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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侍松了口气,“殿下能够娶到主子是殿下的福气!”
李氏笑了笑,“没遇上她之前,我想我将来的生活不外乎是听从母亲和父亲的安排,嫁给一个平凡女子,然后生几个孩子,一家人相濡以沫地过日子,我没想过我的妻主会只有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即便女子再如何看重自己的正夫,身边总是还会有其他的男子的,这是世俗,甚至律法给她们的权力,即便是将来认识了她喜欢上了她,我也未曾做过这种奢望,在得知了她的真实身份之后,我心里也是害怕,害怕皇女府内的后院生活,战场上的明刀明枪我不怕,可是那些层出不从的后宅争斗我却恐惧不已,即便是母亲的后院也有过这样的争斗,更何况是一皇女的后院?如今殿下的后院便只有两个人,初侍张氏安分守己,冯氏虽然有些小心思,但是也并不跋扈阴毒,这样的日子是出乎我意料的,我想,这也是上天的一种恩赐。”
顿了顿,又道:“你说殿下娶了我是殿下的福气,而我嫁了她,更是福气,她是尊贵的荣王,可是却愿意为我付出真心,即便无法给我唯一,可是,像大皇子他们那样的福气,又岂是一个寻常人能够享受的?与其奢求那般多,不若知足,将眼前的日子给过好。”
“殿下待主子是真的好,更是真心!”
“我知道。”李氏笑道,“所以我会尽我一切的能力当好这个荣王府的正君,不让她有后顾之忧!好了,冯氏的事情便到这吧,他也是个明白人,会懂得如何处理的。”说罢便岔开了话题,“七天后殿下要去西南大营,昨晚殿下说了若是陛下派她去的话,她估计会在那里待上一两日,虽然时间不长,西南大营也不远,但是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的。”
李氏是真的一心一意为了司予执为了荣王府着想,只是此时他却不知道,今日他跟冯氏所说的一番话将来会给他带来巨大的灾难,这场灾难几乎毁了他苦心经营的所有幸福,甚至一度将他心爱的那人推向了无边地狱……
……
在圣旨下了之后,司予赫便与兵部一同准备着前去西南大营一事,巡视军营并不是一件小事,而且这几年朝廷也没有正式派人去巡视过。
司予赫接到永熙帝的口谕是不仅仅是走马观花,而是要看的真切,看出问题然后进行整改。
因而,方才给了七日的准备时间。
便在司予赫忙着这件事的事情,端王也在进行着自己的计划。
便在圣旨下达之后两日,端王府便发了请柬开宴席庆贺端王痊愈,这场宴席自然没有礼王府的大,所邀请的人也只是皇家的人罢了。
宴席当晚,接到了请柬的基本都到齐了,荣王礼王亲自登门,太女府也派人送来了礼物,当然还有与端王同一辈的康王乐王。
孝王被端王勒令呆在西南大营,所以没有出现。
当晚的宴席气氛不错,不过却出了一桩小小的意外,那便是康王正君不小心歪了脚,不过不算是严重。
次日,端王正君亲自上门探望康王正君,同时道歉,在见过了康王正君之后,便去了给良贵太君请安,随后更是陪着良贵太君说了将近一个下午的话,然后方才返回端王府。
这是一件小事,没有人放在心上。
然而,谁也没想到,便是在这样的小事情上,隐藏着一个惊天的阴谋。
次日,端王正君又往康王府去了,给康王正君送去补身子的药材,不过也未曾忘记良贵太君,每一次都捎给他一份礼物。
不过这回没有待多久便告辞了。
第二日,良贵太君启程回宫。
水墨笑接到消息的时候良贵太君的轿辇已经到了宫门口了,虽然有些意外,但是还是换了衣裳去了良贵太君宫中。
到了的时候,良贵太君方才进了殿。
“良贵太君怎么回来之前不先让人前来知会本宫,好让本宫让内务府派人前去迎接。”基本的礼节之后,水墨笑便入座说道,同时也在打量着良贵太君的脸色。
良贵太君此时的脸色不讨好,甚至有些可以说是憔悴,眼底之下还呈现出了睡眠不足的淡淡青色。
怎么会这样?
去康王府和女儿和孙女住在一起不是一直是良贵太君的希望吗?怎么这般几个月后却成了这个样子?
“良贵太君可是身子不适?”
良贵太君主动回宫已经让人很是奇怪了,如今这般模样,更是奇怪。
难道康王府中的人苛待了他?
应该不会方才对!
良贵太君愣了愣,随即道:“本宫没事……本宫只是……”顿了顿,然后盯着水墨笑,问道:“陛下这些日子可好?”
水墨笑微微蹙眉,“陛下一切都好,因为没想到良贵太君会忽然间回来,所以本宫未曾来得及让人去禀报陛下,待良贵太君安顿好之后,本宫会和陛下一同前来给您请安。”
先帝位份高的君侍如今便只剩下良贵太君和祥贵太君了,与祥贵太君相比,良贵太君有两个女儿,更是身份贵重。
这些年良贵太君也没有先帝方才驾崩那两年的闹腾,陛下又日益重用康王和乐王,这份表面的孝顺尊敬还是要的。
“本宫也好长一段时间未曾见到过陛下了,今晚上让她过来陪本宫用顿晚膳如何?”良贵太君开口道,声音很慢,像是有气无力似的。
水墨笑又是一阵错愕,即便这些年良贵太君和陛下的关系不在紧张,但是同桌用膳却是从未试过的,“良贵太君怎么忽然间想和陛下用晚膳?可是……陛下这些日子一直忙着朝政,便是本宫也很少见到她,若是良贵太君有事本宫可以代为传达。”
事情过于反常即妖。
水墨笑本能地提防。
良贵太君盯着水墨笑,在极端的一瞬间内,他的眼中划过了许多复杂的情绪,多的水墨笑都无法辨认的出来,半晌后,他再开口,声音有些僵硬,“方才凤后不是问本宫为何忽然间回宫吗?因为昨夜本宫梦见了先帝!”
水墨笑一愣。
“本宫并无所求,只是希望能够和陛下同桌用一顿晚膳而已。”良贵太君继续道,神色转为了悲凉,“陛下若是还年纪本宫是先帝的君侍,是她的长辈,便随了本宫的这个心愿,本宫老了,没多少时间可活了。”
说罢,不等水墨笑反应,便起身离开。
水墨笑也站起身来,蹙紧了眉头,良贵太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从良贵太君宫里出来,水墨笑还是去了交泰殿,不管永熙帝见不见,他都要去说一声。
交泰殿内
守门的宫侍见了水墨笑到来便上前行礼,“见过凤后。”
“进去通报吧。”水墨笑点头道。
守门的宫侍却道:“回凤后,简御医正在给陛下请脉,陛下有令,暂且不见任何人。”
水墨笑闻言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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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你别恨我
“陛下召了简御医?可是陛下身子不适?”不安过后,水墨笑当即问道。
那宫侍回道:“奴侍不知。”
水墨笑也没有为难,他清楚像这等寻常宫侍是不会知道那般多事情的,他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等到着。
而此时在交泰殿的暖阁内,简御医方才结束了诊脉。
“如何?”永熙帝收回了手,神色淡淡地问道。
简御医的脸色有些不好,夹杂着不安与忧心,跪着道:“陛下,臣请陛下静养一段时间!”
永熙帝蹙了蹙眉头,却不语,端起了茶杯抿起了茶来。
“那年……这几年陛下虽然没有再如那年一般咳血,但是却也始终没有调养过来……那次之后,陛下本该好好静养的……”简御医攥紧了拳头方才止住了双手的轻颤。
永熙帝搁下了茶杯,“很严重吗?”
“若是陛下宽心静养,臣还有信心调养好陛下的身子,可是若是陛下这般继续下去……臣……便是医术再高明恐怕也……回天乏术!”简御医咬着牙说完了这句话。
永熙帝没有反应。
“陛下,病向浅中医,更何况陛下的病并非寻常的疾病,而是因为多年劳心,心情沉郁所引发的,最好的治疗办法便是静养!”简御医继续道。
永熙帝看着她半晌,“该用什么药便用什么药吧,所有方子煎药皆由你亲自动手,不必上脉案,更不能泄露半分!”
“陛下……以陛下如今的情况,用药恐怕也是治标不治本……”
“好了。”永熙帝抬手撑着额头,“下去吧。”
“陛下——”
“你放心,即使朕出事了,朕也会报你和你的家人平安。”永熙帝看着她道。
简御医一怔,“陛下,臣……”
“下去!”永熙帝命令道。
简御医看着永熙帝犹豫会儿,终究还是领了旨意,“臣告退。”随后起身收拾药箱离开。
交泰殿外
水墨笑见了简御医出来,便立即上前,“简御医,陛下的身子可是有事?”
简御医垂头,“见过凤后,臣只是来给陛下做寻常的诊脉罢了,凤后放心,陛下圣体康健。”
“当真?”水墨笑蹙眉问道。
简御医肯定道:“臣保证。”
若是前几年简御医或许会露出破绽,不过经过了这般多年的御前当差,她的情绪收放也是得到了很好的锻炼,即便是水墨笑也无法看出什么。
水墨笑看不出什么,虽然心中总还是不安,但是却还是点头,“嗯。”
“臣告退。”简御医行礼道,随后起步离开。
便在她离开之后半晌,前去通报的宫侍出来禀报水墨笑:“启禀凤后,陛下请您进去。”
水墨笑点了点头,缓步踏进了交泰殿,在宫侍的引领之下往暖阁而去,进了暖阁之后,水墨笑便见永熙帝在床边的榻上坐着,脸上除了往日都有的疲惫之色外,并无其他的不妥,水墨笑方才因为简御医而绷紧的心弦松弛了一些,上前行礼:“见过陛下。”
“坐吧。”永熙帝点头道。
水墨笑坐下,“方才臣侍在殿外见到了简御医,陛下可是身子不适?”
“方才你没问?”永熙帝淡笑道。
水墨笑也没有隐瞒,“问是问了,只是心里总还是不安心,陛下似乎很累。”
“这半年来出了这般多事情,朕能不累吗?”永熙帝淡淡道,“朕没事。”
水墨笑看着她半晌,“没事就好。”
“怎么这个时辰过来?”永熙帝问道。
水墨笑整了整神色,“良贵太君方才回宫了。”
永熙帝愣了愣,“回来了?”
“嗯。”水墨笑点头,“他没让人通报便直接回来了。”
永熙帝也有些意外,不过也没有放在心上,“既然回来了,你让内务府去看看他有什么需要就是了。”
水墨笑点头,“方才臣侍亲自过去看了看,良贵太君的脸色不太好,整个人也比出宫之时憔悴了不少。”
永熙帝看着他,“你想跟朕说什么?”
“良贵太君方才跟臣侍说,他想今晚请陛下过去一同用晚膳。”水墨笑正色道。
永熙帝蹙眉,也是奇怪。
“良贵太君说他之所以匆忙回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