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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这么一早就要饶人清净?”不耐嘎巴了两下嘴。
看着他扫了一圈,才把眼光放了如故身上,一看到如故三人,一时抓着门把手一松整个人就摔了地上,不可置信长大了嘴巴,“你你你你你,你是是古小哥?”
如故好笑去扶他,“怎么才这么点时日小哥儿就把我忘了?”
周启却是把手缩了回去,像是看到了鬼一样,猛地从地上速爬起来往里面冲去,一个不小心还险些滑去。
“你小心些。”如故后头说他已经听不见了。
“云姐姐晴姐姐当家,你们出来啊!古小哥回来了,古小哥回来了!”
门口等了不过一会,就见两个身影跌跌撞撞跑了出来,一红一绿正是荷云和荷晴。
“小姐。”
荷云本就直来直往些,这会儿已是哭得跟个泪人似得,而荷晴一向是稳重现实也是满脸泪痕。
“两个傻丫头,我不是好好嘛,哭什么呢,你家小姐可还没死呢。”如故眼眶早就红了,只是不忍心打破重逢喜悦。
等三人哭得差不多了,如故这才发现叶长青已经站了他们身后,如故忙起身向他行了一礼,“这些时日打扰叶大哥照看我两位姐姐了。”
“古……啊不,应该是苏小姐,站外头也不好说话,还是里面请吧。”
荷云荷晴这才意识到,刚刚居然大门口哭这么难看,这才不好意思红了脸,牵着如故往里走去。
等到了书香苑,才领着如故坐了堂上,叶长青和周启识趣没有进来去了隔间。
刚一坐定,荷云和荷晴就跪了如故跟前,“都是奴婢不好,奴婢临行前还答应了妈妈要好好照顾小姐,却让小姐险些遇险,好小姐平安回来,若是不然奴婢死千万次也不足以。”
荷云也是接上,“姐姐说是,自出了府就是小姐一直照看我们,奴婢奴婢……”
“我这是才走了几日,你们就把我说话全忘了?我之前怎么说?不要动不动就下跪,不要开口闭口奴婢小姐,怎么我不你们就把东西都还给我了?”
如故叹了口气,将她们两扶了起来,掏了帕子把她们脸擦干净。
“瞧瞧一个个,哭比我小肉球还可怜,起来好好说话。我还想知道你们后来是怎么回来,爷派人打探也不详。”
“小姐……不,三妹妹,当时马儿不知道怎失去了理智,我们本来想跳下马车,无奈马车速度实太,根本找不到可以跳机会。”
荷晴顿了顿,又接着道:“后来不知跑了多久,马儿突地撞一棵大树上,我们才下了马车,可是已经离原来地方太远了,我们根本找不到方向。接着过了一个多时辰,宋镖头他们就来找我们了。”
如故点了点头,“这不怪你们,而且我福大命大不是被世子爷救了嘛,那后来呢,你们怎么会遇上叶大哥?”
说到叶长青荷晴红了红脸,“后来我们休息了一会,找回了分开地方,看到了三妹妹留下纸条。我们本想不顾上头说,还是跟着宋镖头北上,谁想到我却不争气病倒了。
就犹豫间,谁想长青不放心我们,亲自押了货物北上,就遇上了我们,后来我们就被带回了金陵医治。小姐我们真是想要北上……”
如故举了举手,“你这脾气还不改,看以后叶大哥不要你了。”
说话归说话也不忘了要调侃荷晴两句,“我纸条上写了不让你们去咸阳,你们居然还想去,好遇上了叶大哥不让我可得好好收拾你们。”
“小……三妹妹回来我算是有了依仗,省得某些人有了心上人就忘了妹妹。”荷云瞧着如故打趣荷晴也是不忘插一脚。
“你个小东西,看我不收拾你。”看着两人打闹,一时恍惚又想起了远西北父兄还有某人。
这边顺利那边却是不顺。
如故刚走第二个晚上,朱旗就以火箭想要强攻军营,好他们早有准备。
只是饶不住他们人多攻势又猛,险些就要从侧门杀进去。
“众将士听令,世子爷已经救援路上了,我们一定要挺到世子爷回来,不能让这些匪人得逞!”苏仲梁骑战马上,战甲已是血迹累累,也不知是自己血还是敌人了。
“杀啊!”“杀啊!”
战火一直烧到了第三日午时,一轮接一轮将士倒下,又一匹接一匹随后而上。
直到远远看到几队兵马,插着魏字大旗呐喊着冲了过来。
“世子爷军队回来了!世子爷已经将外寇驱逐出境了!你们这些走狗死期就要到了!”
“世子爷回来了,我们杀出去啊!!”
也不知是谁先一说,众人马上应和,皆是不顾身上伤痕,从地上爬起拿着沾满鲜血兵器冲向敌人。
兵马前身披鲜红色战袍魏熙瑞,手持兵刃犹如弑血修罗从天而降。
直到当天晚上,姜容生擒了朱旗这场厮杀才算是真正停止了。
“收拾行囊回京领赏!”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是喜欢让世子大人傲娇追妻,还是小古同志奋发女追男呢?!
来一发萌图
65、砸它个噼里啪啦响
数日后龙腾镖局外;如故换了一身殷红劲装竖着高发;若是不仔细瞧也觉着像是个俊俏小伙。
刚想要进门;门口两个小厮瞪着他们拦了下来,“投单取票去街排队,若是见我们当家出示请柬。”
如故还没动作先把辛好气炸了;这回出门如故只带了辛好;至于荷云荷晴早就不是她丫鬟了;“什么东西啊,敢和我家小姐这般说话。”
如故拦了拦;“辛好退下不得无礼;”安抚好辛好才向两个小厮道歉。
“我家丫头年幼不懂事还望两位小哥莫见怪;我曾经与你们当家有过些交情;不知可否通传一声?就说古老三求见赵爷。”
“这位姑娘倒是说话有礼;等着吧我去通传一声见不见就要看你造化了。”小厮甲转身进了院子。
“大爷门口有位姑娘求见。”
赵大和赵二正喝茶,“哟呵,我说大哥是不是又是哪家姑娘找上门来了,你也真是嫂子家也不收敛些。”
赵大挤了挤眉,“二弟不要乱说话,还有一个多月就是圣上寿诞,整个江南都出动了,天天不是保镖就是送单,忙连坐都没工夫哪个有你这般闲情。”放下手里茶碗又问小厮:“来那位姑娘可还说了什么没有?”
“哦,那位姑娘还说了,她是古家老三。”
赵大茶碗往桌上一敲,“你怎么不早说,二弟之前大哥跟你说救你性命那位活神医来了!走,我们亲自去迎。”
等了没一会就见赵大赵二急匆匆往大门跑来。
如故先行了一礼,“两位赵爷别来无恙。”
“果真是你古老弟,哈哈,哦不是,应该是大妹子,来里头请,还愣着做什么,让夫人去准备酒菜我要招待贵客。”
赵大爽直一拍如故肩膀,好如故做了准备没有跌倒,不然这刚见面就要出丑了。
进了里屋几人坐定,赵二端着茶碗向如故举起,“之前神志未曾清醒,不能当面道谢现赵某就以茶代酒,多谢古姑娘救命之恩。”
如故也不忸怩拿了茶碗也是一饮,“好!果然豪爽。”
“赵爷不必如此客气,我今日前来其实是为了一事。”
“哎,你对我们赵家有恩,什么赵爷不赵爷,以后只管喊赵大哥就是了。你说有什么事,我一定知无不言。”
放下茶碗顿了顿,“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只是想要请问赵爷可有查过上回我们那趟镖,那个黑衣人是何人?”
赵大忧郁了一二,想了想才道:“这……本来这事有关宋镖头声誉,我不方便说,不过大妹子是那趟镖雇主,自然有权利询问。我也就实话实说了。”
“大哥这事我怎么不知道?”赵二诧异看着他大哥。
“这事有关宋镖头自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你们走后第四日,我就收到了宋镖头传书,说是路上出了事情。让我帮着查查,大妹子我也不瞒你说,做我们这一行稍有点差池那可就是哎。”
如故明白点了点头,就像是现代递,若是送丢了东西服务态度再好,下次也不会有人再找他们了。
“后来我依着线索竟是寻到了回春堂,有人见李斯秒偷偷见了南城几个武师,还给了人家不少银两。”
“果然如此,既然我已知道了真相就不叨扰两位了。”
“哎,大妹子你一个女儿家,可如何是他们对手,那李斯秒虽是文弱样心思却是不小,万不可轻敌啊。”赵二吃过回春堂亏,自然是有些不放心。
如故起身告辞,“多谢两位大哥我已有了主意,对付他们这种人,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回了家里,荷云和荷晴正给她做冬日袄子,李三本来要走,后来听说了路上事非要替如故出了这口气才肯走。
“侄女儿你可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李三一见如故回来就忙不迭上前。
荷晴眼瞅着如故一回来,就端了茶点上来,还是热乎,把辛好看得一愣一愣,一看就是没接受专业培训。
“伯父莫急,我已经问清楚了,确是回春堂做无疑。”
“好个格老子,居然打主意打到我家人身上了。看我去把他们那什么狗店,砸他个稀巴烂!”说着就真要起身行动。
如故忙拉住他,“伯父你先别急啊,听我说,这口气是一定要出,可是不是这么出。你这么一去砸店,岂不是张扬所有人都知道我金陵了?”
李三听着有理这才停住了脚步,“那你说要怎么办?”
“好戏还后头。”
街上打刚敲过第一次,一个黑衣人蹿上屋顶往城内跑去。
屋内李斯秒正准备脱衣上床,一个黑影猛地从烛台前跃过。
“谁?”
烛光一晃没有人回答,李斯秒皱了皱眉继续手上动作,刚解了外衣扣子,就听到窗户敲打着窗台声音。
猛得一转身,什么也没有,“是谁?出来!不要装神弄鬼,我已经看到你了。”
先是案桌突然翻塌,接着是圈椅架子床一个接一个突然翻倒地。李斯秒本来还算镇定脸已经被吓得煞白,身影可以是看错,那这些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傻愣了一会忙跑要去开门,不知被什么东西一绊直直摔了地上。
“李斯秒还我命来……”李斯秒刚要爬起身,就听到身后有嘶哑声音传来。
僵直了身体不敢回头,憋了气往门边爬去,口里还默念着,“你找错人了你找错人了,我没有害人过啊!”
“那你怎么不敢回头看看我是谁啊……”声音凄凉尖利,直直戳进人心窝子。
顺着声音僵直脑袋慢慢回头,一个青年七窍流血趴地上,四肢还不停往外渗血,身子还往李斯秒方向一点点挪过去。
“李斯秒还我命来!”
看到了那人模样,李斯秒张大了嘴巴一脸惊恐,“不关我事啊!我没有让他杀你,我只是让他抢东西!真不是我杀你啊,你要找就去找那武师啊!!”
“好啊,不打自招了啊!”李斯秒刚说完门外就有一人踢门而入。
如故勾了勾嘴角从地上站了起来,外头进来正是李三。
“你你你没死!那你身上血!你刚刚还……”李斯秒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