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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与不信你自己看着办,放开我,我要走了。”
“去哪里?”他加大落在我腰上的力度,激动低吼着。我冷哼:“你管不着。”
“你不想看看祀夜和降雪?”他在诱拐,而我上钩了:“他们在馨寒山庄?”柳祀寒非常满意的反应:“来,我们回去,我细细与你说。”他打横抱起我。
“柳祀寒,我自己会走。”
他全然不顾,无暇我的拳打脚踢抱着我,吹响哨子,追风嘚嘚嘚嘚地从远处的草丛钻出。
如我所猜的那样,柳祀寒与柳祀夜结盟了,而且以前的降雪也不见了……
“馨儿,馨儿……”发觉有人推了我一把,我回神:“啊?”柳祀寒放大的脸孔出现在眼前,心虚收回落在降雪身上的视线,僵硬笑着:“什么事?”柳祀寒摸着我的额头:“不舒服吗?让轻宇为你把把脉……”
“不,不用,你们聊你们的,我只是觉得胸闷想到外面透气。”若有若无地瞟了一眼降雪,柳祀寒会意:“如此甚好。”眼眸携着淡笑瞟了一眼柳祀夜:“如果不嫌弃,柳夫人同去如何?”
“好啊。”柳祀夜爽快应声。握了握降雪的手,柔声:“去吧。”
降雪白皙的脸庞泛起红晕,点了点头,礼身与我一同离去。
来到院子,没来得及与降雪说上半句话,云卿那女人迎面而来。
“馨儿姐姐。”她的笑容像抹了蜜似的,看的我满头黑线,这个女人真恶心……降雪挡在我跟前,故作惊讶:“你们是姐妹吗?长的真像啊。”云卿一愣,似乎想不到降雪会突然横在中间:“你是谁?”
“降雪,柳祀夜的夫人。”
“噢,降雪妹妹好。”她笑容依旧,降雪则冷脸相对:“谁是你妹妹?”
“她是祀寒哥哥的大夫人,我是他的小夫人,祀夜是祀寒哥哥的弟弟,她是姐姐,你是妹妹,有什么不妥吗?”她天真的如同一孩童。我听得心里凉凉的,是柳祀寒说的还是她编的?再瞧瞧她那副小白模样,看来后者居高,想激怒我吗?偏不让你如意。
“既然是自家姐妹,那就妹妹相称吧。”我拉过她的手,她眼里堆满笑意没有任何不适:“好呀,姐姐。”
这个云卿的城府,比我想象中还要深沉……
177、诅咒(二) (2590字)
云卿成了馨寒山庄的小主人,对此,我见怪不怪。索性将自己关在房里,不见任何人不说任何话,对着窗户外面的天空发呆,大家肯定很好奇为什么我不逃走?难啊,这个柳祀寒压根就在软禁我,他自己没空就囚禁着我,让我等着他来寻我……呵呵,好个自私的男人啊。
我不见任何人不代表没人来见我,眼前的降雪就是最好的例子,如同看犯一样,隔天来报道一次。
“好消息,柳园主暂缓了攻打粱都城的计划。”降雪一进来就迫不及待拉着我兴奋诉说着:“云卿那女人当时的脸色发青,可好看了。”见我一副愣愣的模样,降雪蹙眉:“姐姐不高兴吗?”我轻扯了一下唇角:“是祀夜说服他的吧?”自己的斤两还是明白的。
“这个不清楚呢。”她已忙着摆弄桌上的糕点,看着她那张温和的笑脸,我情不自禁吐出两个字:“昭雪……”她身躯抖了一下,我没有让她有机会逃避,抓住她的手:“你没失去记忆,对吗?”
她低头没有言语,半响抬头那刻已恢复如初:“姐姐说什么?昭雪是谁?是姐姐的故人?”她眼里清澈的没有半点杂质,我撇头放下她:“没事,要是没什么事我想小睡一会。”
“你不吃这糕点吗?都是我亲自做的,这几日我看你都没什么东西。”她担忧望着我如排骨的骨架,我苦涩勾起一抹弧形:“慕容如果在,他肯定会用强的逼我吃东西,可是如果他在,我一定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生活……”降雪握住我攥紧的拳头:“如果昭雪在的话她看到你这样,她会哭的很伤心。”
我原本滑落的泪珠静止镶在眼眶中……不可置信呢喃:“你?”她迅速示意我噤声:“祀夜他以为我忘记了。”
“为什么?”
她撇头:“说来话长。”随即冷哼:“他以为这样就能弥补吗?做梦。”
“降雪?”我傻眼了,她空中的他指的是祀夜吗?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她离去那刻我仍然没有问出那句话,因为我害怕再一次勾勒起降雪那痛苦的回忆,她们姐妹俩本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活着,是我将她们带入宫中,是我害了她们……我还有什么颜脸和权力去问?
秋风瑟瑟,门外守门的侍卫多了两个。大家心知肚明,我会用毒,有备无患并没有错,只是我心里好恨,好恨……这日我一如既往的掏出怀中的瓶子,眼泪再次打湿脸颊……慕容亲手给我的解药,秀儿的解药就这样没了。
云卿那个女人真是可恨啊,她将暂缓攻打粱都城的过错全都赖在我身上。也许是渡边思临死前告知她慕容梓拿走了回生草的解药,为了得到这颗解药,她可真用心良苦。
特意选了回生草发作的那天晚上跟柳祀寒说我身上藏有解药,那痛苦的模样我知道不是在做戏,柳祀寒自然心疼万分。
于是他亲自找我,他也料想不不肯给,只是我想不到他会对我下迷魂药罢了……攥紧手中的瓶子,恨吗?还是痛?此刻此刻,我分不清了!
“叩叩——”一声敲门声将我从哀伤拉回,失去丹药,几日里情绪起伏的难以控制,便有了这十几日的囚禁。
外面守了两名侍卫,是名副其实光明正大的囚禁。
“谁?”擦了擦残留脸上的眼泪,外面的人影应声:“请夫人去一趟大厅。”
来到大厅,一点都不惊讶厅里摆了宴,设了酒水。
“馨儿,到这边来。”柳祀寒的声音从人群中央传出,很自然地,众人让出了一条路,他们的脸上尽是不可思议,我耳朵没聋,清晰的听到他们在议论着我和云卿为何长的如此相似。我冷冷给了他们一记寒光,霎时统统尴尬赔笑着。
柳祀寒自动自觉走到我跟前,当场就给了我一个拥吻,全场哇然一声……
“记住了,她是我的妻子,舒馨,而云卿,她只是我的亲生妹子,往后,谁再议论,谁拿命来。”说完,低头又是一吻,全场瞬间爆灯……他狂野地对着我笑,我眼里寒意冷冽与他眼里的霸道对峙……
入夜的时候我点燃了三根蜡烛,三颗光点在无尽的黑暗中让人毛骨悚然,我凑近一颗轻轻吹了一下,火种发出噗噗的声响,我冷冷一笑:“云卿,以为摆脱了回生草就会长命百岁吗?”律音不肯教我诅咒的运用方法,他说:一旦诅咒被你控制,小馨你就会进入万劫不复的归路。
呵呵,早就万劫不复了吧?我不睬人,人却逼得我无路可退……
这里还有一个人似乎比我还恨云卿。
云疏那艳丽的小脸写满激动的模样很自然浮现在眼前……望着眼前三柱蜡烛,呵呵,命运的倒数从此开始了……慕容,这下你该不会说我有妇人之仁了吧?
蜡烛的方法其中之一,也是最残忍的一个方法。
按照云疏教我的方法,将蜡烛融化之后割下自己的肉与血与蜡溶为一体,再造出三柱蜡烛,每根蜡烛都代表一族人,司徒家、狼人、云卿……蜡烛要在月圆之夜子时点燃。点燃那刻开始就是服下生死断肠散那三人性命的倒数……
云疏说,因为蜡中有我的血和肉,所以燃烧的时间会持续一个月,期间不能熄灭,否则会遭到反噬,后果非常严重。
事后,云疏曾经问过我,为何相信她?这个问题我选择沉默,因为连我都不知怎么回答。
为了掩人耳目,我命人做了个供奉台,上方摆了尊菩萨,三柱香就插在它跟前。
云疏几乎每日都腻在其中,跪在菩萨面前,仰着脑袋,不知是在看菩萨还是在看那三柱香……
今日却是例外,屋内三柱香燃烧着,供奉台下却空无一人。
蹙了蹙眉,身后一凉,回首那刻,鬼面那张狰狞的疤痕的脸呈现在眼前。
“你?怎么来了?”
他脸色严谨:“小馨不应该听从云疏的建议。”走到供奉台跟前,站了半会:“点燃三柱香的同时他们的身体会遭受万蚁噬身,那痛楚会让他们起疑,会让他们去彻查,一个月的时间你以为他们会寻不出原因所在吗?”
“如果被发现了,反噬的后果不是你能承受。”他双掌攥成拳头:“云疏,真是可恨啊……”
“你将她怎样了?”
“这个时候你还担心他人?”
“她是云疏啊,除了鬼画之后另一个弥补你心灵空缺的人啊,我不过问你们的事,但不代表不知道,不明白啊。”
他没有作声,只是背对着我,半晌才离去……
“云疏不是你想象中那么柔弱,我没有对她怎样,或许……她已经在弥补她的过错了。”踏出窗户那瞬间他落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来不及问话,他的身影化作无数花瓣……风吹起帘子,轻拂我的脸颊:“疏儿,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178、诅咒(三) (2565字)
已是三更天了,馨寒山庄某个院子里,一声凄厉的尖叫横空划过……
隔日,山庄出了大事,一件让我晴天霹雳的大事。云疏刺杀云卿不成,被打的重伤……作为云疏主子的我当然被叫到现场。
云卿在哭,偎依在柳祀寒怀里像只受了重伤和委屈的猫咪一样哭的肝肠寸断,那模样莫说柳祀寒,就连屋内所有男人恨不得都想抱入怀里。
云疏则狼狈跪在柳祀寒跟前,溃烂的衣衫上滴着血水,身体在颤抖却倔强跪稳,由始至终都低着头,无人看的清她的模样。我心里一惊:“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愤怒上前瞪着椅子上两个抱成一团的狗男女。柳祀寒对我的态度非常不满,眼里透着寒意:“你这是什么态度?”
态度?我冷冷哼了一声:“不想看到更糟糕的态度,就马上放了云疏。”
“他刺杀未遂,岂能说放就放?”要说眼神能杀人,柳祀寒眼里的寒光早就将云疏杀死千百万次了。
对此,我心里在冷笑,是云卿故意让云疏刺杀未遂的吧?
柳祀寒被我的冷笑刺的寒了目,闭了闭眼:“带云疏去大牢。”我挡在云疏跟前:“要带就带我去,否则今天我一定要带走云疏。”
“馨儿?”柳祀寒怒了,放开云卿,抓住我的下巴,狠声:“莫要给你面子都不要?”
面子?我想笑,于是大笑出声,在场的人傻了眼,他们定以为我疯了吧?
冷冷扫开他的手,毫不畏惧扶起身边的云疏:“我们走。”
“舒馨——”
我充耳不闻,心里冷的如同掉入冰窖……
回到房里,我吩咐守门的找了纱布以及止血消毒的药,关上门二话不说撕烂她的衣服,入目的竟是一条条狰狞血红的鞭伤。
“疼吗?”
云疏倔强摇着头,眼泪都没掉一颗。我心里绷的很紧,咬着唇:“我帮你洗一下伤口,咬着这块手帕。”她摇头:“为什么?小姐为何不让云疏死?小姐救了云疏岂不是中了云卿的奸计?”她叫出声的同时落下悔恨的泪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