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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君怜虽然不许宋元明纳妾,可却没少为他物色容颜俏丽的通房丫鬟,对于这一点来讲,无疑她是聪明的。通房丫鬟必定卖身,只要卖身契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那些通房丫鬟便翻不起什么浪花来,再加上她从来不阻止那些通房丫鬟怀孕,只是最后生下来的都是女儿罢了,至于她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那就是秘密了。
宋奇炜虽然不喜欢这个大儿媳妇,可她有一点却说得对,那江家欺人太甚。
“爹”,宋元明听到宋珏雨的丫鬟哭哭啼啼地说完事情的经过,面色难看,在他看来自家女儿不过是说了几句重话,什么都没做,那江兮浅就算要追究也是那宁青候和明珠。可偏偏她却放过了宁青候却对自己的女儿下此毒手,当真过分。
宋奇炜冷哼,“哼,那江嘉鼎如今已是强弩之末,来人呐,备礼,明个儿本家主亲自上门问问,他相府就是这么教女儿的。”
岳君怜和宋元明脸上同时浮出喜色,“是!”
“呜呜唔”,宋珏雨嘴上的线,其实早就在三皇子府上被黄院首拆掉了,只是到底被缝过,那密密麻麻的血色针眼,让人看得发麻,她此刻只能呜鸣着,连嘴都不敢张开,一张开就疼。
岳君怜一共生了四个孩子,两儿两女,对喜欢的却是宋珏雨这个小女儿,此刻见她这副模样,整颗心都快碎了,抱着她一个劲的心肝宝贝的。
“凉,凉”,宋珏雨掌嘴强忍着疼痛,眼泪不停的往下,经历今天这么一出,她的名声也算是毁得差不多了。
“乖,没事了,没事了”,看到自家女儿那通红的双眼,岳君怜心里却是想着,敢伤害她的女儿,哼!
在江兮浅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她已经被数方人马惦记上了。
第二天。
江兮浅尚未起床,就被季巧萱派来的丫鬟从床上拉起来,自然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化成红梅的暗五。
“发生什么事了?”,江兮浅皱着眉头,她的起床气可是连无梦都不敢轻易承受。
暗五自然也知晓,不过也没办法,“宋家家主带着宋珏雨前来兴师问罪了。”
“哦?”,江兮浅坐在梳妆台前,任由若芸为她梳妆打扮着,努努嘴,“这就是传说中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哼,不要脸”,暗五也随声附和着。
江兮浅只在心中摇摇头,想要在那宛若战场的官场混迹,不要脸,那是必须的。
谁要脸,谁就输了!
当然,这也是分情况的。
季巧萱挺着不算太大的独自,坐在椅子上,旁边靠了个江兮浅特地方让人给她做的软枕,看着宋奇炜,“宋家主,此事不知可有误会?浅浅虽然性子孤傲了些,可却是善良的孩子,这事恐怕其中有所误会。”
“误会?”,常年上位,宋奇炜身上的气势早已非常人能比;就算跟江嘉鼎夫妻多年,季巧萱都有些承受不住,毕竟江嘉鼎从未对她发过火。
季巧萱捂着胸口,只觉得有些沉闷,喘不上来气,渐渐地面色通红。
“宋家主,如此欺负一介孕妇,就不怕传出去让世人笑话么?”,江兮浅面色冷凝,尤其是在看到季巧萱那透着不正常潮红色的脸,更是双目泛着冷光,直直地射向宋奇炜。
宋奇炜身体顿了一下,只觉得自己外放的气势被瞬间驳回,安神暗了暗,这个少女究竟是谁,竟然能不动声色地将他的气势拨回来,难道是个高手?
“你是?”
“哼,不是来找本小姐兴师问罪的吗?装什么蒜?”,江兮浅语气不好,拉着季巧萱手不动声色地搭在她的腕儿间,知道她没有大碍之后,悬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宋奇炜面带诧异,看着面前神色凌厉,虽然带着稚嫩,却不难看出日后是怎样风华绝代的女子,心中沉了沉,“原来是传说中的江大小姐。”
传说中?
江兮浅眉毛微微上挑,她何德何能竟然担得起那宋家主传说中三个字。
“这雨儿被缝嘴之事,江小姐当给本家主一个交代吧”,宋奇炜的语气倒是稍微柔和了些。
季巧萱顺过气,“宋家主,此事……”
“娘”,不等她说完,江兮浅打断她淡淡道,“此事女儿自己会处理,张妈妈送夫人回房”,说着抬起头,“现在相府本小姐掌家,宋家主若有事冲着本小姐来便是,但若是有人不长眼将主意打到了我娘身上,哼!”
“咔擦!”
就在她话音落地的瞬间,她手上的空茶杯发出清脆的声响,宋奇炜抬起头,只看到那只有他半个巴掌大的白皙小手间,茶杯已经成了粉末,她五指摩挲,粉末飞扬。
“宋家主懂我的意思?”,江兮浅眸色暗了暗。
“你”,宋奇炜担任宋家家主多年,何时受过这样的威胁,可不知为何在看到江兮浅的时候,她身上那股凌厉的气势竟然让他无法拒绝,只能颔首,反正他也只是来讨个公道,倒是没像其他人那般。
宋珏雨和岳君怜两人同时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着宋奇炜。
“宋家主是聪明人,本小姐最喜欢和聪明人说话”,江兮浅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看着虽然被缝嘴,可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双眸透着恐惧的宋珏雨,和那义愤填膺,恨不得杀了她的岳君怜,心中冷笑,“昨日三皇子府上之事,想必宋家主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
宋奇炜颔首,“可江大小姐不觉得这样对一个待字闺中的少女来说太残忍了吗?”
“残忍?”
江兮浅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般,哈哈大笑起来,看着宋奇炜,“那你觉得本小姐该如何?骂两句就算出气了?本小姐可没这么大度,那宁青候是什么人,敢陷害本小姐,就要有承受本小姐怒火的觉悟!”
“你算个什么东西,别以为你父亲是丞相就了不起,谁不知道他现在自身难保,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问题,你这个贱丫头,居然敢伤害我们雨儿”,岳君怜却不如宋奇炜那般耐得住脾气,张口吼道。
江兮浅朝宋奇炜挑挑眉,原来他们竟然是这么看的,只可惜,若是那江嘉鼎当真回不来,她可是举双手双脚庆贺呢。
“原来宋家是这样看待为朝廷出力,为百姓谋福祉的臣子啊”,江兮浅嘴角微微一笑,“哎,若真是如此,我可真要去问问陛下日后还有谁敢入朝为官,还有谁敢真正为朝廷出力的。”
“本宫也甚是好奇”,陡然插进来的声音,不仅让江兮浅更是让宋家人一愣,随后赶紧起身,“参加三皇子殿下。”
“免礼”,楚靖寒摆摆手。
江兮浅挑眉,凌厉的视线扫向领路的小厮,小厮只觉得身上好似有一道厉芒,身子微不可查地颤了颤,“大小姐,这,三皇子……”
“行了,你先下去吧,本宫自会与你家小姐解释”,楚靖寒难得温和的脸色,让宋奇炜不由得有些好奇。
这位三皇子可是出了名的冷漠。
除开他的态度,就是浑身散发的寒气都让人忍受不了,满朝上下,除了陛下还能跟他说上两句,其他人若非必要,都是能避则避;传闻他不是讨厌女人,对所有的女人都敬而远之的吗,怎么会……
小厮如临大赦,赶紧行礼,“奴才告退!”
之后一溜烟的,好似后面有什么猛兽般,让人觉得有些好笑。
“不知殿下到此,是为了?”,明明是问句,可从江兮浅嘴中说出来却是平淡无奇,好似不管他来做什么都与她无关般。
楚靖寒蹙了蹙眉,“为昨日之事给江小姐道歉来的,不知宋家主这是?”
“呵呵,同样是为了昨日之事”,不等宋奇炜作答,江兮浅淡淡道,“兴师问罪来的。”
“兴师问罪?”,楚靖寒语气阴鸷,尾音上扬,整个人周身气势陡然凌冽,江兮浅不由自主地朝旁边挪了挪,这位身上的寒气果然非同一般,饶是她身负火珠这样的烈阳至宝,都有些承受不住。
宋奇炜只觉得胸口一滞,险些喘不过起来,“这,这,这都是个误会。”
“误会?”,楚靖寒视线冷冷地扫过宋家众人,“宋氏珏雨,语犯口舌,缝嘴之刑,乃本宫授意,怎么,宋家主有意见?”
“没……”
“岂止是没有,刚那位宋家夫人不是说,丞相大人此去无返,我可是什么都不算,胆敢伤害他们宋家的女儿,是要我付出代价的吗?”,说着她硕大的双眼中带着无辜和可怜,湿漉漉的眸子一闪一闪的,“三皇子,我父亲当真此去无返了么?可怜我娘肚子里的弟弟,呜呜,呜呜……”
楚靖寒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这个女人,他真是疯了才会忍不住来看她。
昨夜自己左思右想,虽然宝珠的及笄之礼,可他却从未关注过,那些事情都是周管家安排的,他也只是觉得不应该在女子如此重要的日子里发生那样的事情,可以延后处理,可这丫头竟然发火了。
最后他不是都让寒风替她行刑了吗?
她该知道那样的事情,他动手,与她动手,那意义可大不一样,可这丫头竟然,竟然……
宋奇炜只觉得脊背发凉,“江小姐,这,这是只是怜儿随口说的,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真的吗?”,江兮浅黝黑深邃的眸子眨巴眨巴,看着楚靖寒,好似只要他否认,她立马就能哭出来般。
楚靖寒眸色沉了沉,“宋家主,这话,可不能乱说,还是说有人还没受到教训;其实本宫觉得缝嘴还是不错的,至少能长长记性,宋大夫人,你说是不是?”
“我,我”,岳君怜磕磕巴巴,她哪里知道自己话音刚落,这位爷就出现了,而后看向刚才还凌厉异常,可转眼就可怜兮兮的江兮浅,像是明白了什么,扑腾着,“贱人,你敢算计我!”
江兮浅缩了缩脖子,拉着若薇的衣袖,朝她身后躲了躲,“三皇子,我怕!”
一句我怕。
软软糯糯,带着恐惧,好似能让人心都酥了般,楚靖寒不得不承认,此刻自己当真是疯魔了,强忍着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呵护一番的冲动,抬头冷眸扫向岳君怜,“看来宋大夫人真的没有学乖啊。”
“三皇子息怒,怜儿你给我住嘴!”,宋奇炜心中疑惑,也有些沉,三皇子如此分明是维护那江兮浅,原本想要开口的话也不得不咽了下去,看向江兮浅的眸色不由得又变了几变,然后这才淡淡的开口,“江大小姐,今日是老夫叨扰了,这就告辞!”
“宋家主……”,江兮浅原本还想再说什么,接收到楚靖寒那冷冷的眸光时,缩了缩脖子。
直到宋家人离开之后,江兮浅瞬间变脸,看着楚靖寒,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还不走?”
“……怎么,利用完了就过河拆桥?”,楚靖寒给气乐了,心头的话转了几转,可现在当真见到真人时,却无法说出来了,只随便找了个借口,“相爷为国操劳,本宫身为皇家子嗣,前来探望也是应该的。”
狗屁!
江兮浅在心中腹诽着,可面上却不表现出来,想到那次在甄宝斋这人也是那么无耻,谁说他不近女色的,绝对是误传,误传!
“据说相府大厨的手艺不错,不知本宫可有这口福?”,江兮浅不说话,楚靖寒更显得自言自语。
江兮浅嘴角抽了抽,“大厨放假!”
“……哦?那不知本宫可有荣幸邀大小姐外出用餐?”,楚靖寒不死心。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