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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位是苏仲梁苏将军,还有一位啊,是苏将军儿子,是苏郎将,你找他们两人有事吗?”陈皮好奇看着如故,一脸疑惑。
如故这才封了嘴,“啊,是这样,我是来军营寻父亲,我父亲,早年投身苏将军营下,所以。”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可不赶巧了,苏将军前些日子,替朱将军挡了一箭,师傅给苏将军拔了箭后,就将苏将军,移送到嘉峪关中医药院去了。”正巧外间葛太医叫陈皮,陈皮应了一声。
“古小哥,你先忙着,师傅喊我有事,我一会再来。”
睡觉是很不安全的
这是不放心自己?才刚问这么两句,就把人给喊走了,但是也没别法子,谁让别人地盘呢。
如故泄了气,无精打采丢着手里药材。
这里药材足有一百多种,有是容易辨别,也有难分很,说不是为难他,说出去也要有人信啊。
从大篓子里抓了一把,看了两眼,正好是些陈皮,拿了一片直接塞嘴里,还嚼吱嘎吱嘎响,“不就是分药嘛,就当免费试吃,没有防腐剂零食。”
她本就是出生医药世家,家里别东西不多,就这些中药西药,全家哪里都少不了。她自是从小就把这些中药当零食啃,说道这些中药,光她吃过就有三四百种不下,想着想就想开了,他既然已经到这儿了,那么见到父兄不过是时间问题。
想着手下就了起来,大多都是常见药材,基本都是些预防流感,和跌打损伤伤药,难怪上次碰到他们买这么多药材,原来是送来军营。
等大篓子慢慢空下来时候,已经过了晚饭点,如故嘴里时常嚼些草药,倒是也没多饿,而且古代用饭时间一向早,也就不意,准备一会,再去找找东西填肚子。
刚起身,就见葛太医手里拿了筛子,也不看路,就直直要撞向,如故刚理好药篓子。
如故忙出声,“葛太医,小心啊。”
葛太医年纪本就有些大了,这会儿精力集中,是听不见有人喊他,如故瞧着忙扑过去,拿身子挡了挡。
“哎哟,什么东西挡我路啊。”等葛太医回过神来,已经直白白,压了如故身上,手上筛子却是宝贝很,人摔着了,东西却还好好。
“葛太医,您先起来吧,我我我,我腰啊。”葛太医这才发现,自己坐了人家身上,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到如故这么狼狈样子,而且还是为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挖苦话。
“小娃娃倒是心善,只我老头子,这毛病是不好改了,没伤着吧,要不我给你看看,擦点药酒好些。”说着就要去拉他。
如故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这可不是开玩笑,要是真被发现女扮男装,这可是要杀头,他脑袋可还得留着有别用。
“不用了不用了,药酒还是留给收拾将士们吧,我已经好了,您看,我都能跳了,哎哟。”从地上爬起来,怕人不信,还原地跳了两下,这不跳还好,一跳又摔那了。
葛太医锁着眉,“什么没事啊,药酒哪里干嘛,就是拿来给受伤人抹,你等着啊,我这就去拿。”把手里筛子一放,就进了内帐。
眼见不好,如故从地上爬起来,“葛太医,我真没事了,您先忙着,我我,我去找点吃,我这是饿,吃了饭就好了,您别拿了。”
说完,连身上泥沙都来不及拍掉,就连滚带爬冲出了帐子。
葛太医拿了药酒出来,见人都没了,不免有些想不通,怎,不过是让他拿了药酒,自己回去擦擦,难不成还能吃了他不成,自己又不是老虎,难道是中午做过了?想不通,也只好拿了药酒又走了回去。
天还有些亮,如故走出了帐子,才想起来,自己忘了问食堂哪,他又该去哪里休息。
也巧,如故刚还不知往哪走,陈皮拿了两个馒头,正从旁边小道走来。
“咦,这不是古小哥么,怎么你分到现啊,你也真是个实心眼,你一时分不好又没事,师傅是个豆腐心,随便说说就过了。”说着想起什么,把手里馒头递了过来。
“你还没吃吧,我这还有两个馒头,你拿着吃吧,营里有规定,过了饭点就不能再开火了,你拿这个填填肚子吧。”
说这话时候,眼里还有些不舍。
如故也不推辞,朝陈皮感激一笑,饿肚子可是万万要不得。
“陈皮啊,我想问一下,你们晚上都是睡哪儿?”如故一边,把馒头往嘴里塞,一边含糊说着话。
陈皮挠头抓耳辨认了好一会,“晚上吃什么?晚上也是吃馒头啊。哦,不过世子回来了,咱们伙食就好了,今天晚上有两个荤呢,平时朱将军,多一个荤,还是别掺着,抠都没有边了。”
好不容易把馒头吞了下去,“不是吃什么,我是说睡哪儿。”
“哦,睡哪儿啊,我说你人看着挺精明,怎么这么糊涂,当然是睡营帐里了,还能睡哪儿啊。”陈皮捡了地上木凳,吧唧,坐凳子上,拿着袖子不停扇着风。
如故有些头疼,这人,怎么和他沟通就这么困难呢,他也很像回一句,看你也挺精明,怎么就理解这么不能呢。
“我当然知道是睡营帐了,我是问,我今天刚来,我应该睡哪个营帐?”
“那你说清楚啊,早这么说不就是了么。其实吧,我也不知道,一会我去问问师傅,你等等啊。”
抽了抽嘴角,他突然觉得,陈皮根本不适合学医,简直是大材小用,他应该当使节,和敌人谈判,绝对气死一片不带重复。
如故外头等了一会,才看到,葛太医跟着陈皮一同走了出来。
“不过是要给你拿个伤药,跑这么不知作何,”葛太医一面走着,一面嘴里还念叨着,“之前沈大人来时候,也未说要住哪,这么着吧,你和陈皮,麻黄他们睡一个帐子吧。把这个药酒带着,晚上自己擦些。”说着把药酒递了过来。
如故心里想着事,就没认真听,直到陈皮推了他一把,他才茫然看着他们。
“哦哦,啊,好,多谢葛太医,我擦擦,擦擦。”手忙去接。
心上却还想着,这可怎么办,要是那种通铺,中间连空隙都没有。他光是这么想想,有个男人睡自己身侧,就忍不住想要抓狂。
“哎,我说你怎么回事啊,这么婆婆妈妈,师傅,时辰也不早了,你早些歇息,我们先回去了。”陈皮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如故是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他真想甩他一巴掌,谁跟你是我们,谁跟你去歇息!
但是他不能。
如故一路跟着陈皮,一句话也没说,这会儿,军营内走动人多了起来。
时不时路上,还能碰见几个士兵,和陈皮打招呼。
“哟,陈皮,这是葛太医收徒弟吗?长可真白净。”士兵A调侃着。
“就是嘛,这小脸白,可比我家妹子还要白些,这上哪能寻来这么干净徒弟啊,赶明儿,我也去捡个。”士兵B大笑着。
如故手心微微握了拳,心里一直默念着,我是男我不生气,我是男我不生气。
又绕了两个帐子,才算是到了,和旁边帐子没有什么区别,进了里面,如故首先去看床铺。如故这才松了口气,是一张张分开床板,真是不幸中万幸。
“哎,小古啊我就这么喊你吧,那张床呢,是麻黄,麻黄这几日回家了,这张空,本是另外一个师兄,前个月被调去医药院了,你就睡这张吧。”陈皮一进屋子,就横直竖平躺了床上。
如故嫌弃看着他,又没有办法,开始收拾起自己床铺,这种日子可怎么过啊!
居然不洗脚就上床!居然不洗脸就睡觉!居然不脱衣服就打呼!
如故突地眼睛一亮,对啊,他也可以这样,睡觉不脱衣服,也就安全多。
床铺上棉被和草席,都还,只是有些味道重了,如故一靠近,身上就感觉痒痒。
明日再拿出去晒晒好了,拿了布把草席床板,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才感觉身上没有这么痒些。
等再放下水时,陈皮已经睡得很香了,鼾声阵阵响。
这已经算好了,他们是医徒,所以待遇比平常士兵要好些,要是让他,真和那些士兵睡通铺,他大概会学祝英台,床上摆一碗水。
洗了脸,不敢洗脚,也不敢擦药酒,把书包放自己床铺边上,才合了衣服上床躺下。
这个日子盖被子,其实是热要命,既没有电风扇,又没有空调,但是如故还是忍着热,盖着被子,至少这样安全。
侧了个身子,开始想这几日发生事情,想荷云和荷晴怎么样了,又想父亲伤又如何了,既然父亲去了嘉峪关,那哥哥又哪里?
想着想着,才感觉到原来到了军营,还是困难重重,他就算是找着了哥哥,这里是军营他既然已经答应了魏熙瑞,要军营从医,就没有道理现就走。
而且,这么一路来,他到底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白天有些累了,这么想着想着,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馒头是不吃就没的
作者有话要说:菇凉们天气转凉了,注意保暖,有男友抱男友,没男友和某人一样抱被子吧!
某只已经被冻成傻逼了!
做了一夜噩梦,半梦半醒间,总感觉有人叫自己。
“小古小古,醒醒啊,这都几点了,到底不是吃苦人家。”陈皮打着哈欠,肩上搭了汗巾,脸色还满是倦色。
如故惊醒过来,谁迷糊,还没搞清楚状况,“谁让你进我屋子,哦,不是不是,陈大哥,我一时睡糊涂了,我马上起来了。”
避开陈皮揪着被子手,侧开身子,“现是什么时辰啊?”
“都卯时四刻多了,号角都吹过两遍了。”陈皮手里拿着盆子,邋遢着面就要出去接水。
实是做不到,他那个样子,如故拿了自己洗漱品,绕开陈皮,自己蹲一边洗漱了几下。瞅着陈皮起身了,也忙着学样把东西放好,提着双肩包,跟他身后。
这个时辰,应该是早起出操吧,能隐约听到,有整齐训练声从不远处传来。
“一,二,三……”
正巧去医帐路上,绕过操练地方,如故脚下不自觉停了下来,站上面人,居然是魏熙瑞。
“看什么呢?”陈皮回头看到他停下来,挠了挠头,往回走了过来。
“我看他们练兵啊,以前未见过,看着好生厉害。对了,世子爷每日都是这般嘛?”话是这么说,眼睛却一眨不眨,盯着台上人。
“少见多怪了吧,我大魏朝士兵,那可不是别处蛮夷可比。
我是年前才来,对世子爷倒是不熟悉。不过听说,这批士兵,本就是一直世子麾下,前几年都是世子亲自操练,去年圣上体恤,命世子返京,这才由朱将军接管。”陈皮抱着些绷带布条,探着脑袋,压低着声音说着。
如故也是点了点头,昨天见了那个朱将军,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论起用兵之道,还是这位,看似不沾烟火世子爷,来得熟悉些。
“行了,这有何好看,我们些走吧,不然一会师傅又要骂了。”如故这才收了眼,老实跟陈皮身后。
却没有注意到,台上人,正转了头,目光如炬盯着,他们刚走方向。
“爷,可是有何不妥?”姜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