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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司徒锦提起戏这个词眼儿,王妃和王爷脸上都浮现出一丝疑惑。而那翔公子和陈氏,皆是一愣。
司徒锦仔细打量了一番那林御医和地上的柳氏,发现他们也几不可见的抖了抖。
“弟妹说的什么话?柳氏她都那样了,你还在一旁幸灾乐祸!你到底居的什么心!”翔公子痛失孩儿,听了他的话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
陈氏原本对柳氏就恨得要死,巴不得她的孩子没了!可是,她毕竟是翔公子的正室,自然是要站在自己夫君这一边的。更何况,司徒锦也是她头一号的敌人,故而跟着翔公子一个鼻子出气。“父王,您瞧瞧弟妹这说的什么话?柳氏虽然只是个妾室,身份低微,但好歹也是王府的一份子!她失去了孩子,正是伤心的时候,弟妹却在这里说风凉话,还真是让人寒心啊!”
司徒锦面对他们颠倒黑白的说法,丝毫没有怒意。她一双眼睛,只在那柳氏和林御医的身上。“我有没有说谎,问一问林御医不就一清二楚了?”
林御医见世子妃提到自己,不由得流了一场冷汗。
柳氏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他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原先,他也是打算帮着柳氏隐瞒的。可是世子妃说的这般肯定,让他不由得慌了。
有些事情做的隐秘,但这世上并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一个不谨慎,落人把柄。那他这辈子就算完了!
正在思量着如何回答,司徒锦又发话了。“林御医一直得父王和母妃的信赖,必不会说谎的。林御医,您说是不是呢?”
司徒锦这般气定神闲,看起来有着十足的把握。
王爷和王妃狐疑的同时,也将目光集中到了林御医的身上。
翔公子听到司徒锦这么说,心里的疑团也越来越大。他也不是个笨的,自然知道柳氏这般做,是为了巩固西厢的地位。于是也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大声的嚷嚷了起来。“弟妹,你到底什么意思?!柳氏明明就是在母妃院子里出了事,这可是所有人都看见的!母妃虽然是无心的,可柳氏失去孩儿也是事实!”
王妃一听到这话,手不由得拽紧。
她心想柳氏的胎儿也差不多稳了,罚跪一小会儿也不会出什么事。但谁曾想到,就这么没有了?
若是王爷追究起来,她难逃干系。即使他不追究,她心里也会愧疚不安。可是被翔公子这么一闹,她心里就有一股无名之火。
这分明就是故意往她身上泼脏水!他们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居然敢闹到她的头上来,实在是罪不可恕!
“事实吗?”司徒锦依旧笑得从容,丝毫没有被他的话给吓到。“父王最是公正的,不如,就让父王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见司徒锦提到自己,沐王爷这才正了正色,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问道:“林医正,你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柳氏的身子为何虚弱至此,才跪了一会儿就滑了胎?她不是一直由你医治的么,你倒是说说看。”
林御医满头的冷汗滴个不停,心里一直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看世子妃那笑容,想必是知道了什么的。故而,他不敢贸然开口,生怕王爷怪罪下来,毁了自己的前途。
正好此刻,柳氏苏醒了过来。她假装虚弱的撑起身子,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她抬起头来,看见在座的主子,这才惶恐的跪坐起来,叩拜道:“婢妾不知道这里…婢妾给王爷王妃世子妃请安!”
王妃瞥了她一眼,没有发话。倒是翔公子,一下子扑过去,抱着她就恸哭起来。“我可怜的孩儿啊…”
陈氏见翔公子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柳氏那小贱人搂搂抱抱的,心里就嫉恨起来。可是,王爷和王妃面前,她也不敢太过放肆。只能拿眼珠子瞪着他们,不恨不得能在二人身上烧出个洞来。
“柳氏…你倒是说说,今儿个怎么想起到王妃这里来立规矩了?”王爷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开口问道。
柳氏楚楚可怜的流着泪,似乎对失去孩儿一事,感到非常的伤心。可是王爷问话,她又不得不回答,这才止住了哭声,小声的回道:“婢妾在床上躺了不少时日,王妃娘娘也一直十分关照。故而,婢妾身子刚好一些,便想着过来谢恩。没想到,冲撞了王妃娘娘,惹得娘娘生了气。都是婢妾不好,婢妾也是该罚的…是婢妾福薄,没能保住这个孩子…”
说着,她又无声的落起泪来,那模样,还真是梨花带雨,叫人看了不忍心。
司徒锦在心里暗忖:这个柳氏还真是不一般的聪明!既没有指责王妃的不是,还将所有的错一个人承担下来。她这么做,无非是以退为进,想要降低被人的戒心。
如此一来,不但能够博得人同情,还成功的将王妃给脱下了水,落了个苛待庶子妾室的罪名!只不过,她是不会让她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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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分家
“父王,您也听见了。柳氏这身子本就不好,还要到处走动。虽然是一片孝心,想要过来谢恩。但却惹得母妃生气,倒是本末倒置了。说起来,这孩子也算命大的。上一回大嫂无心之失,柳氏摔了一跤,那孩子也没怎么样。不过才跪了一会儿,就没了…”司徒锦淡淡的讲述着,并未被柳氏给牵着鼻子走。
沐王爷蹙了蹙眉,想到上次祥瑞园里的那些事儿,脸色顿时一沉,喝道:“林医正,你怎么办事的?不是说胎儿稳妥了么,怎么这么轻易就…”
林御医急的不行,都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了。
柳氏心里也十分的着急,她偷偷地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按照自己教的那些话说。林御医心里慌乱得很,不过还是赌了一把。
“启禀王爷,小的的确是很用心帮柳氏保胎了。兴许…兴许是上次摔得太严重,这一次又受罚,故而胎儿不稳,才…”
“这么说来,倒是本宫的不是了!不该罚了一个顶撞本宫的贱婢!”沐王妃是越听越生气。想到上次司徒锦更她说起的那些可疑之处,心里早已恨透了西厢那帮子喜欢搬弄是非的人。
见到王妃发怒,王爷心里十分的心疼。“顶撞王妃,可是重罪!柳氏,本王见你平日里也是个乖巧的,怎么就冲撞了王妃了?莫非,你是故意过来找罪受的?!”
“父王明鉴啊!柳氏哪里有那个胆子顶撞母妃啊!”翔公子见沐王爷偏心王妃,心里就很不服气的喊道。
司徒锦瞥了他一眼,冷眼看着他们的表演。
沐王爷冷哼一声,说道:“明知道自己身子不好,还跑到芙蕖园来丢人现眼!这般无状,就算王妃打死了也不为过!”
“父王,您也太偏心了!我也是您的儿子啊,柳氏怀的,也是您的孙子啊!您怎么说,岂不是连儿子也跟骂了进去?弟妹的孩子就是金贵的,我的孩儿就是卑贱的么?”翔公子一向嚣张惯了,说起话来也是异常的刁钻。
沐王爷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恨不得上前给儿子一巴掌。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敢顶撞他这个做父亲的,还真是无礼的很!
“给我闭嘴!你这个畜生,有你这样跟父王说话的吗?什么偏心?!试问这么些年来,本王可亏待过你?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真是不孝!”
柳氏见翔公子帮了倒忙,心里也很是着急。她就是想让王妃心里生出一些愧疚来,也好让自己在王府的日子好过一些。但没想到,事情竟然演变成这个样子。跟预计的相差甚远,这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司徒锦见时机差不多了,于是故意提起一件事。“啊…柳姨娘小产了,坐在地上可不好。母妃还是找人给她准备个软榻,一会儿花郡王过来给媳妇诊脉,顺便也好给柳姨娘看看,免得伤了身子,影响以后生育。”
说起花郡王,王妃的心总算是安定了。“也好。免得有人在这里乱嚼舌根,指责本宫虐待了这庶出的!”
说完,给了珍喜一个眼神示意,珍喜便让丫鬟们抬着一张罗汉床过来,将柳氏扶了上去。
柳氏本就惶恐不安,又听见花郡王要来给世子妃诊脉,心里就更慌了。“多谢王妃娘娘厚爱!婢妾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劳驾郡王…”
“翔公子刚才还说母妃偏心呢!既然如此,柳姨娘也就不必客套了。”司徒锦知道她心虚,但也没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想要算计到母妃的头上,她胆子不小,野心也不小。这样的女人,只有彻底的打垮她,才能永除后患!
柳氏的面庞灰白一片,显然是吓得不行。
她的计划,就这样功亏一篑。这样也就罢了,还要落得一个欺主的罪名,日后她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被王妃冷落也还好,日后翔公子定然也不会再这么宠着自己。陈氏那边,就会更加的肆无忌惮。妾室的地位到底不必正室,她的结局如何,一目了然!
就在她瑟瑟发抖的时候,那林御医担不住,一个趔趄,晕了过去。
沐王爷见他这般没用,心里就产生了换掉他的念头。王府这样的人家,岂会用一个废物?!这样想着,他更加坚定的站在王妃这一边,觉得她是冤枉的了。
翔公子愤怒的瞪着司徒锦,恨她不该插手这件事。
司徒锦却依旧笑得没心没肺,和王妃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根本就是无视他的存在。
这时,丫鬟进来禀报,说是花郡王来了。
王爷连忙叫人将他请了进来。“阿影你来的正好,你快去帮柳氏把把脉。她刚刚滑了胎,可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花弄影扫了司徒锦那幸灾乐祸的神色一眼,心里顿时就明白了。只不过,他是不屑碰那个不认识的女人的。他只是靠近她,闻了闻,便有了结论。“王爷怎么拿我开起玩笑来了!柳氏根本没有妊娠的迹象,哪儿来的滑胎一说?”
“不可能!”翔公子听了这话,就爆发了。“怎么可能!她都流了这么多的血,明明就是没了孩子,你怎么能信口胡说!”
花弄影蹙眉,轻蔑的回道:“哼!你说这是滑胎产生的血?那我倒要问问翔公子你,你的妾室,身上如何会有畜生的血?莫非,她是与畜生苟合,才怀的胎么?!”
花弄影这话刚落地,司徒锦就忍不住笑了。
王妃也是一脸鄙夷的望着柳氏,她自然是对花弄影全然信任的。“影儿,你说…柳氏身上的血是畜生的血?”
“这畜生的血,跟人血可是有区别的!人血跟动物的血颜色是不同的,深浅度味道也有些不同。若是我判断的不错,她身上的血,应该是家禽一类的血。”花弄影嘲讽的勾起嘴角,似乎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用这样的手段来糊弄他,还真是对他医术的侮辱!
“柳氏,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戏弄本王!”沐王爷听花弄影解释完,就忍不住发火了。
这王府里为何就有这么些不安分的人,非得将王府搅得一团糟呢!东厢这边一直相安无事,过得好好儿的。偏偏西厢那边就是不安生的!生了个没用的儿子也就罢了,后院的女人还弄出这些无聊的把戏来,真是忍无可忍!
“父王息怒…儿子也不知道她会欺瞒父王,还嫁祸给母妃啊…”翔公子见风向变了,立刻也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