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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都要挽回颓势!)
飒亚一咬牙,见银剑直刺而来,索性牺牲自己的肩头,不躲不避,却朝着司珐尔握着短剑的另一手使出险
着。
「嗯!」
深深的,银剑的剑尖刺入了飒亚的肩,但飒亚也成功地杀伤了司珐尔的左手,令得他弃下短剑,刻不容缓
的,马上回挑「金阳银月刀」,硬碰硬地斩下,登时「喀」地一声司珐尔的银剑应声断裂。
没料想到这点的司珐尔一愣,而飒亚就等待这机会,一刀……
「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的,我看上你了,飒亚。」
辛酸的起点,闪逝。
「哭吧!我的陛下,您没有喊停的权利,我们的契约是至死方休的。」
抗拒的岁月,点点滴滴,
「失去了光,影子也就不存在了,这是我俩的命运。」
放弃挣扎,随波逐流的瞬间。
「我不知道,飒亚……什么是幸福呢?」
夺走男人性命的一刀,千不该万不该的霎时心软,飒亚的犹豫是司珐尔的生机,他又怎么会错过。扬弃无
用的短剑,放开被截断的长剑,一合掌致命的一击,打向飒亚毫无防备的胸前!
「呃啊!」
弹飞出去的身子,握不住的刀,坠落。
箭步上前,司珐尔迅速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金阳银月刀,而飒亚也恰巧由地上撑起身子,爬起来,唇角的
鲜血流淌而下。
「死在自家祖先的护国兵器之下,真是再合适你不过的死法了,飒亚。」司珐尔逼近,并说:「现在你没
有了武器,也没有能对抗我的拳脚,该向我求饶了吧?说啊,快点说出来,说你要如何乞命?」
反手扶去血迹,飒亚强忍着椎心痛楚,望着那双曾向他誓言无尽的爱,现在空有无尽恨意的美丽盛瞳,一
语不发。
「难道你也不再假装自己担心天下百姓,或者自己的亲弟弟,不再为他们而自命清高地牺牲,向我投降吗
?」再一厉声,飒亚的缄默在此时此刻是可恨的,司珐尔多么冀望看到他狼狈、低贱、肮脏、惨不忍睹的模样
,可就算满身血污的现在,为何他还能散发出刺眼的光芒!?
依旧是闭口不语。也不似投降放弃,也不似觉悟死亡。
不、不、不对,这不是他要的!
「快说!」狂怒地在飒亚面前挥动着刀锋,但他的眼眨也不眨。
全身的血液都咆哮着:杀了他!千刀万剐下他的每一片血肉!刨出这双不屈的眼眸,彻底地把西琉飒亚自
天下消灭,这才能消灭我着了魔的恶恋!
孰料,飒亚竟开口了。「你就杀了朕吧。」
「什么?」司珐尔瞪大了眼。
「朕是西琉的君主,到死都是西琉的君主,朕宁可战死也不可能求饶。」淡淡地说完,飒亚闭上银瞳。永
别了,伸长脖子。
(该死!你这该死的西琉飒亚!)
(好,就如你所愿!)
司珐尔高高地举起刀,挥下……
响午了。究竟过去几个时辰了呢?
宓勒等人在城门外守候着,由于等得太久,连原本规矩良好的士兵都开始出现懈怠的迹象。
「一点消息都没有,急死人了。里面到底是怎么样了?」哈玛焦急地走来走去。
宓勒也有同感,时间耗得太久,该是有个……
「嘘! 你们听,那是不是脚步声?」
「是谁?是谁走出来了!」
一下子死寂的空间,转为沸腾的关切,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焦点移往城门口。然后,顺着他们的目光彼端,
一道身影居高临下地出现在城楼上,那是面无表情的司珐尔。
「是统帅大人! 统帅大人回来了!」
司珐尔做了个手势,让大家都安静下来后,高高地扬起右手,让众人都能清楚看见那颗「胜利品」,并冷
冷地宣誓道:「西琉狗皇帝的头颅在此!从今日起,西琉己经消失了!我司珐尔宣布,你们要成为新西王国的
子民,成为我司珐尔忠心的臣子,要是有人心怀不满,意图反抗者,我将会以最严厉的手段来对忖他,让他和
旧王朝一并消失,听清楚了没有!」
「司珐尔统领万岁!新西王国万岁!」
欢声雷动,普天同庆。
然而,宓靳无法加入这欢呼声中,他苦苦凝视着司珐尔手中的头颅,那掩盖住面目的黑色长发的确像是飒
亚陛下的,那么陛下真的……鸣……陛下!
热泪,溢流。
宓勒再也阻挡不了那奔流直下的泪,转身掩住嘴嚎啕痛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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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镇魂歌》(西琉皇朝五)——录入:judal
作者:自由录入(xxx。xxx。xxx。xxx) 2005/03/16 18:09 字节:105K 点击:167次 帖号:2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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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葳…西琉皇朝五…皇帝镇魂歌
楔子
「让我们言归正传吧。」
坐在熟睡了的男人床畔,自言自语是种痴傻的行为,但想要一吐为快心情,止不住、停不了。
「往后,该怎么办才好呢?你会再醒来的吧?我想是的,你不会就这样丢下我离去,所以你一定会醒来。
所以在你醒来之前,我要先想好。嗯……首先,你得为这段日子的荒唐跟天下人道歉才是。弄得众人鸡犬不宁
,辜负我对你的期待。没什么比一个专制又暴躁的君主要糟糕的,你怎么可以那么恶劣?」
男人憔悴苍白的脸色,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脆弱而可怜。
于心不忍地伸出手去,抚摸那冰冷的脸颊,指尖逗留在干涸的唇上驻留片刻。起身去端了碗水过来,自己
先喝一口,再移往男人的双唇。
灌入。舔去溢出的水。重复。
不掺杂任何欲情的行径,就像是母亲为了赐与孩子无尽生命而奉献的奶水般,虔诚而纯洁。发愿祝祷着早
一日、早一刻,让这唇能重吐话语,这颊能再生蔷霞,这眸能再次发散出魅惑人心的光彩。
结束后,满意地望着男人的薄唇湿润了起来,双唇也送出细细的沈稳呼息。
「抱歉,我不该这样斥责你。」
忏悔的以双手把住了男人伤痕累累的手掌,拉到自己的脸庞磨蹭着。
「这么晚才回来,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找不到来时路,我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回到你的身边,毕
竟是我自己斩断了和你的联系,要是说……那时候我的一脚己经踏入了黄泉,假装死而复活就能厚着脸皮回来
见你,胆小的我需要时间培养勇气才办得到。」
想起自己竟差点为此而铸下的遗憾,战栗着,打从心底觉得感激。「幸好、我还来得及,而你还活着。」
是的,为此感激上天,感激他的慈悲。
这美丽又可怜的,饱受自己折腾的男人,是无辜的。
天知道,所有的错都不是他造成的,他有什么地方错了呢?不过就是[痴情」两字罢了。
「请你原谅我,珐尔。原谅我诞生在这世上,原谅我出现在你的面前,原谅我成为你生命中的拖累,原谅
我霸占了你的生命,竟还有脸回到你的面前。可是我不能不回来,我的灵魂在你的心坎里呼唤我。」
我亲爱的。
我最亲亲的亲爱的。
你那不知羞耻又满身罪孽的无耻半身,可以回来了吧?你会接受我吧?我想你不会拒绝我才是。不,就算
你要拒绝我,我也会死缠烂打,绝对不会让你拒绝我的。
「呵呵,你也真是个失格的君主啊,和我不相上下。我们两人都失败了,谁教我们竟把天下放在私情之下
呢?不过,又有何不可呢?我们两个这样自以为是,小器又懦弱的人,来当什么帝王,反而是天下百姓的灾难
也不一定。没有非你我不可的道理吧?」
看开了。
拨云见日。
云淡、风也清。
「看你睡得这样舒服,实在让我嫉妒,我不让,我也要分一点你的温暖。抗议也没用,不许跟我狡辩。」
移动着身子,从床畔到床上,掀起覆盖住男人身躯的被子,钻了进去。
「不会太挤吧?这样地紧靠着你,连你心跳的声音也一清二楚,一想到这是你的生命、你的温暖,就算嫌
挤,我也忍耐一下吧。」
把头依偎在男人的肩膀边,一手环着他的胸口,一手则缩夹在彼此身体的间隙中,紧紧地与他十指交握,
假使生命力可以透过指尖流出,真想把所有的力量都给他。
「这样真好。」
愉悦地感叹,眨眨银瞳,嗅嗅男人的气味正逐渐地包拢、围绕。
「怎么……好象有与困了呢?哈啊……也对,我好象也很久没有这样好好地睡过一觉了,从什么时候开始
,失去你的温暖之后吗?每回睡着,总是容易作噩梦,所以我就不太喜欢睡觉了。但现在……我想我会作场好
梦的。」
再三地打了几次大呵欠,揉揉眼睛。
「可是我还有好多话想说,想要告诉你,刚刚说的只是我对未来的梦想,但其实我还有些计划,我们去星
之列屿的某座无人岛上,当然啦,你得负责把它买下,然后一年四季……有两季……旅……一季练……再……
」
静谧的房间中,壁炉燃烧出温暖的火光,催人入梦。
「……我不行了,让我睡一下……醒来再告诉你……晚安,司珐尔。」
「……忘记……说我……爱你……」
喃喃的梦活,从蜷伏窝在男人身侧的人儿口中逸出。
原本紧闭着眼的男人,缓缓地睁开,灰蓝眸子搜索片刻后,迅速落在自己的臂弯中这不是梦大大地松
了口气。无意抬起己经被压得麻痹的手臂,也不想惊扰那仍被囚禁于梦乡中的情人。
司珐尔悄悄把他楼得更紧,密不可分的身贴身,腿缠腿,然后在他的头顶上印下一吻,再次合上双眼。
睡着了。
偷窥的月光与星子窃窃私语着:
「好一对无忧的睡脸,互倚互偎……」
「嘘,就让灯火都熄灭,好让恋人们能一起作场美梦吧。」
痛苦与哀伤落幕了。
晚风低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