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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伸手整了整散乱的头发,淡淡问道:“我冰清玉洁的身体,是被你沾污……”
骷髅人嗯了一声,道:“老夫本来没有此邪念,只因……唉……”
他又苍凉的凄叹一声!
由这声叹息,显示出他仍是后悔的。
东方莺珠闻言,心中暗骂道:“奸贼,你奸污了我躯体,竟说不是故意的!我东方莺珠今生若不手刃了你,誓不罢休。”
东方莺珠淡淡地问道:“你是谁?”
骷髅人冷冷说道:“你不要问我是谁?我已经向你说过,老夫不会亏待你一席风情。”
东方莺珠听得心中更是愤恨,悲痛,暗道:“任是你用了如何代价,但也不能买到我的贞操,呸!你这卑贱的恶贼。”
东方莺珠问道:“你要怎样?”
骷髅人道:“老夫要传授你天下最奇绝的武功,以报你的贞操。”
东方莺珠突然变得十分柔弱,满脸愁苦,幽幽说道:“你就忍得下心,不管我了?”
骷髅人冷哼了一声,道:“你要我怎么样管你?”
东方莺珠道:“你沾污了我身躯,叫我今生今世,还有何颜面见人?何况我教规律森严,若是知道此事,我还能求生吗?
纵然你奸污了我身躯,但我不怨恨你,有道是生米煮成熟饭,所以我要跟你走,永远的追随你。”
骷髅人冷然道:“老夫据实的告诉你,我今日奸污了你,完全是—种幻像所致。我本来捉你来,是想收你为徒,巅覆黄皇教,但因我想起了一段永不能忘怀的情恨,将你看成是老夫昔年爱人变身,所以情不自禁,欲火泯灭理智,铸成孽情。
以老夫的性格,杀害一个人,是件极端容易的事情,但我为何不杀了你,这乃是我心底中的隐秘。老夫一生尚未和女人做爱过,你乃是破去我童身的女人,在老夫的观感中,我决定不杀你,而且要补偿你这损失。
话已经说明白了,你要如何,任你选择。
第一条,你自绝于此。但我会替你建造一座人世间最美丽的坟墓。
第一条……”
他略微顿了一顿,突然由怀中摸出一卷白绢纸来放在神台上,说道:“这是老夫一生中所罗集的天下各门派武学精奥,只要你练会了,一生受用无穷,称霸江湖,叱咤武林,不难想像。
尤其里面一段武学,乃是老夫积数十年的研究,创出一种独特的绝门秘技。这套武功我自己也还没练过,到底俱有如何威力,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告诉你,若你能悟透这套武功,天下再也没有一个人是你的敌人了。”
东方莺珠听得暗暗心喜,忖道:“若是如此,我终有一日能够雪此辱了……”
要知东方莺珠故意要追随他,乃是存着报复之心。
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就是贞操,当她一旦贞操被夺,而夺她贞操的人,乃是她所恨的人,那么这人便永远为她所痛恨。
东方莺珠自幼便生长在憎恨的教养之中,所以她一旦遭受刺激,那么她心中的憎恨,要比任何一个人来得强烈。
骷髅人又道:“以你的机智脑力,在当今天下江湖武林中,要算你是第一人,纵然苍道盟的李秋兰亦是一位才女,但仍然差你一筹。南国仙姬以及黄皇教主,为何没将你调教成一位武功高手,那是有着莫大原因,因为你智力太高了,生怕你以后武技胜过他们,所以糟蹋了这块上好的灵玉。
这边有三颗丸药,吃下后能够帮助练功力不足。你当今选择哪一条任随你,老夫要走了。”
说完,骷髅人由怀中掏出三颗药丸,放在那卷白绢纸之上,缓缓地离开大殿。
东方莺珠,眼望着神台上的东西,她的眼泪一颗一颗地滴落下来,那是她贞操的代价,而自己纯洁的身子,竟是能出卖的吗?
为什么我的命运,是如此的悲惨,凄凉?
想到此处,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创伤,低声泣哭起来。
她哭过一阵,突然抬起头,望到上面的神像。
她跪在地上,膜拜了几下,凄声叫道:“神啊!这一些事情,你是看到的,我东方莺珠今后要以憎恨之心,施报于天下间所有的男子。”
“我要让世间的男子,得到惨酷的命运。……”
东方莺珠对神发誓膜拜着……
但外面一个人却冷冷地嘿嘿的奸笑着,他低声自语道:“二十年后,我大概已经死了,但是我死了之后,却造就了一位人世间魔女,这魔女在江湖武林危害人类的能力,却还较过于我,哈,哈哈哈……我要让天下江湖武林得不到瞬间的安宁。一个坏蛋死了,但另外一个却又出生,哈哈哈哈……”
阳光下这个疯狂的骷髅人走了……
大殿缓缓走出那位泪痕满面的东方莺珠。
突然迎面走来一个剑眉星目的青衫少年。
东方莺珠看到青衫少年,心中一阵羞愧。
青衫少年缓缓走到东方莺珠面前望着她淡淡一笑,他脸上神情十分冷漠,冷冷说道:
“东方姑娘,你已经脱困了,恭喜,恭喜。”
东方莺珠只觉一阵心痛如绞,柔肠寸断,她娇躯晃动扑跌地上。
青衫少年猛然一上身,扶住她身子,冷冷道:“你中了骷髅人什么伤?”
东方莺珠两行泪水顺腮而下,凄声道:“你为何不早点来?”
青衫少年怔了一怔,说道:“我为什么要早点来?东方姑娘,你知道我和你是誓不两立的仇敌。……”
东方莺珠,突然玉腕一扬,劈手向青衫少年脸上打去,叱道:“那你为什么来寻我?……”
青衫少年右手一翻,扣住手腕,冷冷说道:“我并非来寻找你,而是追索那骷髅人。”
东方莺珠又叱道:“那你为什么扶住我?”
青衫少年脸上泛起一阵羞红,冷哼了一声,放开自己双手退了开去!
东方莺珠突然娇声叫道:“南宫远!”
她的叫声充满着无比凄苦,哀伤。
青衫少年南宫远缓缓地转过身来,淡然道:“你有什么话?”
东方莺珠满脸泪痕,凄声道:“问你几句话,希望你不要蒙骗地说出来。”
南宫远冷声道:“这个要看什么话?”
东方莺珠道:“我首先问你,你是不是始终仇视着我?”
南宫远道:“这个还有什么好问。”
东方莺珠厉声叫道:“我求求你,你将心底中所想的答复我。”
南宫远心头一怔,她怎么如此哀伤,悲郁,她叫我答复她的问话是什么用意?
南宫远淡然道:“这个你自己知道,你曾经惨害过我,当然我仇视你。”
东方莺珠闻言,脸上神色一变,但她又问道:“你说前来找寻骷髅人,是我被他所擒所致,抑或是真的为寻骷髅人而来?”
南宫远冷声一笑,道:“我真正是寻找骷髅人而来。”
东方莺珠又问道:“我刚才摔倒,你来扶住我,是基于什么心理?”
南宫远一怔,暗道:“难道我扶住她,她不高兴吗?”
南宫远沉吟了一会,答道:“我也不知道是基于什么心理,那是一个人性自然的现象,譬如一个小孩摔倒路旁,行人扶他起来一样。”
东方莺珠听了话,娇容惨白,浑身颤抖。
南宫远低声叫道:“东方姑娘,东方姑娘……”
东方莺珠以手蒙住,凄声说道:“你走吧!咱们是敌对的人,你也不要同情我。”
南宫远闻言,喟然一叹,转身而走。
东方莺珠像似一个大病初愈的人,弱不禁风,摇摇摆摆地在山道小径独行着。山风吹乱了她的秀发,飘起她单薄的衣衫。
她是那么凄煞,可怜。
铮铮!铮!
她无力的手指,轻拂着琴弦奏出她心中的哀伤。
呼啸的山风,轻声低诉着,她心底中暗自叫道:“东方莺珠!天下间那位自认有好感的男人,已经丝毫不同情,怜悯你,你还要抱着什么希望?
他不会爱你的,不会娶你的,更不会可怜你……”
蓦然,东方莺珠格格大笑起来。
她的笑声,是那般凄凉。
但又是那么放荡、蔑视、轻贱。
笑罢,东方莺珠那种娇弱委靡之色,陡然精神一振。
她那张惨白的娇容,掠过一道骇人的煞气之色。
但听她冷哼了一声,说道:“好啊,让时间走着看啊!”
由她这一决定,一位空前绝后的魔女,已经随时间孕育着。
可惜的是,南宫远未能给以她安慰,或怜惜她,否则这个魔女就不会长成。
在另一个峰谷,缓缓走着南宫远。
他一面走着,一面想着刚才看见东方莺珠的情形。
他想到那日中了落魄琴音之摄魂术,眼帘浮过她美丽的身影,心头不禁一荡……
他进入大殿,忽然看到殿角滴滴落红。
心中陡然大悟,东方莺珠为何那般凄楚、悲伤,他一切清楚了。
南宫远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这声叹息,充满了极尽的同情、怜悯。
他想,东方莺珠纵然如何可恶,但也不该遭受这种报应。
何况在黄皇教群魔中,他感到东方营珠是最善良的一人。
想到此处,南宫远展开轻功疾奔而去。
他想找寻东方莺珠,劝她弃暗投明。可是,他奔过几个峰岭,再也寻不到东方莺珠的人影。
正奔行间,南宫远耳中忽然听到前面树林有人行之声。
他怔了一怔,放轻脚步悄悄闪了过去。
南宫远隐身在一株松树头的草丛间,一会儿,他忽然看到树林中缓缓走出一个人来。
那是一位青巾蒙面胡须过胸的老年人。
南宫远心头一震,几乎要现身迎去拜见师父。原来这人乃是青巾铁笛怪侠。
铁笛怪侠走出树林之时,蓦地停下身子。轻声喝道:“是谁?”
南宫远暗惊,师父耳力那般灵敏一下便发觉有着人。
只听一声低沉的桀桀怪笑声,南面一道山坡上泻下一个身着黑绸衣衫,尖嘴突腮,满身黑茸长毛的怪人。
这人正是武林五奇中的九天人猿。
九天人猿骤闪到了铁笛怪侠面前,笑声道:“古兄,别来无恙,桀桀桀……”
他又低声怪笑了一阵。
铁笛怪侠呵呵一声轻笑,道:“原来是你这个泼猴,兄弟以为是谁呢?自那古刹钟顶别后到今,不知猿兄去了哪里?”
九天人猿尖声一笑,道:“古兄,我今日寻你,你大概已经知道我的心意了吧!”
铁笛怪侠沉声道:“猿兄,为何欲再重现江湖武林展呈凶焰?”
九天人猿道:“咱们的约诺已毁,我想你已经不能约束我了。”
铁笛怪侠道:“猿兄,此话如何说,那盘棋乃是别人为你破的。”
南宫远听得暗惊,他想起半年前,古刹钟顶自己指示九天人猿破去棋局的事情。
九天人猿冷声一笑,道:“不错,棋并非我所破,但却是你指示你徒弟前来破解那盘棋局,你的用心乃是要得我那八柄小玩剑,嘿嘿嘿……没想到八柄小玩剑是落日之锁。……古兄,既然你指示你徒弟来破棋局,难道这不算数吗?”
铁笛怪侠心头大骇,却较南宫远更厉害。
铁笛怪侠轻声笑道:“这事情难道是我那劣徒告诉你的、”
九天人猿冷笑道:“古兄,向来断事如神,但你这下却猜错了,嘿嘿!古兄,二十余年约束兄弟不出江湖,谅你大概有着用心吧!”
铁笛怪侠像似动了怒,冷冷道:“猿兄,咱们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