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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老皇帝有了兴致,叫了李德全去把太子殿下奏折呈上来。
老皇帝脸上兴致昂扬陡然间消失无踪,他将手中奏折重重地拍桌面上:“太子消息可真?”虽问,但老皇帝心中清楚,若是从他这儿子手里呈上来消息,绝对不会有假。
殿下众多朝臣们,忽然见老皇帝铁青着脸,大有要大发雷霆之怒架势,一个个缩回了视线,大气不敢喘一下,一个个心里猜测着,太子殿下奏折里,到底写了什么,让心情不错圣上顿时有大发雷霆之怒架势。
“儿臣所言俱真。父皇,江南乃是我厉唐鱼米之乡,富饶之地。岂能容下妖魔鬼怪,上不得台面东西兴风作浪!
而今,儿臣是得到确切消息。江南粮价风b影响深远,背后黑手已然开始对京城下手来了!”
轩辕云霆淡淡声音里,众人隐隐听出了风雨欲来山满楼预兆。
“岂有此理!”老皇帝震怒,将桌子拍阵阵作响:“厉唐国土无双!何人敢朕眼皮子底下捣鬼!”老皇帝将奏折递给李德全,让李德全拿下去给文武百官一一过目。
厉唐能屹立不倒,朝堂之上,绝非无能之辈!
众人看完轩辕云霆呈奏给皇帝奏折,大殿上气氛瞬间紧张压抑起来。
“启禀圣上!老臣前几日也得到一些消息,说是突厥人要打来了,朝廷粮库里粮食不够充足,外头买粮风b不断……粮食价格节节攀升。”户部尚书左远,年余不h。此人吃出了名小气鬼。
也因此,圣上让他管理户部,很是放心。谁要是想从此人口袋里捞出一个铜板来,那就得费了心思了。
左远管着户部,还兼管着圣上自己小金库。此人可谓是当朝皇帝左右手,和李德全一样心腹之臣了。
老皇帝坐龙椅上,依旧拧着眉头,但是已经不再那般盛怒。圣上是个极为自律人,此时已经从盛怒中清醒过来了。
轩辕云霆胳膊上坐着妙音不着痕迹地观察着这大殿中每个人表情。他见龙椅上老皇帝,从事发到震怒,到得现这样平静思考,这期间不过是用了十数息时间罢了。
……可见,那龙椅也不是那么容易坐上去。要坐稳那张龙椅,不是泛泛之辈能够做到。
但也因此,可以看出……,为了那张龙椅坐稳妥,那上面人得日日费心思,……小小妙音心里许下了“宏愿”:愿这张龙椅永远与他无缘。
这一刻,妙音没有一刻比此时加欢欣鼓舞,他上头还有一个会趁着没人,偷偷捏他小脸哥哥。而这个哥哥,年龄虽小,却已经露出端倪,将来必不是坐吃长辈遗留,到山穷水那样人君。
只要他上头平安“哥哥”不倒,他就可以做一个做吃等死逍遥郡王了!哈哈!
“左远,你既然听到风声了,依着你性子,应该是已经查到了谣言传出来源头了吧。”老皇帝忽然问向左远。
“圣上英明,老臣当时察觉此事不对劲,多留了个心眼。老臣心腹查出,消息正是从西面集市里传出来。”
老皇帝点点头,“爱卿们对此事,可有什么看法?”
……
这场朝会开了一个上午,足足三个时辰,到得中午时候,众位大臣才得以坐上自己座驾,回到自己家里。
但,关于哄抬粮价事情,依然没有什么解决之法。
轩辕云霆下了朝,急匆匆地往东宫去。
李德全喊住正下大殿外阶梯轩辕云霆:“太子殿下,且稍等一下,圣上宣您去御书房觐见。”
“你同老头子说,孤忍得了饿肚子,他孙子忍不了。孤回去喂饱了他孙子,会去御书房求见他。”说罢,脚底抹油,迅速消失李德全欲哭无泪眼底下。
殿下啊殿下……,您可以这么地和圣上说,杂家可不敢这么说话啊。
却只能苦着脸,往御书房去回话。
……
轩辕云霆转身回到了东宫,脚步片刻都没停,没进他自己崇华殿,直接绕过去,朝着朝鸾殿而去。
要去朝鸾殿,必然经过荷花池。
此时是冬日,荷花池里荷花早就枯萎了。
然,荷花池依旧静美。
东宫荷花池上头建了四角亭子,黄顶红柱,有人特意周围用上了水晶帘子串着银铃铛,只一动,就叮叮当当作响。
四角亭子离着荷花池上石拱桥不太近,也不太远。但要是从石拱桥上往四角亭子看过去,隐隐绰绰美景,说不出美好。
轩辕云霆脚下匆忙,从石拱桥上走过去,忽而被人叫住:“殿下,殿下。”
轩辕云霆侧过身子,声音是从四角亭子那儿传过来。他朝着那四角亭子看过去,见到熟悉人影,正对着他挥着手中香帕。
轩辕云霆愣是忍住不耐烦,停下了脚步,沉着声音问了一句:“李妃,用过午膳了吗?”
这原是一句客套问话。
却见四角亭子李侧妃小步朝着他这儿走来,轩辕云霆耐着性子,愣是等到了李侧妃小脚一扭一拐地来到他身前,盈盈向着他行个礼:“殿下……”李侧妃再抬起脸时候,小脸之上,泪痕斑斑。
她极其幽怨地瞥了轩辕云霆一眼,又扫了轩辕云霆怀中妙音一眼。
“殿下,妾身……妾身多日未见殿下,心里着实想念。”说到此,她好似为她如此大胆地示爱感到jiā羞,两颊忽而绯红
第三百六十四章 示爱(五更)
轩辕云霆,此时心里全是往朝鸾殿去,但李妃面含娇羞,梨花带雨,哭诉起来:“殿下只知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这原是一句过了界限的话。李侧妃本是不想说的,只看自己心心念念的俊伟男子,一心一意地不在她的身上。
这心里一急,就脱口而出。
轩辕云霆没有呵斥李侧妃,他皱了皱眉头,问道:“李妃千方百计地在四角亭子里等着孤,又把孤拦在这石拱桥上,就是为了当孤面抱怨孤的不是?”
他未曾怒骂,未曾发火,但后果却叫李侧妃吓得脸色惨白,脚下一软,就跪倒在石拱桥上头,跪在轩辕云霆面前,颤着声音求饶:“殿下勿怪,妾身,妾身着实是太爱殿下了。妾身心心念念着殿下,今日好不容易见了殿下,这才不小心失言了。”
不知为什么,从前也不乏对他大胆表示爱慕的女人,那时并未觉得厌烦。但今日特别的厌烦。
轩辕云霆站在石拱桥上,静静地看着跪在身前的女人,看着她满心满眼地惶恐害怕……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好笑。
“嗤……”想着好笑,就真的笑出声来了,轩辕云霆忽而露出一抹笑来,极为惑人,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勾出一抹弧度来:“李妃心恋慕孤?”
李侧妃被轩辕云霆忽然绽放开的性感惑人的笑容给迷住了,耳侧是俊伟的男子沙哑磁性的嗓音,李侧妃如花似玉的脸蛋上,又飘出两片红云来,更是把美人衬得比花娇,比水柔。
“是啊,妾身恋慕殿下,自打第一眼见到殿下的时候。妾身一颗心全遗落在殿下的身上了。”美人如花,羞羞怯怯地,一双眼黏在轩辕云霆身上。
忽而,轩辕云霆仰天放声大笑:“哈哈哈哈……”一阵大笑,笑的李侧妃不知所以,脸色惨白,讷讷问:“殿下为何发笑?妾身……妾身的爱就这么让殿下瞧不上眼吗?”
轩辕云霆不笑了,顿时一双冷眸锁住李侧妃:“孤告诉你一件事……,”轩辕云霆忽而弯下挺拔的腰身,垂头将薄唇缓缓靠向李侧妃的耳边。性感的声音显得有些冰冷:“太子妃不会对孤轻易说‘爱’这个字眼。唯一的一次是在她和孤吵架翻脸的时候。”
说罢,轩辕云霆唇瓣勾起没有温度的弧度,与李侧妃拉开距离。挺直了身子,高高在上地瞥了一眼地上僵愣住的女人。
“孤竟不知道,‘爱’这个字竟然这么廉价,轻易就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口。
孤还不知道,一个人可以一边说着‘爱孤’。一边满心满眼害怕惶恐地看着孤……原来,这就是李妃对孤的‘爱’呀。”
轩辕云霆淡淡开口,叫跪着的李侧妃站起身:“你站起来吧,你的心意,孤知道了。你下去吧,以后没事不要到朝鸾殿去了。”
原来。李侧妃曾领着一众人去朝鸾殿找梦寒月,与梦寒月对峙的事情,轩辕云霆一直都知道。
轩辕云霆说完。不再理会李侧妃。独留李侧妃呆跪在石拱桥上,径自迈步朝着朝鸾殿而去。
呆滞的李侧妃等到轩辕云霆离开,忽然“嗖”地一下子抬起头,眼睛冷冷地朝着朝鸾殿看去。
……
妙音一直被轩辕云霆抱在怀中,轩辕云霆说什么。他都能得一清二楚。他甚至能够切身体会到当时抱着他的轩辕云霆的感受……可就是因为这样,妙音对轩辕云霆说不出的感受。
若不是托身成她的儿子。他如何都不会善罢甘休!
为了她,他抛开现代一切人事物,找了能人,灵魂托生在这个有她的时代。却没想,造化弄人,伊人未老,却已经成了他生养他的亲娘。
他其实是清楚的,在得知她是他亲娘的时候,他就已经放弃了她。
再爱,也要有人伦,知羞耻,懂礼教。
为人,便是如此。并非畜生,不顾人伦道德,可以肆无忌惮。
但,为人,也有情感,情感的得与失,却不是那样轻松可以得来,可以甩开。因而,他纠结过。……但最后,他决定,把前世对她的感情收敛住,但是相对的……轩辕云霆就别想有那么舒服的时日过了!
妙音把内心里各种愤恨,各种不满,各种怨念,全都算在了轩辕云霆,这一世,他自己的亲爹头上去了!
可怜轩辕云霆到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还傻傻把他怀中的宝贝儿子当做自己的福音来看待。
当然,随着妙音越长越大,轩辕云霆的麻烦就越来越多。整个京城内外,上到文武百官,下到平民百姓,全都知道,当朝两个皇太孙,一个知书达理,文质彬彬。
一个吃喝玩乐,嚣张跋扈,领着京城一众纨绔子弟,整日遛狗逗鸟,街市喧嚣。整个京城里的老大人们,一见到他,就头疼病犯了。后来轩辕云霆要给他找一个先生教授功课,找遍了朝堂上下,都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又愿意教授他的人。
这只是一件事情,妙音的座右铭是:拼命给他爹制造麻烦,就是报仇雪恨。因而,这之后,随着妙音长大,轩辕云霆的确会麻烦一堆一堆,急白了几根乌发。
当然,这是后话。此处且先不说。
……
又说起轩辕云霆进了朝鸾殿,饿的前胸贴后背。进了屋子,就见到满桌好菜,准备地妥帖的。
“咦?你还没用膳?不饿吗?”轩辕云霆问着坐在一旁,手里攥着布料子,一针一针做针线活的梦寒月。
闻言,梦寒月不紧不慢,把手中活计交到一旁的明月手里,又叫了竹鸢去把小厨房的炉子上温着的药汁端来两碗。
这才温着声音,说了一句:“我还不饿。”见那男人坐下来拿起就要吃上嘴,“啪”一下子,她手快,打开他的手。
转头看那男人果然一脸不明所以的埋怨地盯着她看。梦寒月这才冷着脸说道:“吃什么吃,先把药给喝了。”
妙音难得和轩辕云霆这么默契的,父子二人同时皱紧了脸。
梦寒月没理会他们,把妙音抱进自己的怀里,趁着竹鸢还没回来,抽空问向轩辕云霆:“你后来把他交给谁带着了?我瞧着干干净净的,是哪个婆子带的,你把她让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