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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一滴的在流失,等到寒冰潭完全恢复了平静的时候,风姬儿才如梦初醒,拾起那根血红的鞭子,使劲往水面上一扯!
借助水的浮力,她很轻松的就将夜西楼拉出了水面。
可是这个男人……
未免太过分了一点!
他居然……居然……笑着露出脸来,不紧不慢的整理齐了湿嗒嗒的衣服,顺便理了理那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这才慢悠悠的跨上岸来。
这样悠然自得的神情,好像刚刚他只不过是在寒冰潭底游玩了一番,哪有半点要死的样子!
上了岸,夜西楼一直紧紧盯着风姬儿那双受惊的眼眸。
两两相望,各怀心思。
“慕容长思,我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总会将你抓回来。认识我之前,你最好先记住这句话!你的态度已经证明了,你是她无疑。如兰公主的女儿,慕容山庄的大小姐,你配得上这份傲气,而且我也相信,你刚刚的确是想置我于死地。”
夜西楼心情看似很好,不仅有心情与她调侃,还一副“很熟”的模样,凑近了风姬儿,在她耳旁一番细数。眉目上扬,笑意渐深。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两人,感情是有多好呢!
就在他靠近风姬儿的时候,风姬儿忽然觉得有些头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接连的刺激,还是她体力透支,她有些不堪重负了。
原以为挨一挨,那样的头晕目眩就会挨过去,可谁知,下一秒……风姬儿便两眼一黑,往后倒了下去,完全不省人事。
夜西楼蜿蜒的唇角,总算爆发出一阵轻快的笑声来,他早有预料似的,轻巧的接住她险些掉入潭水里的身子。
“你看看,我就差提醒你一句,这寒冰潭的水,是不能喝的。”
“你一定是喝了好几口吧?啧啧……”
“幸而你肯早些时候拉我出水面,否则,若你也掉进了潭水里,你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吗?我倒宁愿你刚刚没有心软,没有将我拉上岸……”望着美艳动人的风姬儿,是男人,不动心,才怪。
夜西楼捡起掉在地上的赤血,此等神物,谁会想到,竟被一个女人拥有了。
再看风姬儿时,夜西楼的眼眸除了那份愉悦,还多了一些探究……
夜西楼完全以胜利者的礀态,迈着轻松的步伐,怀抱着风姬儿,舀着赤血,跨坐上了马背。
他不疾不徐的溜着流水,沿着寒冰潭,一路往前。
如此结果,是他所预料到的。
原来他早已将一切,尽在掌握!
……
明月相伴,佳人在怀,夜西楼心情大好,又与流水说起话来。
“流水,上一次也是你与我一同遇见她,这一次,你莫不是认不出她了吧?也对,你看她,这般美……”夜西楼低头看着风姬儿那精致美好,如白玉般光泽无瑕的脸庞,目光集中在她那一点樱唇上,无限赞叹:“我也差一点再次错过她呢……”
“她是不是慕容长思,不着急,这次不肯说,我总有办法让她开口!她不是很想去我夜府吗?那我们就带她去见一个人吧!见过之后,自有分晓。”
夜西楼看着昏迷中的风姬儿,未免自己身上的寒气侵袭到她,运了好一会内力,将自己烘烤干了,才严丝密缝的将她搂紧在怀中。
昏睡过去的她,蜷缩着身体,敛去了那一身的警惕与防备,收起了那尖锐随时会张开的利爪,像一只乖巧的猫儿,让人无限怜惜。
她忽然变的如此安静,夜西楼忍不住又多看了她两眼。
每看一眼,就觉得,兰儿似乎又回到了他身边。
夜西楼意气风发,双腿一夹马肚,流水飞快的奔朝夜府奔去。
月光似要追逐着那马背上的两人而去,可是,前方的路,总有月光照耀不到的地方……
到了夜府,夜西楼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风姬儿放入浴池,命府里的丫头为她净身。
待她换上了整洁干净的服饰后,夜西楼将她抱去了夜府的地窖中,放她坐在一张椅子上,对面,是一间阴暗的牢房。
风姬儿还处于昏迷当中,夜西楼算准了时间,果然,没过去多久的时间,风姬儿便睁开了眼睛,幽幽转醒。
夜西楼就站在风姬儿的身后,见她站了起来,知道好戏就要上演了。
不知隔了多久,久到风姬儿觉得身上的血液都有些凝固了,她才敢一步步朝牢房走去。睁开眼睛第一眼,便看见了牢房里的那个女人,她来不及打量这里是什么地方,只知道,见到了阔别四年未见的……彩衣……
“彩……彩衣!!”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隔了四年,会看见这番模样的彩衣!
她头发干枯打结,杂乱的蓬在脸上,一身早已经辨不出颜色的衣衫,血迹斑斑,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口子,没有一块完整的布!
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全是长长短短的鞭痕……有些已经结痂,有些正冒着脓血!
而她的双手双脚,皆被铁链禁锢,拴在地牢的石柱之上。
风姬儿不敢再细看下去,唤着彩衣的声音,带着颤抖与怜惜。
原本蜷缩在墙角处的彩衣,听闻这道熟悉的呼唤,惊的在地上爬起来。可是在看见风姬儿身后的夜西楼时,又胆颤的往后缩了缩,收回了看见风姬儿时,那道热切而激动的目光。
她不停的摇着头,捂起耳朵,重又缩回到墙角处。
风姬儿并不知道夜西楼就站在她的身后,倘若知道,她会毫不犹豫的转身,挖出他的心!她绝对做得到!
风姬儿看见彩衣,精神近乎失常,几步走近了她,拉起她的手,“彩衣!我是长思,我是小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告诉我,我是在做梦!我怎么会梦到你变成了这样,对不起……对不起!”
风姬儿此刻,只想到彩衣从小与她为伴,比她年长,处处照顾她,没有母亲在身边的日子,她更像是母亲一般,对她呵护备至,到如今,怎么会经受如此磨难?
“不……不!你不是慕容长思,不是,不是……”彩衣急的大叫起来,挥落风姬儿的手,两行清泪在囫囵肮脏的脸上爬出一道忧伤无奈的泪痕。
“好,好,你别激动,别这样,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相信我,彩衣!我不准任何人,这样对你!”
彩衣痛苦的蹲下身体,望着慕容长思,一再的摇头。
小姐,为了死守住你的消息,四年来,我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可是一见面, 为何你就这般道出了实情,承认了自己就是慕容长思呢?
你身后所站之人,你可知道他的野心?你可知道他的残酷无情?
彩衣死不足惜,可是庄主和夫人……彩衣不能对不起他们,小姐,你太傻了!你不该为了彩衣,暴露你的身份啊!
“啪——啪——”两声清脆的拍掌声,在地窖里响了起来。
风姬儿这才惊惧的回头,看见两手拍掌的夜西楼。
“好一幕主仆情深,慕容长思,我说过,主动说出,总比被动让我知晓的好。现在,彩衣的任务完成了,我可以给她一个干净利落的死法。这样的结果,你满不满意?”
“夜西楼!你为何要这样待她?她与你无冤无仇……”
“错了,这四年来,她不肯说出有关你的半个字,就与我结下仇了。我这个人很简单,得不到我想要的,绝不会罢手,一旦得到,或许会考虑放手。你不是也尝过个中滋味了吗?”
夜西楼话音刚落,风姬儿冷笑出声,他说的何其轻松,好像这世上的一切,都任由他摆布一般。
“你要我怎样做,才能换她不死?”
风姬儿知道,从夜西楼灭她慕容山庄开始,就有所图谋,虽然不确信,是否是因为她慕容家的藏宝图,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想要得到她。
如此有利的条件,她不会蠢到再用别的办法来换的彩衣,她现在,只需要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她无法再忍受彩衣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多过一天!
“很好,够直接。我要你乖乖留在我的身边,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慕容长思,是属于我夜西楼的。”
“可以,我答应你!”风姬儿毫不犹豫的应答,只是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
——如果有人不答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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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没有你的命重要
夜西楼,你权势纵有滔天之大,北国太子,未来的北皇,你总该忌惮三分吧?
风姬儿在被他带走之前留下线索,就是要赌一把,玄罗不会弃她不顾。
不管怎么说,她是这北国史上,第一个,带领百人之军,往返黑暗森林的人。
她赌玄罗是个惜才之人,她赌玄罗的野心不比夜西楼的小!
“如此干脆,倒是让我轻松不少。”夜西楼打了一个响指,隐藏在地窖里的侍卫便现身,将彩衣身上的铁链解开,而彩衣,就像个随时会被碾碎的泥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
风姬儿想要扶起彩衣,发现她根本站不起来了……
“彩衣,别怕,有我在你身边,我向你保证,任何人,都不能再伤害你分毫!”
“小姐……彩衣不想暴露小姐的身份,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冲动……”
“嘘……这些都不重要,相信我,这些都没有你的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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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衣被安顿下来,夜西楼找来夜城医术最好的大夫,为她医治,并且向风姬儿许诺,会还她一个完好无缺的彩衣,继续留在她身边,做她的婢女。
风姬儿冷冷的斜睨他一眼。
为了得到她的下落,囚禁了一个无辜的婢女四年之久,他那一句“完好无缺”还真是有够讽刺!
他能将彩衣的心灵创伤弥补的完好无缺吗?
他能还给彩衣这四年的时光吗?
他……他就是个为所欲为的混蛋!
“如果你对我有怨恨,无碍,我可以不予计较。毕竟四年前,是我没有认出你,放你走的。”夜西楼站在离风姬儿十步以外的距离,怪只怪他的书房太大了,一个在书房的最里间,一个,是刚刚跨进房门。
“可是你千万不要恃宠而骄。慕容长思,既然答应留在我的身边,就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定会让你痛不欲生!”夜西楼走近了她,埋首在她的发间,轻嗅着属于她的芳香,一阵迷醉。
风姬儿没有来的一阵哆嗦。他的气息,危险而冰冷,说她不畏惧,那是自欺欺人!
“只可惜,为何你会是只……破鞋?知道我最讨厌不洁之物吗!女人也一样,我夜西楼从不要被别人染指过的!你却有这个本事,让我打破这个规矩,嗯?”
夜西楼已经单手搂住了风姬儿的腰。
“夜城主,要我留在身边,就为这等男欢女爱之事?长思自认,这四年来,阅人无数,多一个夜城主,也无所谓。这一次,我们要怎样开始?是夜城主服些助兴之药,还是夜城主兴致所至,再向小女肩头射上一箭?”
风姬儿知道,与这个男人硬碰硬,绝对讨不到半点好处!知晓人的心思,是她作为特工必修课之一,既然你心存芥蒂,有这等洁癖,我便要你一见我,就想起这些话,让你如有蚂蚁啃噬一般,痛痒难耐!
果然,夜西楼的双眸深眯了起来,眉梢眼角,细长幽绵,似有一股极其不耐的神情,蓄势待发。
但他深眯了一会眼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