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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静贤贵君乃宁王生父,而平王与宁王一向同气连枝……如今平王为了蕴静贤贵君找他,那便是宁王找他!
可是,蕴静贤贵君究竟怎么了?
他回想了一下,当年蕴君病逝,虽然是急了点,但却从未听闻是有人下的手!
“既然话说开了,儿臣也不绕弯子了。”司慕媛道:“这一次儿臣前来,便是想请祥父君帮五皇姐查出蕴父君之死究竟何人所为!”
祥君忙站起身来,“平王殿下,蕴静贤贵君是为人所暗害?”
“祥父君在宫中也是多年,对于当年蕴父君之死想必也看在眼里,难道祥父君就没有一丝的怀疑?”司慕媛神色渐渐地严厉起来,“当年蕴父君的身子一向很好,且又深的皇宠,怎么就忽然间病逝了?”
祥君拧了拧眉,却是肃然道:“平王殿下,此事事关重大,你莫要轻言的好!”
“儿臣既然跟祥父君说了,那便是相信祥父君!”司慕媛厉色道。
祥君道:“你可有证据?”
“儿臣若是证据,早已在母皇面前揭穿那个人了!”司慕媛冷声道。
祥君看着她,“平王殿下所说的那个人是谁?”
“昭皇贵君。”司慕媛道。
祥君一惊,“平王殿下,话可不能胡说!”
昭皇贵君?当年蕴君最得宠之时,昭皇贵君的确恨他恨的牙痒痒的,只是他下的手……这些年,他也受了昭皇贵君不少气,只是却也只是受气罢了,昭皇贵君那人看起来聪慧,其实却也不过是一个庸人,陛下如此宠爱他,想必也是因为他为陛下生了最多的孩子罢了,可是蕴君……当初蕴君得宠之时,他也是看在眼中,若论起手段,昭皇贵君是绝对斗不过蕴君的,如今平王说蕴君死在昭皇贵君手中?这未免太让人惊讶了!
“儿臣并未胡说。”司慕媛冷笑道,“当初最想蕴父君死的人便是昭皇贵君了,除了他,还会有谁?”
祥君皱着眉,良久之后方才问道:“平王为何要来找本宫?你该知晓本宫在这后宫中没什么势力的。”他曾听闻十六皇女与宁王交好,为何她不去找徳贵君?
“正是因为祥父君一直默默无闻,昭皇贵君方才不会防着祥父君。”司慕媛正色道。
祥君看着她,“本宫如今日子过得安宁,为何要帮你?”
“祥父君的日子过得真的安宁吗?”司慕媛笑道。
祥君一窒,“如今本宫方才被陛下封了祥君,日子自然过得很好。”
“想必父君还不知道,母皇为何要封你为祥君吧?”司慕媛阴沉沉地笑道。
祥君一愣,“平王这是什么意思!?”
“祥父君身处深宫,自然不知晓外边之事,如今朝中已然传遍,母皇有意将十一皇弟送往西南的土著和亲。”司慕媛缓缓地说出。
祥君一惊,“你说什么?”
“西南那些土着是个什么情况,相信祥父君即便身处后宫也是知道的。”司慕媛淡淡地道,“儿臣可是听闻,那些土着族人对待夫侍可是极为的残暴,至于如何个残暴法,相信不必儿臣说,祥父君也可以想象的,十一皇弟自幼身子便虚弱,若真的到了那种地方,相信熬不了几日便……”
“够了!”祥君厉喝一声,神色惊慌,“你到底想要本宫为你做些什么!”
“不是为儿臣,而是为十一皇弟,为祥父君你。”司慕媛笑道,“只要查出蕴父君之死是昭皇贵君所为,那昭皇贵君即便不死也定会失了母皇的宠爱,那九皇妹自然就不可能成为太女了。”
祥君喝道:“你可以保证宁王来日定然能保住我们父子平安吗?”他很清楚,如今平王所说的这么不过是空口白话罢了,在后宫中生活了这么些年,他即便没有没有这些人的深沉与心思,但是也绝对不笨!
“五皇姐说过的话,许下的承诺,从来没有不兑现的!”司慕媛正色道,“来日五皇姐若是登基,那蕴父君自然可以被追封为凤后,而祥父君有恩于五皇姐和蕴父君,虽然不能坐上太凤后的位置,但当一个贵太君乃至皇太贵君都是可以的!”
祥君咬着牙,挣扎了起来。
司慕媛继续道:“祥父君可以想想,即使母皇不将十一皇弟送去和亲,来日若是瑞王登基,昭皇贵君会让祥父君有好日子过吗?十一皇弟能嫁的一个好妻主吗?”
祥君低着眼帘,似乎还是挣扎。
司慕媛见状,便道:“儿臣该说的已然说完,祥父君不妨好好考虑考虑。”说罢,转身离开。
“等等!”祥君叫住了她。
司慕媛勾了勾嘴角,转过身来,“祥父君还有何事?”
“本宫答应你,但是本宫不保证所查出来的事情是你们想要的。”祥君正色道。
司慕媛笑道:“祥父君放心,您只要将真相查出来即可,其余的您不必担心。”
祥君脸色一凛,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只是为了他唯一的儿子,他即便是与恶狼交易也在所不惜!
……
瑞王府
司慕臻带着蜀羽瑢回到府中,正欲好好教训一番却闻下人来通报,说右相来访,她唯有压下心中的愤怒,下令蜀羽瑢不得出房门半步,整了整神色,便前去正厅迎接蜀蓝风。
蜀蓝风并非得知蜀羽瑢一事,因而心情也算尚好,见司慕臻出来,便起身行礼:“下官见过瑞王殿下。”
“母亲不必多礼。”司慕臻笑道。
两人坐下了之后,蜀蓝风便开口道:“陛下命安王和十六皇女前去迎接沈玉清一事,殿下如何看待?”
司慕臻凝了凝身,“母亲有何看法?”
“安王不在漩涡之内,十六皇女……”蜀蓝风顿了顿,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的神色,“她是徳贵君的养女,和大皇子也算是同父所出,陛下派她去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只是这十六皇女最近为何如此多事?
她一直以为,以陛下对她的厌弃程度,即便她靠拢了宁王,也未必能够有出头之日,可是如今,她却屡屡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究竟是为何?
“母亲觉得有不妥?”司慕臻蹙眉道。
蜀蓝风笑道:“不妥倒是没有,只是……”她看了看司慕臻,沉吟半晌方才道:“只是陛下召这沈玉清回朝,想必颇有用意。”
司慕臻点头赞同,“上次本殿与母亲提过之事,不知母亲考虑的如何?”
蜀蓝风沉声道:“若是由蜀家和沈家直接联姻,怕是不妥,陛下也未必允许,倒是庄家不错。”
“本殿也是这么认为,只是……”司慕臻蹙起了眉,“那庄铭歆最近似乎有些不妥。”
蜀蓝风道:“殿下可是指她推举十六皇女一事?”
“本殿实在是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推举十六皇妹!”司慕臻沉声怒道,“若是她不愿意和本殿一道,那也只会推举宁王,如何会拉上十六皇妹?”
“殿下没有和她见过面?”蜀蓝风皱眉道。
司慕臻冷哼一声:“如今她被母皇罚了俸禄,就更加卖力地处理泰陵一事,生怕做不好而被母皇夺了官职似的!本殿三番四次派人去请,回来都说没见着人,据说她如今已然是住在泰陵里头了!”
蜀蓝风想了想,“这件事殿下不要做得过于明显,下官找个机会见见她。”
司慕臻道:“如今便劳烦母亲了。”
“这是下官该做的。”蜀蓝风微笑道:“对了,瑢儿在殿下府上可有惹事?瑢儿自幼便被他父亲给惯坏了,若是有失礼的地方还请殿下多多包涵。”
司慕臻笑道:“母亲多虑了,瑢儿很好,他是本殿的正君,本殿自然会疼惜他的。”
蜀蓝风点了点头,又说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司慕臻亲自将人送至门口,方才转身欲往书房走去,但是想了想,又转了方向,走向后院,蜀羽瑢虽然惹了她,但是他毕竟是蜀相的嫡子,又是自己的表弟,而且还是自己的正君,她即便是不喜,也得做做样子,可是当她怀着哄哄他的念头到了他的院子,却见她最疼爱侧君的贴身小侍匆匆来报,说正君将府中的所有主子都召到了院子中,并且让他们跪在冰冷的地上,还说没有他的准许不许起身。
司慕臻顿时大怒,急忙赶到了蜀羽瑢的院子,随即看见了院子中果然跪满了人,当她正欲进去之时,却想起了蜀蓝风方才的话,又硬生生地停住了脚步,眯了眯眼,压下了心中的怒火,然后转身离开。
瑄宇二十八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威远大将军沈玉清回朝,瑄宇帝命安王司慕璇、十六皇女司慕涵前往京城外十里迎接,以示恩宠!
当日一大早,司慕涵便出了门,与安王司慕璇于宫门前汇合,随后领着队伍出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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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没啥激情,下章吧……
卷一 争储 068 一支暗箭
浩浩荡荡近百人的队伍从宫门前出发,一路预定的地点走出。
这般大的仗势,在瑄宇帝一朝并不常见。
司慕涵虽然知晓母皇对这个沈玉清非常重视,单单将自己大皇子嫁给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子便可以看出,只是如今这般张扬地去迎接沈玉清,却是她没有想到的。
“十六皇妹可是不惯?”安王司慕璇策马走到她身边,问道。
司慕涵看了看她,笑道:“皇妹甚少见到这般大的仗势,的确有些不惯。”
“往后十六皇妹便会习惯的。”司慕璇淡淡地笑道。
司慕涵闻言,微微挑了挑眉,“十三皇姐说笑了,皇妹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皇女,怎么能经常有机会参与这样的大事。”
这日的安王似乎有些不一样,至少与那日她前来送请柬之时不一样。
那日的安王眼中隐隐藏着不甘和愠怒,而今日,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身边的女子,此时的司慕璇穿着一件紫红色朝服,英姿飒爽,眉宇沉着,若真的要比较起来,她是绝对不会输给宁王和瑞王的,只是可惜,她却是明贵君所出!
司慕涵想,若是她身上没有流着外族的血,如今朝堂之上怕是又是另一番景象,蓦然,心中闪过一抹暗潮,若是十三皇姐真的要与宁王和瑞王争上一争,怕也未必没有可能,至少,宁王和瑞王的实力定然大打折扣。
然而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隐去了。
不是她心怀恻隐之心,而是……
以十三皇姐的心智,定然不会做出这等惹怒母皇之事。
司慕璇不动声色地道:“十六皇妹可知晓母皇这次为何派你我来迎接沈大将军?”
“十三皇姐想听皇妹说实话还是虚话?”司慕涵笑道。
司慕璇微笑道:“十六皇妹认为在我的面前还需要讲虚话吗?”
“这皇妹可真的不知晓。”司慕涵似笑非笑地道。
司慕璇笑道:“我并非五皇姐,十六皇妹不必事事放着我。”
“十三皇姐说笑了。”司慕涵道:“皇妹并未防着十三皇姐。”
司慕璇看了她一眼,“我常听闻十六皇妹心性谨慎,今日看来的确如此。”
“皇妹形单影只,且无权无势,又惹了母皇厌弃,若再不谨慎些,怕是性命不保。”司慕涵垂了垂眼帘,说道。
司慕璇却笑了笑,“十六皇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