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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几乎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方才阻止了身子的颤抖。
……
司予述下朝之后便见到了自己府中的人在正宣殿外焦急地徘徊着,随即,蹙起了眉头。
各王府的下人寻常情况之下是不能进宫的,但是自从程秦出事之后,司予述担心程秦的情况恶化,便给了管家一枚令牌,让她能够出入宫门,好方便有事情便来通知她。
那下人一见了她出来,当即应了上前,“殿下,不好了……”
“是不是程侍人出事了?!”司予述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这个。
那下人摇头,“不是!不是程侍人,是正君!殿下,凤后不知何故派人入府说要搜查正君的院子……”
司予述先是一愣,随即便是一惊。
……
交泰殿
御书房
永熙帝也是得到了消息,而脸色顿时变的难看之极,她知道水墨笑不会善罢甘休,但是却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做!
他选在这个时候让人去搜白氏的院子便是知道她没机会阻止!
“水氏,你疯了吗?!”
“陛下,可需要奴侍去一趟?”冷雾问道。
永熙帝咬着牙,“不必了,希望他不会后悔!”
冷雾垂头。
……
朝和殿内
后宫的君侍都来齐了,便是蒙斯醉也来了。
而如今离一行人到来的时辰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水墨笑却似乎没有让众人散了的意思,不是跟德贵君说着这几日宫中的事情,便是问明贵君五皇女的功课,问华君五皇子如今长高了没有,可学了什么才艺,便是蒙斯醉,他也拉着他说了整整一刻钟的话,虽然都是说司升正。
众人自然看出了他的异常,不过大多数都是以为是因为荣王府的事情,而也因为如此,众人只是在开始的时候问候过了荣王正君的情况,便没有再提及。
蜀羽之知道水墨笑异常的真正原因,如今见了他这般心里不禁有些担忧,他定然不会真的平静,而且越是平静便意味着即将可能上演更加激烈的风暴,尤其是在见到了一个宫侍进来对他耳语了一阵子之后,更是担忧。
他原是想寻了借口离开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可是每当他欲提出的时候,水墨笑便寻了法子将他的话挡了回去。
这让蜀羽之更加的不安。
雪暖汐也是忧心,只是却和其他人一样,担心水墨笑太过于担心荣王府的情况,才会如此的失常。
他想劝,可是若是当着众人的面劝,却像是在说水墨笑精神有问题一般,便只好忍着。
蒙斯醉是在场唯一一个真正平静的,此时似乎什么事情都无法让他的心掀起涟漪。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水墨笑终于开口说累了,让众人散了。
蜀羽之虽然想亲口问问水墨笑,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查查,当即起身行礼离开。
其他人,除了雪暖汐之外,都纷纷行礼告退。
一行人出了朝和殿,蜀羽之当做没有看见蒙斯醉一般,跟明贵君和德贵君行了一礼,便上了轿辇匆匆走了。
蒙斯醉也没介意,自行上了轿辇离开。
德贵君和明贵君以及华君恭送了他。
“本宫也先回去了。”待蒙斯醉走了之后,德贵君也微笑道。
“恭送德贵君。”明贵君和华君行礼道。
德贵君点了点头,便转身起步离开。
“明贵君也回去吧?不如一同?”华君对明贵君道,自从两人进位之后关系似乎比从前亲近了,两人都有年纪相近的孩子,话题自然也多,更重要的是两人都希望能够在后宫广结善缘。
明贵君是因为为女儿将来打算。
至于华君,则是为了儿子,上回西戎国求亲一事吓他的整整一个月没睡好觉,虽然如今他的儿子年纪还小,可再小也十一岁了,若是再过两年西戎国再来求亲,陛下未必会拒绝。
华君如今最希望的便是早些给儿子找一个好人家。
明贵君也接了华君这份善意,点头笑道:“也好。”说完,两人便相携离开,有说有笑的,可没走多远,明贵君却停下来了,低头在腰间摸索了一阵子,“不好,玉佩不见了!”
“什么玉佩?”华君问道。
明贵君道:“本宫进宫之日陛下赏的玉佩。”
“陛下赏的?”华君也紧张起来,“可是方才在朝和殿掉了?”
明贵君想了想,“也许是,不如华君先回去吧,本宫回去找找。”
“可需要臣侍陪同?”
“不必了。”明贵君摇头,沉吟会儿,轻声补充了一句,“今日凤后的情绪不太好。”
华君一怔,“那臣侍便不陪明贵君了。”这时候恐怕除了皇贵君没有人敢往凤后跟前靠,“明贵君您也小心一些。”
原本是喜事一片,他也正想趁着这般多喜事跟陛下提儿子的婚事,却不想没过几日便出事了,而且还是一桩接着一桩。
“本宫会的。”明贵君点头,随后转身返回,一路上都低头寻找玉佩,只是进了朝和殿的门也未曾找到,他只能跟朝和殿的宫侍说了一声,随后去正殿找,“便不要惊动凤后了,本宫只是在大殿找找。”
一般而来,请安过后,若是凤后留人说话,都会移步暖阁的,如今凤后和皇贵君应当去了暖阁。
那宫侍犹豫一下,虽然不合规矩,但是想起主子的情绪,也就同意了,“那明贵君请便。”
明贵君道了声多谢,随后起步往前,可当他方才走到大殿前方的石阶下,便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
他愣了一下,随后便想转身离开,可方才转过身,却又停住脚步,攥了攥手,又转过了身,然后起步上了石阶。
可是却避开了正门的位置。
262 真的很慌
“我不相信,绝对不信!”雪暖汐浑身轻颤地喝道,他原本是想安慰水墨笑的,可是却不想居然从他的口中听到这样的事情!
荣王府的事情和白家有关?幕后黑手是白氏?
他死也不信!
“虽然我认识白氏没多久,可是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便是他真的如此恶毒,也没有理由对荣王侧君下手!”
“或许他要下手的人是程氏,因为不想引人怀疑便从荣王府下手!”水墨笑面色也是不好。
雪暖汐瞪大了眼睛,“我知道你心疼荣王,可你也不能这般……”
“事情是翊君查到的!是本宫亲耳听陛下说的!”水墨笑冷声打断了他的话,“自从翊君和蒙氏闹翻之后,他比谁都希望将来登基的人是太女,所以他绝对不可能构陷太女,至于陛下,更不可能诬陷你们的女儿!”
“我不信!”雪暖汐不知道如何反驳水墨笑的话,只能坚持自己的想法。
水墨笑冷笑:“若白氏青白无辜,那他的那个庶弟去那等肮脏的地方买堕胎药做什么?买了堕胎药之后他便去了太女府,然后,荣王府就出事,若是这件事不是白氏做的,那未免太巧了!”
“因为太巧凤后不信,便要定了白氏的罪吗?!”雪暖汐也怒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凤后这般坚信事情是白氏做的不过是为了安抚荣王而着急于找出一个凶手!”
“你——”水墨笑似乎没想到雪暖汐会如此强硬。
雪暖汐很清楚自己不能推脱,其他的事情他都可以不在乎,可是关系到女儿,他不能不在意!若是白氏被定罪,述儿也不可能置身之外,甚至还可能被怀疑参与其中,所以,他绝对不能让白氏被定罪!“我相信翊君不会构陷白氏,可即便白氏那庶出的弟弟真的买了堕胎药也未必就是荣王府的那些!凤后担心荣王臣侍明白,可是也不能这般听风就是雨!”
“放肆!”水墨笑怒斥道。
此时的水墨笑似乎无法适应雪暖汐的强硬无礼,这二十多年来,除了开始那两年,往后的日子中,雪暖汐对他都是恭敬的。
可是如今……
“凤后!”雪暖汐一字一字地道,“你是父亲,我也是!我能够理解你关心荣王的慈父之心,也请凤后理解我维护女儿的心!”
水墨笑神色一震。
是啊,他也是父亲。
便是再软弱的人只要孩子需要他的庇护,都可以变得无比的强大。
“白家的事情我会好好查清楚,也会给你一个交代!”雪暖汐继续道,“但是,在事情彻底查清楚之前,我希望凤后不要轻举妄动,否则,造成任何后果都由凤后承担!”
说完,转身便拂袖而去。
“不必了!”水墨笑没等雪暖汐走多远,便喝道。
雪暖汐猛然转过身,眼眸大睁,“你……说什么?!”
水墨笑盯着他,“今日一大早,本宫便遣人出宫,在正宣殿早朝开始之后,本宫的人便进了太女府搜查白氏的院子!”
“你——”雪暖汐几乎不敢相信,“你疯了!”
水墨笑昂着头,“你可以这般认为!”
雪暖汐咬着牙盯着他半晌,“你最好不要后悔!”然后转身离开。
水墨笑没有再阻止他,僵硬的身子站了半晌,方才缓缓坐下,“后悔?本宫只是想尽一个父亲的责任,只是要维护自己的女儿,本宫如何会后悔?”
他不相信一切只是巧合!
这世上哪有那般多巧合的事情!
……
司予述赶回太女府的时候便见白氏被几个宫侍近乎押解地从后院走出来,她面色当即一变,随即上前喝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众人见了司予述纷纷一愣。
司予述沉着脸,“放肆!”
那近身宫侍吸了口气,然后上前,行了一礼,然后开口道:“回太女,奴侍奉凤后的旨意前来搜查取证,如今正要将谋害冯侧君以及程侍人的罪人带回宫请凤后处置。”
“罪人?”司予述冷笑,“你是说本殿的正君吗?!”
那近身宫侍被司予述的神色给震了一震,可摸了摸怀中的小包裹,底气又硬了,他从怀中取出了那个包裹,然后跪下呈给司予述,“此物是奴侍等进入太女正君院子的时候,他的近身小侍正抱着的,奴侍请了留守府中的太医检验过,里面的白色药粉证实是堕胎药,而且还是药力极强的堕胎药!”
旁边的太医惊慌失措地上前证实了近身宫侍的话。
司予述眼眸一睁,随后,看向白氏。
白氏原本便苍白的脸色更是难看,他看着司予述,眼眸泛着泪光,僵硬地摇着头,“不……殿下……我没有……我不知道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我的寝室……我真的不知道……殿下……”
司予述的神色在一瞬间内极为的复杂,但是也只是一瞬间,随后,便沉声道:“不过是一包东西,谁能断定就是堕胎药?”
那近身宫侍没想到司予述会这般说,起身之后道:“奴侍已然让太医……”
“即使是堕胎药又如何?凭着东西便证明本殿的正君谋害皇家后嗣?”司予述冷笑,“大周的律法什么时候便的如此的荒唐可笑!”
那近身宫侍咬了咬牙,“即使这堕胎药无法证明与冯侧君的事情有关系,但是太女正君在寝室中收起这样的东西也是大罪一桩,凤后身为后宫之主不可能不管这件事!奴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