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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他连手都没摸到。
欧武臣看白莲花那得瑟的模样,心中羡慕嫉妒恨——找个时间,自己也要享受一下这种待遇。
白莲花笑吟吟地接受着凤鸣的照料,凤鸣见他那欠揍的笑容,也破天荒的没有拳头痒。
经历了昨晚那样的事情,这厮还能笑出来,难为他了。
或许,他都不知道经历过了多少这样的事情了吧,习以为常了。
直到那双抱着纱布的手往他的腰间悄悄划去,凤鸣才沉了脸,对身后的欧武臣道:“欧武臣,你来喂他喝药。”
欧武臣得令,虎躯一震便接替了凤鸣的位置,冷冷地坐在白莲花的身边,一副‘你爱喝不喝’的模样。
凤鸣则是抽身出了营帐,白莲花在身后懊恼地唤了一声:“别走。”
欧武臣端着那大碗,勺子也不用了,直接送到颜如壁的嘴巴边,猛灌而去,咬牙切齿地道:“这可都是他熬夜给你熬的药!全喝完!”
白莲花:“烫——”
凤鸣出了营帐,便看见袂阙由那只小花豹牵着过来了。
“怎么样,颜小兄弟他醒了吧?伤势如何了?”
凤鸣摇摇头,道:“皮外伤倒是不碍事,就是内伤太重,几乎是伤及肺腑了,不过还好,现在已经清醒了,养个几日便无事了。”
虽然内伤很重,但好在凤鸣灵魂空间里有大把的疗伤药草,保准他过几天就能活蹦乱跳。
袂阙点点头,放心道:“那就好了。”
经历了一整晚的担忧和忙碌,凤鸣有些累了,找了块石头便坐下了,顺便吃了点东西。
袂阙笑吟吟地摸索着在他身边坐下了,“我看那颜公子倒是个不错的人。”
“唔——”凤鸣吃着东西,含糊着道。
袂阙又继续道:“就连我这瞎了眼的人也知道,颜公子是对你有意思!栖梧,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是考虑考虑了——”
“可是我不喜欢他。”凤鸣果断地道。
袂阙摇摇头:“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啊,你昨晚你为了他操劳了一夜,还敢说你不喜欢他吗?栖梧,别自欺欺人了。”
凤鸣未曾说话,只是默默地吃东西。
她喜欢颜如壁吗?
答案是否定的。
凤栖梧的心已经死了,不会再对任何男人生出男女之爱了。
救那颜如壁,或许是因为,他们最多只是朋友关系。
对,朋友。
正吃着东西,那颜如壁便从帐篷之中走出来了,到底是修炼之人,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强得多了,虽然受伤很重,但走路还是可以的。
他原来的衣服都破了,穿了件凤鸣穿的男人衣衫,很是合身,手拿着他的白莲花玉扇,虽然走路一瘸一拐,但还是风度不减。
他笑吟吟地走到了凤鸣的面前,对他道:“多谢凤鸣宗主对在下的救命之恩,若是不嫌弃,在下愿意以身相许,不知道凤鸣公子你意下如何?”
看他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差点被自己的亲娘一脚踹死,还能说出这种话,这人的心理不是一般的强大。
凤鸣有些恼怒,“去营帐里躺着。”
白莲花依旧是欠扁的笑容:“宗主怎可如此直白,要躺也该是晚上来躺。”
那欠扁的话让欧武臣愤怒了,若不是看在他有伤在身,真想一巴掌抽死他,而袂阙则是笑着。
这奸情都摆在明面上了,还要怎么狡辩?
当然,他不知道旁边还有一个欧武臣虎视眈眈。
因为欧武臣很少说话,而袂阙只能用听的……
凤鸣黑了脸,道:“伤可是你自己的!想死也别死在我的地盘上!”
白莲花知道,凤鸣虽然嘴上冷,但心也是热的。
他笑道:“命只有一条,自然是要好好保住的。”
他看那天色,对着凤鸣道:“天色不早了,我也得回我的师门了,多谢凤鸣宗主的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我——”他凑到凤鸣耳边,悄声道:“我晚点再过来。”
凤鸣闷哼了一声,带着疑惑道:“你要回缥缈峰?”
王月和王西翎都这般对待他了,他竟然还想回缥缈峰?
回去找死?
白莲花收好了他的白玉扇,往那衣衫里一放,道:“我乃是缥缈峰的弟子,自然是要回去报道的。”
“你回去,就不怕你那掌门人再给你补上一脚?”凤鸣冷冷道。
这人简直脸皮厚,何止脸皮厚,简直不要脸,人家都这般对待他了,他何苦还要厚着脸皮回去自讨苦吃?
“放心,她不会的。”白莲花道,对着众人招呼了一遍,便要离开了。
蔺斐几人跟白莲花关系还是挺不错的,昨夜里那王月的残暴行径可是将他们吓坏了,此时见白莲花要走纷纷来劝。
“颜哥哥,你就安安心心地的当护法不好吗?你家掌门人这么坏,你回去了他们要是再欺负你怎么办?”
“无碍,她不会的。”
“我才不信,你回去肯定受委屈,就留在这里吧。”
“不了,”白莲花只是笑笑,转身便走了。
一瘸一拐的,甚是可怜。
走了几步,还回转头来,又向凤鸣走来,在他耳边道:“忘了告诉你一句,我穿了你的亵裤。”
凤鸣脸黑如锅底了——这人的心理到底有多强大?
白莲花往那峡谷之中缥缈峰的营地而去,独自一人,蹒跚着走着,走了一会儿,他突然回头,看见凤鸣正在目送他离开,他对着他一笑,凤鸣冷冷地撇过了目光去,但他还是看见了那目光之中藏着的慌乱。
他知道,他是在关心他。
嘴角不禁也浮起了一丝微笑——看来这次自己伤得值了。
但转瞬,那温柔的目光便被寒光取代,他找了无人的地方坐下了,将手上缠着的纱布轻轻地解开了,手上的伤口并不严重,只是擦破皮而已,凤鸣还是小心翼翼地用了最好的药上了,还用纱布包着。
那手此时又恢复了洁白无暇的模样,腰上的伤口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终究还是重了些,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
他静静地看着那曾经伤过的手,目光若地底幽泉,冷到彻骨,良久,唇角漾起冷酷的弧度,眼中肃杀一闪而过,他起身,整顿好了仪容,使自己尽量不狼狈,保持最后的一点尊严,但那腿确实是好不了,走路还是有些障碍。
他走了几步,便看见花脸猫一脸欢脱,乐颠颠地追了过来,脖子上还挂着一大包药材。
它殷勤地停在了白莲花的面前,他将那药材拿在了手中,一看都是些顶级的疗伤之药。
不禁温柔地笑了笑,摸摸花脸猫的脑袋。
花脸猫对着它露出了背,白莲花也不客气了,便坐了上去,花脸猫带着他一顿飞驰,很快便到了缥缈峰的营地前面。
白莲花叫停了花脸猫,从它的背上下来,将那药材收了,拍拍花脸猫的脑袋:“回去吧,告诉你的主人,那亵裤,我会替他洗好还给他的。”
花脸猫点点头,转身又乐颠颠地走了。
白莲花将那药材放入了衣袋之中,转身进了缥缈峰的营地。
远远地便看见那王西翎,一见白莲花回来,那脸上尽是讥讽的笑意。
“哟呵,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啊,颜如壁,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白莲花似乎未曾听见她的话,往自己的营帐之中走去。
那王西翎还在身后大声道:“你还回来作甚,你不是喜欢那凤鸣宗吗?等他日凤鸣成了我的人,凤鸣宗无人掌管,你正好可以去做个宗主,顺便滚出我缥缈峰。”
白莲花的脚步顿了顿,拳头握了握,但还是又继续向前走去,尽量稳定了脚步,让自己显得正常些,几步便走进了自己的营帐之中,不再出来。
那王西翎自觉无趣,便也闷哼一声,走了。
花脸猫回到凤鸣身边报告了情况,虽然为美男服务它很愿意,但该要的报酬还是得要,一回来便对着凤鸣伸出了爪子。
凤鸣给了它一个亮闪闪的果子,它美滋滋地便卧在地上吃着。
那小猴子闻到了味道,也过来要吃的,凤鸣自然也是给了它一个,两只小兽香喷喷地吃着果子。
凤鸣摸摸花脸猫的脑袋,喃喃自语道:“他为何要回去呢?”
难道因为孝心?
他的眼神之中透露了对于那王月深深的厌恶,凤鸣甚至认为,他们母子之间根本没有感情,他又何必回去呢?
因为缥缈峰是大宗门,而凤鸣宗还是个小宗门,他舍不得舍大弃小?
又或者是他不想因为留在凤鸣宗而给凤鸣添麻烦?
但直觉里,凤鸣知道定然还有更大的理由,只是他不愿意说而已。
既然他不愿说,凤鸣也不愿意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他不想刨根问底,若是他想说,自然是会说的。
“他中了毒。”
孔雀的声音突然从一边来,将凤鸣惊了一下,忙从神游天外的状态中回神。
“他竟然中毒了?”
昨夜他替他把过脉,并未发现什么中毒的征兆啊!
孔雀妖娆地抖着尾巴,如女王般高高在上:“他的毒不是一般的毒,你察觉不出也是正常。”
不是一般的毒?
难道就是因为这毒,白莲花才不能离开缥缈峰吗?
听闻有些邪门歪道为了保持门人对门主的忠诚,会对门人下毒,每隔一段时间给解药,若是不给解药,便会生不如死。
想不到那缥缈峰竟然也是这般的,所谓的名门正派也不过如此。
更想不到的是,王月竟然会对自己的儿子下这种狠辣的毒。
王西翎是她的后代,难道颜如壁便不是她王月的血脉吗?
或许,王月从来没有将颜如壁当成他的血脉吧……
欧武臣昨晚上连凤鸣的手都没摸到,此时正在郁闷着,跟在凤鸣的身后那是寸步不离。
凤鸣知道他想做什么,便时常给他递给白眼过去。
大白天的,净想那事,也不嫌害臊。
但欧武臣就是个不知道害臊的人,还是一直跟着。
凤鸣还是带着蔺斐等几个小朋友和一些凤鸣宗的弟子到南部森林之中去走走,历练历练。
欧武臣也跟着去了,三大门派的人都在调查魔教的踪迹,欧武臣在凤鸣这里偷懒了一晚上了,此时跟着凤鸣,也算是遵从了师门的命令。
一行人深入了南部森林深处,也不忌惮那魔教,反正有孔雀在。
凤鸣将花脸猫拉着,花脸猫与孔雀简直就是连体婴,自然也是跟着,如此算来,凤鸣就得了一个免费的超级保镖了。
不,一点也不免费!
花脸猫的出场费贵得吓人,载一次人,一个仙果,打一次架,五个仙果,他哥的出场费更高,全部翻三倍。
孔雀的出场费全部由花脸猫代收!
当孔雀传达了花脸猫的‘旨意’之时,凤鸣贱贱地问了问:“可以包月不?”
收获了两双四道冰冷刺骨的鄙夷眼神。
因为魔教的缘故,很多门派都不敢再进南部森林了,就算是那三大门派的人,也是结伴而行,凤鸣一行人出去一个中午,收获颇丰。
当他带着人和战利品归来的时候,白莲花正在凤鸣宗的营地里和袂阙对弈。
见凤鸣回来,他依旧是笑得见牙不见眼,“宗主,你回来了。”
看他那若无其事的模样,凤鸣都险些以为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他点头,道:“回来了。”
他便走过去给他查看伤势,那腰部的伤口还在缓慢的愈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