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袂阙生性淡然,不喜酒色,如今二十四岁了,却依旧是孑然一生,甚至连一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以往人人都在猜测,不知道袂阙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女子。
如今明了,他竟然娶了凤府的三小姐!
而且还是个下堂妇!
凤栖梧对于众人来说,还只是个凤家三小姐,就算修得了一点本事,破了王莲花的阴谋,帮助她娘稳固了凤家主母的地位,但依旧是个南幽王蔺睿不要的下堂妇。
他们只不过平凡人,对于修炼界的事情知之甚少,修炼界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神仙一般的神秘存在,自然是不知道凤栖梧如今在修炼界之中的名声了。
一个下堂妇还想配全城女子心目中的黑马王子?
凤栖梧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自不量力加恬不知耻!
婚讯才传出,民间已经立马便有了多方面的说法了。
阴谋论称:凤栖梧先是害死庶姐凤箫和,又杀死庶母王莲花,又找机会害死了庶姐凤箫旎,最终凤府只剩下她一个小姐,她得以如愿地独霸凤府的财产,野心却还是难以得到满足,竟然还想得到即墨家族的家产!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花边论称:凤栖梧难耐春闺寂寞,贪恋袂阙美色,竟然不知廉耻不顾礼仪教养地爬上了袂阙的床,勾引了亲舅舅,最后迫得袂阙不得不与她成婚!
各种版本如雨后春笋般地冒出来,但没一个是向着凤栖梧的。
凤栖梧几乎一下子就成了人人喊打,痴心妄想的荡妇!
对于外面的传言,凤栖梧便任由她去了,婚礼还是照样准备,达到的境界不同了,所面对的层面也不同了。
对于俗世之人的闲言碎语,若都去管,她可有得忙了。
“哼,那些个俗人真是可恶,什么也不懂便到处泼人脏水!”李云奇和凤栖梧带出来的那几个武道双修弟子才出去一趟,便又听见了许多版本。
又说凤栖梧早已经和袂阙珠胎暗结,南幽王便是因为察觉了他们之间的奸情,才将凤栖梧给休弃的,不过还是看在凤丞相的面子上,下了一个和离书。
更有人说袂阙是想通过娶了凤栖梧,而得到凤家的财产!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挑唆的!”李云奇攥紧了拳头狠狠地道。
众人也一致认为是这样的。
凤栖梧懒懒地不想理这些流言,她竟然选择了和袂阙成婚,便做好了面对流言蜚语的准备。
流言而已,又不是言灵术她才不会顾忌!
她一瞅那几人,发现她从皇家学院带出来的六人,只有五人,却少了一个蔺斐。
“蔺斐呢?”
一说到蔺斐,众人都目露羡慕之色。
李云奇高兴地道:“蔺斐昨日说他全身发热,想是要破玄阶,昨晚便就闭关了!”
“蔺斐?破阶?”凤栖梧挑眉,有些不可置信。
蔺斐跟她从皇家学院出来的时候才不过地阶中期的水平,这才几日,他竟然要破阶?
想当初,凤栖梧可是花了大力气才突破到了玄阶!
“当真?”
众人都兴奋了,他们的代表的李云奇高兴道:“那是肯定的,我们从那南部森林回来,修为都涨了一大截,我都是地阶后期,蔺斐那小子最快!”
也难怪,他们可都是托了花脸猫的福,吃了两顿黄阶巅峰兽族的肉,可真是受益匪浅。
没想到,蔺斐竟然要破玄阶了!
凤栖梧高兴地寻到了蔺斐的闭关之地,那是凤府之中专门修建的石室,蔺斐在那里面静静地闭着关。
他的确是要破阶了,凤栖梧感受着那逐渐壮大,如蚕蛹即将破茧般的气息,心中满是欣慰。
但她也有忧虑,蔺斐的进阶的速度也是太快了,快得连凤栖梧都自叹不如?
难道——
他继承了那所谓荒族的力量?
但想想也是不可能,蔺斐的血脉已经是非常淡薄了,不可能继承了。
褚岚依旧还是在凤府之中耗着,随着婚期的将近,那目光越来越冷,也越来越生人勿进了。
凤栖梧每次站在他身边的时候,总感觉后背冷飕飕的,忙找借口离开,或者是整日整日地呆在房间里不出来,但褚岚却总是将她叫在身边,一会儿传授传授武学,一会儿又给推拿推拿按摩按摩。孔雀看褚岚那渐渐冰冷的嘴脸,笑笑不语。
这种想吃吃不到,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吃的感觉,想必很爽吧——
“徒弟!”
正在房间里整理嫁衣的凤栖梧听见那冷冷的一声唤,便条件反身性地身子一抖!
果真见下一刻,褚岚就推门进来了。
依旧是那冷冷的嘴脸,目光若刀锋,刮得人脊梁骨生疼!仿佛凤栖梧欠了他千百两银子似的——她欠的,可不止千百两!
他进来,顺手将门给关上了,还布下了一个强大的阵法,阻止外人进入。
“师傅,你怎么来了——”见这阵仗,凤栖梧心生不好的预感。
褚岚步步走来,凤栖梧却是踱着小碎布往后退!
这头老色牛肯定又是来者不善!
见凤栖梧畏畏缩缩地往后退,褚岚大怒,拧着眉道:“为师就是这么可怕吗?”
“不,”凤栖梧慌忙道:“师傅您如此和蔼可亲,弟子哪敢惧怕师傅。”
但那模样分明就是惧怕得很!
就算是婚讯传出了,凤栖梧都在准备嫁衣了,这厮还是晚上偷偷地跑到凤栖梧的房间里来。
以疏通筋脉为借口,行猥琐下流之事,每日莫不是将凤栖梧折腾得七荤八素的。
“师傅,您今晚是要在弟子这里过夜吗?”
凤栖梧试探性地问道。
这话怎么听都暧昧,褚岚明明就是把她折腾累了,顺便就睡在她这里。
却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意味……
“嗯,”褚岚像个大爷似的往那床上一坐,便对凤栖梧道:“徒儿,快来给为师脱靴子!”
卧槽,你个死老牛!
凤栖梧心头暗骂着,却不得不强颜欢笑地去给褚岚脱靴子。
一边还好意地‘提醒’道:“师傅,您看弟子都要成婚了,师傅您是不是也应该避避嫌了,弟子马上可是要嫁为人妇了,这还和男子同眠,岂不是——”
“怎么?”一听这话,褚岚的语调都提高了几分,不满道:“你的意思是为师这糟老头子不能和你同寝了?”
“不是不是!”凤栖梧忙辩解道:“弟子的意思是,弟子马上就要嫁人了,若是还让男子进弟子的闺房,让别人瞧见了传扬出去,对弟子和弟子的夫君声誉都有损啊——”
她表达的重点是——都要成婚了,您老就大慈大悲放过我吧!
但褚岚的重点似乎从来没放在这一点上!
褚岚也沉默了一遭,凤栖梧以为他是要好好地考虑这条建议的可行性。
未料到,等了半天,他才道:“放心,以为师的功力,您这凤府的人休想察觉,不会有人知晓的。”
这怎么听都像是奸夫会淫妇!
凤栖梧真是气得差点破口大骂了!
偷香窃玉还说得如此光明正大!
这老不死的为老不尊便就罢了,还倚老卖老,装疯卖傻,死不要脸的占她这嫩徒弟的便宜!
不!
凤栖梧一早就知道,这老色牛收自己这颗嫩草为徒弟的目的就是为了老牛吃嫩草!
她给褚岚脱了靴子,那厮毫不自知地伸出了手臂来。
凤栖梧已经很懂事地给他宽衣解带了。
将他的外袍除了,那老牛又叫嚷道:“一会儿为师要传功与你,助你破黄阶,若是身上还有衣物,势必导致功力无法散出,以至于气血逆流,得给为师脱光了。”
凤栖梧心头骂着,但还是听话地将他的衣裳一件件除去。
好不容易脱光了褚岚的衣服,凤栖梧便红着脸背过身去,谁料他从后将她的腰抱住。
“徒儿你这些天为了准备婚事也是累了,今日为师受累,便为你服务一次吧!”
他所谓的服务,就是给凤栖梧脱衣服!
只见他娴熟地为凤栖梧宽衣解带,衣袂飞扬之间,片刻便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凤栖梧气得身子一阵颤抖,而褚岚还是毫不自知,脸色如常。
与她坦诚相见的时候,还一脸严肃地搂着她的腰。
“啧啧,瞧你这腰,怎可如此消瘦,平日要多吃一点,莫让外人觉得我褚岚连自己的弟子都养不活,养出这般瘦骨嶙峋的模样!你都是要为人母的人了,这身子必须得养好。”
那手放在凤栖梧的腰间,光明正大地摸索着。
凤栖梧倒抽了一口凉气——湿父,您!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果然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褚岚马上便将她调转了方向,对准了自己,大手在腰上又滑了几遭,滑向了挺翘的臀部,猥琐地揉捏了两下,道:“这臀也太小了,女人生孩子,臀部必须得大,不然痛苦难忍。”
凤栖梧直觉喉头一甜,似乎有东西要喷出来,她还是竭力地忍住了。
落到褚岚手里,她认栽了!
谁让她杀了他的人,抄了他的家呢?
怎么以前从来不知道,褚岚还是个如此猥琐之人?
禽兽啊,以前他在东方不落那身怀至尊言灵术的言灵师面前自然是不敢造次,如今,面对比自己弱小万倍的凤栖梧,他果真是原型毕露了!
大手在那臀部之上揉捏够了,又从股沟划上玉背,最后两手在胸前集合。
褚岚一脸苦大仇深地模样看着凤栖梧的胸口,左右看看,半晌才摇头,严肃地道:“不行不行,你这胸太小,恐怕以后奶水不足!”
凤栖梧已经无力思考了,面对这脸皮比城墙厚的褚岚,和他那令人发指的所作所为,她心中奔腾的草泥马已经不只千头万头了!
“弟子以为,湿父您真是多虑了!”
这几字,几乎是从她的牙缝里磨出来的,手不动声色地去拂他的手,但哪里拂得动?
褚岚依旧是对她那明显已经阴沉的嘴脸视为不见,依旧是严肃地着:“胡说,女儿家,胸自然是越大越好!”
凤栖梧的眼神之中依旧流露出了恨不得当场撕了他的凶光,但褚岚还是不自知,目光又向下挪了挪。
又摆出高深莫测的严肃面孔道:“徒儿记住了,会阴穴乃是女儿身之死穴,若是战斗之中被击中此处,就算不死也要当场残废,最轻也是丧失生育功能,为师不希望你以后连孩儿都生不出,所以,这地方也必须要保护好,亵裤须得用最好的材料铸造!”
凤栖梧扭曲着嘴脸,磨牙道:“弟子受教了,多谢湿父!”
他将凤栖梧打横往那床上一放,拉上了床帘自己便也进去了。
若是房中还有人,定能看见褚岚那脸上一闪而过的猥琐笑意。
床帘之中,传来褚岚的声音。
“待为湿回转南大陆便用世上最坚固的精金,亲手为你打造一条无坚不摧的精金亵裤!”
“湿父,精金很珍贵,做成亵裤简直暴殄天物,徒儿,真的,用不着!”
“你是看不起为湿不成!为湿家底丰厚这点精金还是有的,莫说一条,十条八条都有,为湿给你准备二十条,换着穿,你都喜欢什么款式的?”褚岚的声音依旧是低沉而认真,严肃得不能再严肃。
“牢湿父费心了,弟子,真的不需要。”凤栖梧快哭了。
“为湿说到定然做到,让为湿给你揉按一下乳中穴,为湿看你这乳中穴颜色似乎有些怪异,难不成徒儿你有什么女人病?”
“湿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