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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疾走了过来,秀目露出闪闪的泪光,问道:“你使的这一招武功,是什么称呼?”
南宫远看她这般激动的情绪,不禁怔了一征答道:“名曰:‘返噗归真’。”
李秋兰道:“静则恒静,动则主动,天下也只有你这一招,才能配这个说法,南宫相公,我刚才怕得很。”
南宫远道:“你怕什么?”
李秋兰嫣然一笑,道:“我怕你被那人伤在手下。”
南宫远轻叹一声,道:“多谢李姑娘关怀,唉!那人的武功,确是厉害。”
突听林豹骂道:“他妈的,以后再遇上他,我可要雪报此仇。”
南宫远转头望去,心中一惊,原来林豹已经站立起来,双目神光湛湛,精神焕发,似是根本没有被打受伤的模样。
要知像他刚才被击者那般严重伤势,若无灵药疗治,根本无法在短暂的时间内迅快地恢复体力。于是,南宫远惊疑地问道:“林兄,你的伤势好了?”
林豹哈哈一笑,道:“谢谢南宫相公关怀,我伤势已经好了,而且愈来愈壮。”
李秋兰娇声一笑,道:“我生平遇到二位神奇人物。”
林豹问道:“李小姐,那二人是谁?”
李秋兰道:“一位南宫相公,另一位便是你——林豹。”
林豹极是难为情,嗫嚅地道:“我……我怎敢承当这样的称赞,李小姐你不要说笑了,你和南宫相公,才是天下间最神奇的人。”
南宫远呵呵一声轻笑,道:“林兄,我有一事想请求你。
林豹道:“什么事?南宫相公。”
南宫远笑道:“林兄,我请你不要叫我南宫相公,我们称名道姓就好了。”
林豹道:“不行不行,你是李小姐的恩人,我是小姐的侍卫,如这般称谓,岂不分高下我还是叫你南宫相公。”
南宫远转头望了李秋兰一眼,道:“李姑娘,你们是如何称呼?”
李秋兰微然一笑,道:“他是我的侍卫,乃是出于他自己诚心诚意,愿终身保护我的安全。”
南宫远噢了一声。
李秋兰见状,突然想起自己说错了嘴,急道:“你不要误会,他只是保护我到嫁……”
林豹哈哈一笑,道:“南宫相公,李小姐乃是当今天下武林唯一对抗黄皇教的奇女子,朝夕有人要杀害她,所以我自动保护她的安全。”
南宫远一皱眉头道:“林兄,你不要再叫我相公好不好,这般称呼未免太显疏远了。”
李秋兰转头向林豹说道:“你便遵照他的意思吧!”
林豹立刻答道:“是!”
南宫远呵呵一阵轻笑,道:“林兄,如今兄弟和你交上了朋友呢!”
林豹也仰首一阵长笑,说道:“我林豹这一生只听二个人的话,一是李小姐,一是南官兄。”
要知林豹生性朴实,一旦有人为他所尊敬,那么他便至死不渝的敬受那人,南宫远和他结为知己,因而产生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这是后事,暂且不提。
李秋兰像似突然想起什么,啊了一声:“糟糕!”
南宫远道:“李姑娘,什么事?”
李秋兰道:“咱们在此受到黄皇教的阻截,事出意外,其实是中了黄皇教的诡计,唉……完了,他们又要丧生在黄皇教中人手下。”
南宫远道:“但愿事情不致于这样糟,咱们快点走吧!”
林豹、李秋兰、南宫远,立刻展开轻功向西南方驰去!
大约一盏茶工夫,三人已经来到一处幽密的森林外面。
林豹领先带着南宫远走了进去。。
经过十余丈林地,面前现出一片荒岗石,越过丘岗,一座茅屋草芦隐在树林里。
除了风啸鸟鸣之外,茅屋草芦里一片宁寂。
李秋兰娇躯一阵颤抖,她的猜测竟成了事实。
南宫远和林豹,疾奔前去,推开竹门,一股血腥气味冲鼻而入。
赫然,一具血淋淋的尸体,横卧在大厅门前。
李秋兰凄声叫道:“江风庄主,江风庄主……”
她抢身趋前,扶起这具尸体,死者是个胡须皆白的老叟,双目被挖,身躯中了三道剑伤,七处刀伤,左腿齐膝折断,死状极惨。
南宫远目见李秋兰悲恸之情形,他轻扶她的香肩,轻声一叹,道:“李姑娘,你不要伤坏了身体。”
李秋兰摇晃地站起,正欲走进后园,只见林豹挡在前面,说道:“小姐,你不要过来了。”
李秋兰泪水满面,淡淡道:“都死了吗?”
林豹点点头道:“十七人,没有一个活着。”
南宫远双目向后园望去,这一看令他热血沸腾,脉暴血胀……
只见那座四丈长宽的后园,躺着一具具尸体,断头缺足,腰躯折断,肝肠外流,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李秋兰扑在南宫远肩上痛哭出声,说道:“这些英雄豪杰,为着扑平魔焰,离乡背井,同举义旗,没想到竟然壮志未酬身先死!”她已经泣不成声。
实在这十余日,她时时遭受着失败的打击,纤手帮四大坛主尸骨未寒,接着这些人又血淋淋的长眠在眼前。
她虽然是位奇特的女子,但这里惨败,实在令她心灰意冷。
南宫远左手轻拍着香肩,道:“李姑娘,请你节哀,他们已经作古,我们只有为他们报仇雪恨!”
李秋兰陡然想到林豹在侧,于是赶忙退了一步,拭抹眼泪,凄声道:“南宫相公,你来见见本帮四大坛主的尸体。”
说着,她领着南宫远走到那面一间草屋,一进门已看见四口红漆新棺并列摆着,皆是尚未覆上棺盖。
南宫远举眼向第一口棺材看去,一张鲜血淋漓的面孔,呈现他眼前,这死者,正是东方坛主辣手魔女何玉华,只见她的娇丽面孔上,双峰正中,以及肚脐上,都嵌着一支银色小镖,其余身上却无伤痕。
南宫远星目注视在尸身上三支小镖,脱口叫道:“少林绝魂镖!”
李秋兰道:“南宫相公,你仔细看看,是不是真正的少林绝魂镖?”
南宫远点点头,沉声道:“绝魂镖,乃是少林七大绝技之一,亦是少林独一无二的暗器,此镖制造极是灵巧奇异,少林寺因为鉴于此镖过于犀利歹毒,已经百年不传,而且这种镖法很是难练,眼观当今武林群僧第二代的弟子,没一人会使用,盛传天字辈的大慧大师,是少林天字辈会此镖法的唯一传人。”
李秋兰道:“你的说法和唐心如所说的一点不差。”又道:“南宫相公,你再看看另外的尸体。”
南宫远再向三口棺木一看,躺着的人,正是西方坛主玉女剑茹青,南方法主南海女侠韩静娇,北方坛主妙手摧魂唐清容三人。
但她们死得极是安祥,而上毫无痛苦之色,身上也全无伤痕,不知何故令她们致命?
南宫远见了四女尸首,想起她们早晨和自己相处情形,不禁凄凉一叹!这真是有如一场恶梦……
李秋兰问道:“她们三人是怎样死的?你看得出来吗?”
南宫远摇摇头道:“李姑娘,你曾否察过她们身上?”
李秋兰道:“都察过了,身上毫无一丝伤痕。”
南宫远突然问道:“你怎么得知死讯?”
李秋兰反问道:“今晨和你在一起的除了四大坛主之外,还有何人?”
南宫远道:“我离开他们之后,四大坛主和古木道长、唐家少院主,以及少林天慧大师在一起。”
李秋兰点点头道:“说的没有一点差错。”
南宫远知道她要以自己观察判断,察出这段血案原因始末。
南宫远叹道:“不知这几人,有几个侥幸逃生?”
李秋兰道:“南宫相公一人以及唐心如,天慧大师不知生或死,古木道长虽留得性命,但已成废人,双耳已聋,左目亦瞎,舌头被割断,四肢筋脉都被挑断,关节脱错,牙肋穴也被点住,虽然他脑智还清醒,有着极大秘密想告诉我们,但却已经无能为力,因为,任何能够和人通达的器官,都被毁掉,那凶手做得真是残酷彻底!”
南宫远听得胸中热血沸腾,恨声道:“多么残酷的凶手!”
李秋兰又说道:“根据唐心如的说法,凶手有两人有极大可能性,一是天慧大师,因他在你离乡之随后离开,二是最先离去的南宫相公”
南宫远双目一睁,沉声道:“我南宫远对夭立誓……”
李秋兰截住她的话,说道:“这是唐心如的判断,因你是少林派的人而何玉华身上的绝魂镖,乃是少休之物,所以他难免要怀疑你。”
南宫远轻声一叹,道:“获生者唯有我们三人,当然难免受嫌,不过我问你,尸体是在哪里发现的?”
李秋兰道:“在本帮分舵大院中。”
南宫远暗暗忖道:“可能古木道长和四大坛主返回那里,想去会晤留在那里埋葬尸首的青城四位弟子,而惨遭毒手的。”
李秋兰沉吟一会,说道:“我根据各种观察而判断,凶手定是黄皇教中人,而你们三位获生者,唐心如和天慧大师,其中一人,或是两位,当是黄皇教的人。”
南宫远怔了一怔,道:“这是不可能的。”
李秋兰又道:“若是所料不错,那么这两人的武功,定然极是绝高。”
南宫远道:“你此话怎讲?”
李秋兰道:“由四大坛主的死法,和古木的伤痕,只有二种不同的迹象,茹青、韩静娇、唐清容之死,像是服过一种烈性春药中毒,因三人下体都流着血,隐然是被人强暴过……”
李秋兰说到这里,面上泛起一片红晕。
南宫远暗暗忖道:“想不到她察得如此详细。”
李秋兰停了一会,又道:“而何玉华之死,像是在遭人强暴之时,她曾奋力抗拒,因她的指甲留有血迹,可能……可能……抓伤对方……而令凶手大怒点了她穴道,用绝魂镖刺入她乳峰、小腹,然后余恨未息,又毁了她的面部。”
而古木道长被整成残废的手法,则和何玉华被点中穴道的手法一样,所以这些人的致死法,只有二种不同,也可说是由一人出手的。”
南宫远听了她的判断解释极是钦佩,想不到她分析的这般详细,有如亲眼目睹。
李秋兰又继续说道:“根据唐心如自己说,他是在天慧大师离去片刻,辞别五人而去,可是不久他却又返回而睹见这宗惨案才连忙通知我。以唐心如的为人,我觉得他生性阴沉、歹毒,以他这三日来的诡疑行踪他是凶手的可能性最大。可是这以乎又木可能是,因为他绝科不会持有这种少林唯有的暗器——绝魂镖,另一个可能的凶手,便是天慧大师,因他是少林绝魂镖唯一传人。
但是以天慧的素行,以及少林之清规,任何人也不会相信天慧大师会做出这件惨绝人寰的血案。”
南宫远听她的说法,很有道理,可是他认为唐心如不会是凶手,因他亲目见过唐心如夜入李家大院,连伤黄皇教数十条人命,而且他会在那地室中救自己等人脱困,为何他又会做出此事?
若说天慧大师,自己在少林七年,当然清楚少林高僧天慧大师的品性,也绝不会背判门规,附依黄皇教。
李秋兰问道:“不知南宫相公有何另外的见解。”
南宫远摇摇头道:“这两人我看都不会是凶手。”
其实以李秋兰那种超人的才智,她也不敢武断地指明唐心如和天慧大师必是凶手,她刚才的话,只是一种假设、判断。
实在这复杂综错,扑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