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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远双目掠扫了四周景物一眼,连声赞道:“这地方建筑得太美了,太幽美了!令我惊奇,本来此地没有水塘,为何突然有这座大水塘,难道我们苍道盟的人,会移山引水之术吗?”
原来这个数顷大小一片盆地,已经变成了一座景物幽美,如临仙境的大庄院。只见盆地中间,有两亩地大小一片水塘,碧波无痕,水光照天,塘畔竟然也有三五只翠禽戏水,水塘的四周围已经栽了于百株花树,地面上青草如茵,接近四面排天峭壁的丘岭上,却建筑了一座木造的院房,上面都漆了白漆,看去一片雪白,美仑美奂。
李秋兰娇声笑道:“远兄,这真可说:天赐我们苍遭盟一个好地方,在你离去后,我和姐蛆在子夜时分,听闻到一阵轰轰隆隆的水流声,出茅屋一看,这个盆地哪有水流,但流水的隆隆声却仍然没有停止,于是,我们发现那流水声是在西北角的绝壁中,而且那道绝壁好像有一个水门,不知在何时被人塞住,当下我等又发现这道水门,好像一条水路直流入盆地那块塘地,当我们打开水门引水入塘后第二天,竟然飞来一群群戏水翠禽。”
李秋兰点点头又笑道:“可是令我想不通为何这个温暖如春,寒冬不积雪,世外桃源的好地方,却令以前居住此地的人毁去所有一切而搬迁?”
边走边谈,已经过了水塘,院落中迎出李秋萍、公孙笠、林豹和岚仑、华山、终南点苍等派掌门,以及一些南宫远所不认识的天下各地英雄豪杰。但这些人只是脸泛微笑,互相抱拳作礼,却没有和南宫远谈说一句话,南宫远暗暗感到怀疑。
突听李秋兰娇声笑道:“为着选举新盟主避免发生弊端起见,在此谷的本盟中人已经同意保持十二时辰的沉默,远兄不要多加见怪。”
南宫远微微一笑,道:“这样我也不能再多说话了。”
众人闻言一阵哈哈大笑,响彻云霄。太阳西下,夜色降临,在这幽谷的苍道盟中的每一人,都忙到子夜时分,各人方在院落中就寝。
南宫远是睡在内院中一座阁楼上,楼下是李秋萍姊妹的卧室。
南宫远这一躺在床上,脑海里立刻泛起自己如谜的身世。到底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他们是生抑或是死了?为何扶养自己长大的母亲,在这漫长的二十年,没有告诉自己真象,难道真如师父所说,自己有着不可告人的身世……
南宫远愈想脑子里愈加混乱,时已近三更,他躺在床上还没有入睡。
蓦然……南宫远看到一条人影由栏杆外无声无息地飞了进来。
这种绝高的轻功,在这幽谷的大概只有李秋萍一人所能有,所以南宫远以为是李秋萍前来找自己谈话。
就在南宫远想起身招呼之时,他一眼看出这人不是李秋萍,心头一震,立刻将到口的话咽了回去,他要看看这人影对自己有何意图?
骤然间,南宫远感到这人的武功,比李秋萍高,比自己所见过任何的人还要高,当然包括九天人猿、云中一鹤等,因为南宫远看到这人在黑暗中那双眸子,竟然发出一道绿光,好像猫眼睛在夜中发光一样,显然内功已到不可言喻的至高境界,方才有这种神光出现。
这一下南宫远心中之惊骇非同小可,他心中忽然怦怦跳动着。
突然来人冷涩涩地说道:“你还没睡?”
南宫远无比的震惊,这人仍然在窗外,但已经看出自己还没入睡。
南宫远沉声问道:“你是谁?”南宫远已听出来人的语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他喝声一出,骤然间闪起一根火熠子。
那女人冷哼一声,立刻转过脸去。那火熠子一亮之间,南宫远看清这人赫然是位女子,身着雪白的衣裳,肌肤好像比她衣裳还要来得自,体态极是美丽,丰满,可惜他没有看到她的脸容。
南宫远在火熠子亮起的一刹那,突然一挫腰,闪电般直冲过去!可是这女子的武功,真如同鬼魅幽灵般绝高,她不见任何作势,整个身躯已经倒翻下阁楼。
一声娇叱问道:“是谁?”
原来楼下的李秋萍已经被惊醒,她快逾闪电地扑向白衣女子,手中长剑左刺右扫,刹那间,向白衣女子攻出三招。
剑势怪异,似点似劈。但见寒芒流动,分袭白衣女人身上十几处穴道。
白衣女人目睹剑势之诡奇奥妙,喝了一声……
不知她如何闪飘,李秋萍绝奥的三剑,都被她轻轻闪过。
南宫远已经跃下楼来,只见白衣女子在刚才转身之间,脸上已经罩着一层白纱掩去了原有的面目。
李秋萍知道遇上平生所未见过的劲敌,她想:这女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闪过李盟主重重警戒线,其武功之高可想而知。
李秋萍三剑一落空,娇躯斜转,反身握腕一剑,迎刺过去,这一剑,无比奇奥,其中深含着无穷变化。
蒙面白衣女子冷声一笑,皓腕疾吐,一拂剑势,立时有一股潜力把剑逼开,左手轻轻一探,扣拿李秋萍握剑王腕。
李秋萍芳心一震,疾退三步,剑势突变……
但闻剑身一阵铮铮急响……
寒光闪动,势若狂飙卷到。
蒙面白衣女子,衣裳飘处,投身在李秋萍凌厉剑幕中,左手对剑,右手攻敌。
倏忽间……两人已互拆五招。
南宫远只看得眼花缭乱,以他武功之高,竟无法看出蒙面白衣女子和李秋萍的身法、剑招。
陡然……听得一声长剑折断之声。李秋萍手握半截断剑,娇容泛白,跃退了一丈四五。
那蒙面白衣女子,极是悠闲地站在原地,发出一声黄莺似的婉转笑声,道:“你的武功果然不错。”
南宫远深怕她又突袭李秋萍,一闪间跃了过来,左手伸缩间,对蒙面白衣女子,猛击三掌一指。
蒙面白衣女子双肩略微晃动,南宫远感到自己攻出的四招,一齐落空。蒙面白衣女冷冷一笑,那只莹玉似的手掌,已经伸到南宫远前胸,一股寒气由她手掌透了出来。
南宫远已经练到意气由心之境,他轻哼一声,身随她切来的一掌滑过,右手一掌,向白衣女子拍去! 蒙面白衣女想不到南宫远避掌、还击,能一齐出手,这一掌迫得蒙面白衣女向后疾退了几步。甫宫远趁势抢攻,右脚飞踢小腹,左手却闪电伸出,扣拿她手腕。
蒙面白衣女嗤的一声冷笑。微一错步,南宫远一腿、一抓,又告落空。只见蒙面白衣女,那只雪白的手掌又已切到。
南宫远尚未收势,对方掌势已到,他一骇之下,脚步一旋,哪知蒙面白衣女娇躯一晃,一只手掌轻轻按上南宫远背心。
李秋萍叱喝一声,手中剑,化起一道疾虹飞驰过来。
蒙面白衣女晃身避过,冷冷道:“我今夜不伤你们,是来向你索取冥阴金钱的。”
李秋萍断剑射出,人已疾跃而到。
南宫远听到索取“冥阴金钱”这句话,脑海里轰的一响。他急忙叫到:“师姊,你暂停一下。”
李秋萍听到南宫远惊急的叫声,猛然收住前冲的娇躯,问道:“你没受伤?”
南宫远摇摇头道:“没有。”
这时蒙面白衣女子,收回那只手掌,退了一步,道:“你快将冥阴金钱拿出来。锦囊也一并取出给我看。”
南宫远脸上泛出一片喜笑,道:“冥阴金钱!冥钱金钱!我就给你,你怎么不早说。”
蒙面白衣女取过冥阴金钱,立刻收入怀中,把那个锦囊微然察视一下,说道:“你可以打开这个锦囊了,另外这个锦囊和冥阴金钱,你定要再等人来索取,方可打开它。”
蒙面白衣女子,左手已交过来另一个精致的锦囊和一枚跟先前一样的冥阴金钱,南宫远接过了这锦囊与冥阴金钱,不禁呆了一呆。
李秋萍看他们这种奇怪的举动,也不禁呆愕在那儿。
蒙面白衣女子交过那个锦囊与冥阴金钱后,人影一闪,竟然向绝壁飞去!
南宫远如梦惊醒,大声叫道:“你……你暂停一会我有话说……”他尾随疾追出去。
李秋萍也疾闪追去。可是那蒙面白衣女子轻功之高,真如同鬼魅、幽灵。只见她的身子,竟然向那千丈峭壁疾升上去。
南宫远和李秋萍,看到这种匪夷所思的轻功,不禁呆呆怔在那里。
眨眼间,蒙面白衣女子的身影,已经消逝在峭壁间蒙蒙白雾中。
这时后面传来一声娇叫,道:“姊姊,南宫远,你们遇到敌人吗?”
李秋兰也已经闻声奔了过来,接着群豪纷纷闻声赶来了。
李秋萍转身向群豪说道:“强敌已去,大家进去安睡吧!”
群豪问了几句话后,鱼贯进入自己卧室。
李秋萍、李秋兰两人进入南宫远楼上客厅中。大家坐定后,李秋萍双眉紧锁,叹声道:
“这女人武功之高,是我平生仅见,不知此女是谁?”
她双目凝注在南宫远脸上,似是要问南宫远。
南宫远摇摇头道:“师姊,我不认识她。”
李秋萍黛眉微耸,道:“你怎么叫我为师姊?”
南宫远闻言心中一惊,呐呐答道:“我……我叫错了。”
原来南宫远自从听铁笛怪侠说李秋萍、李秋兰是自己同师姊妹后,脑里始终记着这事,他一时忘记铁笛怪侠的吩咐,竟然叫了出来。
李秋兰问道:“那么你有另外一个师姊吗?”
南宫远摇摇头道:“我……我没有。”
李秋萍黯然一叹,道:“远弟,那么你是否可以告诉我那冥阴金钱和锦囊是些什么东西?”
南宫远又摇摇头叹道:“这是我的私事,你们不必知道。”
李秋兰双目含着一缕柔情,注视他脸上说道:“南宫哥,你好像离我姊妹十余日,人有些变了,你虽然在我们面前有说有笑,其实你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悲怆之色,我本来在白天就想问你。但始终以为你有些不舒服,现在看来,你好像有着莫大心事,不知你回家后,你母亲安康否?若是你不愿老是远离伯母,我们姊妹想在最近就接她老人家来这里长住。”
南宫远听她一提起母亲,极是凄凉地叹了一口气,星目滴下二滴泪水。
李秋萍李秋兰见状,芳心各自一震,暗暗忖道:“难道他母亲有什么意外吗?不然他怎么会轻弹眼泪。”
李秋萍幽声叹道:“远弟,你难道还不明白我们姊妹对待你一片真诚,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衷,尽管说出来,你这样痛苦自伤,我姊妹的心比你更难过,远弟,你说吧,你快说吧!”
她虽是一个极端坚毅的奇女子,但这时却变得极端温柔。
南宫远闻言心中无比激动,泪水潸潸而下,叫道:“师姊,师妹,我……”
李秋萍李秋兰听得怔了一怔,四道眼光凝望着他出神。
南宫远用手拭去泪水,惨然一笑,道:“师姊,师妹,你们不要猜疑,我将这十余日的全部经过告诉你们,你们定要感到奇异,我为何称你们为师姊师妹?其实,你们二人与我本是同门唉,这实情,我也是最近几日才知道的。”
李秋萍吃惊道:“你……你是我们姊妹的同门师兄,你不是少林寺的?”
南宫远道:“我昔日诉说在少林寺当火工小厮的事也是真的,你们不要误会我以前说了谎言。”
李秋兰道:“我记得在恩师未死之前,他老人家曾经说过,我们姊妹有一个同门师兄,想不到竟然是你,可是你在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