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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男子,拆毁天下所有幸福美满家庭,使他们妻离子散。”
李秋萍听得娇容大变,颤声道:“你……你不是答允过不杀害小翎,用落日之钥交换小翎吗?”
南宫远听到绿衣蒙面女那种充满仇怨、狠毒的语言,心下也是暗惊,村道:“这样说来,她是存心破坏我们家庭了……”
绿衣蒙面女冷声笑道:“我计划已经改变了,小翎我当然不会杀害他,但永远也不归还你们,李秋萍,你既然没死在落日掌毒之下,算你命大,可是我今日要你永远做寡妇。”
南宫远剑眉微剔,星目含怒,冷声喝道:“你不是东方莺珠那么你是谁?我们夫妇跟你有什么仇恨?”
“哼!我是谁?你和我有什么仇恨?!……”
绿衣蒙面女冷冰的轻语之后,厉声一笑又接道:“你要知道?好!我告诉你,东方莺珠是我的妹妹,这样你就知道了吧!
我为什么会向你们寻仇。”
南宫远听了她的话,微然一笑,道:“很好!你说是东方莺珠的妹妹,那么想来你们姊妹大概自幼便离开吧!她死时谅你也不清楚,这样我可以告诉你关于东方莺珠的事情,唉……她真是一位可怜的女孩子……”
绿衣蒙面女厉声叱道:“住口!你不要给我说下去了。”
南宫远突然脸色一整,沉声说道:“这个戏也不用再演下去了,我知道你就是东方莺珠。
东方姑娘!凭良心说,我南宫远对你虽无恩情可言,但也没仇啊!你今日之言,真是使我不解。
唉!生活在这个尘世的人,有哪一位始终如意的。东方姑娘,你的遭遇,我很是同情,恨不得替你报仇雪耻……”
绿衣蒙面女听了南宫远的话,娇躯微微颤抖着,这时她冷声喝止道:“你不要说了,我不要听你这种口是心非、惺惺作态的话。”
李秋萍当然不知道东方莺珠被骷髅天尊掳去奸辱的事情,所以南宫远的话,使她感到一片迷惘。
南宫远轻然叹道:“东方姑娘,你之重生,使我很是高兴,如果你仍然记着我一掌之仇,那么我会任随你的报复,可是,我那幼子,请你能够看着武林道义……”
绿衣蒙面女冷笑一声,截住他的语音,说道:“看来你真认定我是东方莺珠了,哼哼!
你要随我报复,那我就还你小翎。
可恨呀!可恨!你未见爱子一面,便要丧生九泉,这不感到死不瞑目吗?”
南宫远微微一笑,道:“我的意思,是请你先归还爱子,然后任随你划出道来。”
绿衣蒙面女哼声道:“没有这么简单,你要小翎,就用你的命来换,现在我就取你的命。”
语音一落,绿衣蒙面女倏地由三丈外直欲过来。
李秋萍右腕撤出青龟剑,青光一闪,横剑而立娇声说道:“远弟,看她这样子简直是存心作弄我们,事情已经到这般地步,不必再和她客气了。”
绿衣蒙面女格格一声娇笑,道:“李秋萍,你为何不说干脆一点。现在你是爱丈夫之命,胜过于小翎,哼哼!可是我偏要取南宫远之命,让你做个寡妇,看看你会不会替他守节一辈子。”
李秋萍听她这番讽刺侮辱之语,气得黛眉上竖,粉脸铁青,轻叱一声,手中青龟剑已经劈将出去……
绿衣蒙面女冷笑道:“你的功力不错,可借还没有阻挡我的能力。”
她说着,左右双手,翻腕拍出,一股刚中带柔,绵绵不绝,带着一丝逼人生寒阴冷之气商袭过来。
南宫远看出不妙,身躯猛然一转,挡住李秋萍左前侧,挥手击出一道罡气迅快抓着李秋萍衣袖,退出三四丈……
她陡然收回已经击出的力道,纵身跃起三丈高,凌空下击。
李秋萍娇叱一声,连人带剑化一道银虹飞起,迎向绿衣蒙面女扑击而下的身躯。
这是剑术中最高驭剑之法,李秋萍早就会这种上乘剑术,今日她吃了李秋兰所赠那颗“易命丹”,内力更厚,这时运剑出击,剑气凌寒,射出一尺蒙蒙剑芒。
绿衣蒙面女像似没想到李秋萍功力这般深厚,她娇射一腾,冉冉飞落地面上,不敢迎接。
但是,她身躯落地面,冷笑一声,翻腕向李秋萍娇躯击出一掌。
李秋萍身躯凌空,躲闪不易,而且她掌劲之快,真是令人惊骇,一下间,一股阴冷之气,已经逼到脚下。
李秋萍闪避不及,只得运气要硬接一击,但她尚未提气分布要害,南宫远已经如飞龙盘空蹿了过来,击出一股柔劲,将李秋萍的身躯震飞出四文开外。
南宫远一掌将李秋萍弹送出去后,翻身落地,只见绿衣蒙面女美目一露,冷声道:“以为武功绝高,那么就接我一掌试试!”她陡然击起那只带手套的右手,轻轻对南宫远一挥。
当她五指一挥的刹那,李秋萍一眼看到她的手掌心闪出三轮红日,色彩鲜艳绝丽。
“远弟!那是落日掌,不要硬接。”
南宫远已知她功力之深厚,听得李秋萍的叫声,在间不容发的一刹那,他紫薇剑已经拔处。
紫电若点若劈,射出数十道光芒……
但听一声轻哼,南宫远手中剑光突敛,紫薇剑落地……
接着,南宫远大喝一声,双掌连环劈出……
原来南宫远支出剑气,封挡绿衣蒙面女落日掌劲时,绿衣蒙面女如鬼魅幽录般转到南宫远身侧,一掌劈落他手中紫薇剑。
南宫远双掌出手,两股劲道,排山般直撞过去……
绿衣蒙面女像似不敢硬接,纵身一跃,凌空而起,一阵狂飙,从她足下卷过,也就不过是分厘之差,没有击中。
南宫远足尖一挑紫薇剑,左手抓剑,只见寒光流动,疾刺空中的绿衣蒙面女,“玄机”、“当门”、“将台”、三大要穴。
南宫远这一招剑术着实太快了,绿衣蒙面女梦想不到他会捡起地下落剑,又有这般快攻击。
但是绿衣蒙面女的武功,真是令人寻思,她竟然假借南宫远剑风之力,施出“凌空虚渡”绝学,人落地,已到十几丈外。
接连几个纵跃,她竟然一声不响消失在月光中。
南宫远手握紫薇剑,满面凄凉,悲怆之色。
李秋萍疾奔过来,问道:“你已经伤了她?”
南宫远摇头叹道:“没有,但是我却中了她暗器,秋萍,你看看我背上是中了什么暗器?”原来在南定远落剑的同时,他感到自己后背一阵轻麻,像似被两件东击着,因为两人这几招交手,快得如同奔雷电闪,所以,李秋萍仍然看不出南宫远背后中了人家的暗器。
这时闻听心头大骇,放眼向南宫远背后看去。
只见南宫运后背,一双肺叶穴上,分贴着二枚铜钱。李秋萍一怔,伸手轻轻取下,二枚铜钱应手而落。
“秋萍,那是什么东西?”
李秋萍目见二枚铜钱,竟没有嵌入南宫远肉内,她想可能南宫远及时运出罡气,坚若钢铁,所以这二枚铜铁没有伤他份毫。
“远弟,没有关系,不过是二枚铜钱而已。”
李秋萍说着,将两枚铜钱拿给南宫远过目。
南宫远接了铜钱一看,只见正面一轮落日图样,反面浮出四个字:“三阳殿主”。南宫远呆呆看着二枚铜钱出神……
李秋萍见南宫远出神之态,娇声道:“这二枚铜钱是什么?”
南宫远摇头叹道:“这个就怪了,她为什么留给这二枚铜钱?”
李秋萍一怔道:“难道她是善意留下了这二枚铜钱的吗?”
南宫远点头说道:“她好像没在伤害我之心,否则以她之功力,这二枚铜钱也足可使我重创当场。”
李秋萍听得一呆,这般说来,绿衣蒙面女只是将二枚铜钱贴在南宫远后背要害而已,并没有伤人之心了。
那么她留下这二枚铜钱做什么?
“噢!难道这是入谷铜钱信物?”
南宫远说着,突然一眼望到那二株奇峰,这一望南宫远心头吓了一大跳,喝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不知何时十余丈上,形同僵尸般挺立着七条奇高瘦长人影,一字排列静静站在那里。
最右边一位怪汉轻咳了一声,阴恻恻说道:“你们有入谷铜钱吗?”
南宫远和李秋萍,转头乍见七位如同僵尸的怪人,疑是山魅鬼魂,这时听对方出声,胆气一壮,两人缓步走了过去,南宫远左手扬着那二枚铜钱,问道:“入谷铜钱,敢就是这个?”
那位怪汉点头道:“不错,那你们就随我们进去落日谷。”
那怪汉说完,已经转过身走去,其余六人也同时转身有如连齐一体,没有丝毫偏差。
南宫远看得眉头一皱,他要出声相问,但七位怪人已经一字排列向前走去……
极是离奇诡怪,这六人走路竟然也是一致,抬脚举步,皆是同时,蓦然李秋萍伸手轻轻拉了南宫远一下,低声说道:“你看他们身体好像有些奇怪。”
南宫远闻言凝神看去,这一看,他心头吓了一跳!
这七个怪人走路竟然脚不弯,腿不曲,真有如传说中的僵尸走路,可是他们的步法,奇快已极,眨眼间,已经出去七八丈远。
南宫远和李秋萍尾随在他们之后,问道:“秋萍,我们当真要去落日谷?”
李秋萍道:“小翎被三阳殿主困禁在谷中,难道我们不去救他?”
南宫远沉声说道:“当然我们要抱回小翎,不过,我只是感到落日谷之行,定然极是凶险,兰妹叫我们勿去落日谷,大概有其主要原因,若我推忖不错,三阳殿主好像就是存心要引诱我们去落日谷。”
李秋萍轻声说道:“远弟,不知怎样,有你在我身侧,任是什么凶险的地方,我倒都不觉得害怕了。”
南宫远微然望了李秋萍一眼,笑道:“姊姊,那么我们就到落日谷见识一番,看这充满神秘诡奇的落日谷,是怎样一回事。”
说定,二人加快脚步迫近了七位怪人四丈……
蓦然南宫远轻咦了一声,说道:“你看!他们七人腰间好像……”
南宫远语音未落,那右边的怪汉,已经接声说道……
“我们兄弟连续同心,每人腰间各用龙骨接连着,无论什么行动都是七人一起。”
李秋萍和南宫远听了这话,真被惊得目瞪口呆,天下间怪人之多,但可没有像今日所见七人之怪了。
南宫远心想:“七人连续在一起,到底如何生活着!”他不禁动了好奇之心问道:“你们吃饭,睡觉……等等都在一起吗?”
最尾一个怪汉,冷冷笑道:“上毛坑,玩女人……都是七人一道,不然叫什么七人一条心。”
李秋萍听得脸孔一红,“呸!”吐出一口痰水。
那七位怪人竟然齐声桀桀怪笑起来。
李秋萍叱声骂道:“你们笑什么?等下我叫你们七人同时归天。”
她语音一落走在前面的七位怪人,突然各自旋身面对二人。
南宫远李秋萍看他们转身过来,其速度之奇快心头一惊,不禁双双退了三步……
这时七位怪人,十四道如同鬼磷般的眼睛,怒目逼视着李秋萍。
显然李秋萍那句话,触怒了这七位怪人。
南宫远看了七人眸光,也暗自运气准备,怕他们猝然发难。
七怪看了一会,最右那人阴阴森森说道:“若非看在三阳殿主面上,我们连心七兄弟,就要将你活生生撕碎砸烂。”
说完,七人一转身又向前走去。
南宫远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