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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原本是还是不愿意下跪的,白瑞便狠下心来一脚踢在她的小腿处强迫她跪下。
宁王何曾受过这般羞辱,因而此时她的目光之于之前更加的阴狠恶毒,就像是一只穷途末路的恶狼一般,想将眼前所有的一切都给撕毁。
司慕涵看着这样的宁王,心中的怒火更胜,“想死吗?那朕便成全你!”她阴冷地笑了笑,继续道:“不过不要着急,待朕整理好你的所有罪名之后,便会让你上路,不过在这之前你得给朕好好活着!你不是不在乎你的名声吗?那朕便让你从此遗臭万年!这样,就算后人忘记了司慕涵是谁也不会忘记司慕容是如何的丧心病狂!”
宁王没有说话,只是用极为怨毒的眼光看着她,仿佛便是她输的一败涂地,她司慕容还是比司慕涵更胜一筹。
她输了性命,但是没有输了她的自傲。
司慕涵嗤笑道:“不服气?那便带着这口怨气去见阎王吧!”她说罢,随后指着供桌上供奉着的大周历代先皇的灵位道:“知道朕为何要将你带到这里吗?朕要告诉大周的历代先帝,告诉母皇,朕对你司慕容已然是仁至义尽!还有,你最好祈祷沈玉清真的可以将西戎大军给挡住,否则,便是你死了,太祖皇帝、圣祖皇帝和母皇也不会放过你!”
宁王还是死死地盯着她。
司慕涵正欲下旨让人将宁王给压下去,却在此时,奉了司慕涵前去查封宁王府的左相水韵云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禀报道宁王的后眷包括一众王女王子都被屠杀殆尽。
宁王闻言,顿时疯狂大笑,“司慕涵,你终究赢不了我,赢不了我!”
司慕涵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宁王,世上居然有这般狠毒的人?她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他们是你的亲生孩子!”
水韵云此时也明白怕是宁王府的人是宁王让人杀的。
“你在这里折辱本殿,难道还想折辱本殿的后嗣?!”宁王满目的疯狂,“司慕涵,你休想!就算本殿亲自送他们去死也不会留给你来继续羞辱本殿!”
司慕涵瞪了她许久,下旨让人将宁王押入宗亲大牢等候审问,随后拂袖而去。
正当白薇等人要将狂笑中的宁王押往宗亲大牢之时,水韵云忽然提出了要检查一下宁王是否被捆绑严实了。
白薇没有反对。
水韵云果然亲自动手检查了宁王身上的绳子,她检查的很认真,像是真的很担心宁王会再一次逃脱似的,在最后,她偷偷地在宁王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宁王殿下不是想死吗?本相便成全了你。”
宁王的眼眸倏然睁大,露出憎恨的凶光,须臾,她便感觉到颈项后传来了一阵刺痛,仿佛是刺刺进肉里一般,然后刺痛过后,她便觉浑身抽搐。
水韵云完成了一切之后便快速将那有毒的银针给收了起来故作惊愕地看着口吐白沫抽搐着的宁王,“这是怎么回事?”
白薇也惊讶不已,连忙让人去禀报永熙帝。
只是永熙帝还未赶来,宁王已然是断了气。
水韵云一直站在一旁,直到看着宁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她方才松口气,幸好她及时寻找了这种毒,否则也不能这般快便杀了宁王灭口!
凤后和宁王的事情绝对不能让永熙帝知道!
水韵云知晓宁王这般死永熙帝是一定会怀疑自己的,但是她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因为宁王不死,凤后的位置便不抱。
而且,水韵云也是相信,永熙帝是不会为宁王而与自己翻脸的!
司慕涵赶来之后,白薇便惶恐不安地下跪请罪。
司慕涵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便是已然没有气息却还是睁着一双怨毒的眼睛得到宁王,眼眸随即一沉,没有理会白薇的请罪,目光随即看向了一旁低头站着的水韵云。
水韵云随即抬头正欲与永熙帝辩解一两句,只是当她看见了永熙帝冷冽的目光之时,却不禁心头一颤,竟说不出话来。
永熙帝冷冷地看着水韵云,“水相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太庙,是供奉大周历代先帝的庄严之地,水相便真的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吗?我司家的先祖都在看着了!”
水韵云此时仿佛掉进了一个冰窖中一般,冰冷刺骨,直到这一刻,她方才在永熙帝身上寻到了面对先帝之时的敬畏还有惶恐。
这一刻,她方才真正地意识到眼前的年轻女子是大周的皇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水相好自为之!”永熙帝厉色喝道,随后便将目光转向了白薇,下旨道:“将此人的尸首移出太庙送往宗亲大牢,她没资格待在这里!”
白薇连忙领命。
永熙帝又冷冷地扫了一眼水韵云方才拂袖而去。
白薇此时也听出来,宁王之死怕是这位水相下的手,只是方才她是如何下的手?她吸了一口冷气,庆幸永熙帝没有责怪她,她看了一眼水韵云,随后与手下动手将宁王的尸体抬起离开。
殿内便只剩下水韵云一人。
恰在此时,一阵微风吹过,她只觉遍体生寒,随后又鬼使神差地转头看了一眼供桌上供奉的大周先帝画像,心中的寒意便更深,下一刻,她便脚步凌乱地走出了正殿……
卷二 登基 031 犯案累累
司慕涵回到了偏殿内,便见御医正在给雪暖汐等人汇报官锦的伤势,而此时,方才还在别间休息的凤后水墨笑也坐在了一旁。
当众人见司慕涵到来便上前行礼,只是一向做足了样子的凤后水墨笑却一动不动。
司慕涵看了他一眼。
水墨笑看着她,不冷不热地道:“臣侍方才受了惊吓,请恕臣侍不能起身给陛下行礼。”
“凤后便歇着吧。”司慕涵不以为意地道。
水墨笑的脸色一僵,双手死死地握着。
司慕涵随即看向了御医,“情况如何?”
御医不由得捏了把汗,言官锦身上虽然有不少地方被灼伤但是却没有只要好生养着便不会有大碍,而腹部上的伤口虽然极重,但是经过了她的及时施救如今已然是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这些伤加起来,官锦怕是要养上好一阵子方才可以康复,而且若是休养不好,那往后恐怕会留下病根。
司慕涵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随即下旨让太医院不惜一切代价治好官锦。
御医领旨称是。
水墨笑此时便开口道:“既然要好好养伤,那便让他在本宫的宫中养着吧,本宫的性命是他所救的,不管如何,本宫都不会让他有事。”
凤后的这番话虽然是感激官锦的救命之恩,但是同时也在埋怨永熙帝之前那绝情的话。
司慕涵看了看他,没有反对,“既然如此,那便幸苦凤后了。”
“臣侍这便回宫让人收拾一下。”水墨笑面如表情地起身,随后便起步离开,似乎忘了行礼。
司慕涵皱紧了眉头,他以为他会对她打发雷霆,却不想他居然与她冷战?静默半晌,她便看向了眼前雪暖汐、蒙斯醉和蜀羽之三人,笑了笑,温和地道:“今日你们也是累了,先回宫休息吧。”
蒙斯醉微笑点头,“臣侍遵命,陛下也要保重身子。”此事虽然已经成了定局,但是他却明白接下来司慕涵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处理。
“今日朕本是不想让你来的,只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方才让你一大早过来,回去后好好歇着,莫伤了身子。”司慕涵笑道,虽是寻常的关心之言,但是却因昨晚上的事情而意有所指。
蒙斯醉闻言,脸上却不由自主地发起了烫,低着头,“臣侍领旨,臣侍告退。”
蜀羽之见状便请蒙斯醉留步,欲与他一同离开。
“朕已然下旨接触了你的禁足令,这些日子委屈你了。”司慕涵看着他道。
蜀羽之摇头:“臣侍不委屈。”说罢,却看着司慕涵,有些犹豫是否将心中的话说出来,只是沉默会儿之后,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司慕涵温和地道:“朕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朕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蜀羽之讶然,一个公道?她想如何还他公道?不过虽然惊讶,但是却也心生感激,他看着司慕涵,微笑道:“臣侍谢陛下。”
随后,便与蒙斯醉一同离开。
雪暖汐在一旁将一切都看在眼中,若是在往常他一定满心的酸醋,但是此时他已然没有吃醋的心情了,今日的事情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打击。
他是后宫暗卫的掌管者但是居然连一个官锦也及不上!若是别人知道了会不会认为他是故意的想害死水墨笑?
雪暖汐越发地觉得自己的本事还远远的不足以应付将来可能出现的意外。
司慕涵随即走进了内室去看了看官锦,只见此时官锦面无血色地躺在榻上,眉头紧皱,便是昏迷着却依然再忍受着痛苦。
他为何要那般做?
若非当时所有人都愣住了,或许他连一丝生存下来的机会都没有,官锦,他为何要这般连命都不要地去救水墨笑?
雪暖汐走到了司慕涵的身边,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官锦,心中极为的挣扎,便是在官锦这般不要命地救下了水墨笑之后,他始终还是不喜欢他,甚至觉得他更加的可怕,可是官锦这般做明明是好意的,为何他却对他更加的反感?难道是因为他和涵涵的事情?是因为自己的妒忌之心,正如他先前妒忌蒙斯醉一样?
可是他又想想却仿佛并非如此,涵涵去蒙斯醉那里他是心里不舒服,也是妒忌蒙斯醉,看蒙斯醉不顺眼,然而也不过是一阵子而已,而且他也并没有生出要防着蒙斯醉之心。
雪暖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法接受官锦。
他甚至觉得,就算今日官锦舍命救的人是他,他也无法接受他。
“陛下……”他看着司慕涵,低声换了一声,“我……”
司慕涵从官锦身上收回了视线,便见雪暖汐一脸的黯然,“今日的事情没有人想到,并非你的错,朕不也是没想到宁王会挟持住凤后吗?别胡思乱想,你今日已经做得很好了。”
雪暖汐听了她的话,笑了笑,“我还是将官锦送到了凤后宫中再回去休息。”
“不许胡思乱想。”司慕涵正色道。
雪暖汐点头,极为严肃地道:“陛下放心,虽然今天臣侍做的不好,但是臣侍以后一定会更加的努力,臣侍相信臣侍一定可以做到的!”
司慕涵微笑道:“朕也相信。”
雪暖汐仿佛放下了心中的大石一般,便欲出去张罗着送官锦回朝和殿的事情,只是最后他却想起了一件事,“陛下,宁王真的死了?”
方才不是说她被活捉了吗?
怎么这般快便死了?
就这样死了未免太过于便宜她了!
司慕涵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暗沉,“嗯。”
雪暖汐看着司慕涵,犹豫了会儿,又低声说道:“那宁王府的家眷……”宁王的死活他根本不在乎,只是他却想起了宁王府的那些孩子,以前他也常常逗他们玩的,如今宁王死了,那他们是不是也要死?虽然宁王作恶多端死不足惜但是那些孩子……
雪暖汐不是想让司慕涵为难,他只是不愿意看着那些还什么也不懂的孩子就这样没了性命。
司慕涵凝视着她,“方才水相来报,宁王府中所有后眷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