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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烟听得此人如此言语,心下不免有些欣喜,原本以为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新近投诚过来,即便是言语敬畏有加,谦恭顺从不过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已,至于是不是出自真心,一时半刻之间倒也无从知晓。可是听得这人言辞激越,颇有推心置腹之意,实在是令人有些诧异。
要是此人真能言行一致,那么今日大可从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的口中套问出一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具体情形来,如此一来对于应天水师的作战自是大有裨益,就算不能解的被困的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之围,起码也可以给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从战略战术上施加一些压力,唿应徐达元帅所领之部众战船,令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骄将骁卒,心怀狼顾之隐忧,军锋不得不由此挫顿。
如此一来便可牵制敌势,使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强大无匹的水师战舰上的牟勇将领不得不疲于奔命,来往奔战,自是有隙可乘。
若是顺当,便可利用这等良机,好好的跟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舰队周旋一番,到时候若是有机会,便可乘虚蹈隙,令其首尾不得相顾,只要应天水师而将士用命,合军上下,戮力同心,极力攻敌,即便不能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舰悉数灭杀了,起码将之击退,救出被围困的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自无可疑。
楚流烟微微一笑,对着汉军水师舰队的将领开口言道:“将军言重了,此事说来也是甚为容易,只是不知道将军心意如何。将军在汉军水师里头沉浮数度春秋,多有战功,虽然职司未能如愿升上去,可是随军数载,砥砺道义,演练兵机,自是不好。加上将军耐劳任怨,坚忍不拔的性情,恐怕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机战略早就了然于心,今日本军师便要求教一二,若是将军觉得这等情事不宜说与本军师知悉,本军师定不相勉强,绝不催逼。一旦将军所言之事于军战有利,大战一完,本军师自会向吴国公给你请功。将军意下若何?”
听得楚流烟如此言语,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方才明白楚流烟所言之事原是如此,并非是自己方才心中臆测的要自己领兵出战,建立战功的难事,心中不由大定,觉得楚军师毕竟是极为通情达理,也愿意为自己费心铺垫,如今向自己过问这些,无非是想要借着自己的手来立上一个功劳,不必出动,只要略加解析,便可平白捞得一份绝大的功劳,说起来也是楚军师有意出力相助,比起自己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之中,百战功高,却被统领大人或是隐瞒不报,或为提拔私人而昧着良心将自己的功劳转嫁到其他人的头上,使得自己辛辛苦苦的殊死搏杀,却始终不得上闻。
虽是兢兢业业,到头来湮没无闻,丝毫没有任何的好处,到目下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别无寸进,实在是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之中别无出头之日。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投诚过来的水师将官心中念及往昔之事,尤是觉得胸臆之间隐隐作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的意味。
投诚过来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将心一横,决然对着楚流烟开口言语道:“楚军师不必顾忌,只管问来便是,这些年来,末将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之中徒然蹉跎了良久,毫无晋进,说起来也是心头的隐痛,不过眼下好了,今日情愿归顺了楚军师麾下,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从此一刀两断,绝无回头走老路的心意,自此之后便跟随着楚军师,一心一意的出征作战,不管对方是何人,就算是昔日军中要好的军中袍泽,只要楚军师下令要我攻击对手,属下也绝无半点的犹疑。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我已然呆够了,并无任何的牵挂之意。”
楚流烟听得此人如此信誓旦旦,心下明白这名投诚过来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将官这般说法,只是为了跟自己表明实心归顺应天水师的心迹而已,至于实情究竟是否就是如此,还要开口问一问,视其作答的情形方才有定论。
心念及此,楚流烟也不得不闻言慰藉了一番道:“将军所言,自是肺腑之言,人所共见,既然将军已然决意投诚归顺,只望将军日后和应天水师将领兵卒一处之际,不要心存畛域之见,戮力同心,天下自是无处不可去得。应天水师将士也就是将军的袍泽弟兄,自后自当相亲相爱,同仇敌忾,共御外辱。”
听闻楚流烟的这番温谕一毕,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中投诚过来的水师将官匆忙上前几步,跪在楚流烟跟前说道:“楚军师所言真是金玉良言,末将日后定当谨记在心,永志不忘。今后不管情势若何,应天水师将士倶是我的兄弟手足,末将定然谨遵楚军师今日的谕令,不令我应天水师的弟兄有丝毫的折损。日后所谓的畛域之见,于末将而言,自是无稽之谈。楚军师不必忧心此事。”
楚流烟听闻这名将领如此言辞,心下知道自己方才所言的事情这名将领定然是记在了心里头,目下虽是不察,也不能审知此人是否心口如一,不过来日方才,日后尽有机会察知此人的胸臆如何。眼下关键的还是先从此人口中套问出一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作战的战略方策为好,如此一来,不管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有何举动,应天水师这一方面便可做出相应的应对策略来,那么对于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围困的应天水师所部的将士而言,便是至为重要的营救举措。
“将军,汉军水师舰队作战是否始终如一,绝不抛弃友船。”楚流烟即刻就将话题挑明,隐逸只指其他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是否会分兵来救援这些被应天水师援兵所部围困住了的几艘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听得楚流烟如此见问,心下不由极为佩服,楚流烟的这番问话实在是高明之至,只指今日战局的核心,若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不会抛弃这些被围困的战船,自然就会派兵相救,而只要派兵相救,那么眼下也只有围困应天水师殿后所部将士的汉军水师舰队有此余力,有兵可以拨付出来,可是一旦派船驰援,想要剿灭汉军水师殿后所部必然就会战力不足,想要在江面上绞杀应天水师殿后所部就有些困难了。
而楚流烟的问话正是触及了这个要紧的地方,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投诚过来的应天水师将官颇有些紧张,此人心里头明白,自己正要面对一个绝大的考验,若是说的不准,不知道楚军师会不会心怀芥蒂,进而怀疑自己投诚归顺的诚意。
想到了此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不觉心内颇为惊惶,觉得自己若是回答的和事实不符,恐怕就会给楚流烟留下一个不尽不实的印象,自己投奔到应天水师军中多要仰仗楚流烟的大力不可,若是此时在楚流烟心目之间烙下这等的不良印象,对于自己日后的前程恐怕颇有阻碍。
这般想来,不觉有些头涔涔而汗津津了,江风极大,时近黄昏,居然连嵴梁背上都渗出了黄豆大的冷汗来。
楚流烟见到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如今在这种天气下直冒汗,心下明白此人定然是心下焦急,原因便是自己方才的那个问题极难回复,此人定然是害怕所言之事和事实若是有所出入,自己会责怪于他,故而方才是如此窘迫的情形。
既然看出了此人的心意,楚流烟不免有些怜矜的对着将领说道:〃不必害怕,眼下的情势也是寻常,将军不必过虑,本军师不过是想要听听你的看法而已,列为参考,并无它意。将军只要将想想前此汉军水师战策,遇到这等情形究竟会如此行事,也就可以了。"
归顺过来不久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见得楚军师出言慰藉,心下略微安定了一些下来,沉下心来默默的想了一阵开口对着楚流烟言道:“楚军师,若说汉王水师的作战方略,自是同进同退,结下战阵与敌对阵,若是说抛下这些战船不管,和军中的规制有些违背。”
楚流烟听得他如此言语,被中途拦截他话头道:“照你所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舰进退素来有所定规,这等情形,汉军水师的其他战船定然不会见死不救,那么就一定会分兵来援,可是此话?”
闻得楚流烟这般说法,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微微踌躇了一番方才开口回话道:“依照平素的情形观之,理应如此,只是今日的战事极为复杂,不知道领兵的将领是否会独出机杼,若是如此的话,恐怕汉军水师舰队分兵驰援的这个看法会落空。”
楚流烟听得他如此言语,心里头不觉有些惊心,不过面色上确实丝毫痕迹也不露的说道:“将军在汉军水师中效力有年,可曾见过例外的情形?”
听得楚流烟问的轻松,可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却是面色凝重,细细的默想了片刻方才极为慎重的对着楚流烟回话道:“俱我所知的,并无这等情形。”
楚流烟闻得此言,心下不免有些安慰,觉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规制如此,陈友谅又是睚眦必报的刻薄之人,想来对会麾下的将领防的严密,那些将领定然不敢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绝不会出格行事,看来今日极有可能可以如愿了。
“将军所言如是不虚的话,本军师觉得汉军水师舰队定然会出兵驰援。”楚流烟缓缓的对着眼前的将领开口言道。
“何以见得?”此人冲口而出的说了一句,随后意会了过来,垂手肃立说道:“楚军师既出此言,必有所据,不知能否示下。”
楚流烟正欲开口说出自己的理由,却只听得战船上有人喊道:“敌军战舰,不好,汉军有战船过来驰援此地了。”
运筹帷幄 第一百六十九章 断其枝叶
战船上将士示警之声此起彼伏,自然是传到了楚流烟的耳内,抬眼望去,只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大阵中冲杀出一些战舰来,从直扑过来的阵势来看,显然是来回救眼下被围困的汉军战船。
只见乘风破浪而来的汉军战舰上,旌旗招展,刀枪耀目,队伍错杂,人影憧憧,极尽五花八门的能事,看情形来显然是来了不少的汉军水师牟勇。
投诚归顺过来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见得这种场面,不由对楚流烟佩服的五体投地,没有想到就连在汉军水师中厮混许久,依旧没有把握的事情,居然让楚流烟一语中的,说的丝毫不差。
汉军水师的将领并没有坐视不理,而是分兵驰援来了。
这等情形早就在楚流烟的算计之中,故而楚流烟的面上丝毫不露一点惊容,只是淡淡的说了声:“邀天之幸,应天水师殿后的所部的将士终于有救了。”
投诚过来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闻得此言,心下不觉一愣,随即便会意了过来:〃汉军水师劳动了如许多的战场驰援此地,那么剩余下来对付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人马定然不敷使用,想要将实力不弱的应天水试点后所部的那些骁勇善战的将士一举歼灭,已然的绝无可能的事情,只怕情势要演化到势均力敌,相差无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