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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万万也没料到宁儿所言不假,在这世上真有魔族的存在,以她那奇异的眼瞳颜色,便可得知其魔族身分。
“哼!”南烈角冷声道:“魔族?你可有任何证据?你可见过她有任何残暴杀害人的行为?没有,不是吗?那你们旧何说她就是魔族?”他真是受够这些自以为是的贪婪之辈。
灭绝语塞,反倒是一旁的赵宁立即接话道:“就凭她那又紫眸,便可证明她就是魔族。”
南烈角不怒反笑道:“哈!多么愚蠢可笑的辩辞,那你们怎么不说那些外族人也是魔族?他们不也有蓝、褐色的眼眸?为何非要找上迦阑罗?”
赵宁被南烈角反驳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得咬着牙,暗自于心思索其他辩白的话语。
南烈角见状,唇畔泛起一抹冷笑,“我看你们压根儿不是为了百姓而来杀魔族,而是完完全垒冲着我肩头上上的轩辕剑而来,好一句为了百姓、避免国难呀!我看……倒是自私夺剑为主要目的吧厂
灭绝一听,老脸气得一阵青、一阵白的,怎生咽得下这口怒气,立即扬言道:“峨嵋派弟子听令!杀了他们,夺得轩辕剑!”
好!既然南烈角知晓她的目的,那她就送他和那魔族上西天,做对同命鸳鸯,在黄泉路上相伴吧!
峨嵋派众弟子立即提剑,使出峨嵋派的招式,招招凌厉,欲取他们的性命。
南烈角一把拥紧迦阑罗,在她耳畔轻声道:“抱紧我。”他仅以一手挡下众人凌厉的攻势。
南烈角迅速地取下肩头上的轩辕剑,以剑身挡下峨嵋派弟子的攻势。
灭绝一看,立即皱起白眉来。
南烈角的武功比起她的峨嵋派弟子好上千百倍,即使众人齐攻他一人,亦犹如稚童对上江湖高人,毫无招架之力。
南烈角以全身内力注于轩辕剑上,朝围攻他的峨嵋派弟子挥去。
“啊!”
峨嵋派弟于被南烈角所挥出的剑气所伤,全数往后飞去,跌落于泥地上,身受重伤,无法再战。
灭绝见状,大骂出声,“没用的家伙!”
见南烈角与他怀中的女人毫发未伤、气定押闲,而她的弟子个个身受重伤,无一幸免,教她想咽得下这口怨气?
灭绝手执拂尘,施展轻功,往南烈角攻去,“哼!今日不杀了你们这对妖孽,咱们峨嵋派如何于江湖上立足?”
南烈角见灭绝一副来势汹汹的模样,完全不畏惧,沉声喝道:“自寻死路!”他今日非一剑杀了这老妖姑不可!
灭绝以拂尘缠住南烈角的手臂,大喊出声,“宁儿!”
南烈角立即明了自己中了计,心中大感不妙。
赵宁则趁缠住南烈角手臂之际,自他身后的树林现身,施展轻功,提剑往他的左肩刺去。
迦阑罗看到赵宁偷袭,可是事情发生得太快,她来不受阻止。
下一瞬,赵宁的剑刺进南烈角的左肩。
“南烈角怒眼一瞪,今赵宁骇得无法再用力。
“可恨的家伙!”他大手一挥,便将缠住他执剑手臂的灭绝举起,用力朝偷袭他的赵宁掷去。
“啊!”
灭绝与赵宁双双撞飞出去,重击于一旁的树干上,两人皆身受重伤,口吐黑血。
“哼!”南烈角冷眼看着她们,将刺人左肩的长剑拔出折断成两截,并将缠绕在轩辕剑上的拂尘扯下,一把丢于泥地上。
迦阑罗小脸惨白,看着他左肩鲜血直流,更是心疼不已。
“抱紧我,咱们得离开了。”南烈角拥紧她的娇躯,驾着烈焰迅速离开。
烈焰快速奔离,林内只剩伤亡惨重的峨嵋派弟子,以及心有不甘的灭绝。
她一定会杀了他们,夺得轩辕剑的!灭绝暗自于心中立誓。
第8章
南烈角肩上负伤,但仍快马加鞭离开山林,以免迦阑罗再受到峨嵋派的攻击。
迦阑罗紧拥着他,心疼至极地看着他为了保护她所受到的肩伤,鲜血从伤处汩汩流出,大片血迹沾湿他的衣衫。
都是她,都是因为她,他才会受伤的呀。泊水自颊边无声滑下,他的内心更是悲痛不已。
南烈角看到一处隐密的洞穴,立即策马往洞穴奔去。
他虽负伤,但仍细心体贴地拥着迦阑罗下马,并命烈焰离去,以免人们因为它而发现到他们。
“你这样做是为了不让各大门派发现咱们,但烈焰可会没事?”迦阑罗亦十分担心烈焰会被那些人所害。
她真是个祸害呀!任何事物只要和她扯上关系,绝无好下场,就连马儿也一样。
“放心好了,它不会有事的。”烈焰乃是马中霸王,可日行千里,脾气更是暴躁,除了他以外,无人可驾驭。
明日他们欲散程之际,他再以哨音唤来它即可,到时候他再一鼓作气,驾着地出关,与迦阑罗共同前往西域寻找那位高僧。
南烈角以掌风将他们方才所留下的足迹扫去,令人无法发现到他们的踪迹。
他取出怀中火摺子,照明洞穴内部。所幸这处山洞并无野兽栖身,否则他便得再费心杀了野兽才行。
迦阑罗扶着他来到一处平坦的石地坐下,透过些微的月光照射,她小心翼翼地为他褪去衣衫,好查看他的伤势。
南烈角任由她查看伤口,单手拥着她的纤腰,嗅着从她身上所传来的醉人香气,满足地忘了伤口的疼痛。
迦阑罗一瞧见他的伤,立即轻壁蛾眉,心疼万分。
赵宁怎能伤他如此重?虽不至于见骨,但也造成他极大的创伤,鲜血仍不断自他的伤处涌出。
“会疼吗?”迦阑罗柔声问道。她伸出手轻抚着他的俊容,百般不舍他因她而受伤。
南烈角轻摇头,“有你在身边,伤口就不怎么疼了。”他道出此刻最真的感受。
方才赵宁欲一剑刺穿他的肩膀时,所幸他以真气护身,否则换作是一般人,早死于她的剑下,又怎能存活至宇。
哼!灭绝那老妖姑对轩辕剑的欲望强烈得任谁都感芝得到,谁会信她是为了杀魔族、替天行道而来。
各大门派以杀魔族为名,实则全为争夺轩辕剑而来,而迦阑罗……则是这场争夺战的牺牲晶呀!
为了迦阑罗,他愿与天下人为敌。
迦阑罗叹口气道:“为了我,你吃了太多苦了。”而这正是她最不舍之处。
他为了她,遭到江湖人士追杀,她所欠他的……怕是下下辈子也还不了。
“不,为了你,我甘之如饴。”抚上她细致的脸颊,他神情温柔地说道。
他明白她内心所想之事,不愿她因此而自责、内疚,那只会令他心疼。
迦阑罗心疼不已,悲泣道:“不要再理会我的事了,再这样下去,你性命堪忧呀!为什么你要再来找我?我若是自己一人,就不会连累你了,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她不要他为了她而受伤,她不要再见到这景象,都是她害了他呀!
早知如此,她就别来找寻他、别和他在一起、别爱上他了!与他相遇之后,她就一直为他带来灾害。
她好恨自己的紫眸,好恨这受记咒的命运,为什么自己不能是正常人呢?她若是个正常人,或许他们就不会受到人们百般的阻挠了。
南烈角将神情激动的迦阑罗拥人怀中,“因为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谁的事情我都可以不去理会,只有你……我非管不可。”
第一次见到她,他的心便被她的紫眸给摄去,无法自拔地爱上她,与她相处的这段日子,爱她的心日益加深。待她离去后,他才发觉自己真的不能没有她。
失去了她,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独活于世上。
“迦阑罗,我深爱着你,不能够没有你……”南烈角在她耳畔不断低语着,诉说他不变的心意。
迦阑罗一听,愣住了。虽然她早已明了他对自己的心意,但是她仍被他这番深情的话语给愣住。
他竟爱她如此深,深到撼动她的心。
一夜也好,一瞬也行,她不想在生命中留下憾事,想被他拥抱着,成为他的人,就让她在今晚拥有美好的回忆吧!
她依偎在他的怀中:伸手轻抚着他的肩,道:“抱我,让我别忘了今晚。”
“什么?”南烈角倒抽口气,惊愕地道:“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他方才可有听错?她可是在向他求爱?
“别说话。”迦阑罗以吻封住他的唇,让他无法开口道出制止的话。
南烈角一接触到她的红唇,再加上她身子所散发出来的独特香气,令他理智全失,将一切的事情全抛于脑后,由陂动转为主动,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
迦阑罗勾着他的颈项,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更为靠近,并加深这一吻。
许久之后,南烈角才放开她的红唇,再度开口问道:“你是真的要成为我的人?”他要确定她的心意,不要她后悔。
迦阑罗不语,自他怀抱中站起身来,在他的面前轻解衣衫,将自己从末示人的娇躯呈现于他眼前。
微弱的月光照射下,迦阑罗的皎好身躯在他眼前一览无遗,令他见了血脉愤张,倒抽口气。
她的肌肤白皙,似吹弹可破,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显得诱人;她那纤细柳腰,他一手便可握住;而她那丰满的酥胸,更是教他险些把持不住,想立即上前要了她。他从来就不晓得在她的黑衫下竟是如此蛟好的身段。
迦阑罗直往南烈角的面前走去,吐气如兰、眼神诱人,令他情欲更是高张。“别让我忘了今晚,可好?”
南烈角动作轻柔地拥她人怀,“你把身子给了我,真不后悔?”他强忍着要她的欲望。
迦阑罗轻轻摇头,以坚定的口吻回答,“角,我的身子只给你一人,心亦早给了你,只求你别让我忘了今晚,可好?”为了他的安全,她已下定决心再度离开他。
然而她十分明白在他清醒时绝不可能允许她离去,只得趁他熟睡,她才有可能离开他,今晚就让她成为他的人,为彼此留下美好的回忆。
南烈角看见她眼中坚定的信念,便不再多问她的心意,紧拥她的娇躯,俯下身寻找她的诱人红唇,灵舌霸道地深入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再度交缠,一双黝黑的大手更是在她白皙的身子爱抚着。
“嗯……”迦阑罗因为他的碰触而娇喘出声。
她的身子因他而颤抖、发烫着。为何会如此?她完全不能够理解,而她的一颗心更是因为他而狂跳不已。
这时南烈角的肩伤因他的动作而再度涌出血来,鲜红的血液滴在迦阑罗白皙的肌肤上,形成强烈的对比。
迦阑罗见状,便起身拥着他的眉头,以舌尖轻舔去他流出的血,就如同之前她咬伤他时她为他舔去血的动作。
他万万也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做,连忙伸手点住穴道止血,“我没事了,别这么做。”她怎能如此不忌讳地为他添去污血呢?
迦阑罗摇头道:“动物们受了伤都是以此来清洁伤口,而我变身为黑豹时,受了伤也是如此做,伤口也会比较快愈合的。”
她压根儿不在乎他的血有多污秽,一心一意只想要他的伤口快些好起来,于是又俯下身添他的伤。
南烈角见状,只得随她去,不再制止她。
只是迦阑罗这姿势令他的情欲更是高张,她整个娇躯都依偎在他身上,丰满的酥胸呈现在眼前。
她这可是在勾引他,还是她压根儿不知她的姿势有多诱人?’
南烈角一把握住她的纤腰,让她更加靠近他,一口合住她胸前的蓓蕾,同她一般地轻舔着她。
“啊……”迦阑罗因为他这突来的举动而愣住,“你……”
他……怎能够这么做?而她更是因为他这举动而全身酥软无力。
南烈角没答腔,轻柔地爱抚她身子的私处,令她不由自主地娇喘出声,“角……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