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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靖寒嘴角微微勾着,只是江兮浅现在坐在楚靖寒怀中,背对着瞧不见此刻他脸上的妖冶的光芒,嘴角微微勾着,邪肆而又魅惑,他张口将那块软肉一把含入唇间,引来江兮浅“啊”的一声惊呼。
“娘子,当真不说吗?”
楚靖寒嘴角微微扬着,弧度越来越大,眸中的光芒也越来越盛。
“你……”
江兮浅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着,可那双手却越来越得意,给人一种无限的暗示,可偏偏又只在腰间处上下徘徊着。耳垂在他的唇间被挑逗得酥酥麻麻,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难耐。
“呵呵,娘子别着急,夜还长得很呐。”
虽然他并没有打算就此将她吃干抹净,毕竟她是他楚靖寒这辈子认定的妻,想要携手度过一辈子的女人,她值得自己给她最好的,所以那样的事情,那样的美好他也是打算留到洞房花烛夜时。但这并不妨碍他提前收点儿利息,尤其是这个小东西近来越发的得意了。
他没有计较她身边那些一个接一个的青年俊杰,当初一个引得她夜夜翻墙幽会的任逍遥也就罢了,后来又是什么师兄,现在又跑出来在西蜀当丞相的三哥哥。
他若是不给她点儿教训,这丫头招蜂引蝶的本事只怕会越来越强。
感受到楚靖寒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江兮浅这才放下心来。
可她又怎么会放过他,这男人当真是越发的得寸进尺了,她今日若不是给他个教训,日后又怎么得了。遂她嘴角微微扬着,眸中划过一道精光,似笑非笑。
如果若薇在此,定会为某人默哀。
每次自家小姐露出那种表情就代表着有人要倒霉了,果不其然。
“啊,兮儿,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楚靖寒原本打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丫头,让她知道这饭可以乱吃,可有些话却不可以乱说;却不想他刚想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顿时觉得腰间像是被针扎了一般,而后自己便再动弹不得。
江兮浅将楚靖寒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挪开,转身笑嘻嘻地瞧着楚靖寒的模样,伸出手用力一推,瞧着楚靖寒朝着凉榻里面倒去,她就像个女王般,“哼,竟然胆敢教训姑奶奶我,不想活了你。”
“……兮儿。”楚靖寒双眸可怜巴巴的瞧着她。
江兮浅顿时心中一软,不过想到他之前那带着不断暗示性的动作,想要她就这么简单地放过他,没门。哼,她低下头俯视着楚靖寒,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刚才你不是很得意吗?哼,现在看谁教训谁。”
“兮儿。”楚靖寒也不求饶,只是那么可怜巴巴,宛若被主人抛弃的小狗般,望着她。
嗡——
江兮浅只觉得自己好似被雷劈中了般,这,这个家伙实在是……
“叫什么叫!别以为叫唤两声就没事了。”江兮浅努力让自己硬起心肠。
楚靖寒也不求饶,只是在心中瘪瘪嘴,兮儿把他当成什么了,还叫唤。哼,等他重开穴道,有得她受的。
“居然胆敢教训我,小样儿。”江兮浅很是洋洋自得,殊不知在某人眼中她不过是只长了利爪的小猫儿;很快,某人就尝到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楚靖寒任由江兮浅压在他身上,巴掌大、白白嫩嫩,又软又滑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东摸摸,西拍拍的,感受着她好似不知世事的孩童遇见了好玩的玩具般,不断地探索着。
“啊——”
江兮浅的手刚将楚靖寒腰间的宽带解开,正准备瞧瞧他胸前那鼓鼓模样的家伙,手感很硬,不错。这楚靖寒虽然瞧着不如蜀皇那般高大魁梧,但身材还是很有料的。
刚这般想着,下一刻就乐极生悲了。
楚靖寒一个反扑将她压在身下,单手微微运气,小香几被内力推到凉榻的那头,他一个轻巧翻身,两人顿时睡到凉榻上。
“你,你做什么?”江兮浅双目大瞪,“你怎么能动了?”
“嘿嘿,兮儿精通岐黄,难道不知寒毒可延缓血液流动,普通的麻药对我来说根本无用。只是银针封穴需要点儿时间重开罢了。”楚靖寒顺手封了江兮浅的穴道,他自然知晓自己如今内力拼不过江兮浅,不过天山老人独创的点穴手法,没有他,她自己是别想冲开穴道的。
瞧着楚靖寒那眼中泛着的精光,江兮浅暗道一声不好。
“怎地,为夫瞧着娘子对为夫的身子很感兴趣,不如为夫脱光了任由娘子欣赏好不好?”楚靖寒笑得很是邪恶,可却也只是说说,知晓这个小丫头面皮薄,刚才那番动作不过是狐假虎威,言语上沾些便宜罢了。
可江兮浅哪里还能想得到这些,将头偏到一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双眸雾气渐渐蔓延开来。
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楚靖寒原本还想再说点儿什么,瞧见江兮浅的眼泪时,顿时就慌了。手忙脚乱地赶紧替她接了穴道,而后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兮儿,兮儿,你怎么了,别哭了好不好?”
“呜,呜呜,你坏!”江兮浅窝在楚靖寒怀中,低首垂眸,肩膀不断地抽搐着,可眼底却是一片笑意。哪里是在哭,分明是笑得。
只可惜楚靖寒却不知晓,很是心疼地将江兮浅拥入怀中,“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不好。”
“本来就是你不好。”江兮浅瘪瘪嘴。
“……”楚靖寒顿时回过味儿来,自从认识这丫头起,他就没能在她身上占到便宜。今儿这事儿若放到其他女子身上会如何他不知道,但江兮浅她绝对不会因为这么点儿狗屁倒灶的事儿就哭,那可不是她的性格。
脑中精光闪过,他低下头,飞快地将怀中的小女人压到软榻上,果然,这小丫头哪里是在哭。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这丫头。”楚靖寒心中总算是大松了口气,倒是不敢再逗她了,只是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头,翻身睡到凉榻靠外的地方,顺手将她捞入怀中,而后喟叹一声,“真是拿你没办法。”
江兮浅窝在楚靖寒的怀中,在烈日炎炎的夏日,这个抱枕可是居家旅行必备佳品,她自然不会放过,趴在他的胸前,搅着自己因为低头而落到他胸前的发丝,声音幽幽,“阿寒啊。”
“嗯?”楚靖寒倒是不闹腾她了,单手环着她的腰,双眼瞧着她。
“如今西蜀外戚干政,朝政基本上被皇后把控着,照调查看来,那二皇子苏云韬也只是个会溜须拍马的,根本没有真才实学;西蜀如今虽然算得上民生昌盛,可有这样的当权者,败落已经是必然趋势,我瞧着那太子苏云轩倒是个不错的,只可惜……”江兮浅皱着眉头,“苏云琪之死与南诏有关,既然南诏能将钉子插入晁凤大臣的家眷中,你说西蜀会不会……”
楚靖寒原本对江兮浅此刻提起其他男人略有些不满,不过在听到后面半句时,眉头微微蹙了蹙,“这个倒真的拿不准,怎么,兮儿想帮他们一把?”
“……”江兮浅抿了抿唇,“陆家与我有恩,那苏云禛你知道,他是陆家小姑姑的儿子,此事,我不得不管。”
“难道他想谋权篡位不成?”楚靖寒眉梢微挑,倒是有些诧异。
从凤都到蜀都一路走来,他倒是没看出来,原来温和谦恭的苏云禛竟然也有这样的心思,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只是他还没慨叹完,江兮浅便摇摇头,“倒不是,只是我觉得天下三分局势未必不好。西蜀如今这般模样,如果任由其发展,南诏野心勃勃,你爹也未必不想分一杯羹,到时候只怕黎民百姓苦矣。”
“没看出来,兮儿还真是仁心仁德。”楚靖寒轻轻点了下她那小巧精致的琼鼻。
“怎么,还是你也对称霸天下感兴趣?”江兮浅瞧着楚靖寒那面无表情的模样,眼中猛然划过一道精光。他也是出生帝皇之家,对称霸天下有雄心壮志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谁知楚靖寒却只是单手枕在脑后,瞧着江兮浅那诧异的眸色,摇摇头,“为夫可没那么大的野心。我只想查清楚我母妃当年逝世的真相罢了。皇家腌臜事儿太多,我只想日后与兮儿一起逍遥江湖,可好?”
“呸,谁跟你逍遥江湖。”江兮浅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脸上顿时又浮起两抹可疑的酡红色,她轻啐一口,脑子转过弯儿来,瞧着楚靖寒眉宇微微颦蹙着,“你母妃不是病重不治,然后离开的吗?”
话音刚落,原本还心平气和的楚靖寒身上的气势却陡然一变,“病重不治,呵呵,兮儿你还是太单纯。”
皇宫中的病重不治,到底有多少是真的?
整个太医院都把控在那个人的手中,只要有权,想要一个人病重不治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了。
“嗯?”江兮浅抿着唇。
“皇家太腌臜,我当真不愿你掺和进来。”楚靖寒喟叹一声,“就算是报恩也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如今西蜀明显已经被皇后把控着,外戚势大;朝中到底有多少忠臣良将尚是未知之数,这样的情况下,她贸贸然掺和进去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江兮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不过是帮他们寻个人罢了,至于西蜀谁当权当政,与我何干。”
“……”
楚靖寒终于松了口气,“那就好。”
“不过,你说蜀皇难道真的就像我们看到的那般昏庸荒淫吗?”江兮浅猛然响起蜀皇在瞧见她第一眼时,眼中的诧异和一闪而逝的精光,虽然只是那么短短的片刻,但是她自认绝对不会看错。
当然后面那目光渐渐染上的淫邪,她自然也是不会看错的。
楚靖寒皱着眉头,“蜀皇早年也算得上是明君,只是皇权惹人贪。人一旦坐上那个位置,都会变的。”
“可我总觉得蜀皇或许另有留手。”江兮浅颦眉蹙頞,“当初他既然能将西蜀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定然不会是个昏聩的,可他近几年做的事情却实在是有些……”
“不管如何,咱们只需要在这里呆上半月,待天荷事了,我们就可以起程回朝了。”楚靖寒盘算着,楚天荷被封为宛德妃送嫁的婚礼自然是没有了,不过象征性的庆贺还是要的;再加上两国之间惯例性的交流,半个月的时间足以。
“嗯。”江兮浅微微颔首,她其实不过是个陪衬。
两国之间的交际她不懂,不过她得尽快将宫里那个如妃的面貌揭露出来。
“夜深了,睡吧。”
楚靖寒瞧她久久没有说话拍了拍她的背。
——
隔天,江兮浅醒来时已经是辰时。
苏云禛和陆希辰两人早早地来到行宫处,陆希凝已经被陆希瑞揪回了陆家庄,原本陆希凝想带江兮浅一起的,但想着她是以晁凤送嫁使臣的身份而来,至少在贺仪完成之前她的身份有所不便,也只能作罢。
江兮浅洗漱完毕之后,被若薇带到了明堂。
“禛皇子,三哥哥。”她微微颔首,转头对着若薇道,“让素衣在不远处守着不许任何人上前,你下去泡壶热茶上来。”
“是。”若薇应声离开。
陆希辰瞧着她的背影,良久才转头瞧着江兮浅,从袖中扔出一个大红请帖,“皇上打算明日在椒房宫摆夜宴庆贺。”
“哦?”江兮浅想到昨夜收到的卷宗,嘴角微微勾着。
看来这蜀皇还是没有学乖啊,椒房宫。
掖室椒庭,他这是想展示他对宛德妃楚天荷的疼宠呢,还是想……
近几年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