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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听到的一样,“陛下让我们先发制人……”
“先发制人这是好事,这些年总是这些小打小闹的,这回总算可以来场硬仗了!”那副将眉飞色舞,“如今那西戎国的国主病重,正是我们大周长驱直入的好时机!”
虽然她只是将军身边的一名随从,甚至没有正式的军籍,但是在边境呆了多年,心中的血气却也不少。
蒙君怡见了那随从的反应,却是忧虑地叹了口气。
“将军可是在担心什么?”那随从继续问道。
蒙君怡摇头,“这场仗没有这般简单。”
那随从不解。
“如今西戎国主病重一事尚未确定是真是假。”蒙君怡沉声道,“消息虽然是探子探的的,但是边境离西戎的都城也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消息从都城传来,究竟还有多少是真的,谁也无法确定,更何况,即便西戎国主真的病重,这样大的消息不可能随随便便传出来,更不会传到军中扰乱军心!”
“将军是担心其中有诈?!”那随从震惊道
蒙君怡没有回答,这等事情她可以想到,陛下没有可能想不到,即便陛下想冒险,但是也不该这般急下圣旨,而且,要下了死令,让她一样要赢,陛下移往从未下过这样的旨意……
沉思会儿,随后立即吩咐那随从将军中当值的其他几名副将叫来一同商讨这件事。
便在那随从领命离去之后不久,蒙君怡又走到了案桌前,放下了手中的圣旨,拿起了纸笔快速写了一封信,密封好之后便让外面的守卫送去城中将军府的管家。
半个时辰之后,将军府的管家接到了信,看过了之后顿时讶然。
蒙君怡在信中交代她去信回京城,看看京城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些年,蒙君怡很少私下让人探听京城,尤其是宫中的消息,因为这是边关重将最忌讳的事情,可是如今,她不得不这样做。
陛下的这道旨意绝对不仅仅是字面上这般简单,京城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说……宫中一定有事发生……
豫贤贵君……
116 承认诬陷
柳氏在昏迷了三日之后醒了过来,在得知了自己的孩子没了之后,便开始大吵大闹,扬言要杀了蒙斯醉。
水墨笑一得知了消息便赶去了安清殿,还没有进寝殿便听见了柳氏大吵大闹说要杀了蒙斯醉为孩子报仇。
听这话,水墨笑不禁蹙了蹙眉,对着身边的随行宫侍吩咐道:“本宫不希望柳氏的疯言疯语传出去!”
柳氏进宫的事情原本便不长,且又愚笨,因而在宫中没有积下什么人脉,便是安清殿内的宫侍,真正死心塌地效忠他的也就几个,而且与其说这几个宫侍是效忠于柳氏,不如说是效忠于柳江。
如今柳江还在内务府关着,之后水墨笑也让人清洗了一遍安清殿。
可以说,如今安清殿已经完全在水墨笑的掌控当中。
那随行宫侍听了主子的话之后便领了命令下去执行。
水墨笑抬脚走进了寝殿,会儿之后便看见柳氏脸色苍白而狰狞地吵闹着,若不是身子虚弱且被两个宫侍拉着,说不定他真的会跑去流云殿找蒙斯醉的麻烦。
“见过凤后。”众人见了水墨笑进来,便行礼道。
水墨笑点了点头,然后缓步走到了柳氏的面前。
柳氏一见了水墨笑上前,咒骂当中便又多了一个目标,“是……是不是……是不是你要害我……是不是你也有份……你们合着害了我的孩子……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水墨笑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安静地站着。
柳氏一直咒骂一直咒骂,直到了骂的声音嘶哑了,消耗尽了身子仅存的力气,方才停了下来,整个人虚弱无力地趴在了床沿上,喘着气,只是,脸庞却依旧狰狞。
“若本宫是你,便不会再这般吵闹下去。”水墨笑缓缓道,面容冷淡,“你的孩子没了事实,即便你再吵闹下去,孩子也回不来,反而会让陛下更加的厌恶你。”
柳氏满目恨意,他还想继续咒骂,可是虚弱的身子已经不足以支撑他继续下去,“……你……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陛下……不会放过你……你们……柳家……也不会……我……要让你……们……为我的孩子……陪葬……”
水墨笑盯着柳氏,没有说话,仿佛便是反驳他都不值得费力气,柳氏醒来之前他是想过问清楚他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如今见了他这般一副疯子般的模样,这个念头便打消了,他不相信蒙氏会这样做,可是柳氏却咬死了是蒙氏做,甚至还觉得他也有份,这样的柳氏还可能说清楚当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吗?便是说了,也不值相信!
柳氏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几句咒骂的话,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连动嘴唇的力气都没有。
“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不管是本宫还是豫贤贵君,都没有对你下手过。”水墨笑凝着面容居高临下地淡淡说道,“你还不值得弄脏本宫和豫贤贵君的手。”
柳氏虽然没有力气但是却听得真真切切的,眼眸顿时睁的大大的,迸发出极度的愤恨。
“你便这般确定当时推你下楼的是蒙氏?”水墨笑冷笑道。
柳氏嘶哑地喝道,仇恨激发了他的潜能,让他有了说话的力气,“不是蒙氏还有谁?!”
“当时赵氏也在上面,也曾经和你们纠缠在一起,你便这般确定,推你下楼的不是赵氏?”水墨笑讥讽地笑了笑。
语气中除了讥讽之外,还带着失望。
柳氏这般说便是当时他也未曾看清楚究竟是谁推他下去,那这般赵氏又逃过去了!
虽然这般情况看似有些荒谬,但是在那般一个混乱的场景中,柳氏没有注意也未必没有可能,不过,同时也证实了一件事,柳氏的确是被人推下楼的。
柳氏听了这话,愣住了,仿佛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一般。
“本宫见你这般伤心,想必也是心疼自己的骨肉枉死,不过,若你继续这般没有脑子,那这个孩子没有出生,或许是一件幸事!”水墨笑冷笑道,仿若未见柳氏眼中越发浓烈的恨意,继续道:“本宫不知道当晚你究竟为何和豫贤贵君起冲突,但是,本宫可以保证,推你下去的不可能是豫贤贵君,你自己没有脑子,但是并不代表别人没有,你还不值得豫贤贵君众目睽睽之下犯下这种死罪!”
柳氏还是愣着,即便眼中的愤恨之意更浓,但是却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水墨笑看了他会儿,随后转身离去。
“赵氏……为何要害我——”柳氏忽然间开了口,声音如同裂帛般难听。
水墨笑侧过身,“这个问题你不该来问本宫。”说罢,不再看他一眼,便转身离开。
柳氏愣愣地趴在了床上,脑海当中思绪混乱不堪,那个晚上的情形也不断地在他的脑海当中回转……那晚上,他是专程去找蒙氏,想跟他和好的,可是后来……蒙氏却不给他脸面,他一怒之下便和他争吵起来……当时他究竟说了什么他现在也记不清楚,只是知道蒙氏当时很生气,然后便将他逼到了栏杆旁边,当时他也是慌了,拿腹中的孩子威胁他,说他若是敢伤害他的孩子,陛下必定不会放过他,可是蒙氏却不受他的威胁,伸手将他摁在了栏杆上,似乎要推他下楼……
当时他吓坏了。
然后便看见了那个赵侍君冲上前。
那赵氏和蒙氏拉扯起来。
然后……
他便感觉有一双手猛然推了自己的一把……
他不断地往楼下坠落……
然后是现在醒来……
这些宫侍告诉他,他的孩子没了……他的皇女没有了……他还要靠着这个皇女惩治蒙氏,踢走水氏,登上凤后之位的……他还要扶持这个孩子登上皇位的,可是如今孩子没有了……
而且这些宫侍还跟他说……
陛下将没有孩子的责任归咎到他的身上,还废了他的封号,降为了贵夫……
他们叫他柳贵夫而不是恪侍君……
原本只要他平安为陛下生下孩子,他便是恪君,甚至是贵君的……
可是现在……
是蒙氏!
一定是蒙氏!
还有水氏!
蒙氏害他没了孩子,而水氏便趁机向陛下进谗言,让陛下误以为是他的过错!
都是他们害他的!
水氏还想骗他?!
他居然还想骗他?!
那个赵氏冲上前来分是想从蒙氏的手中救下他的,怎么会想将他推下去?即便那赵氏自己也是不安好心,妒忌他怀着皇嗣,但是,也及不上蒙氏和水氏恶毒!
他不会放过他们!
他要杀了他们!
是他们毁了他的前程毁了他的一切!
水墨笑从安清殿出来,心中的阴郁更重,连当事人都不清楚当时究竟是谁下的手,如今这个场面该如何收场?
交泰殿外的几个御史如今已经是跪了一天了,即便外面下着雪,但是却始终没有作罢的打算。
柳氏如今又这样一口咬定是蒙氏做的。
那赵氏如今也是日日陪在她的身边……
这般下去,他真的没有信心她还会一直这般维护蒙氏!
想起蒙斯醉,水墨笑心里忧虑。
自从那晚上出事之后,蒙斯醉并没有如同他所吩咐的那般呆在流云殿内,而是日日都往朝和殿请安,且该做什么便做什么,仿佛外面发生的事情,御史弹劾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他甚至连脸上的神色都事情没有发生之时一样。
这根本不是一种正常的反应!
水墨笑真的担心蒙斯醉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情来。
那晚上,他说过的不死不休可不是一句空话!
蒙斯醉像是局外人一般按部就班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可是他身边的人却无法如同他一般镇定,别说忆古等一群宫侍,便是司以佑这个皇子,听见了外面的消息,心再也无法平静。
这一日,他趁着父亲去了佛堂便也离开流云殿往交泰殿而去。
然而,走了一半路程便被司予昀给拦下了。
司以佑对司予昀的出现很惊讶,却也有些慌,“昀……昀儿……你怎么在这里?”
今日并非休沐日,昀儿怎么会在这里?
司予昀盯着司以佑,不答反问,“皇兄可是要去求母皇?”
司以佑原本便不好看的脸色此时更是难看了,“昀儿……我……”
“皇兄可知道,若是你这般去求母皇,便是告诉所有人,尤其是那些如今盯着父君不放的御史,那件事真的是父君做的,父君有罪?!”司予昀一字一字地说着,声音冷漠。
司以佑脸色一僵。
“皇兄。”司予昀继续道:“我知道你心里很担心父君,我心里也是一样,可是如今父君都不怕,我们岂能自乱阵脚?父君在后宫呆了这般多年,又是出身大家,他岂会这般轻易便被一个小小的赵氏给打倒?!你这般去求母皇,岂不是正中了赵氏的奸计?!”
“我知道……我知道……”司以佑神色戚戚,“可是昀儿……我真的无法这样坐着,真的无法继续这般假装镇定……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即便我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若是害怕了便是无法保护父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