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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瞒,可这轻轻的捶打,如何能让常年习武的阿瞒感到痛感呢?
☆、拾陆:心迹表露
“婵儿,我好想你!”
不知怎的,阿瞒在与洛婵重逢的一刻,竟只能说出这几个字。天知道,他的心里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要与洛婵说,也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想要问她。可这一刻到来时,他,竟只说的出这一句话。
此时的洛婵心中,满满的全是委屈,或许,这委屈之中还夹杂着其他莫名的情绪,洛婵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激动?兴奋?开心?也还有委屈?
洛婵很想问问,阿瞒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这么久了才来找她,分别得这些日子,他是如何过来的,他的伤好了吗?一定是好了,不然,看他此时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洛婵差一点就要开心的昏过去。
对于严重缺乏爱的洛婵来说,我好想你,这短短的四个字,足以令她动情,若再加上,眼前的这个男人,曾不惜用他自己的身体来保护她,洛婵便是想逃,也逃不出这感情的枷锁了。
不知是情致使然,还是气氛的烘托,洛婵竟是以一个吻来回应阿瞒。这个吻,就好似一团火焰,瞬间点燃了两个人。纠缠一起的双唇,像是用胶黏住了似得分也分不开。
“咳咳咳!”
就在二人拥吻的热火朝天之时,一阵咳嗽声惊醒了他们。
只见咳嗽的是方收了洛婵做女儿的武攸止,只见武攸止摆着手说道:“哎呀呀,你们这些年轻人,就算是相思难抑,也得注意一下旁人的感觉是不?”
若有所思的看了二人几眼,复又打趣的说道:“你们还知道脸红害臊,我这个老头子跟着你们,也不禁要脸红了,咳咳,你们还是先收拾收拾吧,老朽先去饭厅等你们。”说着,便转身而去,一边走还一边说:“可别等我走了又继续啊?今日外面有很多人都在等你们呐……”
最后一个字说出口,洛婵已听得出武攸止已走出很远了。
此时房间里面,只剩下了面红耳赤的两个人,倒也不在乎阿瞒的目光,洛婵就那么衣衫不整的下了床,反正她早已被他看光光了,还要避讳什么呢?虽然,那一次,仅仅是一个美丽的错误。却也是个美丽的开始。
整理好仪容,洛婵便与阿瞒双双走了出去,一路上两个人不停地说着分开之后各自的生活。
“婵儿,晚饭过后,我有件事情得与你说下。只是到时,请你不要再生我的气,可以吗?”阿瞒小心翼翼的看着洛婵说道。
洛婵微笑着点点头,“可以,我不会在生气了,我只是希望,从今往后,我与阿瞒之间,没有任何的秘密。好吗?”
“好,我答应你,待会,在饭桌上,你会见到很多你不认识的人。这些人中,有的是朝内位高权重的大官,有些是皇亲国戚,像你干爹这样的也很几个,总之,一会会有人介绍给你认识,只是除此之外发生的事情,等宴会结束之后,我再说给听,好吗?”阿瞒看起来有些神秘兮兮的。可洛婵却仍旧点头同意了,她知道,稍后要发生的事情也许会有些麻烦,而阿瞒要给自己解释的事情也定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的清楚的。
但,既已决定跟他在一起,那么,迟一点早一点了解他又有何妨?
还未踏入饭厅,一股阿谀奉承之声便传入了洛婵的耳中,美眉不禁微微一皱,唉,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这种场面啊,虽然对于洛婵来说,这种场面她参加的并不少,可心性依旧很单纯的洛婵,很是无法融入这充斥着阿谀奉承,尔虞我诈的圈子。
微微调整了心态,洛婵看到武攸止正向自己招手,嘴角勾起一抹恬静的笑容,洛婵挽着阿瞒向武攸止走去,竟毫不避讳众人那探究的目光,而就在洛婵的手勾起阿瞒手臂的时候,洛婵竟听到屋内一片抽气声,一瞬间,屋内竟变得异常的安静。
洛婵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已被无数人的目光上下扫了无数遍,可这又能怎样?她单洛婵可不在乎,噢,不,现在的洛婵应该改姓武,而她的男人,亦是如此,洛婵就是爱他身上那隐隐的霸气,爱他爱自己护自己的心,这样就够了。
二人在武攸止身边站定,看着携手走来的二人,武攸止脸上的笑容愈发的诡异。
看着这个笑容,洛婵莫名的感到毛骨悚然,算了,还是先不探究原因了,有些事情,有些东西,你越是专程探索寻找,越是得不到答案结果,反而不去研究时,一切又都浮出了水面。
站在门口,洛婵看到厅内仅有二张圆桌,而武攸止,则带着二人行至左手边的圆桌前,洛婵知道,自古以来,中国人就很看重餐桌的礼仪,尤其是在这极为重视礼节的古代,在洛婵的印象中,女子一般是不能与重要客人同厅用膳的,即便有例外,也会分桌而坐,因此,她没有着急落座,站在一旁静静等待着武攸止的安排。
只见武攸止将阿瞒安排至一桌的首座中,直到此时,洛婵的心中,才对阿瞒有了另一层感官,隐约间,对阿瞒的身份起了一丝疑惑,他,究竟是何种身份,能担得起那一桌的主位?
待阿瞒坐定,武攸止才要洛婵坐在阿瞒的身边,这个安排,令洛婵感到十分意外,她不知道武攸止为何如此看重于她,按理说,即便洛婵是他的女儿,是他看重的人,也不应该在二坐就坐啊。
迟疑的看看武攸止,武攸止仍是一脸坚定的示意她入座,看向阿瞒,阿瞒竟也点头示意,这一次,洛婵更是有些莫名其妙了,可即便是洛婵心存疑惑,却仍未拒绝,款款坐在阿瞒的身边。洛婵在这一刻,又一次接受了屋内众人目光的‘洗礼’。
微微有些汗颜,一向能说会道的洛婵,此时竟不知要说些什么,只好默默坐在一旁,感受着众人那略有些审视的目光,洛婵突然觉的自己身上的压力山大。
不敢直视众人的目光,洛婵只好将脑袋看向地面,好吧,惹不起你们,我躲起来还不成么?就不看你们,看你们还能怎么样!
阿瞒看着身旁鸵鸟似的洛婵,心中不免有些好笑,这还是他所认识的洛婵吗?这还是那个胆大妄为、毫不介意任何事情的洛婵吗?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原来,她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拾柒:朦胧之夜
待众人落座,武攸止才举杯说道:“各位好友,老朽今日在家中宴请各位,有两件事要说与大家,一是老朽昨日寻回了失散多年的女儿,武婵。二是今日我要宣布小女与楚王殿下的婚事。”
什么?洛婵惊疑的看着举着酒杯的武攸止,将自己的名字取为武婵尚能接受,可这婚事,来的是不是有些太突然了?楚王殿下?是哪个?
猛然间,洛婵想起了自己穿越来的那一日,在单家后堂内偶然听到的圣旨。难道说是那个楚王?她可是从未见过楚王啊,难不成,是阿瞒?将目光落在阿瞒身上,洛婵只看到阿瞒那似笑非笑的面孔。
这笑容在别人看来似是无害,可看在洛婵的眼里却像是别有用意似的,只惊得洛婵几欲从座位上跳起,此时的洛婵正可谓是胆战心惊,如坐针毡。
怎么办,怎么办?洛婵此时直觉的额头上冷汗涔涔,不停地擦着汗水,洛婵不断地想着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世。他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他这一路的跟随,到底是有何居心?这这这,单家会不会有麻烦?最重要的是,自己会不会再死一次?不要啊……
似是看出了洛婵的心不在焉,阿瞒悄声问道:“婵儿,你,怎么了?”
“嗯?没,没什么!”明显的敷衍,任谁都能听得出。
像是看懂了洛婵,噢,此时应该叫武婵的心思,阿瞒略有些神秘的说道:“婵儿,我们说好的,一切事情,等宴会之后再说的吗?”
深深地望了阿瞒一眼,武婵方缓缓平复了心情,深深地吸了口气,微笑浮现,只听得众人一片阿谀之词。微微叹口气,武婵拿起桌上的酒杯起身,向着众人施礼说道:“武婵知道身为女子,本不应出现在此,更不应举杯饮酒,但,今日我恒安王府双喜临门,武婵,仅以水酒一杯,敬谢各位。”说罢,武婵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惊叹于武婵的反应,更是惊诧于她的酒量,一抹玩味的笑容显现,婵儿,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索然无味的吃着这貌似融洽的‘家宴’,武婵的心思实在是无法集中到这里。反复思虑之后,武婵还是决定回房休息,随即,武婵便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席而去。
索性,众人对武婵的离去并不在意,武婵也落得悠然自得。
满腹心事的回到自己的闺房,武婵突然觉得有些口渴,抓起桌上的茶壶,也不用水杯,就着壶嘴便喝,这样的洒脱,若是被旁人看去,又不知道该如何做想。
一大壶水很快便灌进了嘴里,随意的抹抹嘴唇,武婵莫名觉得有些燥热,烦躁的褪去衣物,武婵仍觉得有些烦热,有些心浮气躁的躺在床上,武婵竟翻来覆去的无法睡去,索性坐起,洛婵暗自叹息,唉,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可供消遣的古代,果真不能在白日睡得太多啊。
热啊,还是热,满腹心事的武婵干脆找人打来一桶热腾腾的洗澡水,泡在这还在冒热气的浴盆中,武婵今日竟不知为何,丝毫感觉不到以往的舒适,反而愈发的难受。
算了,算了,自从宴会中回来,武婵便觉得自己变得很是奇怪,着实想不出原因,武婵只得重新爬上了床榻。
不知道过了多久,武婵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忽然,房门似乎被什么人推开,一阵凉风吹过,武婵只觉得浑身一阵舒服。
借着月光,武婵看到门口似乎站着一个人,一个男人。迷蒙的月光,勾勒出男子甚是挺拔的身躯,此情此景映在武婵的眼中,竟莫名呈现出别样的诱惑。
迷茫之色渐渐遮住了武婵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冥冥中,武婵好似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驱使着从床间走下,而门口的男人,在看到武婵站起后,不禁大吃一惊,想要转身离去,双脚竟好似与地面连载了一起,一步也挪不开,而双手,竟也鬼使神差的将房门关上。
呆呆的站在原地,男子只看到武婵一步步向他走来,原本清澈的双眼中,闪烁着令人着迷的神色。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阿瞒,楚王李隆基。只见武婵缓缓的靠近阿瞒,双手轻轻抚上了阿瞒的衣服。凉凉的气息,瞬间刺激了武婵的感官。
“好热,你好凉啊……”痴痴地笑着,武婵喃喃低语。下一刻,洛婵便扑进了阿瞒的怀中,“抱着我……”
迷离的眼神,充满诱惑的低吟,无一不在考验着阿瞒的定力。
强忍着体内的冲动,阿瞒握紧了拳头,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不要将怀中热情似火的武婵抱紧。正在苦苦挣扎间。阿瞒只觉得唇间被两片热热的樱唇贴紧。
再也无法抗拒唇边的这抹香甜,阿瞒紧紧地将武婵拥入怀中。这个吻来的过于急切,过于香甜,仅仅一瞬间,便掳去了二人的理智……
当清晨第一缕曙光照进房间里时,床榻上的阿瞒微微皱起了英挺的双眉,眼珠微微一动,阿瞒缓缓睁开了眼睛。一时间,阿瞒竟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
轻轻揉眼,方才看清楚这屋内的摆设。这分明是一间女儿家的闺阁。阿瞒大惊,正欲起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