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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锦笑道:“皇子放心,宁王殿下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说的也是。”西戎皇子想起了那英伟不凡的女子,笑容再度灿烂起来。
官锦低头为他整了整腰带,同时掩去了眼底的冷凝,随后又犹犹豫豫地道:“只是……奴侍听其他宫侍说,这一次时疫的事情可是宁王殿下一手弄出来的……”
西戎皇子脸色一变,有些惊慌,“你别胡说,不过是一些流言罢了,大周皇帝不也是没有相信吗?!”
宁王早已经跟他说过了这件事,她这般做也是迫不得已,都是那大周皇帝太过于逼人太甚而已,宁王为了保命只能如此。
“奴侍知罪。”官锦随即跪下道。
西戎皇子见他这般,连忙道:“你起来吧,我都说了你以后不需要这般的多礼,这些日子若不是你的悉心照顾,我早便死了,你放心,我会让大周皇帝准许你和我一同去宁王府的。”
官锦谢恩后道:“只是奴侍是皇贵太君的人,陛下怕是不能答应皇子殿下。”
“为何?”西戎皇子讶然道。
“皇子也已经听说了陛下与皇贵太君不和的事情了吧?陛下一向注重孝道,如今皇贵太君不知道怎了的便生了陛下的气,陛下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将皇贵太君的人送给别人。”官锦忧虑地道。
西戎皇子脸色一变,像是心虚的样子,那皇贵太君是没有是他泄露消息一事告诉大周皇帝吧?
官锦继续道:“如今陛下是心烦极了,听说连政事也处理不好,幸好,如今天下太平,若是在以往有战事的时候,那就糟了。”
西戎皇子问道:“为何这般说?”
“皇子殿下想啊陛下如今连政事都没有心思处理,又如何能够应付战事?”官锦继续低头为他整理衣裳,随口说道。
西戎皇子一愣,“是这样吗?”
“当然。”官锦依然随意地道,只是心中却是暗恨,西戎国的皇子便真的这般的愚蠢吗?他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他居然还不知道?
西戎国送来一个皇子难道就只是为了和大周交好,而没有其他的目的?
官锦可以肯定若是此时永熙帝无力应付战事的消息传了出去,那西戎国定然不会什么也不做,只是如今这西戎皇子却是一个傻子!
官锦没有想要西戎国吞并大周,这和他的计划不相符,而西戎国也没有这个本事!
只是他却是明白,浑水方才好抹鱼。
而且,让西戎国的人杀一些大周人也祭奠一下父亲也是件美事!
自从宸皇贵君离宫之后,官锦虽然与永熙帝见面的机会多一些,但是却终究无法再进一步,他甚至不能在永熙帝的眼中看到一丝女子面对男子该有的欲色,似乎她见他只是因为他有用处而已。
他甚至怀疑,若是他脱光了站在她的面前,她是不是也是一样不为所动!
官锦开始觉得,在西戎皇子身边继续待下去并没有太大的用处,不过他却相信,他在这里待不了多长的时间。
自从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凤后便派人暗中观察着他,相信是想要确定他是否真的那般的无害!
“奴侍觉得,如今皇贵太君与陛下不和,极有可能是因为陛下还没有孩子。”官锦继续蛊惑,“若是这个时候陛下出了什么意外,那大周必定大乱。”
他说完,又自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西戎皇子忽然道:“那是不是说若是大周皇帝没有孩子便死了,大周的皇位只能传给大周皇帝的姐妹?”
官锦连忙道,“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奴侍不敢说。”
西戎皇子看了看他,便也没有问下去,只是心中却还是想着,若是大周皇帝死了,那宁王殿下不就是能够继承皇位了?便不用担心大周皇帝会害她了?
官锦低着头,嘴边泛起了一丝阴霾的笑。
半晌后,西戎皇子穿着好了盛装,便在官锦的带领之下往悦音殿而去。
……
和安宫
皇贵太君早已经穿戴好了,但是却始终不肯启程前往悦音殿。
安儿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唤道:“主子,再不出发便会来不及了的。”
皇贵太君看了他一眼,然后道:“走吧。”
安儿松了口气,便随着皇贵太君往外走去。
心中却嘟囔着最近主子的脾气是更加的难琢磨了!
……
交泰殿
司慕涵此时已然低头审阅着奏折。
宫侍进来禀报说:“陛下,凤后派人前来询问陛下是否启程前往悦音殿。”
司慕涵抬头道:“让凤后先去,朕稍后便过去。”
“是。”
水墨笑在听了宫侍的回报之后,沉了沉眸,“摆驾交泰殿!”
这等规格的宫宴一般来说都是帝后同时出席的,只是如今他居然让他一个人先去,她摆明了是在羞辱他!
之前一直还犹豫着的决定如今终究还是确定了下来,司慕涵,我水墨笑便不信真的斗不过你!
“本宫要去恭迎陛下一同前往!”
她抓住了他的弱点便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只是她却何尝不是一样有弱点!
水华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心中瞬间一凛。
凤后的轿辇很快便到了交泰殿前,水墨笑随后下了轿辇却不等宫侍进去通报便自行闯了进去,宫侍顾及他的身份便不敢拦的太强硬。
司慕涵看着闯进来的水墨笑,蹙眉道:“凤后这是怎么了?”
“臣侍前来恭迎陛下一同前往悦音殿!”水墨笑一字一字地道。
司慕涵放下了御笔,厉喝道:“放肆!”
水墨笑却是打定了注意要与她抗衡下去一半,“臣侍前来恭迎陛下有何放肆之处?!”
“这里是御书房,岂是你可以随意进出的!”司慕涵厉色道。
水墨笑看着眼前的女子,“臣侍有些话想与陛下说,还请陛下屏退左右!”
“凤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司慕涵对于水墨笑的失态甚为的奇怪,在她的记忆中,水墨笑该不会是这般沉不住气的男子。
水墨笑似乎不打算退让,“陛下若是不答应,那臣侍这样也无妨,只是陛下莫要后悔了就好。”
司慕涵眯了眯眼,随即挥手让御书房内的宫侍下去。
水墨笑上前,愤然地道:“臣侍知晓陛下看臣侍不顺眼,但是臣侍自认为一切事情都如陛下所希望的去做了,陛下还有什么不满为何要这般的对待臣侍?!”
司慕涵深深地看着他,仿佛不认识眼前的人似的。
水墨笑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你不愿意与臣侍圆房,臣侍不勉强陛下,甚至还配合陛下做好这场戏,除了这般,臣侍要默默地做好大周的凤后,为陛下管理后宫,为陛下孝敬皇贵太君,除了赐封次日之外,臣侍便没有为难过其余的君侍,臣侍自认为已然做的很好了,陛下为何还要这般的对待臣侍?!便是因为当日臣侍与宁王的过去吗?可是陛下,宸皇贵君不也与宁王有过一段过去?为何陛下便可以原谅宸皇贵君,却不愿意给臣侍一个机会?!臣侍从来没有要求陛下如对待皇贵君那般对待臣侍,只是希望陛下能够给臣侍凤后的尊严罢了,可是陛下却连这般简单的都不愿意给臣侍!陛下,臣侍便这般的罪无可赦吗?!臣侍已然跟陛下证明过臣侍是清清白白的,难道在陛下的眼中臣侍便真的一无是处吗?!陛下究竟对臣侍还有什么不满,还请陛下明说!
臣侍承认臣侍心机深沉,但是臣侍如今真的是猜不透陛下的心思!臣侍认输了,也不想去与陛下斗!您是大周的陛下,是臣侍的妻主,臣侍便是再如何心机深沉却也斗不过自己的妻主!臣侍不过是一个男子罢了,难道陛下便真的要与臣侍斗一辈子吗?!陛下你知道吗?方才臣侍的父亲进宫来告诉臣侍,母亲要将在老家中的祖父以及侧夫接回京城!
陛下这般防着臣侍相信也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吧?只是陛下知不知道当年便是他们还得臣侍的父亲再也无法生育孩子,陛下你知道这对一个男子来说有多么痛苦吗?父亲没有女儿,只有臣侍一个儿子,臣侍若是不心机深沉如何在水家活下去?如何能够护佑父亲?如何能够得到母亲的疼爱?
陛下知道一个不得宠的男子在后院中多么艰难吗?臣侍没有皇贵君的好福气,能够有三个疼他至深的家人,臣侍的母亲不过是将臣侍当成一个棋子,有用便宠在手心,无用便弃在一旁!母亲责怪臣侍进宫许久都未曾有孕,心中已然开始不耐烦,可是臣侍是凤后,她发作不得,便对父亲施压!
陛下知道这种被亲生母亲伤害的感觉有多么的痛吗?臣侍不敢奢求陛下能够与臣侍圆房,臣侍只求陛下在如今晚这等场合中与臣侍做一场恩爱的好戏,让母亲不再做出那等伤害父亲之事来!此生最疼爱臣侍的便是父亲了,臣侍不求别的,只求父亲能够好好的安享晚年,不再被人伤害,不再记起心中最痛!
陛下,臣侍错了吗?”
水墨笑说到了最后,已然成了歇斯底里。
司慕涵睁大了眼睛,不可否认,她是被吓着了,只是眼前这个一脸哀求,双眼已然溢满了泪水但是却始终强忍着不愿意落下来的倔强男子真的便是那个总是尊贵端雅的凤后水墨笑?!
若不是他一直身处深宫中,她甚至怀疑他是被人给掉了包。
难道真的是这段时间她打压的太过以致他情绪失控了?
司慕涵一时间无法断定。
水墨笑泪眼模糊地看着司慕涵,他看得出来,她此时并未因为他的失控而震怒,反而是疑惑了,疑惑了便好,只要她心生了疑惑,她对他的看法便可能发生转变!
水墨笑知道一步棋走到极为的凶险,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只是他已经没有选择,安分守己的讨好根本就打动不了她,而他也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尤其是不久前水家正夫派人前去朝和殿给他说了水韵云的威胁之后。
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寻找着永熙帝的弱点,却始终还是无法琢磨出来,直到不久前他得知了永熙帝留宿流云殿那一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之后,他方才寻找了一个突破点。
那晚她留宿流云殿他并未怎么放在心上的,便是后来得知了她下旨将流云殿内的宫侍都给惩处了一遍也以为她不过是心疼那豫君罢了。
因为之前他曾经在流云殿内安插了自己的人,这一次里面的宫侍都被赶了出去,他自然要将安插的人给清理干净,省的将来她再拿此事来寻他的晦气。
只是没想到却让他知晓了流云殿内的事情。
那晚,永熙帝去了流云殿之后,他安插在流云殿的宫侍便躲在了暗处想看看永熙帝是否会留宿,不想却见那豫君醉酒像是疯了一般对着永熙帝胡言乱语,而正是这般,居然便让永熙帝一改之前对他的冷漠态度。
那宫侍因为当时太过于惊慌并没有将豫君的话给听清楚,正是记得豫君说这些话都是在控诉永熙帝冷落他,还有便是一些他伤心难过的往事。
水墨笑得知之后,便猛然发觉了永熙帝的一个弱点,那便是心软,或者该说是感情用事!
只要能够让她心生愧疚,她便会善待那个人!
豫君是这样。
而按他的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