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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见刘备二人亲自迎敌,随惊喜的齐呼道:“得……得救了!我们趁现在快逃!”
刘备扫视看地上那些被敌人所杀、而惨死的百姓尸体,他难过而愤极的狂吼道:“你们这些畜生,竞如此地暴虐无道,连那些没作战能力的老人和小孩也不放过,真……真是太残忍了!我绝不饶了你们!”
话音未落,刘备便抽出长剑,凌厉威猛的倏然砍向一名己近身旁的敌人。
那士兵一挥手中长枪,向他己劈到身前的剑刃迎了上去,“铛”的一声,传来锐耳的兵器撞击之声。
刘备只觉得手中长剑被震得微微一偏,不由注视着敌人,暗惊道:“这人好大的神力,竟能将我的长剑都震开了,且手臂都感到有些麻痛呢!
当下,他将剑顺势向那士兵握枪的手指闪电般削去。谁料,那士兵却将长枪向后一斜,枪尖依然挺前向刘备面部刺去。
刘备一惊,忙低头避过他的枪尖,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腰间拔出另一把利剑,两手“双股剑”如闪电般自两边齐砍向那士兵的颈脖。
“砰”的一声,那士兵的连盔头颅被刘备的“双股剑”夹斩掉,滚落在地。而鲜血还正自那马上尸体的脖颈处,愤射而出……此时,张飞也正与那名刚刺向少妇的士兵战了起来。他大喝一声,一挺手中蛇矛,快捷无比的刺向那士兵的右胸。
那士兵忙用双手将手中枪向他那刺来之矛用力外挡,“铛”的一声,进起一蓬火花。
张飞惊讶不已,他注视敌人,脱口惊呼道:“这家伙……竟然能挡住了我的蛇矛!’’那士兵闻言,冷笑道:“呵……怎么样,张飞!”
张飞被气得暴吼如雷道:“哦?你……你这混蛋!看我这一矛就要你的狗头!
”
话音未落,他已一挥蛇矛,斜扫敌人。那矛如狂风骤起,矛刃如虹般舞起一片矛影,扫至那士兵的脖颈。
“咚”的一声,那士兵的头颅被张飞扫得平空而起,飞出三丈之外,坠落在正赶来的一群“虎豹骑”士兵的面前。
那些士兵都面色冷酷,双目冷芒进射,齐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刘各与张飞二人。
张飞惊骇地道:“晤!这些人怎么搞的?个个都是气势汹汹的模样,面孔上冷板板的毫无表情刘备闻言,低沉地道:“不过,他们还是一般的士兵。而是都拥有一身与领兵征战的武将不相上下的武艺。这也难怪天扬他一个人无法保护得了大家的原因。而且,看这些人的眼神……那种眼神是一点也不把死放在心上的表现,这种敌人是最不好应付的!”
张飞冷笑道:“嘿嘿……虽然他们是有两下子,但我们可是征战沙场的老手呀,遇到我们是他们该到地府报到的时候了!对了,大哥:我觉得今天的你,又像是回复到往昔的武人模样了!杀敌起来,可威风了!”
刘备闻言,不由感慨的道:“是啊!我的血液已好久没有如此的沸腾过了!自从与吕布交战后,就一直……不过,现在我不是为了武人之尊,而是为了保护我的子民而战!”
正在此时,已有两名敌人分攻向他们。刘备一挺手中长剑,向来人当胸闪电般刺去。
然而,就在刘备与张飞和敌人酣斗之时,后军的冬梅也正拼命与敌奋战。
她此时己受了一道枪伤。但她仍坚强不屈的与那些“虎豹骑”士兵舍生忘死的恶斗不息。
一名士兵挺枪恶狠狠的向冬梅咽喉刺来。她娇叱一声,腾身拔地而起纵向这士兵的头顶。左脚用力踏其头部,而右手剑却迅猛无比的刺向其喉间。
“噗”的一声,那腥红的鲜血自那士兵的喉咙间的血洞里,狂喷而出。那士兵踉跄了几步,一头栽在地上,纹丝不动。
冬梅刚落到地上,突然,她感觉得身后有一股凉风袭来,心里悚然一惊,已知有人在后突袭。
随又奋力跃起,窜起二丈多高。
冬梅惊怒道:“该死的家伙,你去死吧!”
说着,冬梅将手中长剑用嘴衔住,就在头下脚上下坠下时,倏然,她从怀里拔出把匕首,候然用右手疾射那士兵的眉心。
“啊──!”地一声惨啤,那士兵的双眉间的眉心上已豁然深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正从那孔边□□流出,“咚”的一声,那名士兵的尸体从马背上跌落下来了。
冬梅几个兔起鹊跃,摆脱后面的造兵,来到前面小虎所坐的那匹马前,跃身上马,急急地道:“小虎,抓紧我,我要将这些家伙引开!”
小虎正欲抓向冬梅,忽地,失声叫道:“啊!冬梅姐姐!你的右肩上被刺伤了……”
冬梅苦笑道:“放心,只是皮肉伤而己!你要抓紧点,我开始加速了!”
说着,她一抖马缰,往旁边的小路上疾驰。
她惊异地呐呐内地道:“这些人,实在是太厉害了!后军的士兵们已经全军覆没,只剩下我一人了!如此实力强大的敌人,就算天扬再厉害,只怕也抵挡不了的!”
她正说时,突地,有一名敌军己策马驰至她身旁。冬梅不由惊呼道:“啊!”
话音未落,那人已挺枪快捷无比的刺向她的马首。那马哀鸣一声,便缓缓倒下。
冬梅惊呼道:“完……完了!”
正说时,那马己“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二人也被摔在地上。冬梅只觉得腿部疼痛难忍。原来,她的右腿已被马身紧紧压在地上。
那些“虎豹骑”士兵已如潮水般的向她走来。
小虎不禁吓得紧紧抓住冬梅的手臂,急急地道:“冬……冬梅姐姐!他……他们的样子好凶啊!”
冬梅亦不禁惊骇地注视着他们,边使劲想抽出右腿,使了好大的劲,才好不容易将腿抽出,可是,已疼得站不起身来。
她惊骇不己,低低地道:“这么会这样呢?
完了!这下死定了!”
冬梅失望的扫视着那些已逼近身前,并手挺长枪,作势欲刺的敌人。暗道:“对不起……天扬、焦览!我……我没能保护好小虎和小石头!”
突然,那离她最近的一名士兵,狞笑着狠狠地道:“臭丫头!你死吧!”
话音末落,他已将手中长枪使劲向姥伏在地的冬梅猛然扎去。
忽地,一声“呼”的破空声响,从旁边几名“虎豹骑”士兵的头顶上,呼啸着飞来一杆如离弦之箭般的长枪,“噗”后声,那长枪已穿透了正挺枪刺向冬梅的那名士兵的头颅,并将他撞飞钉在一棵粗大的杨树上,那明晃晃的枪尖己透过树身,露出半尺有余,而枪身尤在颤动不停,发出“嗡嗡”
之声。
冬梅见状,不由得惊呆了。那些“虎豹骑”
众人亦不由惊得膛目结舌,齐转首向后看去,不由得齐惊呼道:“啊!”
冬梅忙吃力的撑起身子,蹒跚地走了两步。
她见离这里不远的后面正走来一名腰负长剑之人。
她注目看去,不禁惊讶万分地低呼道:“啊!他……他还活着!”
她惊喜若狂的挥起右手,高呼道:“天扬一──!”
来人正是刚刚赶至此地的龙天扬,只见他面色阴冷如冰,双眼杀机重重,浑身杀气腾腾的向他们这边快步走来。
冬梅注视着龙天扬,惊异的喃喃地道:“天扬他……他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的他的眼神好恐怖啊!还……还有,他那杀气腾腾的样子,是……怎么了?”
她正说间,龙天扬己离他们只有十丈许了。
那些“虎豹骑”众人见龙天扬来到,勒转马首,齐气势汹汹的向他杀了过来。
此时,在离这不远的一片丘陵地,豁然出现了两人一马。那白发老人正是龙天扬之师──航一,他牵马之人却是原“虎豹骑”的宇文绪。
只见航一眺望前方,面色凝重的沉沉地道:“刚刚好……那条人影,莫非就是天扬?”
宇文绪闻言,恭敬地道:“怎么了,老爷爷!我们不是要赶到玄德大人那儿去吗?”
航一转首注视着他,微惕道:“不要叫我老爷爷,叫我航一!你这小鬼!”
凝思片刻,航一遥望着前方,缓缓摇头,沉重地道:“唉!看这情形!我们是落后一步了!”
字文绪疑惑不解地急问道:“老爷爷,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呀?我听不懂耶?”
航一忽然急急地道:“小鬼!快!我们得快追上天扬,他己受了敌人的幻术,可能会出现危险情况的!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二人乘一骑,急急顺着大道,急向龙天扬追去。
与此同时,曹操亲率追击刘备的大军,也急急赶路。
忽然,坐在马车上的黄凤翔,手捂头部,面色惊讶的莫名其妙地道:“刚……
刚刚是怎么回事呢?我的脑里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驾车的许褚突闻此言,忙转首急急地问道:“娘娘,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黄凤翔摇摇头,焦急而低低地道:“许褚将军!我们还迫不上玄德一行人吗?
”
许褚忙低沉地道:“是啊!怎么现在还没追上他们呢?我们行军的速度也很快呀!”
黄凤翔焦灼地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心里突然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好像是天扬他发生什么事了……!”
许褚安慰道:“娘娘,你别太多心了!‘龙之军师’是‘龙之子’!我想他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既然,你很担心,那我就加快速度了,你可坐好啦!”
说着,许褚双手一抖马缰,马车便疾驰向前而去。
同在此时,前阵里黄月英,正乘马前行。忽然,一种异样的感觉出现在她脑海里,一种不祥之兆刹时使她惊然一惊!
她蓦然回首,向后军遥望。惊惶万分的神情立时浮现在她面孔上。
黄月英注视着后方,鬓角已惊得沁出汗珠来,她忽然脱口惊呼道:“怎……怎么会这样呢?
天扬的‘天命之相’已被‘破凰之相’所迷惑,更为严重!我一直在担心的事,竞然在今天如此迅速的发生了!”
猛然,黄月英忆起也明前往夏口时,曾对她叮嘱过:“月英,假如‘天命之相’有狂乱的迹象,就请你用你的‘月氏之力’来阻止它吧!”
想起这些,黄月英焦急而无亲的暗道:“相公,你的叮嘱我没忘记!可是,我对天扬他的心里呼唤却没有用……无论我怎么一试都一样无效,就仿佛被吸进了无底的黑暗洞中一般!根本就到不了天扬的内心呀!他现在已变得很冷酷,嗜杀如命:就如那拥有‘破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