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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的脚步声远去,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我去看看云疏。”慕容却拉着我不放:“不要重蹈覆撤。”
我知道他在说云疏与轻磊的事情。僵硬地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去之后才转身入屋。
云疏见我进来,惊愕擦掉眼角的泪珠忙着起来,我上前按住她:“吃了这颗这颗药。”
“小姐?”她受宠若惊,我郁闷:“你不怕我骗你吗?慕容是真想你去死呢。”嘴里硬着心里早就软了。
“你都想起来了?”她表情激动着,我笑:“让你担心了。”然后又道:“疏儿真喜欢鬼面?”她脸色惨白:“刚刚,你都听到了?”
“你放心,我没打算问你这件事,你救下鬼面为什么瞒着我?柳祀寒知道吗?”
云疏摇头:“我做了假象,少主以为鬼面大哥死了。”
“以为?柳祀寒是什么人,他会相信?”我冷道,云疏柔笑:“没有证实,云疏怎会随便说出,少主的洞察力很强,可他对医药一无所知。”她抢过我手中的药丸,一口吞下:“云疏相信小姐,也请小姐相信云疏好吗?”
望着虔诚的她,我有点犹豫,人心难测,初遇云疏那刻她也是这个无害的模样。
“你先休息。”转身那瞬间她拉住我的手:“少主命不久矣,小姐……”
“你闭嘴。”提及柳祀寒,我有点烦躁。云疏如同断线娃娃般放开我的手,侧头那刻见到云疏奄奄一息倒在床上。
“云疏,疏儿?”
她嘴边溢出的血液如同一条剪不断的红线,才一眨眼功夫,雪白的床单已是触目惊心的殷红!
“疏儿,疏儿,疏儿,慕容,鬼面——”我抱着闭目昏迷的云疏对着门口大喊。一条黑影突然闪身出现在眼前,手上一空,云疏已被他抱在怀里。
“怎么回事?”来者是鬼面,我摇头:“我给她吃了解药……”话没完,两人消失在眼前。我全身的力气宛如被抽光,跌坐地上那刻被一条手臂搂住,我攥着他衣袂的手颤抖着:“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留下云疏?她才说了相信我,下一秒我却害死她……”
“恨我?”
我摇头,他将我打横抱起:“如果鬼面真对云疏有情,他必定会背叛我。”
“我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联?”
“云疏身份复杂,如此娇柔的一个美人儿谁会想到她是司徒家的人呢。”
他抱着我来到树下,凉风吹过,适时树上掉下片片秋叶落下,慕容温柔捡去落在我脸上的叶子:“云疏原名司徒静,她乃是当今皇上最小的女儿,你也知晓司徒家没造反之前乃是官吏世家,一次出游丢失一婴儿,而那婴儿正好被附近外出打猎的猎户拾到。”
“你知道的还真多。”
他坐到大树旁的石凳上,我在他怀里调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听他说。
“我当然不知,若不是鬼面去调查,无人知道。”
“鬼面怎会无故去调查?”
“我不是说鬼面对云疏有情吗?”
突然我从他怀里跳起:“如果云疏死了,鬼面会找你报仇。”该死的慕容梓总是干扰我的思维,这个问题在刚才我就想说了。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疑问,只是怔怔与我对望:“如果我将你送回柳祀寒身边?”询问的同时带着焦虑。我推开他:“在药池,你又骗了我是不是?根本不是什么鬼影留下的手尾,而是你身体真的出了问题。”
他将我重新拉回:“知我者莫若馨儿也。”
“别给我打马虎眼,说吧,没什么事我是不能承受的。”
“口不对心的爱哭鬼,是谁在医院吼叫让我带你走?”
我撇头红了眼:“那是因为你不打招呼就离开,如果你说了我绝对不会……”眼泪来到脸颊,接着没出息地投入他怀抱:“慕容,你不要离开我,就算只是鬼魂你都不要离开我,我害怕啊,我讨厌假装坚强,带着面具过日子,不想再过那种算计的日子,呜呜……”慕容站在我面前我固然高兴,其实我心里是明白的,慕容的身体已经毁了,毁了……
他没有安慰我,只是静静抱着我。
“那三件首饰叫绫罗饰物,是辟邪的宝物,阴间鬼魂强行接近会魂飞魄散,当时我不相信,强行接近,幸好鬼影修行极高幸得存活。”
“但是受了伤,需要药池治疗?”这是我希望的结果,可惜他摇头:“鬼影的身体已经残破不全,需要至阴至毒的毒液来延续生命,但是,全身是毒液的身体不能长存,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就只有这个办法吗?我们找别的……”
“不要自欺欺人,有的时候馨儿要学会面对。”他在我眉心落下轻轻一吻。
为什么他能这么淡然?可以做到置身事外?
“你再抓一个鬼魂,再上一次身,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只要——”我泣不成语,趴在他胸前:“都怪我,都怪我无用被人洗去了记忆,还戴上那鬼东西让你受尽折磨,都怪我,都怪我——”突然我停住呐喊,呆呆摸着自己的肚子:“孩子?”然后苦笑:“算了吧,反正都不重要。”
“哭吧。”他没有太多的安慰,只是将我的脑袋按在他怀里。
“混蛋,你以为自己是我肚子的蛔虫吗?我不需要你纵容我,不需要……”
他拍着我的背脊:“若是时间可以返回,我定策马到南极山等着你来,在柳祀寒遇到你之前将你带在身边,馨儿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他话里夹着愤愤不平,我从来都没见过他这个模样,心酸回抱他:“是啊,当时你就中南山,仅是一山之差。”
“但是我从来没后悔过从他身边将你夺过来,你爱也好不爱也罢,只要我爱就好了,在这方面鬼面与我相似,所以云疏绝对不能留。”他抱我的力度加大,解析着。我抬头:“如果立场对换,今日死的是我呢?”
“死的是你就是我慕容梓无能,若是我无能今日你就不会看到我还活着。”
“既然如此,咱们想办法治愈,不要将我推到柳祀寒身边。”满意地撒娇着。他拧住我的鼻子:“你还真不死心。”我笑咪咪搂着他的脖子,深深望进那双让我时刻心动的红瞳,脸红红的:“咱们好久没亲热了……”话落,他眼里闪着欲火,声音沙哑:“我们回房……”
161、隐藏的危险(二) (2600字)
屋内纱帐飞舞,床榻上两条雪白的影子缠绵重叠,不时发出的嬉笑夹着销魂的呻吟……
身上汗水淋漓,我喘着气重新吻上慕容的双唇,翻身将他推倒,分开双腿夹住他的腰腹,感觉他腿间的坚挺再次胀大,我笑的如狐狸:“想要吗?”此刻的慕容被欲火缠身,哪里容得我的挑逗:“要,要,只要你——”他声音嘶哑,赤瞳的红光在黑夜中闪烁的欲望如野兽般狂野。
抽离自己的身体,重新躺回在他身上,手伸向他胸口划着圈圈,不时逗弄着他的乳头,他低吼抓住我的手,将我重新抱横坐在他身上,抬起臀部挺身直入:“馨儿……你这小妖精,生了两个小孩,还是那么紧……”
“你——”失算了,这个慕容真他妈的不是人类,要了那么多次还是像头野兽,咬牙用力按住他打算动起来的臀部,压下身子,额头的汗水滑落在他身上,唇片舔过他的耳垂:“如果不想我现在抽身离去,就乖乖给我云疏的解药。”
“馨儿——”他眼里的欲火一下子变成怒火,我在他身上动了一下:“老公,舒服吗?”他欲火与怒火交替在眼里呈现,见我一副笑吟吟的模样,点了点头,我继续动起来:“如果我现在抽身……”
他似乎崩溃了,掰开我的手,握住我臀部,近乎血红色的双眸令我有开始手忙脚乱,现在的他简直比野兽还要疯狂……
“啊……停一下……慕容……”感觉留在我体内的坚挺越来越大,我求饶着,他笑的如魔王:“很好,还能说话,为夫很乐意让娘子连话都说不了。”
“呜呜,你欺负我……”
“是你自找的……”
接下来不用说,可怜的我再次降服在妖孽手上。
将我吃干抹净的慕容梓脸上携着慵懒的邪笑,我用被子将身体包的密不透风,背对着他,他笑吟吟从被子的裂缝伸手进来,我挣扎着。
他无奈放开我:“如果鬼面真在乎云疏,不会让她那么容易死去。”
“是是是,到时就轮到你我被追杀。”死不要紧,要紧的是追杀咱们的人是鬼面,我真是想不通为什么慕容非要将鬼面作选择题,云疏是司徒家的又如何?又不是要争夺天下……难道?
“该死的慕容梓,如果你再去争什么皇位的话我立刻马上离开。”我转身与他对视,他的手终于得逞了,伸入被子摸着我肩上的肌肤,红瞳闪着若有所思:“我要皇位做什么,难道你就不为秀儿想想?”用力拍开那只不知何时覆在我左胸的咸猪手:“我的秀儿不当皇帝。”这个人怎么还不死心呢?
“这天下本是慕容家的,是司徒家那班奴才不知死活,最该死还是柳祀寒那窝囊废,竟将天下送给别人了。”
听得出他是不甘心的。
我来到他胸前,头靠上他颈脖:“实话说,你心里有没一点怨恨我,都是因为我让你的身体变成这个模样,都是我在拖累你,以前还说一大堆协助你的漂亮话。”
“恨你有什么用?”他倒是老实,我皱眉不悦,他掐了一把我的脸颊:“知道自己会惹祸就别给到处乱跑逞英雄。”
自知理亏,也不作声任他数落,半会之后他将我抱起,坐在他腿上,用力敲打我的额头,我呱呱大叫:“疼耶,你骂归骂,打老婆算什么男人?”
“纵然再疼,你还不是不会改。”
“那你还打?”
“馨儿,你变笨了,生了小孩的妇女果然脑袋会退化。”
哇靠,谁妇女啦?我狠狠瞪着他:“既然嫌弃我,咱们就离婚吧。”挣扎从他身上起来,他擒住我不放:“净说胡话,我打你是因为你在自责,既然我们是夫妻就是一体,哪有人嫌弃自己的手长得丑?”
“你说我丑?”我尖叫一声,他见我一副吃鳖的模样憋不住了,哈哈笑出声,我大怒将他推开:“你去死——”
“馨儿。”他再次将我搂回来:“确实很丑,够不上我一半。”
“慕容梓,你够了没——”
他突然将我翻身压下,低头擒住我的耳垂:“丑的让我不能自拔。”我脸红耳赤,嘴角微扬偷偷乐了一把:“没看过你这么肉麻恶心的男人。”感觉身上有双炙热的大掌在游移着,我一把抓住他:“你说过天一亮就去找鬼面和云疏——”他腾出右手,往窗户的方向扫了一下,唰的一声,黑色的窗帘盖住外面的光亮,然后低头啃住我的锁骨:“天还没亮。”
“你,这是耍赖啊,慕容——”
“你忍心看我难受吗?”
“……”
纱帐里,再次上演着翻云覆雨……
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腰酸背痛的我在慕容梓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不过这权利也就在卧室,一出大厅我就成了伺候的那个。
重新泡了一壶热茶进了屋,慕容仍然沉浸在手中的画卷上。
“什么破画卷,咱们还要去找鬼面他