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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错之有,错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容昶笑了起来,这一笑当真是羞月闭花之风姿,潋潋如玉之光辉,就是女子也自叹不如了,不过却没有似毫女子的脂粉气,唯觉华丽惊艳。
琉月呆愣愣的看着他,容昶一提女儿红酒坛子再次优雅的喝了一口,动作洒脱不羁,天生一段风流骨,这样的男人本该是女人的宠儿,只要他勾勾手指头,便有很多女人前赴后继的往前扑,可惜他偏偏谁都不爱而看中了她,她是何德何能啊,琉月感概一番后,苦口婆心的劝起了容昶。
“容昶,天涯何处无芳草,相信你一定会找到爱你的人的”
“可惜那个人不是你?”
容昶清淡的开口,随之又对着酒坛喝一大口,辛辣的酒水喝进嘴里,才能稍稍的止住他碎了的心,不会那么痛,再过不久,她便会嫁人了,那时候他连想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有什么好的,其实我要告诉你一件秘密。”
琉月神神秘秘的开口,容昶停住了喝酒的动作,望着她。
看到容昶感兴趣,琉月立刻再激再励:“你知道吗?其实我身上的毛病可多了,吃饭出声吃相难看,睡觉磨牙打呼,行为粗鲁还会骂人,既龟毛还爱钱,对了我还喜欢打男人,其实做我的男人真的没那么好。”
琉月不惜自毁形像,就为了让容昶放开心结,这样完美的男人,她相信定会找一个完美的女人的,她实在不忍心他死死纠结在这死胡同里啊,所以今晚她一定要给容昶**。
可惜她的话一说完,容昶更落寞心痛了,沉痛的开口。
“我就想要这样的你,一个真正实实的,不骄柔做作的,即便你吃饭出声吃相难看,睡觉磨牙打呼噜,行为粗鲁会骂人,我也不嫌,可是却轮不到我,要是轮到我,我不在意给你打,你想打多少下便打多少下,打死我也绝对不会还手的。”
容昶说到后面出色的面容上,笼罩着一层浓浓的绝望,眼瞳更是铺天盖地的痛楚。
他睁大一双清明的眼睛,里面深深的无助。
“小月儿,我今夜之所以来,就是想问你,为什么你愿意给欺负你的燕烨一个机会,却不给我一个机会呢,我认识你比他早,我喜欢你的心不比他差,可是为什么我却得不到你的喜欢呢?”
琉月脸上飞快的笼上了困惑,是的,容昶并不比燕烨差,可是为什么自已喜欢上了燕烨,而不喜欢容昶呢,最后她的眼睛一亮,满脸璀璨的笑意,明艳的小脸蛋上。满是幸福。
“因为我喜欢他,容昶,不是因为你比他差,而是因为我喜欢他,这世界上喜欢是说不出缘由来的,如果说得出来便不是喜欢了,也许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也不是说因为他比你出色我才喜欢他的,而是因为他就是他,就像你总有一日也会遇到一个真心喜欢你的女子,她最在乎的是你,那时候你就明白我今日的感受。”
“永远不会有这么一个人。”
容昶垂首,墨发在夜风中轻舞,袖摆轻舞,飘然欲仙。风刮得树叶簌簌作响,好似他心里的呜咽,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只想一个人缩在自已的壳里舔着自已的伤。
“容昶,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心里总是很沉重,伤了你绝非我的本意。”
看到这样出色的人中龙凤,如此的难受,琉月的心里很不舒服,伸手扯了扯容昶的衣袖。
忽地,暗夜中一道鬼嚎声响起,在寂静的夜色里惊天动地。
“燕竹,老子让你学声狗叫你都不肯,回头老子让爷罚你学三声。”
“呸,为什么是我学狗叫,你不叫,我看你学狗叫肯定比我像。”
“呸,公子我玉树临风,芝兰玉树一般优雅,我能学狗叫,那多有辱我的形像啊。”
这声音从琉月对面的屋顶响起来,两个人不但怒骂,还打了起来,很快从对面的屋顶上打到了这边的屋顶上,一左一右的站在琉月和容昶二人的身边。
琉月的脸色暗了,眼神冷冷,阴骜的冷睨着两货。
燕松和燕竹一眼她的阴骜无比的眼神便觉得有压力,可是没办法,爷让他们看住容昶这个混蛋的,他们先前看他们似乎越来越融洽了,所以坐不住了,只得出声。
这会子琉月小姐瞪眼也没用,他们便要看住他们两个。
燕松望向琉月开口:“琉月小姐,你说我这样玉树临风,芝兰丹桂一样的美少年,我能去学那狗叫吗?”
“不能。”
琉月皮笑肉不笑的接口,燕松一听得意了,鬓发一甩,自命风流的得意的笑,一边笑一边朝燕竹晃着腿。
琉月接下来的话响起,使得燕松差点一个趄趔栽到房子下面。
“你可以学猪哼,我看猪哼声比较适合你。”
燕竹一听,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世子妃太有才了,没错,这家伙学猪哼比较像。
这里正说着话,忽地又有两道身影凌空破月的跃了出来,一先一后跃到屋顶上面,随之一道娇俏悦耳的声音响起来。
“这大晚上的闹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说话的正是君紫烟,君紫烟一眼看到了容昶和琉月相对而坐,还有燕松和燕竹两个人虎视眈眈的样子,还真是有趣啊。
君紫烟走了两步过来。
“琉月,你倒好啊,竟然躲在这里偷喝酒,是不是太过份了,不是好东西一起分享吗?”
“是啊,你竟然连师兄都忘了。”
君洛凡不满的哼,然后闻到空气中一股女儿红的酒香味,不由得眼睛亮了,温润清隽的五官上立刻拢上了痴迷,君洛凡一痴医术,第二痴便是酒了,本来以前他是个乖宝宝,不会喝酒,后来跟琉月接触后,他无意间喝了酒,便觉得这东西好,现在算是爱上了。
他手一伸抢过了容昶手边的女儿红,仰起头咕咚一口,随之舒服的笑起来。
“真是好酒啊。”
君紫烟望了一眼容昶,虽然容昶出色又武功厉害,但现在小月儿喜欢的是燕烨,这男人还死赖着不走是什么意思啊。
“陵王爷,你这是借酒消愁呢,还是借酒消愁呢。”
容昶本想单独与琉月待一会儿,不想却被人搅乱了,此时也没什么心情待下去了,所以起身望向琉月,这一眼说不出的痛苦,好似天崩地蹋似的,从此人生再无希望一般,眼眸浓浓的雾气。
“小月儿,我走了,”
他话一落,袖摆一甩,月牙白的身子一纵,眨眼飘远了,身后的琉月一时间没说话,君紫烟坐在她的身边,看出她心里的不忍。
“你这是做什么呢?”
“我就是觉得不忍心,想劝劝他放开心胸,。”
“劝过了有用吗?”
君紫烟问,琉月用力的摇了摇头,感觉一点用都没有,容昶根本放不开心结。
“这种事靠别人劝是没用的,必须他自个儿解脱出来,或者说等他爱上另外一个人的时候,他便解怀了。”
“但愿如此。”
琉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两个人刚说了几句话,小白花君洛凡,竟然咕咚咕咚的把半坛子女儿红给喝了,喝完了他兴趣高涨的叫起来:“好酒好酒,还有吗还有吗?我还要喝,真不错。”
琉月和君紫烟二人抬头望他一眼,这家伙分明是醉了的,在哪里手舞足蹈的看得人心惊。
“师妹,再给师兄来一坛吧,这酒真好喝,喝完了,天上的星星多了好多啊,人也多。”
琉月和君紫烟二人无语的翻白眼,多个屁啊,分明喝酒了,眼花了,还说星星多人多。
“燕松燕竹,你们两个把师兄扶下去休息。”
“是,世子妃,”两家伙动作俐落的扶了君洛凡下去,松了一口气,幸好世子妃没有责怪他们,可是很快他们便发现他们错得有多离谱,这女人绝对是记恨人的货。
“燕松燕竹,本世子妃很想听狗叫,你们两个回头每人学三声来叫叫。否则?”
她用鼻子哼,摆明了是威胁。
燕松和燕竹一听,脚下一趄,身子摇晃了两个,这个**的女人,他们怎么这么倒霉啊,学狗叫,这事若是传出去,他们还要不要混了。
“世子妃。”
燕松苦叫,琉月皮笑肉不笑的接了一句:“乖啊,世子妃今晚闷得慌,你们有义务让世子妃开心些不是吗?”
坏蛋,魔女,两人无语的架着君洛凡离去,。
很快,暗夜下响起了狗叫声,琉月和君紫烟二人坐在屋顶上像没听到似的,只顾聊天,
倒是小屋里一道身影飞快的奔了出来,大叫:“哪来的狗叫,打死它。”
这冲出来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石榴,石榴没看到狗,倒是看到了廊外的燕松和燕竹二人,看他们二人一脸的古怪,石榴瞪了燕松一眼,问道。
“刚才有狗叫声,你们两个可看到野狗进来了?”
野狗?燕松和燕竹两个人狠抽了抽嘴角,抬首望向不远处的屋顶,月下的女子艳丽得好似高端上的云彩,更美得像九天之上的仙女,可是那只是表相,内里的她绝对是个腹黑阴险的家伙。
燕松和燕竹二人咬牙,石榴还在等候,见他们两个人没有回答,不由得微恼,石榴冷冷的盯着燕竹。
“问你们两个人话呢你们神神秘必的干什么?不会是?”
石榴想说不会是你们两个把野狗放跑了吧,燕松却理解错了意思,连忙的摇头:“不是我们叫的。”
纯属此地无银三百两,石榴张大嘴巴,然后反应过来,恶狠狠的瞪着他们两个人。
“你们两个人无不无聊啊,这么大的人还玩狗叫,难道不知道现在是半夜吗?太可恨了。”
石榴越说越气,抬起一脚便朝燕松的膝盖踢去,疼得燕松跳墙指着石榴尖叫。
“你个疯婆子,你踢我做什么?”
“让你半夜不睡觉学狗叫。”
石榴是最痛恨狗的,为什么呢,原来在楚府的时候,楚府的后厨房里拴着一条狗,那狗和人一样狗仗人势,每次她去拿饭的时候,那狗便叫个没完,而且狗吃的比她和小姐吃的都好,所以从哪时候开始,她和狗干上了,势同水火,今儿个燕松燕竹学狗叫,算是犯到她手里了。
石榴踢完转身便进去了。身后的燕竹看到燕松被踢心情百般的好,竟唱了起来。
“今儿个真正爽,今儿个是真真真正的爽啊。”
燕松咬牙切齿恨不得痛揍前面一直爽啊爽的家伙,有多爽啊。
屋顶上,琉月和君紫烟正在谈论今日进宫的事情,君紫烟知道琉月十日后便要大婚了,不由得替她高兴。
“总算守得云开见日出了,这一次你们一定会顺利的成亲的,燕世子他等这一天等了不少的时间,你们又吃了不少的苦,这一回没人能分开你们了。”
“嗯,这一次若是再有人捣乱,我是遇人杀人,遇神杀神,绝对不会让人再破坏我们的婚礼的。”
“夜色不早了,准新娘子还不去休息啊,走吧。”
君紫烟伸手揩了琉月的手一起跃下屋顶,两个人分开各自去睡觉了。
慕紫国的枭京一片忙碌之像,除了燕烨和琉月的大婚之事,一连好几家都大婚呢,所以整个枭京都显得忙忙碌碌的一团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