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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便可保住性命。
“诸位水师将领听着,眼下形势危殆,是战是避,委决不下。诸位将军为军中最为得力之人才,不可让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攻陷入内,诸位将军先行回去候命便是,老将军若是有了号令,在下便可尽快的通传给诸位将军知道,眼下最为要紧之事还是防备应天水师舰队的攻击,诸位将军可不可大意了。早些回到各自的船上去,带着麾下的水师兵丁做好预备,到时候也好听命行事,不至于有何延误。”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对着其他的水师将领高声叫道。
这番话落入了应天水师将官的耳中,自然是明白了其间的意思,此人口风中所言及的不至于有何延误那是最为明显不过了,便是让水师将领依旧照着先前议定的方案行事,暂且避开应天水师战船上的兵牟将士的攻击。
看起来,眼下只要听从此事,不用等候多久,老将军便会下令汉军水师舰队悉数引兵退却,暂避一时。想到此处,原本心里头颇有些惴惴不安的应天水师将领倶是觉得那名应天水师将官果然是极为能干,居然能够在如此不利的情形之下说动老将军,真是难能可贵。
眼下看来今日是不必再此地跟眼下还摸不清楚底细的应天水师决一死战了,这可是件大好事。汉军水师将领无不觉得汉军水师将官将此事办的极为妥当,虽说其间略有波折,不过不管怎么说,像是已然说动了汉军水师的顽固不化的老将军了,如此一来,绝不至于会将性命白白的浪掷此地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无不从心里感到欢欣鼓舞,能够不死,岂非善事。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领纷纷领命而去。
老将军看着一众水师将领离去之后,便对着眼前的将官开口说道:“本将军还真是低估了你的能耐,见你如此干练有加,本将军有意招揽你到本将军身边来,做一名参赞战事的军师,你意下如何?不过拒绝了本将军吧。”
汉军水师将官闻得此言慌忙对着老将军行礼说道:“老将军如此赏识奖掖属下,属下敢不从命,只是眼下的战局我等水师并无必胜应天水师的机会,若是还在此勾留迟滞,只怕终究会坏了大事,还请老将军速下决断,让我应天水师即刻引兵退却。”
论及此事,汉军水师舰队的老将军不由叹了一口气道:“依你之见,我军水师是否正当无法应对应天水师援兵的攻击。”
“将军,此话属下不敢说,不够眼下地势未明,若是于此硬抗,我军已是腹背受敌之势,只怕要损失不少的兄弟,如此一来,若是将军领兵归去,汉王责怪下来,终究是难免一番责罚。依着属下意思,眼下情势诚难明了之际,还是应对妥善处置此事,决不可因小失大,那可就要糟了,若是应天水师此番真是倾巢来犯,我等与之硬抗,只怕俱要丧命于此。”汉军水师将官自然害怕老将军的心意又有转变,便有些危言耸听的言语道。
汉军水师老将军闻得此言,不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眼下的局势也唯有如此了,唯有悉数引兵退却,伺机再战了。”
“将军明断。”汉军水师将领回了一句,便令人将老将军的号令传达了下去。
楚流烟站在甲板跟前,有些焦急的眺望着前方的战事情形变化。
可是楚流烟等来好久,只听得两军鏖战之声,汉军水师并无退却的迹象。
楚流烟心下不免有些焦急,在甲板上开始踱起步来,实在搞不明白汉军水师的将领心下是如何做想的,难道说敌军将领窥破了自己的意图,方才扛着不退避不成。
诸般念头在心间翻腾不已,楚流烟觉得前方的战事只怕犹有变数。
楚流烟心里头正念想着此事,突然听闻一名身边的水师将领唿喝道;“军师,汉军水师的绝杀大阵似乎开始撤离了。”
“真有此事?”楚流烟急急走到船舷跟前,极目眺望过去。
庙堂卷 第十七章 布画运筹
“确有其事,遥察彼处情形,汉军水师绝杀大阵似在溃散之中,显然是水师将领大功告成了。”一名应天水师将领压抑不住心头的狂喜,指着远处的情形大声唿喝道。
楚流烟很快也发现了这一点,金戈之声黯弱了不少。
“速速派出船舰前去探察清楚,若是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果真撤离的此地,飞速报于本军师知晓。”楚流烟想要即刻搞清楚前方的战事究竟若何,便吩咐船上的一名水师将领派船前去查探此事。
汉军水师将领奉命唯谨。立刻率领这一支战船飞驰而去。
“楚军师,若是真是我应天水师的将领将汉军水师击溃了,军师苦心孤诣设下的剿灭眼下这几股汉军水师的计划算是成功了泰半,只要前方的将军得胜凯旋归来,领着我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战船,与我等合兵一处之后自可将发功攻击,令眼前的这群跳梁小丑灰飞烟灭了去。”一旁眺望战况的一名应天水师将领兴奋难抑的对着楚流烟开口说道。
闻得此言,楚流烟的面色却是丝毫没有波动,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道:“眼下前方的情形尚未可知,我等于此议论,不过只是臆测而已,唯有静候本军师派出去查探消息的应天水师将领归来之后,方能知其就里,眼下本军师尚且不知情形若何,将军也不必如此欣喜,不过倘若事情果能真如将军所言这般顺当,自是最好不过。事惟万端,总有变数,不可大意轻忽,若是为敌所乘,后悔自是晚矣,自本军师以下的应天水师将士弟兄尚需小心戒备,以防不测。若是为山九仞功亏一篑,且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方才那名有些兴奋的应天水师将领闻得楚军师口出此言,知道楚军师这般严令自是不愿于今日围剿眼前的这几股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的受到什么波折,只要应天水师能够将汉军水师眼前的这些舰队的战船攻陷下来,便足以打击汉军水师将士的士气。
汉军水师的士气若是低迷下去,对于应天水师而言自是再好不过,眼下应天城内的军民困守危城,自是极为惧怕应天城在汉军水师的水陆并攻之下,成为一座朝不保夕,旦夕且下的孤城。眼下也唯有倚靠水师的战力将攻伐过来的汉军水师击退,如此方能使得汉军水师的军锋有多挫顿,令汉军水师攻伐大军有狼顾之忧,不敢肆意攻杀,如此一来方能令汉军水师攻伐的大势衰弱下来,击退了汉军水师,便可保住应天城,而想要击退声势浩大的汉军水师,则必须先行挫其锐气。
看来这才是楚军师苦心孤诣想要达成之事。
汉军水师将领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便有些惭愧的对着楚流烟开口言语道:“楚军师训诫的是,汉军水师诚然是我应天水师的大敌,即便眼下我等有望将汉军水师击杀于此,也要小心防备,不可让汉军汉军水师有机可乘。属下绝不敢大意,也会训令麾下的水师将士严阵以待,绝不会让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战船乘乱窥隙,乱了我军水师的阵脚,楚军师放心便是。”
听闻麾下的水师将士有此言语,楚流烟便微微一笑说道:“将军既然有此安排,何患汉军水师敌氛不除,只要我应天水师将士上下一心,戮力用命,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再如何强大也不是我等水师将士的对手。眼下汉军水师看情形必有动乱,我应天水师嗣后便可乘虚蹈隙,成此大功,将军不必心急,静候时机,到时候绝少不了你等立功的机会!”
楚流烟此言入了应天水师将官耳中自是觉得极为动听,楚流烟的这般说法便是向自己表明方才的训诫绝不是有心贬斥,而是希望自己能够小心防备汉军水师,再立新功。
言辞之间的殷切盼望更是令足以令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动容,此人投身军旅,便是想要博取一个封妻荫子的功名,沉浮不定,犹有经年,常效古之良将的白头之叹,没有想到今日有此良机,若是能够将眼前的汉军水师悉数歼灭,对于应天水师而言便是极大的功劳。如此大功,吴国公定然有些封赏,今日若是能够在战场上建立功勋,得楚军师的青眼赏识,一纸封书下来,必然是光宗耀祖光耀门楣的大好事。
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心里头暗暗决意,一定要在围剿汉军水师的大战中建功立勋,此人便对着对着楚流烟开口言语道:“楚军师说到的是,属下情愿追随楚军师,只要楚军师有何号令,属下定然从命,谨遵楚军师的命令行事。”
闻得此言,楚流烟便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粲然一笑道:“将军既有此言,定然是心有此意,不管如何,只要将军今日能够听从本军师的吩咐,跟随本军师攻陷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荣华富贵便是唾手可得之事,不敢如何,只要将军不肆意妄为,听从号令,本军师可以保证此战之后,便可让吴国公封赏将军,作为此番抗击汉军水师舰队的酬庸。”
应天水师将军闻得楚军师有此一言,心中自觉极为快意,便对着楚流烟开口言语道:“楚军师所言,属下何敢不听,今日的战局悉数在楚军师的掌握之中,无论军事有何差遣,属下无不从命。”
楚流烟听闻了这名应天水师将领的言辞,心里头明白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已然将急于立功的心意给放了下来,不会肆意行事,只会听从自己的号令行事,如此一来,应天水师的诸位将领也都会听从自己的命令,绝不至于别生枝节,令被围困中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有隙可趁,如此一来便可牢牢的将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围困于此,等到派遣出去掩袭汉军水师舰队得手的应天水师将领得胜归来,领着先前被汉军水师围困的应天水师军中弟兄,便可摆下阵势,绞杀了眼前的这几股汉军水师舰队负隅顽抗的兵牟将士,岂不是轻而易举的将汉军水师猖獗气焰给打压下去,令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的士气为之一挫。
“很好,你既发此愿,定然会听从本军师号令行事,本军师眼下便又一件事体要交付你去做,若是你能够办成了,对于我应天水师而言便是大功一件。”楚流烟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缓缓的开口说道。
一听这话,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便有些按捺不住了,疾步走到楚流烟跟前施礼追问道:“楚军师有何吩咐,只管叫属下去做便是,属下绝不会辜负了楚军师的期望。”
楚流烟微微颔首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别的事情,只是我应天水师若是想要将围困在垓心的几处汉军水师的战船悉数攻破,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如此一来,定然要大动兵戈,智者不取。兵法有云,最为上者莫过于不战而屈人之兵,眼下据本军师估算,最先被我应天水师围困的汉军舰队的战船,因为汉军水师后发的援兵未能有所助力,只怕早就是军心离乱,若是我应天水师之中有将军出面劝降那些心中绝望,避敌无计的汉军水师兵牟将士投诚过来,只怕也不是不可能,只要将这些汉军水师争取过来,余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便会益发势孤力薄,等我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兄弟安然归来之后,便可将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一举荡平,悉数灭绝在此地。”
应天水师将领终于明白了楚流烟的话里头的意思便是想要自己前去劝降被围困的汉军水师将士。若是孤身深入汉军水师舰队的饿战船上去,只怕汉军水师的牟勇将士会对自己有所不利,心里头想到了此事,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不免有些踌躇。
楚流烟眼见他这么一副为难的意思,不免有些吃惊,不过微微思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