司徒锦暗暗惊讶,看他的眼神也变得探究起来。难道说,还没有人这般称呼过他?她是第一个?那王爷和王妃怎么称呼他的?
看出了她的心思,龙隐也没有多作解释,而是对她发出警示。“你那大姐姐心急过重,一直没安好心,以后还是不要跟她走得太近。”
司徒锦见他这般说,不由得点头。
今日之事,想必司徒芸也是她们的棋子一颗。如果不是局势有所扭转,想必司徒芸肯定会一口咬定是她杀了那大夏公主的。只不过后来有皇上亲自审问,她才想了一条后路,没有将她逼到绝境。想必她现在还在暗暗得意,认为自己聪明无双吧?只可惜,这样一来,她还真是两边都得罪光了。
“她,不足为惧。”司徒锦这点儿自信还是有的。
她那大姐虽然有些小聪明,但多行不义必自毙。她得罪的人不在少数,以后怎么死的,恐怕都难说。
龙隐也很赞同,但作为一个护妻心切的男人来说,任何一点隐患的存在,他都会觉得不妥。因此,在暗地里,他又安排了不少的高手到司徒锦周围,暗中保护她。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出来很久了,我…该回去了…”淡淡的瞥了一眼他的神色,司徒锦便提出自己的建议。
龙隐也知道该回大殿上去了,但能与她相处的时光是那么的短暂,这让他非常的不舍。但今日是国母寿宴,他们消失太久,也不大好。
“嗯。”他应了一声,便朝着门口走去。
刚才为了方便他们谈话,所以龙隐拉着司徒锦进殿之后,便轻轻地将房门掩上了。可是就在他们打算离开的时候,那门忽然就拉不开了。
龙隐眉头微蹙,很快便明白了一件事。
见他收住了脚步,司徒锦便好奇地问道:“怎么不走了?”
为了避嫌,他们也是想一个人先走,然后另一个人再走。如此,便不会被人诟病。龙隐也算是个君子,他可不想别人拿司徒锦的闺誉来做文章。可是此刻,他的怒火彻底被点燃,若不是顾及这里是皇家内院,他真想一掌将这门给劈了。
“都好几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见人影?芸儿,你刚才不是与你二妹妹一起的么?”一个焦急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过来,听力非凡的龙隐立刻意识到,这是有人故意在陷害他们呢。
“母亲莫要着急,女儿刚才的确是与二妹妹一起的。可是慧玉公主将二妹妹带走之后,女儿就没见过她了。想来二妹妹也不是那莽撞之人,定是迷路了!”那端庄大方,好心的为司徒锦开罪的声音,司徒锦再熟悉不过。
冷哼一声,司徒锦心里也有了数。
这司徒芸与周氏还真是不死心,非要将她置于死地不可啊!先是诬陷她杀害公主,接着又来这么一招。若是真的让人看到她与世子在这里幽会,想必她的闺誉定然会毁得一干二净,成为那不知廉耻之人吧?
原本以为司徒芸有所改变,看来这狗永远都改不了吃屎!一边更她谈着合作,另一边又背地里给她使绊子,还真是个好姐姐呢!
“咦…这殿门怎么关着?”一个在前面领路的太监眼尖的瞧见那关闭的殿门,好奇的说出口。
与那周氏母女一起来找人的,除了带路的宫女太监,还有不少结交的命妇和闺阁千金。瞧见那太监这么说,大伙儿的视线全都落在了那禁闭的大门之上。这大白天的,怎么会大门紧闭,想必里面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不少的闺秀已经开始拿着帕子,窃窃私语了。
“那二小姐怕是在这偏殿里吧?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大白天的,还关着门…。”
“那二小姐的闺誉可不怎么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也不稀奇!”
“说的也是,这太师府的丑闻还少吗?那戴着面纱的千金,不就是前段日子当众出丑的司徒大小姐吗?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脸出来!”有些跟过来看热闹的人,也开始忍不住数落起太师府的人来。
司徒锦盯着那扇门,心中一股郁结之气得不到纾解,只得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周氏、司徒芸,我不会再心软,让你们一再的践踏我的尊严!
外面的交谈声,龙隐自然也是听了个遍。一向冷漠视人的他,也忍不住对这些所谓的名门闺秀厌恶起来。平时一个个装得多么的端庄贤惠,但背着人的时候,还不是喜爱拿别人的事来说是非,真真是可恶至极!
“这殿门怎么会关着,我刚刚路过的时候,可是开着的…”司徒芸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像是喃喃自语。
但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的人都听到。
“想必是有人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一位自认为刚直不阿的夫人大胆的提出自己的见解。
于是,不少的人便开始附和。
司徒芸嘴角带笑,但神色却极其的不安。她转过身去,对身后的人辩解道:“不会的,我二妹妹可是即将及笄的人了,这点儿分寸还是有的。怎么会在大白天,做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情来!”
这表面上是维护,但仔细听来,却是寓意深远。
她句句都是在为司徒锦说话,但却默认了这殿内之人,便是自己的妹妹。如此一来,就算里面不是司徒锦,别人也会认为里面正在做不耻之事的就是司徒锦了。
司徒锦气得闭上眼睛,瞬间睁开眼眸时,整个人变得像是嗜血的恶魔。
这还是龙隐第一次从她身上看到如此强大的气势,那种像是要冲破身体束缚的怨愤,似一把无形的利剑,直击人心。
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被他制住,微微惊讶之后,便是冷静坦然的接受,似乎一点儿都不害怕他会伤害她。那时候,他正执行一个任务,误打误撞进了太师府,又不小心惊动了府里的家丁,于是情急之下才躲进司徒锦的闺房之内。
想着司徒长风带着人闯进她房内,她冷静沉着的应对,他就忍不住赞叹。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竟然也有这份勇敢和机智,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从那之后,他心里便常常想起她的样子。刚好那时皇上有意为他指婚,于是才有了后来的赐婚。
不过,看到她那骇人的怒气,他却没有害怕或者是厌恶,反而觉得理所当然。那司徒芸和周氏,的确是讨人厌。就算是他这样冷漠的人,也对她们这一再的栽赃陷害的举动感到非常的恼火。
然而此时,最重要的是先解决这个危机。
若是她们此时冲进来,即使他们有一千张嘴都说不清了。
仔细观察了一番周围的环境,龙隐快速走到司徒锦面前,一把将她的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