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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梧可不管她如何叫嚣,目光转向那掌柜,见他还在看那阳鸿,显然已经被凤栖梧表现出来的强悍震住了。
“砰!”耳边一声巨响传来,将那掌柜得吓了一个机灵,原来是眼前这和明显不好惹的绝美女子狠狠地将那柜子拍了一把。
凤栖梧看看那地上的一堆阳顶宫的人,阴森森地对掌柜道:“这客栈我们包下了,现在闲杂人等给我滚出去!”
身边的两个黄阶高手得令,亲自前去将那阳顶宫的人给扔了出去。
那阳鸿依旧是在骂骂咧咧。
“狐狸精你给我记住,我是阳顶宫的小姐,等我回去告知了掌门人,定叫你凤鸣宗灭满门!”
“颜如壁是我的,谁也休想抢!”
一句比一句难听,凤栖梧掏掏耳朵,带着蔺斐等人往客栈二楼客房走去。
自有战战兢兢的伙计来将她们引入上房之内。
蔺斐高高兴兴地跟在凤栖梧的身后,笑嘻嘻地道:“还是姐厉害,那些人在你面前屁都不不敢放!”
凤栖梧笑笑:“好好整顿几日,随我去阳顶山要地盘!”
既然打了阳鸿,便就是彻底跟阳顶山的人撕破脸皮了,完全就没了和解的可能,那便就一次性把话挑明吧!
这阳顶山,她是要定了!
她向来做事便就是雷厉风行,佛挡杀佛!
整个客栈都被凤鸣宗包下了,凤栖梧也土豪了一把,简直就是一掷千金,这消息很快便传遍整个阳顶镇了。
阳顶镇的人几乎都知道了,那以往在阳顶镇算是人人喊打的凤鸣宗来了个不得了的大人物,不但持有官平民一辈子都没见过的官银,而且来的第一天便就把阳顶宫的小姐阳鸿给打了!
阳鸿那是谁?
阳顶山阳顶宫掌门的亲侄女,而且还是南楚国当今赌王颜如壁的未婚妻!
关于她是颜如壁未婚妻的事情那是几乎整个南楚国都知道的消息。
据说,那是五年前赌王颜如壁亲自上阳顶山求亲,阳顶宫宫主阳雄为了拉拢他,将自己最宠爱的侄女许给了他,约定了五年之后成婚。
据说,除了阳顶山的阳鸿,颜如壁还有两位未婚妻,都是名门大派的得宠小姐。
“他到底要干什么?”
凤栖梧听着蔺斐扒拉这段时间他听到的关于颜如壁的消息,对窗喃喃自语道。
凤栖梧一直觉得白莲花这人不简单,但是他能忍辱负重地在缥缈峰之中这么多年,便就非常人做到的。
而且,他身上还有剧毒,就算是凤栖梧也看不出的剧毒。
他更是频繁地和各大门派结亲……
他到底有什么计划。
不过,这都不是自己该考虑的。
凤栖梧甩甩脑袋,将自己脑海之中那接踵而来的白莲花的影子狠狠甩掉。
不过就是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而已,一个自己生命之中的过客,何须自己过多思量。
但心头总是有这么一点的不自在。
他,终将远离她,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事业,最终,完全地忘记凤栖梧这人的存在。
他们的一切,不过就是因为年少轻狂,或许老来谈及这段的时间,语调已经变得该有的平淡,仿佛诉说一段事不关己的往事而已。
住进了客栈之中,凤栖梧终于是舒舒服服地泡了一顿澡,躺在那温软的浴水之中,似乎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去了。
花脸猫也高兴地在浴桶边上做了一个热身运动,便‘噗通’一声跳进了水里。
凤栖梧懒得离她,默默地合上了眼,很是悠闲的一副模样,一人一猫享受着那熟识的热水浴。
这房间之中极是安静,除了花脸猫扑腾水的声音。
那合着眸子的凤栖梧突然心中一动,豁然睁开了眸子,马上便对上了一双五彩的孔雀眼。
她瞬间满脸黑线——只见孔雀那厮已经跳上了浴桶边缘了,一只脚正试着水温,似乎完全是忘记了这水中还有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
试出那水温刚刚适合,便淡定地抖抖羽毛,然后伸脚,优雅地入了水。
因为它的加入,这浴桶之中的水满出去一些,孔雀毫不自知,将那身子往水中一蹲,只露出个脖子和头在外面,便安逸地合上了眸子,开始欢乐地泡澡了。
完全忘记了对面还有一个凤栖梧的存在!
凤栖梧嘴角抽抽,这死孔雀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对她发春便就罢了,她忍了,因为他是畜生,人怎么能跟畜生计较!
可这是秋天,他依旧是时常在偷看她,而且还越来越明显!
就像此刻,他居然光明正大地便来和她挤在一个桶里了,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更可恨的是,他还时常睁开眼,朝凤栖梧这边瞄过来!
花脸猫依旧是什么也不知道,欢快地游来游去,孔雀在凤栖梧那杀孔雀的凌厉眼神之下闭目养神,而凤栖梧,则是狠狠地瞪着她。
这诡异的一幕持续了将近一刻钟,凤栖梧终于皮笑肉不笑地出口了:“孔雀兄,你不觉得我们两个挤在一个桶里沐浴,多!有!不!便!吗!”
那后面几个字,凤栖梧几乎是从牙缝里咬出来的。
孔雀闻言睁开了眼,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对面黑脸的凤栖梧。
马上又闭上了眼。
两人又经历了一段沉默,还是凤栖梧受不了,起身穿衣而去。
孔雀又睁开眼偷看着。
花脸猫扒在那木桶之上,看着凤栖梧很不高兴地转身离去,对着她的背影喷着口水。
呔!太不是抬举了!
寡人跟你沐浴,还嫌弃!
凤栖梧气鼓鼓地擦干净了身子,便上了床去。
这天气闷热,客栈之中已经点好了熏香,那床上也是铺好了凉爽的竹溪。
凤栖梧铺好了床,便脱衣吹灯就寝了。
没过一会儿,花脸猫也上了床来,果不其然的,那死孔雀也跟着挤上了床来。
凤栖梧选择了不搭理她,自动地让出了位置来,她这些天赶路也是累了,一上床眼皮就直打架,懒得跟孔雀理论了,而且理论了也没效果。
孔雀见凤栖梧那疲惫的模样,也不动声色,默默地在她身边寻了个地方,便合上眼睛,也睡了。
梦中,凤栖梧总感觉缓不过气来,似乎浑身的力道都被抽空了,完全就使不上劲儿,仿佛置身于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浑身都是刺骨的冰冷,似乎刺透了皮肤,直刺入她的灵魂,让她不得安生。
“栖梧,我果真是不配得到你的爱吗?”
梦中的迷雾之中传来男人软软的声音,在迷雾之中左右徘徊着,找不到来处,只可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像是袂阙,也像是白莲花。
“你是谁?”
凤栖梧迷迷糊糊地走上前去,虽然是走到了那人的眼前,可看见的面容依旧是只是一片迷茫。
“栖梧,你可知道我爱你爱得有多苦。”
那男人的话如春风暖阳,和这梦中冰冷的基调完全不相符,出现在此,平添了几分诡异之感。
“你到底是谁?”凤栖梧的声音徒然变冷。
迷雾终于散去了,那人的容颜终于显像而出,是一个让凤栖梧感到熟悉,但又绝对陌生的脸。
像白莲花,也像袂阙,就如他们两人的结合体!
那男人对着她笑着,那笑容似乎冬日里的暖阳,消融冰雪,但转瞬却变成了一片冰冷,那温暖的笑意变成了冷笑,明媚的笑声也变得嘶哑。
“桀桀桀桀,凤栖梧,你是我的,就算是这天地灭亡,我也要得到你,乖乖地臣服吧——”
那男人浑身长出了无数的手,全部朝凤栖梧而来,瞬间便将她死死地抓住了。
看着那男人狰狞的脸,凤栖梧几乎是被吓得窒息。
“啊——”
早晨,凤栖梧从梦中惊醒过来,浑身都是汗水!
梦中的感觉依旧是残留在心上,令她十分地不安,她擦擦汗,深呼吸了几口。
这到底是个什么梦!
胸口依旧是沉甸甸的,她抬头便看见那孔雀正将她胸口两坨柔软当枕头枕着!
考!
怪不得做噩梦!
胸口被这孔雀脑袋压住能不做噩梦吗?
孔雀方才已经被凤栖梧的一声惊呼给吓醒了,此时正整个一双五彩的眸看着她。
凤栖梧心情恼怒,不禁一把拍开了孔雀的脑袋:“起开!”
孔雀被她这么一拍,似乎也是不恼,还甩甩脑袋,便自己下床,踱着慢吞吞的步子往外面去了。
花脸猫也伸了个懒腰,追着孔雀而去了。
凤栖梧这才整顿了心情,起床梳洗了,便要出门去查探一下‘自己’的地盘如何了。
但才出门,蔺斐便冒冒失失地闯来了。
“姐,阳鸿带着人来了!”
阳鸿来了?
昨日被自己那般痛打,那小姐脾气自然是咽不下去这口气的。
正好,人家送上门来,凤栖梧正好可以借这小姐用一用!
她便整顿了脸嘴,拿出了威严的一面来,往那门外踏步走去。
客栈外面,一里之内鸡犬全无,老百姓都在远远地观望着。
昨日凤栖梧一来便就揍了阳鸿,人家阳顶宫的人自然是不甘心的。
今日一早,便有上百个阳顶宫的人修者,将这客栈团团围住了,就里面的凤鸣宗的人捉个正着。
看来凤鸣宗此番是难逃一死了!
李云奇和其他人已经在客栈门口与阳顶宫的人在对峙了,但明显的,他们这边光是人数之上就不占优势。
孔雀蹲在大堂之中的一处椅子上,懒洋洋地看着这一幕,花脸猫已经活跃地加入了对峙的队伍之中,对着阳顶宫的人喷口水。
凤栖梧和蔺斐出来的时候,正听见那阳鸿声嘶力竭的声音:“将凤鸣宗的人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
凤栖梧面带冷笑出来,手中一柄法剑已经备好了,准备着今日要大杀一场的。
她出来先是将对方的实力看了个遍,上百个高手,足足有二十几个玄阶高手,修武修道都有,其中还有一个黄阶高手。
阳顶宫还果真是看得起自己,出动这么大的阵仗来‘迎接’她!
凤栖梧坦然地走出了客栈,对上了阳鸿那怨毒的眼。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一见那光彩照人的凤栖梧出来,阳鸿的眼睛都红了,忙对左右喝道:“将这个女人给本小姐抓住,本小姐要亲自教训她!”
亲自教训自己吗?
凤栖梧冷笑,法剑备好,在手间一个婉转,挽出美妙的剑花来,转瞬便溢满了黄阶真气,对上了那冲上来的如狼似虎的几个玄阶高手和一个黄阶高手!
轰!
以一对六,两边真气碰撞一处,激起阵阵轰鸣,吓得旁边的众多高手纷纷找地方躲藏!
一招过去,阳顶宫的高手倒了一片,而凤栖梧手提法剑安然自若。
阳鸿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毫发无伤的凤栖梧,再看看己方这人仰马翻地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
另外一边,褚岚留下的黄阶高手已经将那众多的玄阶高手给压制住了。
场面安静了下来,阳顶宫的人都被制住了,那黄阶高手也是深受内伤,再也难以抵抗,被凤栖梧派人给捆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依旧是满眼不可置信的阳鸿,“如何,阳鸿小姐?”
这时候她才回神过来,想她在这南楚国骄横惯了,谁人敢惹她阳鸿,今日却被一个无名女子这般对待!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你别得意太久,我叔叔不会放过你!”
凤栖梧掏掏耳朵,她最是讨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