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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这一生,最厉害的便是那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太后在宫里,见惯了那些如花似玉的美人,可此时见到温雨嘉的脸烂成现在这个样子,即便见惯了狠辣的她,也有些小小的畏惧。
依着温家在乾国的地位,温文礼的女儿,不是千尊万贵的皇妃,也会是富贵王妃。
而现在,温雨嘉的脸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即便是要找个中等人家,也是不能的了。
“医理方面的事情,臣女也不是十分了解。只是看着三妹的脸变好了,臣女也替三妹高兴,只是现在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臣女当真不知是怎么回事了。”温韵寒没有露出一丝的胆怯,非常镇定地回答太后的每一个问题,语速很慢,态度恭敬,却绝不卑微。
“太医,究竟怎么样了。”太后也不多问温韵寒,只见太医从内殿里出来,便问道。
太医行礼,回道:“回禀太后,温三小姐想必是用来禁术来维持容貌。便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脸色,带着脸上,但三小姐原本的皮肤已经坏死。假脸皮不透气,腐烂的皮肉无法结痂,只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溃烂,知道整个头部都坏死……”
果然是惨不忍睹!
见着胆颤,闻着心惊,实在叫人难以想象!
一个人究竟对另一个人有多大的仇恨,宁愿承受着日渐腐烂的痛苦,也要看着一个人痛苦。
太后忽然来了一句很可疑的话,“既然是禁术,那温三小姐是如何得知的?韵寒,你所谓的神医,又是什么人?”
温韵寒仿佛觉得自己方才有些失言,忙道:“神医便是名满天下的军医符远扬,原本二夫人清符公子入府是为了医治二妹的疯病,大抵是三妹见符公子医术高超,所以……”
温韵寒这话大有为符远扬开脱的意思。
不错,她的仇人不是符远扬,他在不知不觉中帮助了温韵寒,温韵寒也是知恩图报的人,若是符远扬身不由己,谁也不会怪罪他善用禁术为人医治了。
太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却不答话,本就不大的殿内一时静极了。
“哀家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来人啊!去请符家公子前来,哀家倒想见识见识!”太后冷笑一声说道。
符嫦曦低着头,终于明白了自己和温韵寒的差距在哪里,自己只懂得一味利用男人的爱慕,可温韵寒却是懂得如何利用最大的资源来为她自己办事,光这种本事,她就是望尘莫及。
原本母亲是想要用符远扬去玷污温韵寒的清白,让她嫁给那个一事无成的符远扬也算是便宜她了。
可谁知道,她却处处小心谨慎,竟然连一点机会都找不到!
然现在,符远扬现在竟然转向帮助温韵寒,温雨嘉倒是活该,但是现在事情越发不受她们控制,又该如何是好呢!
温韵寒淡淡垂下眼睛,道:“臣女希望太后能请太医好好医治臣女的三妹,不管三妹是对是错,终究是一条人命!”
这句话,实在叫人值得琢磨。
受害的人是温雨嘉,受害者没有错,而现在温韵寒却十分淡然的率先请求太后,不管如何先救她的三妹!
她的意思便是,是温雨嘉逼迫符远扬为她用禁术治脸!
太后眼眸里有一丝惊讶,但很快被温韵寒的狠辣蛰伏。
温府里的事情虽是属于温家的家世,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温韵寒从前处处受庶妹们欺辱,如今,也正是她报仇雪恨的时候!以德报怨?显然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做!
太后挥手,走进内殿,其他人依次鱼贯而入,前去看望温雨嘉。符嫦曦就站在温韵寒的侧旁,依旧的美艳如初。
只是这样好的容颜底下,藏了太多不堪入目的狠毒了!
温韵寒抬眼冷冷看着符嫦曦,不要怪她心狠手辣,符家到底打的算盘,分明就是存了将自己悄悄弄死在符家的心思,你不仁我不义,你做出一我做十五,不过回敬罢了!
纵然温雨嘉心中怨恨这位长姐,如今她都不得不为她喝一声彩。这气度,这黑心,完完全全超越了所有人!
然而她败了,她在所有人面前,暴露了那张脸的真面目,而她则一副长姐的姿态在太后面逞能!
她躺在榻上,什么话都不能说,只是全身颤抖的瞪着站在一旁惺惺作态的温韵寒!
都是她害的!她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她害的!
符嫦曦看着温雨嘉瞪着温韵寒,轻微的叹了口气,她们败了。温雨嘉更是可怜,温韵寒方才说的话,还真是发人深省!
无论如何都留住温雨嘉的命,是要她每日没人当做怪物一样看待吗?
第100章 关于神医
可这厢温蕙茜却不好了;经过方才的那一吓,她已经神经呆滞,甚至满口胡言乱语。
“鬼啊;有鬼。求你不要来找我;不是我要害你的!”
温蕙茜如此喋喋不休;吵得太后也有些不耐烦了!
“温二小姐是怎么了!”太后眉头微蹙;显然是有些不悦了。
好好的宴会被毁了不说;她又一向喜静,温蕙茜如此打扰她,当真要倒霉了!
“回禀太后;二妹她……”温韵寒刚想说些什么;又下意识的看了看符嫦曦。
要解释的该是她才对,自己又何须着急。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可不是你的个性!”太后不依不饶,温韵寒也只得如实说了。
“臣女方才说了,二妹原先是有疯病的,可能经过方才那一下,又旧病复发了吧……”温韵寒稍稍停了一下,看着符嫦曦道:“不过这也要怪符夫人了,明知道我家二妹的病情还没稳定,便非要将二妹借走,现在叨扰太后娘娘了,臣女替二妹请罪!”
温蕙茜的罪过温韵寒在这里替她请了,那么曹荣云的罪过又要谁来承担呢?
符嫦曦就是知道温韵寒会全力攻击她,才会一直克制自己的脾气,但现在她的手几乎掐入手心,可因那么多人在场,否则她早已经冲上去狠狠的教训一下温韵寒!
她扭头,愤怒到了极点:“温韵寒,你满口胡言乱语!母亲将二小姐借走的时候分明是好好的!怎么能说是母亲不顾大局!”
而她的三妹与符蔓玉则不得已压下心头愤怒,大呼冤枉,扑跪在地上,仰着脖子望着太后分辨:“太后,太后娘娘,这只是温韵寒这个贱人的一面之辞,温韵寒素来心胸狭窄逼仄,她一向不喜二表姐与姨母,甚至连我与姐姐与母亲都怀恨在心,说不定今日的事情就是她一手策划的呢!”
这一番大义凌然的言辞,压得人几乎喘不过去,温韵寒冷笑一声,道:“太后,臣女自问没有这么好的本事可以掌控一切。至于符三小姐所说的,臣女也当真不知情。臣女自小养在府里粗使妈子底下,养就了胆小怯懦的性子。后承蒙祖母不弃,一切规制也才有了温府嫡小姐的样子。父亲又格外开恩准了臣女去宸歌府学习,试问各位在场的皇子小姐们,可否凭良心说,韵寒可曾主动与人交恶?”
温韵寒话音一落,符蔓玉已怒到极至,脸色涨得通红,然而平日里与她们两姐妹交好的官宦小姐也都不敢做声,毕竟在太后面前,谁都不敢昧着良心说假话。
片刻,符蔓玉怒声道:“你休要巧言令色的迷惑众人!先前你是如何刁难大家的,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建成公主,你也未曾放在眼里!太后,温韵寒不与我们友善也便罢了,现在连公主金枝玉叶都不曾放在眼里,是否连皇上皇后、就连太后您也不放在眼里呢!”
温韵寒看都不看他一眼,大声道,“我看不尊皇上的是你才对吧!建成公主的事情是皇上金口玉言下旨发落的,岂容你在此大放厥词!”
符嫦曦没想到温韵寒竟然如此利嘴,立刻道:“温韵寒,此事是非对错太后自有定夺,你不要这般牙尖嘴利的颠倒是非黑白。”
温韵寒看着她,慢慢道:“符大小姐,你再如何巧舌如簧,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我是否在颠倒黑白,不是你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能说定的!”
太后的脸看起来喜怒无辨,若是熟悉的人就知道太后已是恼怒了。符蔓玉方才的话就已经闹了她,只是她十分想知道,温韵寒会如何应对
符蔓玉听到最后,喊了一声“贱人”
符蔓玉只穿了一身素白色的长裙,原本脸上盖了厚厚的脂粉,愈显得那脸没有血色,哭的泣不成声,她呜呜咽咽地哭着:“太后,臣女并非有意说那些话,”
“太后恕罪啊,三妹她也是听见有人诬陷母亲,一时情急才说那样的话!”符嫦曦也开始替符蔓玉求情。
符蔓玉哭得愈加幽凄,只把其他人看的面面相觑,这一对姐妹,一个装可怜博同情,一个真无知,竟然透着一种说不清的诡异。
太后微微愣住,正要说话,却见殿门口冷艳翠罗一闪,建成娉娉婷婷立在了那里。
她声音冰冷冷的:“皇孙要是符小姐,听说了那些胡言乱语,此时与她这样说话都是客气的了,好端端的没招惹谁的,一家人都要被人诬告,谁能受得了!”
温韵寒冷静的抬头,冷声道:“建成公主!请你谨言慎行!”
建成露出惊慌的样子:“皇祖母——皇孙心中当真惶恐……”
还一出戏!
如此还真是落实了温韵寒不尊皇家子孙,不尊皇权的罪名。
然而她不是从前那个温韵寒了,可以由得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惶恐?建成皇姐有什么好惶恐的?皇姐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便是父皇金口玉言下得旨意,也可以颠倒黑白不顾事实真相!”终于,镜安在一旁坐不住了。
她虽然鲜少招惹是非,但是对于建成如此张狂,她还是不愿意看温韵寒受到她的排挤,说到底温韵寒是她的伴读。
“镜安!一向没人教导你宫里的规矩吗?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说话!”建成就是知道镜安在宫里没有依靠,所以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而今是在气头上,自然不能让镜安占了上风!
太后闻听勃然大怒,喝道:“建成!你简直是不知悔改!”
其实许多事情太后心里都一清二楚,只是镜安一向少言寡语性子刚烈,现在她都坐不住站起来为温韵寒说话,太后有一向心疼镜安,自然是不能让镜安受了委屈!建成连忙跪地求情养?依哀家看,是皇帝意不准踏出宫门半步!目业然而太后冷冷道:”镜安一向在哀家宫星,建成何来没人教些日子对你的惩戒太轻了!来人,送建成回宫,没有哀家旨
第101章 夜半猫叫
建成甚至来不及反抗;便被禁卫军强行带走了。
符嫦曦慢慢道:“太后娘娘,这件事——”似乎想要开口求情的样子。
太后冷冷道:“谁敢求情的,一律同罪论处!”
太后这话口气虽冷;但目光更是锐利;却只逡巡在符蔓玉面孔上;逼得她渗出了一脸冷汗。
温韵寒看了一眼温蕙茜;满面怜惜;道:“太后娘娘,这件事涉及到臣女的家世,但二夫人与二妹均在曹府小住;臣女亦是知之甚少。若是贸然将二妹接回府中养病;又恐怕曹老夫人会怪罪臣女不体恤她与二夫人的母女之情,臣女斗胆,请太后下旨准许二妹回府。”
太后缓了口气,道:“不过是哀家一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