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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惊澜直接把她的嘴堵上,一只手轮流把玩着她 前的两只小玉兔,另一只手探到她的 深处,摸索着那粒敏感的 轻轻地 起来。
“唔,唔……”林迅乔在他的挑拨下,被堵住的 细细地发出呜咽声,挠得元惊澜身下的物什又 涨大了几分。
他将 移到她的耳畔, 她的耳垂,难耐地说:“娘子,天色还早,咱们莫辜负了这好时光。”
若不是知道元惊澜不近女色,昨晚之前跟她一样是个雏,林迅乔真的要怀疑他是个情场老手了。
不过一个晚上而已,他竟然就将她的身 摸得透透的,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知道她的身 反应代表着什么。这无师自通也通得太逆天了吧。
她此刻根本也无暇考虑这些问题,元惊澜在她身上掀起的热潮差点就要将她弄崩溃了。
他似乎特别喜欢 和触摸她,无论身 的哪一处他都爱不释手。犹如此刻一般,他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将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吃干抹净,是真的吃干抹净的那种。
林迅乔手软脚软心也软,迷蒙着好看的凤眼,菱唇微微张开,轻哼着让人血脉愤胀的 。
元惊澜哪里还能忍得住,当即 入巷,肆意而略显粗暴地律动起来。昨儿后半夜顾着林迅乔的身 疲累,他生生忍下了那一股冲动,这会见她情动的样子,他爱得不得了,哪管得了其它,只想好好与她温存缠绵。
男人表达爱意的时候通常就是在床上表现得异常勇猛。待元惊澜表达完他的爱意,卯时已过大半了,林迅乔软在床上是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了。
一直在外院等得心焦的周嬷嬷等人生怕这二人新婚燕尔,误了敬茶的时辰,正想着要不要去叫门时,内室总算传来了一道暗哑的男声:“备热水。”
很快耳房那边便传来下人进出的脚步声以及水流的哗哗声,不一会便有一道女声隔着耳房说:“禀郡王,郡王妃,热水已经备齐了。”这是香雪在说话。
“嗯,退下吧。”元惊澜亲了亲林迅乔的嘴角,拾起地上的里衣往身上一披,又把她整个人裹进怀里,往耳房走去。
元惊澜抱着林迅乔一起入了浴桶,温热的水流让她的身 慢慢舒展开,她半眯着眼睛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见她慵懒的神情,元惊澜轻笑一声,将她圈在怀里,附在她耳边低低地问:“娘子可是累着了?”
林迅乔吓得打了个机灵,这人不会还想要吧,她可是真的吃不消了。她瞪圆了眼睛,忙点头不迭地回:“嗯,累坏了,恐怕一会连路都走不动了。”她说的是大实话, 被他磨得有痛,两条腿又酸又软,当真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状态。
元惊澜见她一副吓坏的样子,心下生出懊恼和疼惜,自己的确是太不克制了。他轻啄着她的鬓角,带着歉意说:“是我太过孟浪了,娘子不要恼我。”
见他道歉,林迅乔知道这是自己想多了,偎着他宽阔的 膛,她红着脸答:“这次便算了,下回你可不许再这般不管不顾的。”
元惊澜轻轻“嗯”了声,眼神不敢再往她身上乱瞄,双手只圈着她的腰也不敢乱动。两人静静泡了会澡,这才出桶擦净身子。
元惊澜抱着一丝不挂的林迅乔回了内室,先去找自已今日要穿的新衣裳,待穿好了里衣亵裤,回头看到自己的娇妻正裹着被子只露出个脑袋不由觉得好笑。
“娘子,要唤人进来服侍你穿衣打扮么?为夫还要等着你给我穿衣裳呢。”元惊澜轻笑道。
“我平日里习惯了自己穿衣,不喜欢别人服侍。夫君,你暂且等一会,我唤人送衣服进来,等我穿好了衣裳再为你整冠。”那句夫君虽然还是叫得很别扭,不过总得习惯,林迅乔在心底悄声对自己说。
她看元惊澜没反对,便转头冲外屋喊道:“香霖,把那套粉藕色对襟百褶长裙送进来。”
要是换了往常,主子一醒,香霖肯定不用她吩咐就将衣物给她备好了。现下主子嫁了人,屋里还有个男主人,没有两位主子的通传她们是绝对不敢随意进出内室的。
香霖低垂着头进来,屏着呼吸将衣服送到床边,又低垂着头出去了,对散落一地的衣物和床单视而不见,眼风更不敢往元惊澜那边瞟上一眼。
林迅乔很满意她的表现,心不大,向来只听话做事从来不多说多问一句,是个守规矩的老实人。
在元惊澜炽热的注视下,林迅乔破罐破摔地从被窝里赤条条地钻出来穿衣服。心里安慰自己,反正都已经被他看光吃光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但脸还是不受控地红成一片,穿衣服的双手也有些颤。
好不容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她又走到元惊澜跟前帮他穿上外衣。如今已是六月,天气开始转热,平时穿一件里衣一件外衣便够了。
元惊澜今日穿的是深紫色织锦长袍,愈发衬得他面如冠玉,贵气逼人。林迅乔抬头看他清俊的眉眼,心底一时恍惚:这样的男人真的是自己的丈夫呢,她从来想都没想过吧。
元惊澜抓住她系扣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啄,柔声道:“娘子怎么看为夫的看傻了?”语气里不乏揶揄。
从昨晚林迅乔就知道了,自己的这个丈夫就是个外表面瘫,内里闷 的男人。他在外头有冷漠,他在屋里就有多热情,她现在真的有点担心自己的身 能否经受得住刚刚开荤的他的火热攻势。
她微赧地别开脸,说:“夫君,时辰不早了,咱们得快些梳洗完毕,去正院请安敬茶了。”
“嗯,那便唤人进来为你梳妆吧。娘子梳理齐整后,莫忘了帮为夫梳头。”元惊澜牵着她的手走到梳妆台前,问道:“往日里都是身边伺候的小厮为我穿衣梳洗,如今他们不便进这内院,我又不喜其他女子近身,以后便辛苦娘子了,好么?”
林迅乔轻笑着答:“好。”这样的亲密时刻不仅可以促进两人之间的感情,而且一定程度上也防住了一些丫鬟爬床的机会。那些新买来的丫鬟,还有王府里的其他丫鬟见他成亲了,开荤了,谁知道她们会不会又惦记起他来呢。
他愿意主动规避那些女人,自己高兴还不及,哪有不答应的。不过是帮他穿个衣服梳个头而已,以后她会慢慢地调教他自己穿衣梳头的。
待两人梳妆完毕,外屋传来一道陌生的上了年纪的女声:“给郡王,郡王妃请安,奴婢是王妃身边伺候的白嬷嬷,奉了王妃的命,特来收拾新房的。”
林迅乔知道这收拾新房其实就是来拿那条证明新娘清白的元帕的。她瞅了一眼被丢在床角的元帕,上面有干涸的血渍和白色的浊物。还好昨晚元惊澜扯被单的时候自己抓住它了,否则今天他们就要割血装假了。
“嬷嬷无须多礼,请进吧。”元惊澜平平地回,恢复了在外人面前的那副冷清。
白嬷嬷进来便半跪着给他二人道喜:“奴婢给郡王、郡王妃道喜了,恭祝郡王与郡王妃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多谢嬷嬷,请起吧。母妃交待你的事你自行请便就好。”元惊澜说道。
白嬷嬷行了谢礼,低头走到床边,将那条元帕 来一看,脸上的笑容更深。她将它装进随身的锦盒里,向两人告了退,带着满脸喜色赶去给瑞王妃报喜了。
林迅乔见她出了内室,忙对周嬷嬷说:“嬷嬷,你去替我送送白嬷嬷。”此人是她婆婆身边的得力助手,自己不得罪总是对的。
周嬷嬷客气地将白嬷嬷送出狂澜居,丰厚的打赏自然是少不了的。掂着手中荷包里分量不轻的金踝子,白嬷嬷的笑意更显真诚。
第八十二章 新妇
瑞王妃坐立难安地在屋里喝着茶,一边不时地看向外头,等白嬷嬷的信。待白嬷嬷进来了急忙问道:“如何了?可成事了么?”
白嬷嬷将装有元帕的锦盒献上,高兴地说:“恭喜王妃,不日便要抱上郡王世孙啦。”
瑞王妃看到沾有血迹的元帕,心下大松, 着 口,有些喜极而泣。“终究是圆房了,我昨晚当真是睡不着,就怕阿澜他……”似是觉得以下的话不便说出口忙止了话头,开开心心地将锦盒收好了。
白嬷嬷笑着劝解:“王妃您这是关心则乱,郡王与郡王妃那可是天作之合呢。依老奴看就郡王对郡王妃的那股稀罕劲,王府里很快便要再添丁进口啦。”
“是,是,阿澜成亲总算了了我心头的一件大事啊。”瑞王妃一脸喜色地说:“你方才过去他二人可起来梳洗了?”
“已是梳洗完毕了,正准备出门到正院给您和王爷敬茶呢。”白嬷嬷见王妃高兴,她的声音也带了几分愉色。
“既如此,那咱们现在就去正院吧,王爷和世子他们都已经到齐了。”瑞王妃扶着白嬷嬷的手,逶迤去了王府正堂。
狂澜居离正堂有些路程,若是走路过去得花上半刻钟。元惊澜唯恐累着林迅乔,着了小厮抬了一副软辇过来,让她坐在上头休息着过去,他自己则徒步走在她身侧不时地为她介绍王府景致。
林迅乔的脚确实有些软,想着一会还要跪拜敬茶、入宗祠,便也不娇情地坐了软辇。元惊澜说世子妃嫁过来的次日也是坐软辇行新妇礼的,她便彻底放了心,自己不是头一个,也不怕被人说她娇气 弱。
两人到正堂时,瑞王府的几位大小主子均已到齐了。与一般的世家大族相比,瑞王府算是人口非常简单的了。
瑞王爷在女色上头很清淡,府里统共只有瑞王妃和两个侧妃,并无其他侍妾。瑞王妃生了二子一女,也就是世子、元惊澜两兄弟,以及玉涵郡主;两个侧妃分别育有一子一女,沈侧妃是生了排行第二的庶子元铭宣,潘侧妃则是生了排行第四的庶女元婉清。
见林迅乔和元惊澜进屋,白嬷嬷高喊了一句:“新人郡王和郡王妃来啦……”于是便有眼尖的丫鬟拿了两个蒲团往地上放。
林迅乔尽量忽视众人看过来的眼神,端庄地接过白嬷嬷手中的茶,先跪瑞王爷,口中道:“儿媳请父王喝茶。”
元惊澜跪在另一个蒲团上,与她同时行礼,道:“儿子请父王喝茶。”
人逢喜事精神爽。瑞王爷今日便是满面红光,自己最喜爱又最头疼的小儿子终于成家立室了,媳妇还是他自个中意的,以后有他媳妇管着他,自己和王妃就不会再被他折腾了。
他笑呵呵地接过林迅乔手中的茶,笑道:“乖,起来吧”,轻啜了一口,将茶杯放到高几上。然后又接过元惊澜的茶喝了一口,略显严肃地说:“你往后也是有妻有子的人了,做事之前多顾忌着些他们,莫再出去惹事生非了。”
元惊澜垂头应了声:“是,儿子多谢父王教导。”竟是从前都没有的乖巧和顺。
瑞王爷哈哈一笑,从袖兜里摸出了一个锦囊交给林迅乔,里面装的是什么众人都很好奇。
林迅乔接过锦囊,感觉轻飘飘的,一时也不敢多想,说了句:“谢谢父王”,便起身将锦囊交给身后跟着的周嬷嬷。
接着两人又向瑞王妃敬茶。瑞王妃对林迅乔一直都挺喜欢,待她递了茶过来,立马就接着喝了一口,又顺势将她扶起来,笑吟吟地说:“乖”。
她送的是一对开过光的龙凤玉偑,林迅乔与元惊澜一人一只。上面缠绕着赤金丝线,可以挂在脖子上,也可以将丝线解了打成络子挂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